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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刻骨恨意的泪水,从她的眼角缓缓滑落。
中环,木的地酒店的公寓里。
空气里充满了咖啡和紧张的味道。萧岚已换下那身黑衣,正用一块擦枪布,保养着刚用过的气动发射枪。她的动作沉稳,脸上是任务完成后的平静。
“我以为,我被发现了。”她向沈若冰复盘着最后一分钟的情况。“就在我撤离前,傅晏之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脑中闪回那一幕。
“他转过身,朝着我藏身的了望塔,看了至少五秒。”
“然后呢?”沈若冰问。
“他身边的男人对他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他就上了游艇。”萧岚摇头,“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发现了什么,还是直觉。但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停跳。”
“结果是好的。”沈若冰的目光没有离开面前的电子白板。白板上,一个绿色光点正在巨大的南海海图上移动,已驶离香港公海,正驶向一片未知海域。
“楚天阔,有结果了吗?”
“不行。”角落里,楚天阔的声音透着疲惫。“‘海神号’离开香港领海后,关闭了所有ais信号。我只能通过信标进行单向卫星定位。能看到位置,但看不到周围的情况。”
几个小时后,那个绿色光点停止移动,停在一处官方地图上显示为“未开发”的礁石区。楚天阔调出最高精度的军用级卫星地图,那里是一座被浓雾和怪石包裹的孤岛。
“我们找到了。”萧岚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不。”沈若冰说,“我们只找到了堡垒的位置,但没有钥匙。”
萧岚和楚天阔陷入沉默。
沈若冰缓缓站起,走到白板前。“一座无法渗透的堡垒,也有弱点。”她说,“那就是它的后勤。”
她看向楚天阔和萧岚,“我们的新目标,是找到为这座堡垒输送血液的血管。食物、药品、燃料、人员……任何补给,都会留下痕迹。”
“不过在此期间,我还要给他们准备一份礼物。”
她调出一份加密文件,是“夜莺”提供的“门槛”组织部分顶级客户的名单。几个名字和其背后的商业帝国出现在屏幕上:
“顾远洲?”楚天阔皱眉,“‘远航科技’的创始人?”
“没错。”萧岚的声音里满是厌恶,“我还在报社时就跟过他,一个靠侵吞国有资产起家的伪君子。”
沈若冰没有参与讨论,目光冷静。“这些人,是‘门槛’这座金字塔的基石。但傅晏之在码头上的话证明,他们之上还有个权限更高的‘殿下’。”
“我们要做的,就是让这些基石互相猜忌。”
她打开一个匿名邮箱,开始起草邮件。
第一封邮件:
收件人:顾远洲
主题:一件艺术品
正文:(附件是一张高糊的、用长焦镜头偷拍的照片,照片上是“海神号”游艇和一个正在被吊装上船的巨大恒温冷藏箱。)
顾先生,当您还为远航科技股价分神时,“门槛”内部的权力天平已悄然倾斜。他们最新、最得意的两件作品,已作为“贡品”呈献给那位比您更尊贵的“殿下”。
紧接着是第二封:
收件人:德米特里·伊万诺夫
主题:关于您的投资
正文:伊万诺夫先生,您最昂贵的“投资”正被一群亚洲人当做讨好新主子的“祭品”。您等待的“作品”,其优先级已被无限期延后。
然后是第三封、第四封。
沈若冰看着屏幕上那几封邮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移动鼠标,依次点击了“发送”。
许静姝恢复的第一个知觉,是冷。
不是空气的冷。是金属。
意识从一片化学药剂的味道中苏醒。她尝试移动,回应她的是沉重铁链的哗啦声,和四肢关节处传来的剧痛。
她被锁住了。
许静姝睁开眼睛。
这是一个牢房。粗糙潮湿的混凝土,没有窗户。她的脖颈、手腕、脚踝都被套上了沉重的金属镣铐,铁链从背后延伸,固定在墙上。铁链的长度,刚好让她能跪着或站着,走到牢房的最前方。
牢房的正面,是一排漆黑的实心钢筋组成的铁栏。仿佛只是为了方便外面的人观察笼内的“牲口”。
她的心沉了下去。
另一个角落里,还蜷缩着一个女人。同样赤裸,身上没有镣铐,脖子上却戴着一个将整个头部彻底包裹的金属头罩。一根粗重的铁链从头罩的项圈处延伸出来,将那人锁在墙上。
那个女人一动不动。
沉重的脚步声从牢房外响起。几名穿着深灰色制服的“饲养员”,簇拥着一个男人走来,停在了铁栏前。男人穿着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
他的目光扫过许静姝胸前s-157的纹身,扫过她身上那些穿刺。随后,一名饲养员打开了沉重的铁门,男人走了进来。
他先走到那个戴着头罩的女人面前,伸出手指,在冰冷的金属上轻轻敲了两下。
“咚,咚。”
在确认了另一件“藏品”后,他才转身,走向不停颤抖的许静姝。他伸出手,用冰冷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就在这一瞬间,许静姝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一张尘封了十几年的、属于某个夏日午后的年轻面孔,与眼前这张脸重叠在一起。
一个熟人。一个来自她早已回不去的“正常世界”的熟人。
“……赵……赵献?”一个嘶哑、破碎的名字,从她舌尖挤了出来。“是你吗?!赵献?!”
一股荒谬的希望,让她冰冷的身体瞬间有了力气。“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这里是地狱!他们不是人!求求你,带我出去……”她的眼泪再次流下,却是因为最后一丝希望,“……只要你能救我出去……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求求你……”
那个被她称作“赵献”的男人,在听到自己名字的瞬间,脸上平静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变化。
他看着眼前这个向他乞求的女人,看着她眼中那因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而重新燃起希望的、美丽的眼睛。
然后,他笑了。
那个男人笑了。
希望在许静姝的眼中消失了。
“救你?”赵献开口,声音很轻。“不,静姝。”
他用手指划过她的脸颊。
“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这座地狱,是我为你和你的好姐妹,花了十二年才亲手打造的。”
他站起身,从饲养员手中接过一把钥匙,打开了许静姝手腕上的镣铐。
她瘫软在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
赵献看着地上的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你知道吗,静姝,”他蹲下身,用耳语般的音量说,“我等这一天,等了十二年。”
许静姝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十二年前,我也是这样看着你。”他的手指划过她沾满污水的脸颊,“那时的你才十五岁,穿着一身碎花裙子,站在大院的香樟树下。”
“我当时,是真心喜欢你的。”
这句话,让许静姝麻木的神经抽搐了一下。一段被遗忘的模糊画面,开始上涌。
“我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赵献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上了一丝怨毒,“你和她,那个叫慕晚音的小贱人,一起给我写信,约我晚上九点去后山。”
“我去了。我甚至换上了我最喜欢的白衬衫。”他的声音开始微微颤抖,“然后呢?我看到的不是你。是你和她带着大院里那群野孩子,躲在树后对我指指点点。”
“我还能记得你们当时的笑声。”他的瞳孔微微收缩,“那笑声像刀子,把我的自尊,一片片割了下来。”
“不……不是那样的……”许静姝用尽力气辩解,“那只是一个玩笑!赵献!我们当时都还小!那只是一个不懂事的玩笑!”
“玩笑?!”
他一耳光扇在许静姝的脸上。响声在牢房里回荡。
“你们的‘玩笑’,毁了我!”赵献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你们让我成了整个大院的笑柄!让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羞辱’!但也正是因为你们,”他的脸上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我才明白,权力有多么美妙。”
“我才明白,像你们这种美丽、低贱的东西,天生就应该被我踩在脚下玩弄!”
当赵献说出“……和你那个小贱人——慕晚音!”时,许静姝的视线猛地转向角落里那个戴着金属头罩、沉默的身体。
“晚音?!”她开始疯狂地呼喊,“晚音是你吗?!你能听到吗?!我是静姝啊!”
那个身体,没有任何反应。
赵献看着她徒劳的样子,笑出了声。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因愤怒与兴奋而勃起的阳具,对准了瑟瑟发抖的许静姝。
“今天,”他说,“我就要让你和你的好姐妹,亲眼看着,你们当年那个可笑的‘玩笑’,结出了什么果实。”
他将许静姝的身体翻过来,强迫她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
然后,他贯穿了她。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在牢房里回荡。
每一次撞击,都带动着她阴蒂和阴唇上的金属环,进行着残酷的摩擦与撕扯。
“怎么样,我的小静姝?!”赵献在她耳边喘息,“我这根被你当年嘲笑过的、‘发情的公猪’的鸡巴,现在把你操得爽不爽?!”
“不……不要……求你……好痛……晚音……要裂开了……啊!”许静姝的意识在痛苦和羞辱中破碎。她本能地哭喊、求饶,和那个永远不会有回应的名字。
“叫!对!就是这个声音!”赵献变得更加兴奋,他掐住许静姝的脖子,将她的脸死死按在地上,用更凶狠的力道抽插着身下这具肉体。“把你那嗓子叫哑!让你那个戴着铁面具的好姐妹,也好好‘听’一听,她当年种下的‘因’,现在结出了多么淫荡的‘果’!”
当一切结束时,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看着那具瘫软在地上,只剩下微弱抽搐的身体。
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牢房内,只剩下赵献的笑声,和许静姝压抑的呜咽。
她瘫在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视线穿过赵献的裤腿,看着角落里那个戴着金属头罩的身体。
“……晚音……”
一个沙哑的音节从她嘴唇里挤了出来。
“还在叫她吗?”
赵献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
“真是感人,静姝。十几年未见,你还是这么在乎你的好姐妹。”
他走到许静姝面前。
“你想知道,她为什么不回答你吗?”
许静姝的身体,微微颤抖。
“很简单。”赵献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和鼻子,“因为她的世界,被我们关掉了。”
“声音,光,味道……所有的一切。她现在,活在一个绝对的、永恒的‘无’里面。”
许静姝的瞳孔里,充满了恐惧。
“你知道,一个人的大脑,在绝对的虚无里,会发生什么吗?”赵献说。
“它会为了寻找刺激,而开始‘吃’自己。”
“她会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像瀑布一样在颅骨里轰鸣。她会看到自己视网膜上永恒的噪点,那是她唯一的星空。”
“她的记忆会变成碎片,像鬼魂一样,在她漆黑的脑子里日夜尖叫。她会反复体验这一生中所有的快乐,与所有的痛苦。”
“她早就疯了,静姝。”赵献说,“在你进来之前,她就已经是一具只会呼吸的肉体了。”
“不……不……”许静姝嘶吼,“……你们……你们是魔鬼……”
“魔鬼?”赵献笑了,“不,我们是艺术家。我们甚至还为她留了一点慈悲。”
他对着铁栏外的一名饲养员,打了个响指。
饲养员走了进来,径直走向慕晚音。
他伸出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放在慕晚音赤裸的肩膀上。
就在那一瞬间,那具如同尸体的躯体,突然颤抖了起来。
一个嘶哑、破碎的音节,从金属头罩之下,含糊不清地挤了出来。
“……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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