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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双手结印间,朵朵灵花凭空绽放,竟将船头调转,悄然躲过汹涌巨浪。风浪平息时,她道袍襟口大开,露出大片雪腻肌肤与诱人深壑,引得几个炼气修士偷眼觑看。
"道友好手段。"一个筑基中期的灰衣老者上前搭话,目光却在她胸前流连。陈凡月淡淡颔首,不失礼貌的点头却并无回应。老者见状神色微凛,悻悻退开。
她转身望向迷雾深处,臀股曲线在道袍下摆若隐若现。此行虽为寻人,何尝不是要了却那段纠缠十数载的孽缘。海风卷着咸腥气息扑来,将她衣袂吹得猎猎作响,丰腴身姿在云雾中恍若谪仙。
甲板上,两名炼气期修士窃窃私语,目光不时瞟向船头那位身着黑白金三色道袍的女修。"瞧那身段,怕是修炼了什么媚功...听说筑基期的女修修炼双修秘法对男修可是大有益处…""啧啧,这般丰腴,在咱们那小坊市可少见...要是能品尝一二…"言语轻佻,带着几分淫邪与贪婪。陈凡月静立船头,海风拂过,道袍紧贴身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这些话语她早已习惯,自踏入仙途,这些年来,这般议论听得太多。她神色淡然,神识微动间便将那些轻浮话语拂去,目光依旧凝视着茫茫海面。
突然,几声惊呼打破平静。"快看水下!""那是什么?"数名炼气修士指着船侧海面,声音带着惊恐。陈凡月神识一扫,面色骤变——只见数十道黑影正从深海中急速上浮,它们体表覆盖着黏液,形如硕大蝠鲼,却生着狰狞口器。"海皮子!"有经验的老修士失声喊道。这种十里海特有的妖兽虽单个只相当于炼气期实力,但向来成群出动,嗜血凶残。
飞舟防御光罩剧烈震颤,第一波海皮子已狠狠撞上船体。它们口器喷吐腐蚀黏液,灵木甲板顿时青烟阵阵。炼气修士们慌乱结阵,剑光符箓纷飞,却难阻妖兽攻势。陈凡月眸光一凛,双手掐诀间周身月华大盛。朵朵灵花凭空绽放,精准挡住扑向低阶修士的黏液。飞花弄月功法运转下,她身形如鬼魅般闪至船舷,玉手挥动间便有三头海皮子爆体而亡。
"结圆阵!筑基道友护住两翼!"灰衣老者疾呼道,手中阵旗连挥。陈凡月应声掠至阵型左翼,道袍无风自动。海皮子似乎察觉到她身上奇异灵气,竟有十余头同时扑来。她不避不让,纤足轻点船栏,腰肢柔韧后仰,险险避过利齿撕咬。这一闪避动作使得胸前丰硕剧烈颤动,臀股曲线在道袍下摆翻飞间若隐若现。几个年轻修士不由看呆了眼,险些被妖兽所伤。
"凝神!"陈凡月清叱一声,十指翻飞结印。只见漫天灵花骤然聚成月轮状,带着凌厉气势横扫而出。五头海皮子当即被斩为两段,墨绿血液溅上海面。她顺势旋身,臀股曲线在转身时划出饱满弧度,足尖轻点间又是数道剑气迸发。这番出手干脆利落,引得众修士纷纷侧目。
激战持续半炷香后,海面忽然泛起异样波纹。陈凡月神识敏锐捕捉到深处有更大黑影浮现,立即娇喝道:"小心水下!"话音未落,三头体型远超同类的海皮子破浪而出,口器张开竟喷出冰锥!这分明是变异体,实力已接近筑基期。灰衣老者急忙祭出法宝抵挡,却被冰锥震得连连后退。
陈凡月眸光微凝,双手合十缓缓拉开。一道月白光刃在掌心凝聚,随着她腰肢柔韧后折的动作,光刃如弯月般疾射而出。这一击倾注三成灵力,瞬间斩断变异体喷吐的冰锥,去势不减地没入其头颅。另外两头变异体趁机左右夹攻,利齿直取她咽喉与腰腹。
危急关头,她竟不闪不避,任由道袍前襟被劲风撕开,露出大片莹白乳肉。在利齿即将触及身体的刹那,她突然身形如柳絮般飘退,双掌看似轻柔地按在两头妖兽颅顶。"飞花弄月,蚀骨销魂!"随着清冷法诀,灵力透体而入,两头变异体吃痛着坠入海中。
余下海皮子见状竟纷纷退散,很快消失在海面之下。飞舟上一片狼藉,修士们惊魂未定地收拾残局。陈凡月静静立在船头,整理着凌乱的道袍。海风拂过,将她的道袍再次贴紧身躯,勾勒出那抹惊心动魄的曲线。
与海皮子大战之后,两名年轻修士面怀愧意向她走来,躬身行礼,年长些的那个声音发颤:"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方才若非您出手,我师兄弟二人怕是..."话未说完,船底突然传来沉闷撞击声。整艘飞舟剧烈倾斜,甲板上顿时惊呼四起。
"不好!船底破了!"有人嘶声尖叫。话音未落,三道黑影猛地冲破船板,带起漫天木屑。几名站在破损处的低阶修士脚下一空,惨叫着坠入海中。"救命啊!它们在下头..."落水者的呼救声很快被撕咬声淹没,海面瞬间泛起血色泡沫。
陈凡月急忙踏步欲救,却听身后传来异样水声。那头变异海皮子竟悄无声息地跃出水面,口器张开喷出冰雾:"嘶——"她急忙捻诀,却因船体倾斜失了重心。"前辈小心!"在年轻修士惊呼声中,她只觉腰间一痛,整个人已被拽入冰冷海水。
坠入冰冷海水时,最后映入陈凡月眼帘的是变异海皮子狰狞的口器。咸涩海水灌入口鼻,意识在窒息感中逐渐模糊。她仿佛沉入无底深渊,周身被刺骨寒意包裹,又渐渐转为诡异的暖流。
迷蒙中,她置身于一片混沌雾气。前方忽现熟悉身影——玄黑袍角无风自动,正是十余年未见的吴丹主。他面容模糊不清,唯有躲在圆框眼镜后的一双眸子如寒星般锐利,直直刺入她心神。
"为何要来十里海?"质问声似远似近,带着她记忆中的冷厉,"以你初入筑基的修为,擅闯外海与送死何异?"雾气随话语翻涌,化作无形威压笼罩而下。
陈凡月张口欲言,却发不出声响。无数念头在混沌中翻滚:为寻他踪迹?为求证道途?抑或只是为解开那段纠缠半生的心结?最终所有思虑都坍缩成最原始的渴望——她挣扎着向前伸手,只想触到那片真实衣角。
雾气忽化作昏暗地牢。吴丹主身影立于她面前,掌心托着那枚改变她命运的九鬼擒魂丹:"口说无凭,吃了它,以后终身成为我吴家丹房的哑奴。"场景骤转又至丹房深夜,醉醺醺的他搂着她喃喃:"若回不来...东北角青砖下..."
"答我!"厉喝声震碎幻境。吴丹主的面容第一次清晰显现,眉宇间竟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焦灼:"这十里海深处的东西,不是你该触碰的!"
陈凡月终于嘶声喊出:"我只想见你!"泪水混入周遭混沌,泛起涟漪阵阵。这句话抽空她所有气力,身形在雾中渐渐淡去。
最后刹那,她看见吴丹主冰冷面具碎裂一角,眸中闪过痛色。他嘴唇微动似要言语,整个梦境却轰然崩塌。
在刺骨的海水中恢复意识时,陈凡月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奇特的温暖包裹。她费力地睁开双眼,模糊的视野中映出一个似人非人的生物轮廓——这生物约莫半人高,浑身覆盖着银蓝色鳞片,四肢修长指间带蹼。最令她震惊的是,这生物正以近乎拥抱的姿势将她托在怀中,纤细却有力的前肢环抱着她的腰身,低头正在吮吸她因衣袍破碎而露出的巨乳乳首。
这正是外海异兽志中记载的"海猴子",海皮子的天敌,生性拟人却极其罕见。陈凡月能闻到自身散发出的奇异奶香——那是筑基成功后因乳水决而导致她时常灵力以乳水外溢,此刻竟成了对海猴子极具吸引力的液体。海猴子发出类似婴啼的轻柔叫声,湿润的鼻尖轻蹭她颈侧,仿佛在确认她的状态。
当确认陈凡月苏醒后,海猴子突然收紧怀抱,尾鳍猛地摆动起来。它们开始急速下潜,深海的压力让陈凡月耳膜阵阵刺痛。银蓝色的鳞片在幽暗海水中发出微弱光芒,映照出沿途奇景:发光的珊瑚丛林如霓虹摇曳,巨型藻类如同翡翠幕帘般层层展开。海猴子对这片海域熟悉至极,灵巧地避开暗流与漩涡,时而用声波探路,那高频音波震得周围游鱼四散。
随着下潜深度增加,陈凡月察觉到水温反常升高。远处海底裂谷中竟有赤红色热泉喷涌,形成巨大的海底烟柱。海猴子朝着热泉方向加速游去,陈凡月忽然感受到怀中海猴子心跳加速——那是一种既期待又敬畏的震颤。当它们穿过一道由巨型砗磲把守的天然拱门时,眼前豁然开朗:海底竟矗立着无数白玉雕琢的残垣断壁,风格古老得超乎想象,分明是某个沉没已久的仙府遗迹。
海猴子最终停在一处半塌的宫殿前,用额头轻触陈凡月的眉心。一段破碎的神念传入她脑海:"奶...吃奶...族群..."随即松开怀抱,指向宫殿深处某条甬道,琥珀色的眼中满是催促之意。陈凡月踉跄落地,发现周身伤势竟已愈合大半,可不知为何这海猴子竟一直跟随其后,仿佛在担忧她自此离去。
陈凡月缓步踏入幽深的甬道,两侧石壁上赫然呈现出一系列色彩斑驳的古老壁画。第一组壁画描绘着一位头戴星冠、身披金袍的威严身影——正是星岛修士口中尊称为"圣人"的大修士。画面中他手持雷光缠绕的法杖,脚下踏着巨型海兽的尸骸,背景是滔天巨浪与破碎的海岛。令人心悸的是,海兽的眼眸被特意渲染成血红色,而"圣人"的面容却笼罩在圣洁光晕中,形成诡异对比。第二组壁画则展现更残酷的场景:无数海兽被锁链禁锢,被迫牵引着满载资源的巨舟,有些海兽脊背上甚至被植入灵石矿柱,显然是被当作活体修炼资源使用。最深处壁画呈现灭绝图景——整片海域被染成暗红色,海兽尸骸堆积如山,"圣人"立于云端俯视这一切,身后悬浮着抽取海兽精魂的法器。
陈凡月指尖轻触冰冷石壁,感受到其上残留的微弱灵力波动。这些壁画显然是用特殊矿物颜料绘制,历经千年仍色彩鲜明,其中更蕴含着某种精神烙印,让观者能直观感受到当年的血腥与压迫。她想起在吴家丹房时听闻的传说——"圣人"被塑造成守护无边海和平的神祇,曾率领人族击退海兽入侵。然而眼前这些壁画却揭示出完全不同的真相:所谓"圣战"实则是单方面的屠杀与奴役,甚至包含抽取海兽灵魂修炼的邪术。
当陈凡月因震撼而缓缓后退时,那只银鳞海猴子突然从阴影中浮现,纤细却有力的前肢挡住她的去路。它眼眸中流转着复杂情绪,时而望向壁画中被奴役的海兽同类,时而凝视陈凡月,发出似悲似叹的低鸣。陈凡月注意到海猴子鳞片间隐约浮现的痕迹——那正是壁画中出现的奴役烙印,只是年代久远已逐渐淡化。它似乎并非要伤害她,而是用身体组成一道柔性的屏障,同时用蹼爪指向甬道更深处。
陈凡月在海猴子引导下向甬道深处走去,越往深处走,石壁上的荧光苔藓越发密集,将整个通道映照成幽蓝色。空气中弥漫着咸腥与某种特殊麝香混合的气味,耳边开始传来此起彼伏的啼鸣声,似婴孩哭诉又似海鸟长鸣。当她转过最后一个弯道时,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个巨大的海底石窟,穹顶布满发光水晶,数百个由海草和珊瑚编织的巢穴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岩壁上。
石窟中约有近百只海猴子,绝大多数是银鳞雄性,它们或悬挂在岩壁巢穴中休憩,或在水潭中嬉戏。陈凡月敏锐地注意到雌性海猴子寥寥无几,仅有的几只都蜷缩在最高处的巢穴中,且身上带着明显伤痕。最令人心惊的是,这些雌性海猴子腹部皆烙印着与壁画中相同的奴役符文,显然曾遭受过残酷对待。一只特别瘦小的雌性海猴子正低头舔舐前肢的镣铐伤痕,它的鳞片暗淡无光,尾巴不正常地弯曲着,显然是曾被长期禁锢留下的残疾。
当陈凡月试图后退时,最初那只海猴子突然发出急促啼鸣。霎时间所有雄性海猴子停止活动,琥珀色眼眸齐刷刷聚焦在她身上。三只体型格外健壮的雄性从不同方向逼近,它们鼻翼剧烈抽动,显然是被她身上散发的奶香所吸引。其中一只突然伸出蹼爪欲触碰她的腰腹,陈凡月慌忙闪避,道袍却被另一只海猴子扯住衣角。布帛撕裂声在寂静石窟中格外刺耳,她圆润肩头与诱人巨乳暴露在幽蓝光线下,肌肤因紧张泛起粉色。
海猴子们见状突然齐声啼鸣,声波震得水晶穹顶微微颤动。它们开始围绕陈凡月游走,跳起某种古老的求偶舞蹈:修长尾鳍划出复杂弧线,鳞片开合间闪烁荧光。最初救她的那只海猴子焦急地想挤进圈内,却被更大体型的同类用尾巴抽开。陈凡月连忙退后几步,惊恐地发现,这些雄性海猴子眼中浮现出与人类男子相似的迷恋与占有欲,它们似乎完全将她误认为某种珍稀的雌性同族。
突然,几道迅捷如电的黑影从下方的海沟中猛冲而出,她的神识在最后一刻才捕捉到那充满暴虐和原始欲望的气息。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那几只海猴子已经扑到了她的身上。
在这猝不及防间,她运气功来,灵力护罩瞬间包裹起她的全身。但没过多久,灵力护罩便在数只海猴子利爪的合力攻击下应声破碎。冰冷刺骨的海水又重新包裹了她娇嫩的身体,紧接着是几具滑腻、腥臭而又滚烫的躯体。她被狠狠地扑倒在一片柔软的海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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