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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奴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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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奴日常】(41-48)(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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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两位夫人的方向,无意识地夹了夹腿。她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桃花眼,声音比平日里更多了三分腻人的酥媚:「婉夫人,晴夫人…您们就饶了奴婢吧…爷…爷许久不见,奴婢只是…只是看到爷的亲笔信,身子…身子有些不听话罢了…」

    她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那股子天生的骚媚劲儿便再也藏不住了。

    「罢了,看来是爷单独赏你的『体己』物,我们就不看了。」婉奴笑着解围,「快回房去吧,省得在这里站着,一会儿水漫金山,污了爷赐下的地毯。」

    「谢夫人体恤…」丰奴夹着腿,迈着细碎的步子,几乎是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遣散了众人,厅中只剩下婉奴和晴奴。她们这才郑重地拆开了那封最厚的信。

    信很长,前面几页,您用那种略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气,讲述了路途的辛苦和勘察地形的乏味,字里行间却又透着运筹帷幄的自信与霸气。

    读到中间,笔锋一转,变得露骨而温情:

    「…帐外风啸如鬼,帐内孤枕难眠。每至此刻,便念汝等在时,衾中温香。爷不在,尔等衾中,想必亦是清冷?前番所赐之死物,聊以解渴尚可,然久用恐忘爷之雄风。待爷归来,必令尔等重温旧梦,忆起何为雨覆云翻…」

    这充满了淫靡暗示的话语,让两人看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身体深处都泛起熟悉的酸麻。信的最后,您提到了礼物:「…途经玉矿,见其白玉温润,颇类尔等肌肤,遂命人琢为双镯。镯刻汝名,不得擅取。此地狼多,皮毛甚佳,取其二以赠,寒时铺于榻上,可代爷为尔等驱寒。」

    她们打开属于自己的锦盒,里面果然静静地躺着两只温润剔透的白玉镯,触手生温。镯子内侧,分别篆刻着「婉」与「晴」二字。而那两张巨大而柔软的雪狼皮,更是散发着一股属于北地的、充满了野性与力量的气息。

    她们将镯子戴在皓腕上,尺寸正合。两人相视一笑,眼中俱是化不开的柔情与思念。

    ---

    与此同时,丰奴的房门一关上,她便迫不及待地靠在门板上,撕开了信封。

    您那霸道张扬的字迹扑面而来:「爷的贱狗丰儿,爷不在的这些时日,你那对骚奶子,有没有好好给爷养着?那两个被爷干熟的骚洞,有没有因为寂寞而变得更痒、更湿?爷甚是想念你那副含着奶水、被爷操得哭叫求饶的下贱模样。」

    信纸上的文字露骨而粗俗,丰奴却看得浑身发烫,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直冲而下,瞬间便濡湿了底裤。她颤抖着手,打开那个包裹。里面是一枚用温润的墨玉雕成的、造型极其精巧的狐尾肛塞。玉塞的顶端,还系着一小束用极细的银链串联起来的铃铛。

    信的背面,还有字:「此物『锁精狐尾』。自今日起,浴后塞入后庭,时刻不许取出。令其代爷,时时填汝,刻刻警汝,汝之贱体乃谁之专属便器。其上之铃,随行而响,若为外人所闻,汝自往刑房领罚。待爷归来,亲验此洞,是否被此狐尾『教』得愈紧、愈贱。若养得好,爷便用这狐尾,沾你肠中骚水,堵你流奶之乳头。」

    「爷…我的好主人…」丰奴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褪下衣物,捧着那枚冰凉的玉塞。没有任何犹豫,她挤出胸前因动情而溢出的乳汁,将其涂抹在玉塞之上,然后扶着桌沿,慢慢地、带着一丝痛苦又极致愉悦的表情,将那枚狐尾,一点一点地,尽数吞入了自己那湿热紧致的后庭…

    「叮铃…」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淫靡。丰奴浑身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占有的羞耻与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灵魂。

    ---

    琉璃和软软沐浴过后,穿着柔软的丝绸睡袍,一人抱着您的一件中衣,乖乖地盘腿坐在床前的地毯上,眼巴巴地看着婉儿。

    这是她们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不仅因为白天收到了您的礼物和家书,更因为,她们还能享受到这份独一无二的、每日一笺的「晚安故事」。

    婉奴拿起今日份的雪浪笺,清了清嗓子,柔声念道:

    「今日不说旧事,给你们讲个在西北听来的趣闻。话说这雪山深处,住着一位以打猎为生的猎户王,勇猛无比。山中有一只修炼了千年的雪狐精,最是狡猾,皮毛如雪,眼若红晶,能魅惑人心。猎户王早就想捉住它,给自己做一件天下无双的狐裘围脖。」

    「啊…」软软听到这里,紧张地抓住了琉璃的胳膊,「狐狸好可怜…」

    婉奴笑了笑,继续念道:「猎户王布下天罗地网,花了七天七夜,终于将雪狐精堵在了一处山洞里。雪狐精走投无路,便化作一个绝色美人,想迷惑猎户王。谁知猎户王不为所动,只冷笑道:『爷要的是你的皮,不是你的人。』说罢便要动手。」

    「雪狐精吓坏了,哭着求饶,说愿意奉他为主,生生世世为奴为婢。猎户王想了想,觉得留个活的倒也有趣,便答应了。但他不放心,便取来一块能吸取日月精华的『阳炎石』,在那狐狸精的屁股上,烙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说也奇怪,那印记非但不疼,反而让狐狸精浑身舒泰,从此对猎户王死心塌地,再也生不出半点反叛之心,成了一只只会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小狐狸。蠢不蠢?」

    故事讲完了。

    琉璃歪着头,一脸向往地说:「这个猎户王,好厉害呀!跟爷一样厉害!」

    软软也用力点头,随即又有些困惑地问:「婉姐姐,什么是『烙印』呀?是不是…是不是像爷用牙齿在我们身上咬出的红印子一样?」

    童言无忌,却让婉儿和一旁的晴儿听得脸颊发烫。

    「差不多吧…」婉儿含糊地应了一句,心中却在想,爷可比那猎户王坏心眼多了。猎户王只要一颗心,爷他…却是要她们的身、心,乃至灵魂,都彻彻底底、从里到外,烙上专属于他的印记,永世不得翻身。而她们,对此甘之如饴。

    ---

    又过了两日,舒奴的马车,终于回到了王府。

    她刚一进门,便敏锐地感觉到府里的气氛有些不同。下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气,而琉璃和软软,正坐在廊下,兴高采烈地玩着一对摇头晃脑的鬼脸不倒翁,笑得前仰后合。

    看到她回来,两个小家伙立刻跑了过来。

    「舒姐姐!你回来啦!」

    「你看你看!这是爷从西北给我们寄回来的好玩的!」

    舒奴看着她们献宝似的举着玩具,心中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原来…爷给所有人都寄了东西。

    她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夸赞了几句,便先去向婉奴和晴奴覆命。

    正厅里,婉奴和晴奴正围着一张巨大的雪狼皮,商量着该如何安放。看到舒奴进来,她们脸上都露出了真诚的笑意。

    「舒妹妹回来了,家中一切可好?」婉奴拉着她的手,亲切地问道。

    「一切都好,劳夫人挂心。」舒奴恭敬地回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张雪狼皮和她们腕上的玉镯吸引。

    晴奴冰雪聪明,立刻看出了她眼中的那一丝落寞,故意板起脸道:「你倒好,一个人得了爷的偏爱,我们这些留在府里的,可都眼红着呢。」

    舒奴一愣:「晴夫人何出此言?」

    「装傻?」晴奴促狭地一笑,从一旁的案几上,拿起那把舒奴再熟悉不过的红桦木梳,「爷的信使可是说了,这把爷『亲手』雕的梳子,是头一份送出的。我们这些人的礼物,都是后来才跟着大部队一起送回来的。你说,我们能不眼红吗?」

    舒奴呆呆地看着那把梳子,又看了看婉奴和晴奴脸上那善意的笑容,心头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几乎让她晕眩的喜悦。

    原来…她是第一个。

    她是那个…被他「随手」记挂起的,独一无二的例外。

    「好了,晴儿,看把妹妹给吓的。」婉奴嗔了晴奴一眼,拉着舒奴的手,将她按在铺着狼皮的软榻上坐下,语气温柔地说:「回来就好。爷不在,我们姐妹更要互相扶持。快跟我们说说,赵将军身体可还康健?」

    舒奴坐在那柔软温暖的狼皮上,感受着来自两位夫人的善意,手中紧紧地握着那把承载了特殊意义的木梳。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这座富丽堂皇的王府,对她而言,才真正有了「家」的感觉。

    番外:玉髓欢(五)

    那汹涌的泉流,是你赐予的恩典,也是压垮她神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英奴彻底崩溃了。她甚至无法维持跪趴的姿势,整个人软倒在你的脚边,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灭顶的快感余波一遍遍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无意识地将脸埋进你的膝头,在那柔软的衣料上胡乱磨蹭,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破碎的哭声。

    你有些意外。

    你垂眸看着在你膝上蹭着眼泪和口水的忠犬,倒是难得见到她这般模样。往日里,无论你如何鞭打、如何肏弄,她大多也就是咬唇承受,或是发出压抑的闷哼,像这样彻底失控,甚至做出近乎于撒娇和讨好的举动,还是头一遭。

    真有这么爽?

    你心中升起一丝好奇,手上却不由自主地,像安抚一只真正的猎犬一样,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柔软的发丝。你的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依旧带着恶劣的笑意。

    “好了,不哭了。”你的声音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她,“英儿哭什么?方才喷了那么多,不是应该很舒服吗?爷还以为你快活得要升天了,怎么反倒委屈上了?嗯?”

    “呜…爷…”她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语言,只能在你膝上蹭得更厉害,象是在寻求某种确认,又象是在发泄那无处安放的余韵,“奴…奴不知道…呜呜…”

    “不知道?”你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后颈缓缓滑下,“那就是爷的不是了。看来是爷把你玩得太舒服,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过了好一阵,那剧烈的痉挛才渐渐平息。你感觉到膝上的动静小了,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那张泪痕交错的小脸抬了起来。她的眼神依旧涣散,泪眼朦胧地望着你,身子还像被抽了筋骨一般,一抽一抽的。

    “英儿不哭了?”你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随即,你故作不满地蹙起眉,视线落在自己的靴面上,那片被她弄湿的痕迹,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淫靡。

    “自己看看,你这根小骚鸡巴,到底有多贱。”你的语气沉了下去,“把爷的靴子都弄脏了,成何体统?”

    英奴迟钝的大脑顺着你的视线看去,当看到那片污渍时,脸上“轰”地一下,血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羞愧与惶恐。

    你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开始慢条斯理地数落她的“罪状”。

    “爷赏你用这等珍贵的玉器,还特意赐下西域难得的药油,这是何等的恩宠?”你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都像鞭子,抽打在她混乱的心上,“寻常人得了这般恩赏,早就感恩戴德、磕头谢恩了。英儿倒好,爷问话,你支支吾吾不肯答;爷下令,你畏畏缩缩不肯做;最后还得让爷亲自动手,屈尊降贵地‘服务’你。”

    “现在,你甚至还恩将仇报,用你这身骚水,脏了爷的脚。”你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语气愈发轻慢,“英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礼数了?”

    这一连串的数落,对于一个神智尚未完全恢复的人来说,是无法分辨其中真伪的。英奴那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的大脑,此刻被你灌入了满满的愧疚。

    是啊…爷说得都对…

    是自己没用,是自己又脏又贱,是自己的身子不听话,总是发骚…不仅辜负了爷的恩赏,玷污了珍贵的贡品,还让爷为自己这等贱奴费心费力,最后…最后还弄脏了爷…

    想到这里,她心中涌起无边的悔恨与自我厌弃,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奴…奴罪该万死…”她伏在地上,声音嘶哑,“奴…又脏又贱…求爷…求爷责罚…”

    看着她这副真心实意认罪的模样,你善心大发地笑了。

    “不过嘛,”你慢悠悠地说道,语气又恢复了那种宠溺的温柔,“爷这么疼英儿,自然是舍不得真的责怪你的。”

    你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她还在轻颤的脸颊,那温柔的触感让她一阵迷茫。

    “爷方才说了,要让英儿好好体验,爷向来说话算话。”你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虽然英儿今天这么不乖,但爷一向大度,还是会让你玩得尽兴的。”

    你凑到她的耳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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