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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保持着撅臀挺腰姿势的女人,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异样。她那骚浪扭动的腰肢停了下来,高高撅起的肥美屁股也僵住了。她似乎在困惑,为何那根熟悉的、粗硬的肉棒迟迟没有捅进自己那饥渴难耐的骚穴里。
她缓缓地、动作僵硬地侧过那张痴傻媚艳的脸,空洞的目光没有去看手持飞剑、宛如杀神的金华,而是望向了身后那片空荡荡的海水,嘴里发出了梦呓般娇嗲又充满疑惑的呢喃:
“根儿…你怎么不动了…草我啊…快点草死我…我的骚屄好痒…要被你干…”
金华听着女人嘴里那些淫贱污秽的胡话,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虽然听不清具体词句,但那股子浪骚入骨的语调,让他本能地感到一阵不适。这女人疯得不轻。
“必须让她清醒过来。”他心中暗道,随即并指如剑,点向自己的眉心。一道凝练至极的金色神识之力瞬间离体而出,化作一根无形的尖刺,精准地射向女人的大脑。这是他独门的秘法“清心刺”,专门用来唤醒心神失常之人,对邪魔幻术有奇效。
然而,当他的神识侵入陈凡月脑海的一瞬间,金华的脸色却猛地一变。在他的感知中,这女人的识海一片混沌,仿佛被浓雾笼罩,但更让他震惊的是,他竟然在这女人体内感受不到丝毫灵根的迹象!
“没有灵根?怎么可能!没有灵根如何修炼?她身上那微弱的灵力波动又是从何而来?”
巨大的疑惑涌上心头。金华不信邪,再次分出一缕更为精细的神识,如涓涓细流般,小心翼翼地探入女人的体内,顺着她经脉的走向一路探查。这一次,他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女人的丹田空空如也,早已没了修士应有的灵力漩涡。她体内残存的那些微薄灵气,竟然没有循着正常的周天路线运转,而是诡异地、全部汇集到了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乳房之上!灵气通过一条条扭曲的经脉,最终灌注于那两个红肿的乳头,经过某种他无法理解的转化,变成了那些浑浊腥臊的奶水,再从乳孔中溢出。
换言之,她流出的每一滴乳水,都是她曾经修为的精华!
“原来如此…”金华心中一声长叹,看向女人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这分明是被人用歹毒邪法废了修为,毁了道基,将她从一个修士变成了一个只能产出“灵乳”的活体容器。何其歹毒!何其残忍!
他收回神识,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枚清香四溢的丹药。这是“定心丹”,虽不能治愈对方的根本创伤,却能暂时安定心神,驱散迷乱。金华屈指一弹,丹药被一团温和的灵力包裹着,精准地飞入女人微微张开的、还在流着涎水的口中,顺着她的喉咙滑了下去。
药力很快化开。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女人那双原本空洞迷离的桃花眼,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虽然依旧带着几分茫然和怯懦,但至少不再是那种纯粹的、只知求欢的痴傻模样。
金华见状,这才沉声开口问道:“你是何人?师承哪个宗门,还是散修?为何会落到这般田地?”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结丹修士不容置疑的威严。
刚刚恢复些许神智的女人被这声音一震,身体瑟缩了一下。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气息强大、面容冷峻的男人,似乎在努力理解他的话。她愣了很久,混沌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腾,最终拼凑出了一个早已被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身份。
她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沙哑而生涩,仿佛很久没有正常说过话:“我…我是哑奴…是吴丹主的玩物…”
她似乎只能记起这些。紧接着,一个被长期调教、已经深入骨髓的动作支配了她的身体。
“我的巨乳…我的肥臀…都是主人的玩物…”
说完这句话,她竟然当着金华的面,做出了一个极尽羞辱、毫无尊严的姿势。她双膝跪地,将那硕大肥美的屁股高高地、甚至夸张地向上撅起,几乎要挺到与后背平行的角度,使得那红肿不堪的穴口和两瓣丰腴的臀肉被完全展示出来。同时,她将上半身压得极低,额头“砰”的一声磕在了满是沙砾和血污的海床上,双手无力地撑在身体两侧。
那姿态,不像是一个人在行礼,更像是一只等待主人骑乘的母畜,卑微到了尘埃里。
幽暗的海猴子巢穴内,金华盘膝而坐,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金色灵光。他双目紧闭,神情肃穆,双手结成一个玄奥的法印,正全力运转着体内的灵力。
在他的身后几步之遥,同样盘腿坐着那个被他救下的女人。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那副肉体依旧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她的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向上是宽阔圆润的香肩,向下则是那两瓣肥硕到不可思议的雪白臀瓣,即便只是坐着,也像两座饱满的山丘,压在海床上,勾勒出一条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最夸张的是,从她身后望去,竟然能清晰地看到她胸前那对巨乳挤压出来的、硕大的副乳轮廓,仿佛两团额外的软肉挂在腋下,昭示着前方是何等波澜壮阔的景象。
一股股精纯的结丹期灵力,从金华的掌心透出,化作温暖的金色气流,隔空缓缓渡入女人的后心要穴。他在尝试用自己强大的修为,去梳理她体内紊乱的经脉,修复她受损的识海,希望能将她从那无尽的疯癫与痴傻中彻底拉回来。
即便隔着几步的距离,一阵复杂而浓烈的气味还是不可避免地钻入金华的鼻孔。那是一种混杂着雄性精液的腥臊、女人淫水的咸湿、口水的微酸以及奶水的乳香,四种味道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独特的、直冲脑门的骚臭气息。这味道仿佛是她被囚禁、被蹂躏的屈辱岁月的缩影,让道心稳固如金华,也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时间在静默的运功中缓缓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金华感觉到渡过去的灵力在她体内运转得愈发顺畅,她身上那股狂乱暴躁的气息也渐渐平复下来。他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这才缓缓收功,将外放的灵力尽数收回体内。
金华没有回头,依旧背对着她。他不想看到那副可能依旧媚态横流的脸,也不想看到那具被淫欲彻底浸透的肉体。他只是平静地开口,声音在空旷的洞窟中回响:“你应该神志清醒了。我再问你,你究竟是何人?”
背后沉默了片刻。
随后,一个略带沙哑,但吐字清晰、逻辑分明的女声响了起来。这声音里不再有之前的痴傻与淫媚,取而代得是一种大梦初醒般的茫然与一丝深藏的悲戚。
“我……我叫陈凡月。”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陈凡月”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已经遥远得如同上辈子的记忆。她停顿了一下,努力在混乱的思绪中寻找着自己的过往。
“我是从…九星岛来的。我是吴家丹房的…女主人。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我的道侣。”
“九星岛吴家丹房…”
当这几个字传入耳中时,金华那古井无波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他背对着陈凡月的身形猛地一僵,仿佛被雷电击中。这个名号,勾起了他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他默默地在心中盘算着,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
“九星岛…已经在十九年前,就归了反星教了。”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妙气息。说罢,他才继续问道:“你是何时来到此地?又是被何人所害,落得如此境地?”
金华的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巨石,在陈凡月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识海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十九年前”这个时间点,像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刺中了她混乱的记忆。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茫然地重复着:“十九年…?”
时间的概念对她来说已经模糊不清。在这暗无天日的海底,她不知道度过了多少个日夜,只知道无休止的交媾、产奶、高潮,再交媾…
“我…我不记得我来了多久了…”她的声音充满了迷惘,“我是自己来的…没有什么人害我。”
这句话说得无比自然,仿佛是发自内心的认知。
金华听着这明显与事实相悖的回答,心中的怜悯更甚。她的记忆显然被人动了手脚,或者是在长久的折磨中自我扭曲,形成了一套能够让她活下去的虚假认知。
他耐着性子,继续追问,试图撕开这层虚假的记忆外壳:“那你为何要来这里?还与那些禽兽…为伍?”
“禽兽”两个字,像是触动了某个禁忌的开关。
陈凡月猛地抱住了自己的头,脸上露出痛苦万分的神情。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剧烈的头痛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无数破碎、矛盾的画面在她脑海中疯狂闪现:一边是海猴子那丑陋滑腻的脸和青黑色的肉屌,另一边却浮现出几张熟悉而英俊的男人的面孔。
这些画面纠缠、撕扯,让她痛苦不堪。
“啊——!”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们…他们不是禽兽…”陈凡月抬起头,眼神再次变得涣散,一半是痛苦,一半是痴迷,“他们是我的夫君…是我的男人…”
她开始胡言乱语,将那些蹂躏了她数十年的妖兽,与她记忆深处的男人们混淆在了一起。
“他们是根儿…是吴丹主…还有凝云门的魏师兄、李师弟…都是我的好夫君…他们都在用大肉棒狠狠地干我…我的骚屄就是为他们长的…”
“轰!”伴随着一声巨大的水声爆响,一道璀璨的金光冲破万丈深海的阻隔,如一道逆流而上的金色巨龙,撕裂了漆黑的海面,直冲云霄。
金华悬停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之上,面色阴沉如水。海风呼啸,吹拂着他湿漉漉的衣袍,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烦躁与郁结。他回头看了一眼下方那片恢复了死寂的深海,眼神极其复杂。
一方面,是难以遏制的怒气。他恼怒于那陈姓女子的下贱与愚不可及。自己好心出手相救,耗费灵力为她稳定心神,她却颠倒黑白,将那些蹂躏她的畜生当做夫君,反而对他这个救命恩人恶语相向。那副淫贱入骨、只知求欢的模样,简直无药可救!
但另一方面,当怒火稍稍平息,一股深深的悲悯又涌上心头。他想起了“九星岛吴家丹房”这个名号,想起了那个早已消失在岁月长河中的故人——吴丹主。那个男人,曾经也是惊才绝艳之辈,是同门中的佼佼者,却心术不正,痴迷于各种阴邪丹道。恐怕这陈凡月,正是被那个男人所蒙骗,被他用邪法炼制成了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她口中的“吴丹主”,不正是自己的故人吗?
金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离开。
就在方才,他与陈凡月的对话彻底走向了崩溃。当他试图进一步点醒她时,陈凡月那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神智便彻底被狂乱所取代。
她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样,对着金华破口大骂,那些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全是关于她和她那些“夫君”们的淫乱床事,以及对金华这个“凶手”的恶毒诅咒。她甚至发了疯般地扑上来,用她那毫无力道的拳头捶打着金华的身体,用指甲去抓挠。
“你这个坏东西!杀千刀的恶棍!你杀了我的夫君!你还我夫君!还我的大肉棒!”
金华本想强行将她带离这个污秽的巢穴,可当他制住她,准备施法时,陈凡月却突然停止了挣扎。她双腿一软,再次跪倒在地,又一次摆出了那个极尽羞辱的母畜姿势,将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对着空无一物的洞窟深处,脸上带着痴迷而渴求的笑容。
“我不走!我不要跟你走!我要在这里等我的夫君们回来草我!”她的声音变得娇媚而痴缠,仿佛在跟情人撒娇。
“你这个恶棍…你杀了李婆…还杀了我的夫君们…我的骚屄好空虚…我要等他们回来,用又粗又硬的大屌狠狠地填满我…”
看着那个已经彻底沉沦、将屈辱当做恩赐、将妖兽视为爱人的可悲女人,金华知道,她已经救不了了。她的心,她的魂,早已在数十年的淫乱与折磨中,被彻底摧毁、重塑。他能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命格了。
金光一闪,金华的身影消失在天际,只留下一声悠长的叹息,消散在咸湿的海风之中。
第二十五章 传音符
十里海渊深处,死寂是唯一的主题。海猴子那腥臭的巢穴里,如今只剩下陈凡月一人。金华的剑光荡平了此地数十年的污秽,却洗不净烙印在她神魂深处的梦魇。她像一头被抽去骨头的母兽,痴痴傻傻地趴在湿滑的岩石地面上,意识混沌,唯有身体的本能还鲜活地叫嚣着。
她撅着那副与纤细腰肢完全不成比例的肥硕肉臀,高高翘起,臀缝间湿腻的光泽在昏暗中若隐可现。这具曾被男人蹂躏的身体,在筑基突破时奇迹般地重塑,每一寸肌肤都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与光洁,却也因此变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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