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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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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4)(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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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爸。

    我愣了一下,本能想要装作没听见,可声音又响起,比方才更怯:

    “你、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出来一趟。”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僵住。夜来香挑了挑眉,眼神暧昧却忍不住咯咯笑:

    “小坏蛋,你爸……怎么这时候来敲门?”

    黑蔷薇则神情一冷,红瞳微眯,似乎已在盘算要不要直接驱散这不速之客。我叹了口气,甩开她们,快手套上衣服,心里莫名有些不安。开门的一瞬,父亲就站在门口,身形略微拘谨,仿佛背着什么天大的秘密。他见我出来,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爸,到底怎么了?”

    我压低声音问。他皱着眉,眼神闪烁,半晌才挤出一句:

    “我……我好像把金盏弄坏了。”

    这话让我心口一震,背后冷意直窜。老顾一向沉稳,平日下棋再输也只是叹口气,此刻竟支支吾吾,说明事态不寻常。

    我抓住他手臂紧张的询问:

    “详细点,说清楚。”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闪避:

    “刚才我还好好的跟她下棋,下到一半……她突然不动了,就像……像是关机了。眼睛里的光也没了,整个人一动不动坐着。我叫她,她也没反应。”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声。金盏宕机了?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她本是未来的遗物,液态金属构造从未出过差错,哪怕极限对战时受重创,她也能瞬间修复。怎么可能在客厅里“死机”?

    我正要再问,房门被推开,夜来香和黑蔷薇已换上浴巾,胸口与大腿都还带着未散的红痕。夜来香眼神狐媚,却眉头紧锁:

    “小坏蛋,出了什么事?”

    黑蔷薇更是沉声道:

    “金盏出故障了?”

    我点点头,心绪烦乱:

    “先下楼看看。”

    几人一起快步走下楼梯。客厅的灯还亮着,电视机里传来无声闪烁的画面。沙发上,金盏静静坐着,单马尾垂在胸前,双手安静地放在膝头。她依旧美丽,皮肤白皙如瓷,胸口起伏却完全停滞,眼眸失去蓝色的光,只剩一片黯淡的灰。

    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精美人偶。

    老顾站在一旁,神色不安,连手都不知该往哪放,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是不是……是不是我下棋出了什么问题?我是不是弄坏她了?你妈要是知道非得骂死我……”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走近金盏,伸手触碰她的肩膀。冰凉,毫无回应。她的头发轻轻滑落,冷艳的脸庞一如既往,却失去了那双总在闪烁的扫描瞳。

    “爸,你不用担心。”我压低声音安慰,“金盏的耐受性能远超你的想象,就算你真想毁掉她也根本不可能。”

    老顾愣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可他眼神深处依旧带着一抹惶惑,像是被吓得不轻。夜来香走上前,浴巾裹着的身躯还带着汗香,她伸手捏住金盏的下巴,迫使她的脸微微抬起。那双紫瞳眯起,满是狐疑:

    “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小坏蛋,你说她不会真的是……坏了吧?”

    黑蔷薇则靠在一旁,红瞳盯着沙发上的少女,低声冷冷道:

    “不像是普通的宕机。更像是……某种主动的沉睡。”

    我心脏怦怦狂跳。机器不会无缘无故“睡去”,如果金盏真是未来遗物,她此刻的静止或许意味着更大的隐患。沙发灯光下,她静静坐着,美丽而寂冷,就像一枚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

    我咽下干涩的喉咙,知道这一夜,将彻底改变我们与金盏的关系。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按脑海里的知识一步步推理——金盏突然宕机,理论上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她没电了。

    第二,她在进行系统升级。

    可两个理由都立不住。

    她每天都有规律地接上电缆,每次充电时眼底的蓝光闪烁,像潮汐般吞吐能量。更何况她体内的能源储备是远超人类理解的黑科技,就算连续进行高强度战斗也能支撑至少一个月,与父亲对弈几局棋,又怎会把她耗尽?

    至于系统升级则更不可能。金盏的全部构造来自异世界,是未来遗落下的遗物。她的制造者、程序、固件都在另一个时间线,如今被我带到这个世界,哪来什么“更新服务器”?谁能为她推送补丁?谁有资格为她写入新逻辑?

    答案是没有。所以,宕机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我完全无法预测的原因。否定合理缘由的一瞬间我心里发毛,指尖冰凉,汗水顺着后背往下淌。客厅里的气氛逐渐凝固。老顾不安地搓着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夜来香换了轻松的笑,走过去替他斟了一杯茶,柔声哄着:

    “爸~您也别想太多了,这么晚了,您先回房休息吧。小坏蛋会想办法的,嗯?”

    她的声音带着尾音,娇媚而安抚,让一个男人很难拒绝。

    父亲犹豫半晌,叹口气:

    “我……好吧。”

    他端着茶,仍不时回头望向沙发上的身影。黑蔷薇则冷静得多。她环抱双臂,红瞳映照着客厅灯光,转过脸看向我,开口低沉而坚定:

    “要不要把她搬回卧室?放在这里太显眼,咱们做什么你爸妈随时可能看见——要研究她的情况在我们房里更合适。”

    我咬了咬牙点头应下,走上前和黑蔷薇一左一右将金盏从沙发上抱起。那一瞬间,怀中传来的重量让我微微一愣。她的身躯看似纤细,却沉得出奇,就像怀里不是一个少女,而是一块经过千锤百炼的金属。液态金属的结构凝固成温润的皮肤,指尖触到她的手臂,冰凉而光滑,如同抚过玉石。

    她安静地垂下头,乌黑的马尾顺着肩头滑落,发丝间隐隐泛着黯淡的金属光泽。那张冷艳的脸庞仍旧无暇,睫毛修长,唇瓣微微启开,就像熟睡的少女。可她的胸口没有起伏,眼底没有一丝光。

    抱着她,我的心猛地揪紧。那种感觉,比我预料中要来得更沉重。不是失去一件武器的焦虑,而是像失去了家人。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她与父亲对弈时温和点头的样子,浮现出她在浴缸里为我拭汗时冰凉的双手,浮现出她跪在书桌下方机械地吞吐时,蓝瞳微闪的冷光。她是我的花妃,是我的伴侣,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们之间的关系或许最初只是主人与机器,但日复一日,她已与我血肉相连。

    若她真的就此消失,我将像失去了夜来香的温存,黑蔷薇的冷冽,水仙的病娇一样,失去一部分灵魂。

    黑蔷薇显然也察觉到我的神色,她的臂弯稳稳托住金盏的双腿,低声说道:

    “契约者,不要慌乱——她不像是坏了,更像是在……等待什么。”

    她语气一如既往冷峻,却暗含一丝慰藉。夜来香则裹着浴巾跟在身后,脚步轻快却少了往常的调笑。她咬着指尖,目光在我与金盏之间来回,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低低叹了口气。楼梯在脚下吱呀作响,我们一步步将金盏抱上楼。走廊的灯光打在她苍白而完美的面容上,映得她仿佛一尊冷艳的圣像,被我们虔诚地抬往祭坛。进入卧室时,我的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悲凉。我们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柔软的床垫托起她的身形,她安静躺着,单马尾垂落在颈侧,肤色与白色的枕套交融。那画面美得近乎虚幻,却透着死亡的寂静。

    我站在床前,胸口起伏不止。眼眶微微发热。

    她不是工具,她是金盏。

    是我的花妃。

    是与我相亲相爱的人。

    我无法接受她就这样沉睡不醒。

    夜来香和黑蔷薇的气息渐渐从卧室里褪去。她们原本裹着浴巾站在床边,眼神里闪过复杂的欲望与疑虑,可最终还是默契地没有多言。黑蔷薇冷冷地注视了金盏最后一眼,轻声对我道:“别熬太久。”然后与夜来香一同推门离开。门扉合上的瞬间,房间里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安静。

    四周静得只剩呼吸声与墙角的钟摆滴答。昏黄的壁灯洒下温柔的光,映照出床上少女安静的轮廓。金盏平躺着,单马尾顺着肩头垂落,冷艳的脸庞洁白无瑕,仿佛雕刻成的瓷偶。那双原本常年闪烁冷光的瞳孔彻底熄灭,只余一片沉默的灰。

    我缓缓坐到床边,手指颤抖着握住她的手。冰凉,没有脉搏,没有温度。可我仍旧死死攥着,就像守在病榻旁的丈夫,凝望着昏迷不醒的妻子。

    荒谬吗?是的。可我根本无法放开。

    我的胸口起伏,思绪紊乱。

    ——我不会修理。

    ——我不懂她体内的线路、金属、逻辑架构。

    我所能做的,只是守在这里,把这份存在当做人类的爱人来陪伴。哪怕这一切对她而言毫无意义,哪怕她的机械之心未必能感应我的温度。

    我俯身,将额头抵在她的手背。那一刻,悲伤和绝望压得我几乎窒息。每一秒都像是最后一秒,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告别。心中闪过最坏的念头:她或许再也不会醒来,就像一段被彻底删除的程序,再无重启的可能。

    夜色深沉,窗外传来远处犬吠与风声,世界寂寥得仿佛只剩下我与她。我的眼皮逐渐沉重,却舍不得松开手。指尖冰凉,却被我的体温一点点焐热。

    终于,我趴在床沿,靠着她的手沉沉睡去。

    ……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细碎地洒进房间。空气里带着清新的凉意,掺杂昨夜未散的沉重。

    忽然,床榻轻轻一震。

    我尚在梦境边缘,迷迷糊糊地听见衣物轻微的摩擦声。心口骤然一紧,猛地睁开眼。

    金盏缓缓坐起。

    她的动作极其缓慢,仿佛经历了漫长的沉睡才勉强从深渊里挣脱。单马尾垂落在胸前,几缕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低下头,看见我的手还紧握着她。

    蓝色的瞳孔重新亮起,光芒由点到面,逐渐汇聚成熟悉的扫描光。但与以往冷漠的逻辑不同,那光芒深处,竟浮现出某种前所未有的温润。

    她的脸庞依旧冷艳,线条依旧完美,可就在那一瞬间,嘴角微微弯起。

    那是一个笑。

    很浅,很生硬,甚至与真正的人类相差甚远。可那绝不是模拟,也不是数据库调用的表情库,而是一种源自心底的悸动,是机械不该拥有的“快乐”。

    我怔住了。

    心跳在胸腔里狂乱撞击。昨夜的绝望还未散去,此刻的景象却像黎明撕破黑夜。她的笑容那么微弱,却点亮了整个世界。

    “……金盏。”

    我的嗓音嘶哑,像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低语。她注视着我,蓝瞳映出晨光,唇瓣轻启,却没有立刻说话。那一抹笑意在唇角停留,像是机器世界最脆弱的奇迹。

    我的手仍紧紧握着她的手,冰凉渐渐被真实的温度覆盖。那一刻,我清晰地明白:不论她是否是机器,不论她来自未来还是异界,她已经不再只是冰冷的遗物。

    她是我的花妃。

    是我的金盏。

    金盏的瞳孔里闪烁着淡蓝的光,她静静注视着我,唇瓣轻轻开合,声音却与以往不同。

    “让您担心我了,master。”

    那语调温润,柔和得不像以往冷硬的程序播报,却也不完全像人类的语气。它带着一种独特的质感,像是钢铁与丝绸之间的过渡。我愣在原地,呼吸一窒,心底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颤栗。她的每一句话我都听过成千上百次,可唯独这一次,听起来有血有肉,有情绪,有温度。

    “金盏……”我喉咙发干,声音不自觉地颤抖,“你……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关机?你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她静静地看着我,那张冷艳的脸庞被晨光映照,线条柔和下来。蓝瞳闪过一缕光,像是数据流过电路,但语气却格外沉稳:

    “我进行了自我升级。”

    我猛然一震。心口仿佛被人敲了一下,呼吸险些断开。

    “自我……升级?”

    我几乎是失声喊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普通电脑刷机不当都会变砖,更何况她这种来自未来的未知科技?她的每一滴液态金属都是一个运算核心,一旦核心逻辑崩溃,她可能会在一瞬间从奇迹化为一具废铁。

    可她在风险之后,说话的语气却依旧平静:

    “是的,master。通过和您的生活接触,您的日常,您的欢爱,以及……对您的观察,我决定尝试改变自己的行为逻辑。我希望能够更加接近人类。”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掌心渗满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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