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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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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8)(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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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上挑,话音里带着刺耳的讥讽,“水仙就算了,这个金发的又是谁?”

    周围学生顿时哄笑,空气中弥漫着暧昧与起哄的气息。茉莉呼吸急促,脸色泛红,下意识更靠近我,奶子在我臂膀上剧烈颤动。我低头看她一眼,眸色沉静,伸手更紧地揽住她的腰。她的碧眼深处慌乱不安,拼命撑着冷艳的表情。水仙则轻轻一笑,眼神冷漠如刀,仿佛在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我不想搭理发情的疯狗,但杜大炮的笑容却越来越放肆。

    在他的脑海里,另一个妄想逐渐成形。

    ——他想代替我。

    他甚至幻想能让父亲出面,花钱疏通关系找黑道把我弄死,再通过公安局的二叔帮忙摆平一切。他想象着自己踩着我的尸骨站在水仙与茉莉面前,宣告主权,逼她们跪在身下喊他“主人”。

    早在他被水仙迷住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可惜他的父母虽然溺爱孩子却不至于这般疯癫,且那七天七夜的邪术作祟也让他们心有余悸。他们察觉到儿子在这条路上的疯狂,父亲脸色铁青的拍桌子警告他别再沉迷女色,要真敢闹出人命他可不会保他。而母亲更是哭着劝他别再拿家里的权势去胡思乱想,能花钱玩的女孩不计其数,没必要为了一个水仙动用权利,肆意妄为到这般地步。

    可杜大炮哪里听得进去?

    只有水仙的时候他还能勉强忍着,把欲望压在心底。 可如今又多了一个茉莉——一个看起来同样高贵,却更像能轻易被他“制服”的女人。欲望与杀意混杂,让他彻底发疯。他的眼神闪烁着病态的光芒,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弧度。那不是简单的轻佻,而是捕食者盯上猎物的凝视。

    他已经不满足于暗地里幻想或者吃代餐了,他是真的想要得到一切——要女人、要权力、要把我从世界上抹掉,占有我的一切。

    阳光在校门口的石阶上倾洒,映得人影拉长。我本不想与杜大炮多费口舌,牵着茉莉的手意欲绕开他。可他偏偏横身一拦,整个人半歪在我们必经之路上,嚼着口香糖,气息桀骜嚣张。

    “现充哥,干嘛啊这是……”他狞笑着,伸出手臂拦在我面前,动作强硬得已不带任何客气,“别急着走啊!介绍介绍呗?你不是早就和水仙订了婚嘛,那这金发的……啧啧,还能算什么?可别告诉我你脚踩两只船呀……”

    他的声音刻意拉得又尖又高,仿佛生怕周围人听不见。一圈看热闹的同伴们即刻笑闹起来。空气里的骚动让茉莉脸色一紧,指尖在我掌心轻微收缩,丰乳随着呼吸急促而不住起伏,仿佛要将衬衫撑裂。

    我眉头一沉,声音冷淡:

    “好狗不挡道,你能听得懂吧?”

    “哎呦,今天肾虚现充哥倒是硬气了一次——可我就是要挡,你能拿我怎么样?”

    杜大炮毫不在意我的辱骂,甚至更向前一步,笑容里带着赤裸裸的挑衅。这一刻,他伸臂拦我的动作已经不再是寻常的言语冲撞,而是实实在在地越界——足以归入轻微校园霸凌的范畴。

    依照我给自己和花妃们定下的规矩,这种情况下当然允许使用“正当防卫”。水仙的反应立刻显露出来。她本来只是淡淡的笑容,此刻忽然像花瓣一样绽开,妖冶灼人。她微微偏头,蓝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病娇的兴奋,仿佛已经提前看见了杜大炮的下场。唇角勾起的弧度,不是少女的天真,而是猎手锁定猎物的冷酷。

    校门口的气氛仿佛被点燃,太阳在石阶上拉出漫长而刺目的光斑,围观的学生们一层又一层,目光里全是好奇与按捺不住的兴奋。水仙站在晨光下,蓝色的瞳仁里漾着邪肆的笑意,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勾着发丝,轻快地摆出一个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媚态。她微微仰起下巴,长睫如蝶翼颤动,娇笑声在众人耳边荡漾开来:

    “哎呀,你们两个男孩子——是要为了我打架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戏谑的温度,像猫爪似的在每个人心口挠了一下。

    “这可不好哟~我当然喜欢强壮的男人啦,但是嘛——其实,果然还是那种有身份、有背景、会利用社会资源、会玩的厉害男人更能让我心动呢!”

    话音未落,周围立刻爆发出一阵起哄的骚动。男生们窃窃私语,女生们脸色微变,嫉妒与艳羡交织的目光落在水仙的身上,又忍不住投向我和杜大炮——所有人都明白,她说的“有身份有资源的厉害男人”,明摆着就是指杜大炮!

    杜大炮本就昂着下巴,这时整个人都像被捧上云端,肥厚的脸上浮现出得意到极点的笑。他舔了舔嘴唇,故意拉了拉金链子,摆出一副“天生王者”的姿态,声音放得格外大:

    “哎呀,水仙妹妹你太识货了!”他故意大声说,嗓门穿透人群,“没错,我就是那种什么都能搞定的男人!现充哥你也就是在学校还有姑娘愿意看看你了,想在社会上混光有成绩和体格没屁用,得有背景、有实力……不是我吹,在这方面你们谁能跟我比?”

    他环视四周,没有一个人敢应答接话,便更加狂妄的用下巴狠狠瞪了我一眼,笑得放肆又阴险,声音中带着胜券在握的嚣张:

    “你说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啊?一边配以个女人,自以为是人生赢家,呵呵……说白了,你家里那点破条件还不够我爸一顿饭的开销!只有像我这样厉害的男人才能得到最漂亮的女人,你到底懂不懂啊?”

    水仙一提起权势金钱,杜大炮就像抓住了我的痛脚一样反复提起,嘲笑我来自普通家庭的穷酸。人群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有人嘲笑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有人拍马屁地喊杜大炮“王者归来”,甚至还有女生用艳羡的眼神盯着水仙和茉莉,感叹好看的女人随便做点什么都有有钱人买单……我眉头紧蹙,感受到气氛一瞬间变得危险。水仙的嘴角弯得越发艳丽,眼底却闪着一丝病娇的兴奋。

    她那句话,不仅在引导杜大炮继续走上邪路,也像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她明知道我讨厌这种仗势欺人的二世祖,却偏要点燃杜大炮的恶意,像是在用火焰围困我的处境。

    水仙在逼我做出抉择,逼我为了保护她和茉莉,去挑战现实世界的规则和秩序。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那我也不着急了。”

    就在这时,杜大炮突然像开窍一样,脸上的笑意骤然一变。他退后一步,动作浮夸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仿佛忽然变得极有风度。

    “来来来,现充哥,美女们,这条路我给你们让开——你们慢慢走,不耽误你们亲热!”

    他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一步,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眯起眼睛,声音变得阴冷,几乎是贴着我耳廓低语:

    “好好享受你的最后一天吧,现充哥。今天放学之后,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他的呼吸里带着阴沉的咸腥气息,话语像蛇一样在耳边缠绕。那一瞬间,我仿佛能看到他脑中无数阴毒的计划、猥琐的臆想正疯狂生长——杀意、占有欲、病态的自信混杂在一起,像毒液滴进空气,让人几乎要窒息。围观的学生见状又是一阵骚动,有人吹口哨、有人捧腹大笑,有的却察觉到气氛不对,悄悄后退几步,似乎预感到一场大事即将发生。水仙依然笑得懒洋洋的,像猫一样优雅地眯起眼睛,一副“看戏”的神态。她纤长的手指在阳光下轻轻晃动,像是在暗示某种危险的信号。

    我揽紧茉莉的腰,带着两女穿过人群。身后杜大炮的视线仍旧黏在我们身上,混杂着恶意、贪婪与疯狂。茉莉在我的怀里微微颤抖,胸脯随呼吸剧烈起伏,雪白的奶子在衬衫里摇晃不停;水仙则勾唇一笑,像是已经看穿了这一切的结局,静静等待下一场暴风雨降临。

    走进教学楼的阴影下,周遭的喧嚣仍未散去。学生们三三两两议论着刚才那场“修罗场”,视线频频扫来,或八卦、或羡慕、或幸灾乐祸。水仙步伐轻盈地跟在我身侧,一只手指勾着书包带,侧身微微贴近,蓝色瞳仁里晕染出戏谑的柔光。

    她忽然低声开口,语气慵懒却带着一丝认真:

    “行舟,你知道吗?我是真的很佩服你——你的忍耐力真的很强。”

    我没理她。水仙偏头更近,语调里带着调侃的坏笑,柔柔地呼气打在我的耳廓:

    “不只是做爱时能坚持很久哦,还包括现在这种时候,明明有力量却不轻易发泄,没有因为被骚扰而选择把羸弱的虫子一脚踩死——这种克制可不是寻常男人能有的,我见过许多古代的人类帝王,他们有的天生强大,但沉溺于杀戮和支配,很快就被这种欲望耗空了良知和志气。只有那些能忍、能压、能撑到最后的人才能成就大业……你的身上有他们那种能成事儿的气度。”

    尽管水仙是在夸奖我,但我依旧对她的所作所为不甚满意——我冷着脸转头看她,眼里尽是讽刺和无奈:

    “既然你知道我一直在忍耐,一直在保持低调,为什么你还要去挑唆他?现在可好了,这不是杜大炮一个人的问题,他全家不死也得死了。”

    我话音极低,带着某种阴冷与威压,像刀子般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寒光。周围原本还在张望的学生都本能地避开了视线,气氛像骤然降温的池水,泛起幽冷的波澜。水仙怔了一瞬,唇角的笑意微微收敛,眼底却闪过一抹欣赏与隐晦的快感。她像只挑衅得逞的小狐狸,眨眨眼没说话,却在我的凝视中把手指绕在金发上一圈圈地搅。

    茉莉这时还半倚在我怀里,被我的那句“全家不死也得死”吓得脸色微白。她低头避开目光,手指紧紧绞着包带,声音有些颤抖:

    “行舟……你、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他……杜大炮只是个讨厌鬼,最多不过是色胆包天,咱们的矛盾也就是点男女之争,怎么就……”

    她的蓝色眼瞳里浮现出焦虑和惶恐,连语调都带着一丝不敢置信。她出身高洁,纵然也经历过暗黑世界的杀戮与欲望,却还是没法像我们这样轻易地把“灭人满门”当成一句随口的判断。对她来说,恶人可以报复,恩怨可以血偿,但家族灭门——那是史诗般的毁灭,是天灾级别的私刑。

    很显然,茉莉过于依赖使用魔法解决问题,并不知道现实世界权利的可怕之处,也不知道斩草除根的必要性——我微微俯身,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压得很低,但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这些事你不用操心。你只要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保护其他人,包括我的父母——我不会让你沾染这些肮脏的东西的,你今天只管去图书馆查你的资料,把想要的内容记好,其余的事交给我不用管。”

    我故意把语气放缓,像哄小孩似的安慰她。茉莉怔怔地看着我,眼中仍有一丝余悸,却慢慢点了点头。她咬了咬唇,终于放开了紧抓我的手指,侧身深吸一口气,朝图书馆的方向走去。阳光斜斜照进她的金发里,把她的背影拉得修长,像是在逃避,又像是相信我能扛住所有风暴。

    等茉莉离开,我的脸色终于彻底沉了下来。我站在教学楼的阴影下,转头望向水仙,声音低冷,毫无掩饰:

    “你挑起了这一场局,现在想怎么收场,是你自己收还是我们几个一起解决?”

    水仙站在我面前,唇角那抹媚笑终于变得收敛许多。她没有立刻答话,只是用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嘴唇,像是在斟酌如何应对我突如其来的压迫。她的眼神在我脸上来回流转,忽然间,那种俏皮和诱惑统统化作了一缕深不可测的冷静。

    “我以为你会更生气呢,没想到反而变得这么从容,好像早就计划好了该做什么一样……”

    她轻声说,声音里却带着些微的悔意:

    “但你说得没错,的确是我把他推上了绝路。可你别以为我只是想看热闹——无论何种形式,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弱肉强食。你不是早就明白了吗?哪怕你不插手,这样的垃圾早晚也会死在某个意想不到的夜晚。”

    我没有再多言,只是静静看着她。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交错延伸,清晨的阳光照不进我们的气场,所有杂音都变得遥远。

    “行舟……”水仙终于低低叹了一声,语气认真,“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是有时候,我也想看看你的底线在哪里——不只是床上的忍耐,还有……仇恨、力量、欲望的底线。”

    我冷笑一声,没有接话。空气仿佛凝固在这一刻,校园的喧闹与阳光都成了远处的背景,只有彼此心跳的频率在这一片阴影下悄然重叠。

    良久,水仙自己收回视线,淡淡道:

    “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不会让茉莉再有后顾之忧,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那就好,”我淡淡回道,眼神依然冰冷,“如果你不想我插手的话,就做的干净点,把萝卜和泥都处理干净。”

    水仙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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