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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续。有人会以名校交换生的名义进入您的班级,也有人会以教育局特派教师的身份驻校。她们今后能随时陪伴您出行,不会再有任何阻碍。”
我心口猛地一跳,抬眼看了看身边的水仙和夜来香。她们都含笑凝视着我,眼底闪烁着一种别样的光芒。
杜文国还在往下说。
“此外,若是少爷嫌步行上下学太过辛劳,小人已经为您安排了专属司机。车辆低调,不会引人注意,但绝对安全舒适。往后您只管安心读书、安心生活即可。”
说到这里,他又猛地磕了一个头,额头与地毯碰撞发出沉闷的“咚”声。
“今后您家里的各种衣食住行,小人也会派人全程协助处理。无论是衣物添置,饮食供应,还是家宅打理,都会妥善安排。令堂再也不必亲自操劳家务,您和令尊也能安享天伦之乐。”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把自己的脊梁弯到尘土里去。那副嘴脸若是放在昨天,必然是趾高气扬、耀武扬威的模样,可此刻却像一条断尾的狗,只会摇尾乞怜。
我望着他,心头翻涌着五味杂陈。厌恶依旧存在,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冷静。我忽然发现,水仙把我推上这张太师椅,不仅是为了让我看一场奴颜婢膝的闹剧,更是为了让我直面这个现实:
在现实世界里,权力并非一定要摧毁,而是可以被折断、被转化,最后成为我的隐形盾牌。夜来香似乎看穿了我的神情,她一手托着我的下巴,媚笑着贴过来,乳房在我胸口挤压变形。
“小坏蛋,瞧见没?他们这副模样,可比死了更有意思吧?光是看着他们这么低三下四,我就舒服得快要融化啦~”
她的声音带着勾魂的娇媚,尾巴在我大腿上轻轻拍打。从最开始就站在我身后的黑蔷薇却冷冷开口,语气冰冷得像刀锋:
“契约者,这是最稳妥的做法。与其留下空位,让别人上台,不如让他们继续坐在台面上,却彻底属于你。”
水仙则只是温柔地依偎在我肩头,蓝色的眼睛静静凝视着我,像是等待我的最终认同。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的燥热渐渐化为沉沉的叹息。或许我永远无法真正接受这种冷酷的手法,但不得不承认——她们说得对。
真正的低调不是置身事外,而是让所有风浪在到达我之前就已经被无形的屏障挡下。杜文国叩首的声音渐渐停歇,厚重的厅堂重新陷入一片静默。地毯上的红光将他中年的面庞映得通红,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像一条被拴住脖颈的狗。我没有再说话,他也不敢多言,仿佛生怕再多吐一个字就会招来我的厌恶。
就在这时,他身旁的女人缓缓抬起了头。
那是杜大炮的母亲,年岁已不算轻,然而从眉眼到身段仍旧残留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风情。她穿着一袭旗袍,腰肢收紧,曲线夸张,白皙的肩头随着呼吸轻颤。与杜文国一味的谄媚不同,她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复杂的光——既有小心翼翼的逢迎,又有一种久经人情练达后的老辣。
她轻轻咳嗽一声,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沙哑的韵味。
“少爷,我叫柳如烟。”
她顿了顿,目光在我脸上游移,仿佛要试探我的耐心,又像在回忆什么。片刻后,她才缓缓道出往事。
“十几岁时我在酒吧做舞女,那时候还年轻,只是个卖笑求生的小丫头。是文国看中了我,半推半就的把我带在身边。”
她的语气平平淡淡,却在细节处透出几分轻蔑与冷酷,好像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可我能从她低垂的睫毛下察觉,那些年残留下的痕迹,仍然镌刻在她的骨血里。
“我懂得讨人喜欢,也懂得察言观色。后来他要在官场往上爬,就把我推到别的女人堆里。我去同那些太太们寒暄、喝茶、打牌……我笑,她们便卸下防备;我叹,她们就忍不住吐露家中琐事。于是我收集起那些耳语,转交给他,帮他走的每一步都稳妥。”
她说到这里,目光微微亮了亮,那是属于一个合格政客太太的自豪。
“这些年,我就像他的另一双眼睛和耳朵。别人看见的是他的威风八面,却不知道背后多少信息是从我嘴里传出的。”
柳如烟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某种负担,又仿佛在为自己辩解。她看着我,唇角却缓缓弯起,带上一抹不合时宜的羞涩。
“少爷,我今后也会继续做好这些。”
她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吞进胸腔。那一刻,她的眼神闪烁,脸上浮起薄薄的红晕,像是迟疑、像是羞愧,却最终化作一种坚定。
“除了这些……我,还有另一份任务。”
夜来香在我怀里轻笑一声,尾巴尖儿拨弄着我的腰际,好像早就猜到了什么。黑蔷薇则冷眼旁观,红色的瞳孔一眨不眨,带着某种审视。水仙在我肩头静静贴着,蓝瞳微微闪烁,却没有出声。
柳如烟抿了抿唇,终于鼓起勇气说出那句我未曾料想的话:
“我也要……好好侍奉少爷,做您的马桶。”
她停顿了一瞬,嗓音几乎是低泣,却带着奇异的坚决。
“用自己下贱的身体,保养好少爷尊贵无比的……大鸡吧。”
厅堂骤然一静。她的声音像石子投进死水,激起涟漪,却又被寂静吞没。我愣在那里,手心还残留着水仙与夜来香的温热。眼前的女人身穿雍容旗袍,语气却像一个下贱婢女的表白。她的眼神中不见羞辱,反而透着一种将命运压在地上的认命。
我愣在太师椅上,脑海轰然一片空白。柳如烟刚才的说话就像一根铁锤,毫不留情地砸在我的耳膜深处。
“我也要……好好侍奉少爷,做您的马桶。”
我喉咙一紧,下意识屏住呼吸,连呼吸都变得沉重。效忠?投靠?对于一个失去丈夫庇护的女人来说我能理解她做到这一步。但她口中所谓的“马桶”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甚至一时不敢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夜来香“扑哧”笑了出来,尾巴在我腿上轻轻一扫,媚声娇吟:
“小坏蛋~你看吧?人家这位嫂子倒是挺识趣的,知道自己该拿什么讨好你呢。”
黑蔷薇却只是冷冷一笑,红眸在柳如烟身上掠过,仿佛在审视一件刚刚出炉的奴隶货品:
“她已经不是普通人类了。夜来香,不要拿你那套来取笑契约者。”
水仙的眼神最耐人寻味。她静静依偎在我肩头,指尖轻轻在我手背上划动,蓝色的眸子里没有半分波澜,却像是早已预料到这一幕。我眉头紧皱,盯着眼前这个身着旗袍的女人,声音压得极低:
“你……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柳如烟伏在地毯上的身影微微抖动,片刻后才抬起头。她的脸上浮起一抹殷勤的笑容,那笑意带着谄媚,却不见丝毫羞惭,反倒多了几分主动示好的媚态。
“少爷莫要惊讶。”她声音低哑,却带着一种风情的颤抖,“我本就是风尘女子出身,姿色不算出众,却也还能入些男人的眼。再加上我这张嘴,从年轻时起就靠着能说会道混得一口饭吃。若说别的才艺,我不敢夸口,但若是要伺候男人、讨人欢心……这一点,我还是颇有把握的。”
她顿了顿,低下眼睑,指尖轻轻摩挲着红毯的边缘,声音更低:
“三位花妃大人怜惜我这副残花败柳,竟然分别赐下了各自的一滴血。如今我已不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比这些男性仆从更进一步的奴隶——花妃们有旨,既然得到身体再造,我就应当以全身心侍奉少爷为荣,赴汤蹈火,不敢有丝毫怨言。”
我的心口猛然一震。夜来香、黑蔷薇、水仙,竟然同时出手,将自己血脉的一部分注入她的体内?那意味着什么我再清楚不过——这等于是赋予她更长久的生命力,甚至部分超脱凡人的力量。可代价是灵魂枷锁,彻底沦为奴隶。
柳如烟没有撒谎。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扭曲的亢奋,那不是被逼迫的恐惧,而是彻底认命后的投怀送抱。我呼吸急促起来,不知是因为惊骇还是压抑的怒火。可还没等我开口斥责,她已经伏下身子,带着某种妖媚的韵味,缓缓朝我爬了过来。
她的姿态和昨夜那个在酒会中高谈阔论的贵妇判若两人。膝盖一点点摩擦着厚重的红毯,旗袍下摆在她动作间滑落,露出修长的小腿与纤细的脚踝。每一步都带着刻意的摇曳,仿佛早已习惯用身体讨男人欢心。
“少爷,奴家并不奢望与花妃们相比。”柳如烟的嗓音沙哑,却带着低低的媚意,“她们是神女,是仙妃,而我不过是个纯洁不在,年老色衰的女人。但我愿意把剩下的时光都献给您——哪怕是最卑贱的方式。”
她的手掌按在地毯上,指尖带着细细的颤抖,缓慢向我靠近。胸前那对依旧饱满的乳房被旗袍紧紧裹着,随着她的动作高高压在衣料上,几乎要冲破布料的束缚。我下意识往后仰,心头满是复杂。可夜来香却偏偏凑上来,娇笑着压住我的肩膀:
“小坏蛋,别躲啊~你看看,她都爬到你脚边了呢。”
黑蔷薇没有说话,只是抱臂立在一旁,红眸冷冷注视着这一幕。她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像一种冷酷的认可。水仙抬眸看了我一眼,蓝色的眼瞳深不见底,缓缓开口:
“夫君,她已经接受了我们赐下的血。这意味着,她今后无论生死都系于你一人。她不是在讨好,而是在履行她今后的宿命。”
柳如烟抬起头,媚眼如丝。那抹笑意里有谄媚、有渴求,更多的是彻底放下尊严的献媚。
“少爷,让我……为您分担一点。”
她的手忽然伸了过来,毫不犹豫地钻进我宽松的睡衣下摆。冰凉的指尖滑过我炽热的腹肌,带来一阵战栗。我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本能地绷紧。
“你……你要做什么!”
我几乎是低吼出声,可她丝毫没有退缩,反倒顺着我胸膛一路下滑,手指很快触碰到那根尚未完全消退硬意的欲望大鸡吧。她的指尖轻轻一绕,带着挑逗的力道,仿佛在安抚、又仿佛在献媚。
“少爷,这就是……我最拿手的本事。”她的声音低到几乎融进我耳畔,“只要能让您舒服,我什么都愿意。”
夜来香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胸脯在我怀里颤动不休:
“小坏蛋~你看她这姿态,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呢。”
黑蔷薇只是冷冷一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却没有出手阻拦。水仙静静凝视着我,手掌依旧轻抚在我背上,仿佛在无声劝慰:
“夫君,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若推开她……只会让她更快走向毁灭。”
柳如烟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欲望之根,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揉捏。她的眼神里满是渴求,那是一个女人主动把自己放到尘土里的表情。我喉咙一紧,胸口剧烈起伏,心底的抗拒与身体的本能快感交错着,让我陷入一种难以言说的混乱。
此刻,厅堂里无人阻止。杜文国依旧跪在红毯上,额头贴地,像一条断了脊梁的狗。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更没有出手阻拦妻子毫无廉耻的行为,仿佛这荒诞的场景根本与他无关。
夜来香的笑声、黑蔷薇的冷眼、水仙的沉默默许——这一切都让我如坠深渊。柳如烟伏在我脚边,旗袍下摆散开,露出修长的腿与白皙的大腿根部。她仰起头,媚眼如丝,声音里带着微颤:
“少爷……让我来吧。”
柳如烟的手落在我身上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没有急切地上下套弄,也没有刻意挑动敏感之处,而是用指尖与掌心轻轻揉捏,带着一种极其奇怪的节奏。那动作不像情人间的亲热,更像是娴熟的技师在按摩、保养某件精密的乐器。力道不轻不重,时而顺着青筋抚平,时而在根部按压停留,仿佛真在为我调整血脉的流通。
我呼吸微乱,下体的热意被她的动作引得更为涨硬,却始终差了一层要爆发的刺激。偏偏这样的力道让我无处发泄,像被困在半途的怒火,只能憋在胸腔里滚烫翻腾。
“……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声音沙哑,忍不住低声质问。柳如烟抬起眼,媚笑里透出一丝谄媚的自豪:
“少爷,这就是我的本事。让您舒坦的同时又不至于过分消耗,像是保养……您尊贵的龙体。”
她用“龙体”二字时,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股下贱的殷勤,仿佛这是她能想到的最体面的称呼。我心里一阵荒唐的错愕,怎么也没料到清晨的局面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正当我还在困惑时,水仙缓缓起身。她的长发顺着肩膀垂落,蓝色的瞳孔在灯火下流转出一丝深意。她看着我,唇角带笑,却不是安抚,而是像在预告某种更加惊悚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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