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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他飞快地看我一眼,眼神闪烁,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嫉妒。另一人则索性更直白一些,嗓音小却带刺:
“是啊,别怪我说话直……你该不会因为他是你未婚夫,就把轻松的部分全留给他了吧?我们可都看在眼里呢。”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却明晃晃地透出不满。两人不敢对水仙有半句不敬,但对我这个现充,心里的怨气显然压抑已久。我一时间脸色发僵,甚至生出几分狼狈。若是换成别人我还可以反驳,可他们的话却像针一样扎在我的疲惫上——最近我的确显得萎靡,被水仙折腾得日夜不宁,外人看在眼里自然觉得我就是个空壳,被美色掏空的书生。
如果可以的话,这个校庆破活动我真的是一点也不想掺和——可就在这时水仙忽然笑了,那一笑淡若春风,仿佛她根本没有被他们的语气冒犯到。她微微垂眸,长睫颤动,柔声答道:
“怎么可能呢?行舟确实是我的未婚夫,这没错。”
话音未落,两个男生的心都一紧,下意识以为她会护着我。可下一瞬她的话锋一转,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正因为如此,他便要比别人付出更多。若是他什么都不做,就算我再怎么努力也难以服众呀。”
说到这里,她嘴角含笑,神情温婉,却轻飘飘丢下一句:
“所以,这次最繁重的体力活——整理仓库,就交给他一个人去做了,没有帮手。”
刹那间我心口猛地一震,险些当场没反应过来。整理仓库?那可不是小活儿。那些堆满杂物的铁架子、尘封已久的器材,光是搬动就足以累到虚脱。我本来就已经被她榨得体力透支,如今还要一个人去和那些铁疙瘩搏斗?
我怔怔地看着她,却见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笑容温柔,仿佛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安排。而那两个男生的反应,却完全不同。眼镜男眼神骤然一亮,点头如捣蒜:
“原来如此……这样就公平多了!”
另一个也松了口气,甚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嗯……顾同学果然也要出力嘛,那我们就放心了。”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眼底的酸意和嫉妒都被满足的虚荣压下,好像只要确认我也要受苦受累,两人就能安心回去,心里甚至暗暗舒畅。
“那我们先走了,水仙同学,下次再见。”
他们虚伪的客气告别,带着那种社会人特有的僵硬笑容,甚至没有提到我。可我看得分明,他们转身时背影轻快,像是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门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课桌周围只剩下我和水仙了。我整个人僵坐在椅子上,半晌才缓缓转过头,咬牙低声:
“你究竟想干什么?本来我就已经累得要死了,你现在还让我去整理仓库?”
水仙支着下巴,蓝色的眼瞳里透出一丝调皮,像是故意在等我发火。
“就像他们说的,你若是什么都不做我还怎么随使唤他们?难道你要我催眠、脑控他们干活吗?”
她轻声说,像是在安抚,又像在挑逗。
我呼吸急促,忍不住怒极反笑:
“好好好!这么使唤傻小子是吧……今晚你一个人睡吧,相公我举铁去,没空和你亲近了!”
水仙对我的威胁只是笑而不语。她微微侧首,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透出几分狡黠与沉静,仿佛胸有成竹,根本不在意我甩下的狠话。那一瞬间,我反而心口一沉,隐约有种被她算计在手心的错觉。我和她在学校平静地度过了一个下午,待到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却没有立刻散去——校庆临近,整个班级都被要求留下来布置教室,进行节目的彩排。课桌被搬到一边,椅子叠在角落,地面空旷,正好可以作为排练场地。
而在这一切的正中央,站着的是水仙。她依旧穿着凸现她身材的jk制服,外面套着熨烫板正的校服外套,乌黑的长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的身影笔直挺立,像是一株挺拔的竹,随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容忽视的优雅。此刻她正挥动手中的笔记本,一边指挥着男生们抬桌子,一边指导女生们装饰墙面,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那几张桌子麻烦一起搬到讲台前,动作轻一些,别碰坏了黑板。”
“彩带用这边的红色,和后面的横幅颜色一致,整体才不会显得凌乱。”
“你们辛苦了,一会儿我请大家喝饮料。”
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没有凌厉的训斥,却能让所有人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节奏走。教室里乱糟糟的环境,因她的一句话、一眼神,便像被整理过的乐章,逐渐有了节拍。站在一旁的班主任甚至都松了口气,笑眯眯地靠在门边,看着水仙忙碌的身影。对于老师来说,这个活动委员几乎是天赐的帮手,不但能把每个家庭娇生惯养的独生子们捏合成一个整体,还能保持秩序和气氛,简直堪称奇迹。
而班上的男生们则完全是另一副模样。有人搬着桌子,却忍不住频频回头张望;有人拿着彩带,动作却迟缓,目光全都黏在水仙的脸上。哪怕她只是随手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都能引来一阵心跳加速的窃窃私语。
“水仙同学真是太厉害了。”
“是啊,简直不像咱们班的学生,好成熟……”
“要是能和她多说一句话就好了。”
如今,她站在灯火通明的教室中央,指挥若定,像极了真正的仙子降临人间。我靠在门边,看着那些男生们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却只觉得体力被抽空后的疲惫愈发沉重。昨晚到今天,我几乎没有完整休息过,她一次次索取,让我就算在课堂上也难以集中精神。可在别人眼里,我却像个不称职的守护者,整日萎靡,反衬得她更加光辉夺目。
“顾行舟。”
我的名字忽然从她唇间传出,清亮而笃定。她转头看向我,蓝色的眼眸像一汪静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
“仓库那边还没整理完吧?麻烦你先过去看看,确认一下东西的位置。等我们这边结束了再过去帮你。”
说完,她便又低下头去,继续安排其他同学的工作。那模样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提,并无私心。可周围同学投来的眼神却让我心口发堵——他们竟然用一种带着怜悯的目光看我,好像我才是那个累赘,被水仙刻意照顾、安排去干苦差事的可怜人。
我没说话,只是深吸一口气,背起书包,转身走出教室。身后仍是喧嚣的声音,笑语与交谈不断,唯独我一步步走远,像是被整个热闹的世界孤立在外。
——仓库。
走廊的尽头,铁门半掩,昏黄的灯光透出,地面映出斑驳的影子。推门而入,空气却让我一愣。这里没有预想中的潮湿霉味,也没有厚厚的灰尘。相反,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似乎有人洒过清水,甚至还有若有若无的花草气息。地面被擦得一尘不染,墙角的蛛网早已不见踪影。架子上的器材排列整齐,仿佛经过精心打理。
这可不是普通的,许久没有打扫过的杂物间——我正出神,忽然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下一瞬一股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柔软的身体紧贴上背脊,温凉的气息吹拂在耳畔。
“喜欢吗?”
那是水仙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她双臂环上我的腰,整个人贴在我身后,胸前的柔软紧紧压住我的背。
“这就是我准备的惊喜了。”
她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一字一句,像藤蔓一样攀上心头。我浑身一震,手指收紧,心底忽然涌起一种不安的预感。
我忍不住回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讶异与不解:
“……教室那边,不需要你指挥吗?”
水仙歪着头,唇角弯起笑意,仿佛早就料到我会问这个。她的蓝瞳清澈而深邃,映着昏暗灯光,带着几分戏弄:
“需要呀。”
她轻轻凑近,在我耳边吐息,嗓音柔软,像丝线般勾人心弦:
“所以我在那里留下了分身,足够应付那些同学。至于本体嘛——自然要来陪你玩的。”
她的话轻描淡写,仿佛只是随口一说,可我知道那便是她超凡的神力。对她来说创造一个能处理琐事的替身轻而易举——她并没有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没有用自身的能力去强行控制、影响凡人,她只是调度出一个一模一样影子,让他们以为她依旧在那里,指挥有条不紊。
我心底暗暗发冷。因为这正是她与其他花妃最大的不同:夜来香靠媚惑,黑蔷薇凭冷厉,而水仙呢?她永远是以“高高在上”的方式轻轻拨弄,就像在玩一场棋局。
“那这里的打扫,也是你做的了?”
我环顾四周,整洁得近乎不真实的仓库,反倒更像一处舞台,空气里没有霉味,反而清新。水仙点点头,眉眼含笑,声音清脆:
“嗯,对呀~舞台已经准备好,接下来就等主角和配角登场了。”
她说得云淡风轻,却让我心底一沉。主角和配角?我还没弄明白她话里的含义,可下一瞬,便听见隔壁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
那是男生厕所的位置。学校里最偏僻的一处老旧建筑,光线昏暗,砖瓦斑驳。多年来几乎无人打理,成了被遗忘的角落。按理说,那里几乎不会有人使用。可自从水仙转学而来,那地方就莫名其妙地热闹了起来。
“……你该不会是——”
我话没说完,却看见她眼底闪过一抹戏谑。我使用魔法强化了自己的双眼,透视身后的墙壁。感受到那个空间妖邪、诡异的气息。年轻人欲望堆积的气味在空气里混杂着粉笔灰和一股暧昧的酸涩,我愣在当场,差点被周围的情况吓到——厕所墙壁上,一幅幅粗陋却热烈的涂鸦映入眼帘。有人用白色的粉笔勾勒出一位少女的身影,长长的直发披散,身着短裙,双腿交叠。她的胸部被夸张地画得高耸圆润,衣襟敞开,仿佛下一刻就要跃然纸上。旁边潦草的字迹写着:
“水仙学姐?”。
另一面墙上,更大胆的涂抹显得几近亵渎:有人画出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神态温顺却赤裸全身,丰腴的身躯被夸张地放大,甚至在腹部添上了鼓胀的弧线,旁边写着:“顾行舟的未婚妻,但也是大家的。”字迹歪斜,却透着一种青涩的疯狂。
更远的角落,有人直接画了下流的姿势:双腿大张,短裙掀起,胸口赤裸,嘴唇半张,表情带着媚态。画工稚拙,却直白到没有余地。粉笔线条模糊不清,地面上甚至能看到溅落的斑点,显然有人在这幅涂鸦前“自我安慰”过。
还有更古怪的——有人把她画成女神,立于讲台之上,身后画上象征神性的光环,可偏偏胸口和下身的位置被恶意地描出粗大夸张的细节,旁边写满了学生们歪七扭八的咒语:
“请赐我力量……请让我也能得到一次注视……”
这里的一切,就像是一座用粉笔与欲望勾勒出的“亵渎神殿”——我站在那里,心口发紧,仿佛踩进了某种仪式的遗迹。水仙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低柔却清晰:
“看到了吗?他们嘴上不敢说,但心里已经用这种方式供奉我很久了。”
我猛地回头,只见她仍是那副清纯的校服模样,短裙轻摆,双腿白皙修长,仿佛依旧是教室里那个高洁的班级委员。可她眼底那抹病态的笑意,让这一切显得荒诞。她缓缓走到我身旁,指尖递出魔力触须,轻轻拂过墙上的一幅涂鸦,那是她被画得最淫荡的一幅。粉笔痕迹因手指的摩擦微微模糊,仿佛她本人正在与那形象重叠。
“人类的妄想啊,真是可爱。”
她轻声叹息,蓝色的眼眸倒映着那些粗陋的画迹,仿佛在欣赏艺术品。
“神明若展现原貌,谁敢直视?所以他们只能这样,偷偷地、卑微地,用最原始的方式‘崇拜’我。”
她的话轻而慢,带着几分冷意,又几分自嘲。我沉默着,心底涌起一种难言的错乱感。眼前的墙壁与她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我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弥撒。
这座本该废弃的厕所,的确已经成为某种“邪神的亵渎神殿”,而水仙就是被全校男生供奉的女神。仓库里寂静无声,只有昏黄的灯光映照在灰白的墙面。我与水仙并肩而立,她伸出纤细的指尖轻轻在空中勾勒。蓝色的符文无声浮现,宛如水波荡漾,片刻后那面厚重的墙壁逐渐变得透明,如同被揭开了一层幕布。
隔壁厕所的景象,清晰映入眼帘。那是我并不想看到的画面,却又在这一刻被迫直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踉跄着走了进来——正是中午和水仙一起开会的那个男生。瘦削的肩膀微微耸动,眼镜反着微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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