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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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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10)(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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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黑蔷薇的眼神彻底融解,仿佛千年的冰川在瞬间崩裂,化为汹涌的暗河。她的呼吸急促,红眸湿润,死死贴着我的胸口。

    夜来香睁大眼睛,先是吃惊,随后捂嘴偷笑,紫色的尾巴欢快地甩动,眸子里满是暧昧与满足。

    “小坏蛋……啧啧,居然先亲了她。好吧,姐姐也不吃醋,反正你最后还是我的。”

    水仙却只是静静凝望,唇角弯起一抹极浅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一丝嫉妒,只有安宁。蓝色的眼睛闪烁着潮汐般的光泽,仿佛在低声说:夫君,我一直都在。

    三双眼睛此刻都被同一种情绪浸润——浓烈到几乎化不开的爱意。她们的目光像是要把我融化,像要把我绑在这片情网里,让我永远无法抽身。我的胸口沉甸甸的,心跳在耳畔轰鸣。我很少有这样的时刻,真正感觉自己与她们的羁绊如此紧密。

    然而现实不容我沉浸太久,我抬头瞥了一眼厅堂尽头的座钟,指针正指向五点半,而我平日的起床时间是六点整。还有半个小时的空隙,足以让我完成一些必要的布置。

    我松开黑蔷薇,重新站直,深吸一口气,把尚未散去的情绪压进心底。

    “距离真正起床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必须抓紧。这半小时,能准备的都要准备好。”

    我端坐在太师椅上,手掌缓缓抚过椅扶手冰冷的纹饰,声音沉稳而克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杜文国,柳如烟。”

    我点名唤他们。两人立刻伏地,额头几乎要嵌进厚厚的红毯。

    “接下来你们要严格遵守我的吩咐——第一,尽快解决杜大炮的问题。你们可以安排他转学,或者制造一场合理的‘离开’,总之不许给我留下任何麻烦。”

    话音在厅堂里回荡,像是铁锤一下一下敲击在他们的脊梁上。杜文国连忙点头,额头磕地,声音急促:

    “少爷放心,小人立刻就去安排,绝不让大炮再给您添任何不快!”

    我目光冷冷掠过,继续布置:

    “第二,今后你们在公众场合必须保持原有的性格与习惯。不要突然变得过于‘规矩’,那只会引人怀疑。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逐渐收敛你们的邪恶和贪婪。记住——你们每天的所有行事,都要如实记录,发送到我指定的邮箱,由我亲自审阅。”

    柳如烟的脸色发白,却依旧笑意不减,低声附和:

    “遵命,少爷,奴婢必定照办。”

    我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像锋刃般落下:

    “第三,严禁在任何公开场合表现出与我相识的痕迹。你们不需要为我做任何我不需要的服务。我若有需要,会直接命令你们,严禁你们擅自做主。”

    这句话说完,整个厅堂像被冰霜封住。杜文国猛地磕头,额头砸在地上发出“咚”的闷响。

    “少爷放心!小人若有半句违逆,立刻天打雷劈!我……我绝不敢僭越!”

    他的声音颤抖,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湿透了衣襟。柳如烟紧随其后,俯首如蛇般伏在地毯上,旗袍的肩头微微颤抖。我冷冷盯着他们,心中压下那股躁意。片刻后,才缓缓靠回椅背,吐出一口气。

    这时,水仙静静开口,她的声音低柔,却带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冷酷。

    “夫君大可安心使用他们,就像使用棋子一样。”她的蓝眸闪烁着幽光,眼神深邃,“‘天使的呢喃’对凡人的心智是绝对的桎梏。几乎没有破解之法。只要您愿意,他们就会一辈子匍匐在脚下……直到您厌倦为止。”

    她说这话时的轻描淡写,让我心头泛起一阵寒意。可我很快将这种情绪压下去,不露痕迹地点了点头。

    杜文国却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谄媚地试探:

    “少爷……您要不要见见小人的两位兄弟?文海和文涛都在等候,只要您一句话,他们必定匍匐在您脚下效忠——”

    “不必。”

    我淡淡打断,声音不高,却如同巨石落地,砸得他一句话生生咽回喉咙。

    “你和你妻子既然本就是这个家族的主心骨,我便没兴趣浪费时间见那些说不上话的小人物——今后若是他们做错了事,惹我不快,我只会直接找你。至于怎么处置,你自己掂量。”

    杜文国脸色惨白,却不敢多言,连连磕头:

    “小人明白,小人一定会让他们严格遵守少爷的约束,绝不敢有半点差池!”

    水仙侧身望着我,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像是为我的冷酷与理智而感到满意。她轻声补充:

    “夫君,棋局既已布好,就无需再分心。只管下令,棋子会替您抹去一切风险。”

    我没回应,只是微微垂下眼睑,思绪翻涌,计算一切布置还有没有疏漏。然而在厅堂另一端,却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杜大炮被两名家丁死死按在地上,铁链勒得他皮肤泛红。他的脸肿得像猪头,嘴角的血迹还未干透。可他眼中燃烧着的愤怒,比任何鞭打都更炽烈。他咬着牙,满是怨毒地盯着我,像是一头被折断脊骨却仍不肯屈服的野狗。

    “你……你他妈的到底做了什么?!”

    他嘶声喊出,嗓音因破裂而沙哑。

    “我爸……我妈……他们为什么都跪在你面前?!”

    他声音越来越高,近乎破音:

    “他们以前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现在却像条狗一样,听你指挥?!”

    杜大炮挣扎着想要扑上来,却被链条硬生生拖住。他咆哮着,瞳孔充血,整个人像要撕裂。

    “你用了什么妖术?!你为什么能让所有人唯你是从?!你这个杂碎——!”

    杜大炮被家丁死死按在红毯上,铁链的碰撞声像丧钟一样敲打在空气里。他的呼吸急促,嘴角还挂着没擦干的血丝,双眼通红,咒骂的声音因喉咙撕裂而沙哑,听起来既像野狗嚎叫,又像垂死者的临终挣扎。

    我凝视着他,心中一片冷寂。

    要不要杀了他?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盘旋,像刀锋一样冷锐。

    杜文国、柳如烟、杜氏一族的全部关系网都已落入我的掌控。那些人虽然恶贯满盈,但他们至少有用,可以化为我的屏障与棋子。可眼前这个废物呢?

    杜大炮,一无是处的二世祖。嚣张、无能、暴虐,靠父母的权势狐假虎威,仅仅活了十几年就已经让无数的花季少女人生被毁掉。他的存在不仅不能帮我,甚至可能成为累赘。即便水仙愿意施加“天使的呢喃”的控制,也无法让这种废材变成真正有价值的臣属。

    最干净的做法就是在此时此刻将他的直接抹去。

    我只需开口,家丁们就会举起铁链,或是杜文国亲手将他掐死。那一瞬间,他会挣扎,会咒骂,会恐惧至极,而后安静。此后再无后患。

    想到这里,我甚至能想象血溅红毯、尸体被拖走的画面。简单,干净。

    然而,心底却浮起另一种声音。

    万一……他还有用处呢?

    我的手指缓缓摩挲太师椅的扶手,目光落在杜大炮满是血污的脸上。那绝望、那怨毒、那歇斯底里的吼叫……其实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别样的“资源”?

    我不是杜大炮那样的人,不会为了取乐而伤害无辜。但我终究是人而不是神——若有一天我疲惫至极,心神憔悴,渴望发泄……这样的存在,或许正好能成为那个“出口”。

    一个靶子。

    一个永远不会反抗成功的废物。

    一个只配被羞辱、被践踏的人肉沙包。

    杀了他,反而是一种解脱。让他从痛苦中轻松地死去,岂不是太便宜?

    我胸口起伏,眉心紧皱,陷入沉思。就在这时,肩头忽然传来温凉的触感,水仙轻柔地贴在我背后,她的气息拂过我耳畔,蓝色的眼眸幽深似海。她的声音低低,像夜里最隐秘的低语:

    “夫君,其实……您根本不用在他身上费心思。”

    她的纤手悄悄贴上我的心口,指尖细细描摹着脉搏的跳动。

    “像他这种人,不需要‘天使的呢喃’也能的控制住——他根本没有坚强的意志力,失去父母的依靠他的世界便已经崩塌,哪怕外表再怎么嚣张,都只是除了嘴硬再无反抗之力的虫子而已。”

    她的唇角扬起一抹淡笑,带着病娇般的阴柔:

    “与其现在杀了他,不如将他交给他的父母管理。他们已经完全效忠,必然会乖乖地把这逆子锁在笼子里。等到哪一天,夫君疲惫了、烦闷了、需要一个泄愤的靶子时,再把他拎出来……供你玩弄。”

    她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就像在说一件日常琐事。

    我背脊一震。

    夜来香娇笑一声,紫色的尾巴勾起我的手臂,贴着我喉咙轻声呢喃:

    “小坏蛋,姐姐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呀~毕竟这废物活着,比死了更有趣。”

    黑蔷薇则冷冷注视着杜大炮,唇角泛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契约者,你若要他死,只需一句话。但若留他一命,他的痛苦才刚刚开始。看着他在绝望里挣扎远比尸体更能提醒世人——违逆你的下场。”

    三位花妃的话语像三柄利剑,层层切割我心底的犹豫。

    我低下头,再次凝视杜大炮。他此刻已被打得半昏,嘴角涎水与血混合,眼神仍满是恶毒。他死死瞪着我,像一条断了牙的毒蛇,仍想咬出最后一口。

    ——我心里已然明白。

    杀他,简单干脆,却没有意义。

    留他,才是更深的惩罚。

    我缓缓抬起手,向杜文国与柳如烟招了招。两人立刻匍匐上前,伏在地毯上,恭声听令。

    “杜大炮就交给你们两人。”

    我的声音冷静、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锁好他,管好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杀也不许放,等我想起他的时候,他必须随时能被带到我面前。”

    话音落下,整个厅堂一静。杜文国额头重重叩地,声音带着被主人命令的病态狂喜:

    “遵命!小人必定看守好逆子,绝不让他给少爷添半点麻烦!”

    另一边的柳如烟媚眼如丝,红唇含笑:

    “少爷放心,他就是奴婢的一条狗。今后他的一呼一吸,都由奴婢看管。您何时想用,奴婢便何时奉上。”

    杜大炮猛地瞪大眼睛,面容因惊骇与愤怒而扭曲。他拼命挣扎,喉咙嘶哑:

    “爸!妈!你们疯了?!你们竟然——竟然要把我献给他?!”

    我端坐在太师椅上,任由杜大炮在铁链的拖拽下嘶吼咒骂。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像铁锉在砂纸上摩擦,却仍旧顽固不休,仿佛嘴巴是他最后的武器。可在我眼中,这不过是无能狂怒的哀鸣。杜文国早已气得面孔铁青。这个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如今成了不折不扣的耻辱,他的拳头不住颤抖,指节发白,眼神里满是暴戾——他很想杀掉这满口喷粪蠢货,却又清楚我未曾下令,自己若擅自下手就是逾矩。他的身体像被钉在原地,想动又不敢动,胸口急促起伏,压抑得几乎要炸裂。

    一旁的柳如烟却在此时主动跪下。她的动作娴熟而妩媚,仿佛生来就是为男人跪伏的尤物。旗袍在地毯上铺开,她的手指纤细而颤抖,却没有半分犹豫。她抬起头,眼眸湿润,里面不单是下属对主子的臣服,还有女人对男人的情爱、长辈对晚辈的宠溺,甚至母亲对儿子的乱伦之欲……那份感情炽热得令人错愕。

    我看着杜大炮,他的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炸裂出来。他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母亲,那个曾经护着自己、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女人,此刻正把全部的关注都投射在我身上,那眼神里已经再也没有他的位置了。

    柳如烟娇声开口,语气里带着颤抖与卑微:

    “少爷……奴婢和丈夫教子无方,让这废物狗种儿子惹您生气。奴婢该死,万死难赦。求您开恩,让奴婢替他赎罪……无论用什么方式。”

    我低头看着她,心口浮起一丝冷笑:

    “你都已经喝过我的尿了,我还怎么让你赎罪?”

    话音落下,大厅骤然一静。杜大炮浑身僵硬,像是被雷击中一样,眼睛死死瞪大,难以置信。他的世界观彻底崩塌,母亲的尊严、血缘的亲情,全都被我一句话粉碎成齑粉。柳如烟却没有丝毫退缩。她的脸上反而浮现出一种狂热的光辉,仿佛听见了某种至高无上的恩赐。她俯身叩首,额头在厚重的红毯上重重砸下,声音沙哑却急切:

    “少爷,奴婢恳请您……用更加羞辱的方式凌辱奴婢。让奴婢永远成为您的专属马桶,成为只属于您的废物。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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