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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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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3)(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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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去赌命祈求今后的富贵也不为过——当黑山羊从月相落下,踏入花海的瞬间,天地都仿佛都因为她的降临低垂下来。它的蹄足踩踏而过,盛放的花朵在一瞬间枯萎,空气被扭曲成透明的涟漪。它的双角高耸入云,眼眸却是一片空白,只有不属于凡世的光芒闪烁。

    “你确定要迎战她吗?”

    夜来香在我耳畔低声呼唤,紫发在夜风中飞舞。那是她极少有的紧张时刻。黑蔷薇则没有开口,她只是拔剑而立,红瞳死死盯着那巨影,杀意冷得像霜雪。我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中的剑。那一刻,我心里无比清楚,这场战斗若有半点犹豫,我们会连名字都葬送在这片花海里。

    战斗骤然爆发。藤蔓拔地而起,带着倒刺与尖牙扑来。夜来香在空中振翅,魔焰化作锁链缠绕四周,照亮夜空。黑蔷薇的剑锋划开花海,血雾与火光交织。我则一步不退,举盾抵挡那撕裂一切的冲击,奋力挥剑斩开通路。可那毕竟是神明,黑山羊每一次咩鸣都像是雷霆炸裂,震得耳鼓轰鸣,血液翻涌。它的躯壳孕育着无数蠕动的阴影,每一声低吼都在召唤新一轮的死亡。

    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死亡”这个字眼在胸口压下的重量,若不是命运的眷顾,我们绝不可能胜出——我已记不清最后一击是如何落下的。记忆里只有白光的爆裂,天地间花瓣漫天飘落,藤蔓化为灰烬。等到视线恢复时,那巨影已然消散,花海的中心只剩下一个人影。她跪坐在枯萎花朵之间,乌黑的长直发如瀑布般垂落,眼眸深蓝如海,却依旧带着神明的威严。她的四肢仍覆着黑毛,足尖是蹄,额间生着双角,手指尖利如刃。可她再也不是那无法直视的庞然巨物,而是以“人”的姿态出现在我们眼前。

    “你赢了。”

    她开口时一直看着我,声音轻缓,仿佛风过林梢,却回荡在我们灵魂深处。

    “按照古老的契约,击败我的人,将得到我的侍奉。”

    她低垂目光,蓝瞳中倒映出我的影子。

    “自此以后,我将顺从你,成为你的眷属。”

    我至今仍能想起当时胸口的悸动。那一刻我并没有兴奋,反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毕竟她不是凡人,而是曾经俯瞰人类的神。

    “但你要记得,”她的声音继续,平静却不可违逆,“侍奉你的我仍需足够的贡品,供奉之物不是献血和牲畜,而是你的精气。”

    夜来香闻言轻勾唇角,眼神里闪过一丝暧昧。黑蔷薇却沉默不语,红瞳冷冷一闪。

    而我只是握紧了剑,站在原地久久无言。

    年少轻狂的我选择接受这个代价,于是黑山羊便消失了,留在我身边的便只有听话乖巧的水仙——前提是她所需要的一切都得到了满足。

    每当轮到水仙侍寝的日子,我爸妈总是格外的开心,晚饭妈妈便要给我准备些滋补的菜品,意味深长的鼓励我“好好干”——夜幕至深,我家的别墅内只剩下廊灯昏黄的光亮,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声声清晰。就在这静寂中,某间卧房的门意外敞开了一条缝,温黄的灯光泄出,落在对面墙壁上。那光影斑驳,却清楚勾勒出一个年轻且丰满的女性轮廓:长发垂落,纤腰摆动,丰腴的臀部起落有致。她骑在男人身上,影子随着动作不断颤动,甩动的腰肢与摇曳的臀线让画面暧昧无比。

    而此时的卧室内,喘息声与床榻的撞击交织在一起。

    “啊……?……再多一点……嗯啊?……行舟,再给我……”

    水仙的媚声甜腻勾魂,像一缕缠绕的蜜丝飘散出来。

    “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我的声音狼狈,喘息断裂,近乎乞求。

    “行舟?……不可以停下……再给我……我还要……你的贡品?……”

    她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高昂,带着无法满足的贪婪,无尽索取。拐角处,我爸妈正扒着墙边向内探头。他们没有八卦到对我的私生活感兴趣,但水仙的优秀总是让两人格外关注,就像着急国宝大熊猫能不能多下崽儿一样,迫切的希望我们能在晚上尽快的做出“成果”来——我妈探头望出去,眼神落在墙壁上的影子。那清晰的线条告诉她,平日里乖巧温顺的水仙正占据着主动骑在她的宝贝儿子身上,腰臀起伏不止,动作极尽妖娆。

    她忍不住捂住嘴角,眼神中透着几分得意,不时的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我爹的腰窝,姨母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看见了吗?这水仙平时看着那么乖,关键时刻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我爹皱了皱眉,干咳一声,像是想掩饰什么。但那投影与声响依旧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屋里的年轻人正沉浸在疯狂的缠绵里。他没说话,只是默默点头,嘴角却也和我妈一样抑不住微微上扬。身为男人他心里自然很清楚——水仙这姑娘不仅外表端庄懂事,在房事上也如此得心应手。如此一来,自己的混蛋小子早晚会被她降服得服服帖帖,传宗接代再她的努力求索下根本不叫事儿。

    “再深一点?……嗯啊……就是那里?……别停,不许停?!”

    水仙的声音再度响起,尖锐的娇吟几乎要把夜色撕裂,而我的回应则是更加无力的呻吟:

    “我……真的……要不行了……要射了!!”

    此时的我已经虚弱到“病入膏肓”的地步,而水仙也在高亢的娇吟之后将喘息恢复平静。身为过来人的我妈轻轻抿唇,拉着我爹悄悄离开,一边走还一边畅想未来:

    “这下我可彻底放心了——有水仙在,咱们指不定哪天就能抱上孙子……你没听出来吗?这孩子可不是光图个快活,她是在拼命要孩子呢,一晚上好几次,这事儿也勤快的紧……”

    老顾静静听着,眼神闪烁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压低声音回答:

    “嗯……所以说女孩要是真下了心思,这事谁也还真拦不住。”

    不多时,房间里再度传来沉闷的喘息与床榻嘎吱嘎吱的撞击声,节奏凌乱却持续不断。水仙的呻吟依旧甜得发腻,彻底盖过了我的声音,像是要把男人的理智都吞没。走廊的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里的默契笑意。他们没有再逗留,只是轻轻摇头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留下的只有墙壁上那个扭动不休的靓丽影子,以及屋内淫靡的余音。

    我的父母并不会知道,在我的房间里发生的并不是单纯的情爱温存,而是残酷的精力消耗战——水仙身为邪神贪婪、执拗的本性,让我年轻力壮的身体一次次濒临极限。在父母眼中她只是贤淑体贴的好儿媳,却不知晓在这扇门内,我有多少个夜晚都被她逼得狼狈不堪。

    水仙对性爱从不满足于三五次,每一夜都要十次以上才会停下。她说那是与我约定好的“贡品”,分量比情爱更重。若不给够天知道这位曾经的邪神会做出怎样的事,哪怕当初我侥幸战胜了她,如今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再次取胜。

    而老顾头与老宋太太只当这是我们年轻人之间花哨的情趣,笑着离去,心里盘算着抱孙子的美梦。我却只能在屋里,咬牙迎接水仙一次次病态的激烈索求。

    “嘿!我说你这傻小子发什么呆呢?赶紧吃饭,吃完你还得上学去呢!”

    我的回忆思绪被我妈的“狮子吼”强行拉回现实,疲惫得差点趴在碗里——我刚刚在上周末经历了“魔鬼拉练”:周六一整天和七位花妃混在一起“极限大乱斗”,各种姿态花样齐飞,简直比任何冒险副本都要更累。到了周日我又被黑蔷薇拖出去到野外“快活”,整天都没得休息。今天周一一大早起来,我还得强打精神去学校扮演那个看似普通的高中生顾行舟,没有蝙蝠侠那么多钱却操着同样的心,干着同样的活儿,要不是这群娇妻美妾我实在割舍不下早就提桶跑路了。

    “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年轻轻的这么丧,还能活到老吗?”

    我无法责怪父母的苛刻,毕竟找七个老婆是我咎由自取,如今累死也怪不得别人。母亲不耐烦地催促让我叹了口气,端起粥碗灌下一口,脑袋还昏昏沉沉。抬眼望去后宫七花妃此刻都在我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吃饭闲聊,她们没有外出任务时几乎都选择闭门休整。夜来香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披着丝质睡袍,眼神迷离,显然昨夜还未从梦境中醒来。黑蔷薇则独自倚着窗,手中翻阅一本厚重的书籍,银发垂落,神色冷淡如常。茉莉依旧保持着一尘不染的洁净姿态,背后的羽翼收拢,闭眼祈祷般坐在角落。凤仙、牡丹和金盏各自安静,整个屋子竟反而显得安稳。

    但有两个人例外。牡丹性格豪爽,体力无限,她要是被关在家里哪怕半天,就会像被囚禁的飞龙一样坐立难安。于是她几乎每天都缠着母亲,陪她去菜市场买菜、提东西、还顺便帮忙和邻居打招呼混脸熟。三年时光过去,她早就适应了人类社会,也摸熟了我家周边的环境。母亲渐渐习惯了有她在身边,甚至有时候出门买米买油,还会特意喊她同行,没有我的同意也有单独外出无需汇报的权利。

    而另一位——水仙,则走了一条与之完全不同的路。她是最懂得伪装和渗透的一个。三年前第一次见到我父母,她便靠着温柔、端庄、体贴的姿态征服了他们。而在日常的朝夕相处里,她又一次次巧妙地把握分寸,让他们对她愈发喜爱。

    “爸,妈……其实我对行舟在学校里的生活很感兴趣呢……说出来也不怕您二位笑话,我没上过现代学校,只在家里跟先生读过一些书,父亲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在遇到行舟之前,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这是她在某个晚间看电视时巧妙抛出的话。语气轻柔,既不是刻意的要求,也不是撒娇,而是像随意聊起的一点卑微的心愿。一个准儿媳妇把话说到这份上,我爸妈再傻也听明白啥意思了——一个学生每周最少上五天学,如果水仙能和我一起走读,那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就是别人的5倍,将来当然会跟我感情最深厚。于是我的父亲便托关系找熟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为水仙办下了转学手续。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在打电话写申请,眉头紧锁,仿佛在处理国家大事。可一旦谈到水仙时他神色又会柔和下来,仿佛这事本就值得,再辛苦也要办妥。

    而当手续办好,水仙穿着新校服,笑盈盈地出现在我的班级门口时,班上几乎沸腾了。

    “哇——新转来的美女!”

    “不是,这身材也太好了吧?!”

    “等会儿……为什么她直接走到顾行舟旁边去了?!”

    整个班级瞬间炸锅,因为水仙并不是以“普通转学生”的身份亮相,而是光明正大地被介绍为“我的未婚妻”。这几个字一出口班里男生的下巴几乎齐齐掉下来,女生们则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与八卦。

    “顾行舟?!他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

    “我靠,这么漂亮……这哪是未婚妻啊,这是童话故事里的大小姐吧!”

    “完了,我们彻底无望了……”

    那一刻我甚至听到有人因为梦想破碎而捶桌子的声音,还有人小声抱怨命运不公苍天无眼。而作为造成骚动的当事人,水仙却始终保持着那副温柔淡然的模样。她微微弯腰,朝老师与同学行了一礼,声音轻缓清晰:

    “大家好,我叫水仙,今后还请请多关照。”

    她的笑容不炫耀、不张扬,却足以让全班鸦雀无声。如果她想,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使用她的神力改变周围人的想法——让他们无视她,或者将所谓的娇艳未婚妻转校生当成一种很普通的概念。尽管当初将我们几人打的人仰马翻头破血流,但肉搏确实是她最不擅长的东西,与之相对的是,她非常擅长摆弄智慧生物的脑子,不管是物理层面还是精神层面。

    但她绝不会这样做,这样做就没有意义了——她要利用这现有的剧情发展让我好好享受她的侍奉,享受人生赢家的光环,一但她在别人脑子里“隐身”了,那我便如同锦衣夜行,也没法在学校里产生对她的欲念和亢奋。

    她是要吃精气的,而我就是她的食物,自然是越扑腾越有嚼劲儿。

    “爸、妈,我和水仙出门了!你们几个好好在家待着等我回来,别给我惹事……”

    我站在玄关处回头吩咐,还特意瞪了夜来香一眼——那骚蹄子昨晚还在我被窝里翻腾,要不是水仙今天要陪我去学校,我怕是连床都爬不起来。夜来香冲我抛了个媚眼,黑蔷薇只是翻书随意点头应和,其他几人各有反应,但都没有说话。我合上大门,和水仙并肩走出。清晨的阳光不算刺眼,空气里混着刚浇过水的泥土味。水仙一身整洁的校服,白衬衫领口收得严实,黑发束在脑后,气质端庄得像一位家教优秀的大小姐。

    可我比谁都清楚,这副温柔面具下藏着怎样的深渊——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不出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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