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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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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11-20)(第14/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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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瞪大,因为他看到陈凡月的身体在颤抖,骚穴口一张一合,竟然喷出一小股淫水。“你…你在高潮?就因为我看你?”

    陈凡月想死的心都有了,九鬼擒魂丹与春水功的双重作用让她敏感无比,仅仅是陌生男人的注视,就足以让她绝顶到极点。高潮如风暴般袭来,她的身体痉挛,无声地弓起腰,巨乳剧烈晃动,乳头摩擦空气带来阵阵快感。她的肥臀抖动着,骚穴猛地收缩,喷出一股股热浪般的淫水,溅在男修士的脚边。

    “哦!姑娘,你这…太骚了!”男修士的鸡巴彻底硬了,他后退一步,但眼睛仍离不开她的身体。陈凡月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她试图夹紧双腿,但羞耻感反而加剧了快感。她的脑海中闪现吴丹主操她的场景,现在却在陌生人面前自渎般喷水,这让她心里极度崩溃。淫水喷射得越来越猛,像是尿液般失禁,地牢地上湿了一大片。

    男修士喘息着:“吴前辈的道侣竟是这样的贱货?看一眼就喷水高潮?你的奶子好大,屁股好肥…吴前辈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的话像火上浇油,陈凡月的身体完全失控,她翻滚在地,双手不由自主地按住巨乳揉捏,骚穴手指抠挖。高潮疯狂涌来,她无声地张大嘴,吐出香舌,眼睛翻白,喷出的淫水形成弧线,不断的溅在墙上。

    陈凡月的高潮持续了足足几分钟,她喷了无数次,身体如烂泥般瘫软在自己的体液中,终于昏死过去。她的巨乳还微微起伏,骚穴因充血太多红肿着,淫水流淌成河。

    醒来时,陈凡月发现自己躺在丹房的内房床上,身上穿着整齐的仆役袍,遮掩住了那火爆的身材。房间里空无一人,桌上放着一封信。她揉着眼睛,打开信封,里面是男修士留下的字迹:“姑娘,我是曾受吴前辈救命大恩的修士,不忍见你如此模样。私自为你穿上衣物,抱到床上,请你见谅。吴前辈受人所托在十里海鬼雾岛出海为人寻找典籍,他托我传的话是,破除九鬼擒魂丹需服用‘魂解草’炼制的丹药静待三日。我走了,望姑娘保重。”

    陈凡月看完信,眼泪扑簌簌落下。她没想到将她囚禁五年的吴丹主竟在外人眼中是一个悬壶济世的好人,出海是为人所托冒险寻宝,托人传信竟是为授她解丹之法。那前来穿信的男修士虽在身前亲眼目睹她的淫行,却不似曾经遇到的男人那般侵犯她,还帮她穿衣,留下书信。这让她感动万分,掩藏在内心最底部对吴丹主的恨意转为一种复杂的情感。她更爱他了,那个凶狠淫虐她的吴丹主,原来竟有如此一面。

    第二天上午,陈凡月在丹房内室坐了许久,思考着信中的内容。吴丹主留下的口信中,破除九鬼擒魂丹的方式是服用魂解草成丹,她今日已翻遍了吴家丹房,丹房的库存中没有,她只能想办法寻找,可她现在身体敏感,再加上口不能言,以一个巨乳肥臀的“哑奴”的身份是难以找到此物的,说不定刚进入黑市就会因这具淫荡的身体引来祸端。她想了良久,想到一个人,或许那人有办法帮她。

    日头刚过,陈凡月小心翼翼地穿过坊市喧嚣的街道,最终停在了一家偏僻简陋的小药房前。她压低斗篷的帽檐,纤细的手指轻轻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室内弥漫着浓郁而陈旧的草药气味。

    药柜后一位头发花白、正低头捣药的老者闻声抬起头,他面容慈祥,眼神却透着历经世事的沧桑。这位便是泰叔。陈凡月按照事先想好的方式,微微撩起遮面的布巾,露出吴家丹房令人印象深刻的哑奴的那张脸,并用手势笨拙地比划着“吴药师”和“草药”的意思。

    泰叔看到是哑奴,眼神柔和下来,但依旧带着几分警惕。他示意陈凡月走近些,压低声音道:“是吴仙长让你来的?他最近可好?”陈凡月连忙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泰叔看了十分疑惑,转而担忧起来,“吴仙长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以有半年光景没见到他了,上次去吴家丹房也是你接待的我。”陈凡月沉静如水的眼眸注视着泰叔,轻轻点头,同时用手势表达着“他在十里海出事了”。

    泰叔叹了口气,目光似乎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几十年前:“唉,说起来,我和吴药师的缘分,也是在十里海那边结下的……那地方,可不是凡人该去的海域啊。”

    泰叔陷入了回忆,声音低沉而缓慢:“那年我行船运货,想着抄近路多挣几个辛苦钱,结果误入了十里海的海涡,船翻了,我抱着一块木板在海上漂了不知道多久,以为必死无疑了。”

    “就在我快撑不住的时候,一艘看着就不凡的小舟出现了。站在船头的,就是吴仙长。”泰叔眼中泛起感激的光,“他那时就已是筑基期的仙师了,但和其他修士老爷完全不同。他二话不说就把我救上了船,给了我丹药和水。”

    “你知道吗?”泰叔语气激动起来,“他非但没有瞧不起我这个凡人,看我伤势重,还亲自运功帮我调理。知道我是误入险地为了谋生,还叹气说‘生活不易’。这一路,吴药师将我安全送回了九星岛附近的航道,临别时,还塞给我一个小瓷瓶,里面是些固本培元的丹药,叮嘱我好好调理,坚决不肯收任何报酬。”

    泰叔抹了抹眼角:“后来我开了这小药铺,偶尔能收到些吴仙长托人带来的药材,有些还是低阶的灵草边角料,对我这铺子帮助很大。他这样善待凡人的仙师,真的太少见了。”

    陈凡月安静地聆听着,兜帽下的面容变得负责。她也曾身为凡人,在凝云门的经历和在来到无边海的事告诉她一条死律:在修仙者眼中,凡人如同蝼蚁。她没想到,在这冷酷的修仙界,尤其是在这看似仙凡有别的无边海,竟有吴丹主这样对凡人怀有善意的修士。

    泰叔讲完,看向陈凡月:“哑丫头,是吴药师需要什么药材吗?只要我这里有,你尽管拿去。”

    陈凡月纤细的手指再次比划起来,努力表达着“魂解草”和“急需”的意思。

    泰叔仔细辨认着她的手势,沉吟片刻,转身颤巍巍地走向里间。过了一会儿,他捧着一个小心包裹的油纸包出来:“这‘魂解草’是我多年前偶然所得,一直用不上,也知道其性特殊,寻常人根本用不到。既然是吴仙长那边需要,你拿去吧。若不是吴仙长,我这条老命早就丢在十里海了,这草药,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陈凡月微微一怔,她没想到如此顺利,更没想到泰叔会分文不取。她双手郑重地接过那包沉甸甸的草药,对着泰叔深深鞠了一躬,眼中满含感激。

    离开小药房,陈凡月将魂解草仔细藏好,快步返回吴家丹房。她依旧维持着哑奴卑微的姿态,低垂着头,避开路途中众人的目光,悄无声息地回到了那曾限制她自由却此刻能提供庇护的吴家丹房。

    确认屋外无人留意后,她立刻反锁了内房的木门。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她迅速取出藏匿的魂解草和其他辅助药材。吴家丹房的丹炉品质远胜她过去使用的,这让她对成丹多了几分把握。

    她深吸一口气,纤白的手指熟练地处理药材,控制火候。脑海中回忆着吴丹主留下的丹书中魂解丹的炼制要诀,每一个步骤都力求精准。丹火在她灵巧的操控下跳跃,映照着她专注而坚定的侧脸。

    时间一点点过去,丹炉内药液逐渐凝聚,散发出奇异的药香。陈凡月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她丝毫不敢分神。终于,随着最后一味辅料放入,丹炉轻轻一震,炉盖开启,三颗龙眼大小、色泽深邃、隐有幽纹的丹药静静躺在炉底。

    魂解丹,成了!

    陈凡月小心翼翼地将丹药取出,捧在手心,感受着丹药上传来的微凉触感和奇异能量,长久以来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放松,嘴角难以抑制地扬起一抹如释重负的浅笑。有了这魂解丹,她终于看到了摆脱“九鬼擒魂丹”控制、重获自由的希望!

    第十八章 独守丹房

    正午的阳光透过吴家丹房雕花的木窗,在铺着青石板的地面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经年不散的草药苦涩与丹火微焦的气息,一如过去五年中的每一个白日。

    陈凡月端坐于药柜旁的一方矮凳上,身形依旧窈窕动人,即便是一身她常常穿着的粗布哑奴服饰,也难掩其玲珑有致的曲线。长年的囚禁与劳作并未彻底摧垮她的根基,反而在沉默中孕育出一种隐忍而脆弱的美丽。她纤细的手指正熟练地分拣着桌上的药材,动作精准而麻木,这是五年间重复了无数遍的日常。

    然而,今日的一切,又与往日截然不同。

    她的心神,早已不在这些草药之上。半年前,吴丹主为寻求突破机缘,独自前往凶险莫测的十里海,自此音讯全无。他离去时,并未解除对她“九鬼擒魂丹”的控制,仿佛只是暂时离开最爱玩弄的私宠,待他归来必会继续掌控这身淫肉。

    但这半年的“空窗”,却成了陈凡月唯一的生机。吴丹主数月未归,友人从他自十里海出发地传回口信,她最终凭借过往积攒的微末丹术和吴丹主对她最后的仁慈,终于成功炼制出解丹,彻底摆脱了那令人绝望的丹药控制。身体里的枷锁已然碎裂,灵气恢复如初,她自由了。

    可预期的狂喜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茫然与……失落。

    五年的时光,是一千八百多个日夜的囚禁与屈辱。她被迫吞下毒丹,被剥夺言语的能力,灵力全无,如同受难的凡人,不…甚至凡人都不如。白日里是他店铺中帮忙抓药的哑奴,夜晚则成为他在地牢中肆意宣泄私欲的禁脔。她本该对他恨之入骨,日夜诅咒。

    可为何,此刻脑海中浮现的,却不全是那些阴暗的画面?

    她想起他炼丹时专注的侧脸,炉火映照下,那偶尔会蹙起的眉头;想起她高潮泄阴后昏死时,他虽仍是一副淫乐的神色,却总会温柔的抱住她的肉身,深吻她的樱唇;想起某个深夜,他酒后在地牢中,并非淫虐,而是对着沉默的她,喃喃自语着修行路上的瓶颈与孤独……那些零星而无法忘怀的瞬间,与长久的羞辱交织在一起,竟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五年光阴里,悄然扭曲成一种复杂难言的情感羁绊。

    这情感令她感到恐惧与自我厌恶,却又是如此真实地存在着。她对他,这个她并不真正了解、曾带给她无尽痛苦的男人,竟生出了一种扭曲的、如同藤蔓缠绕枯树般的依恋与……爱慕。

    阳光缓缓移动,照亮了她一半的脸庞,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抬起头,目光空茫地望向窗外,那里是自由的天空,是她五年来可望而不可即的世界。

    如今,她只需站起身,走出这扇门,便能重获新生。

    可是,她的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

    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席卷了她。五年了,她的人生目标仿佛只剩下“隐忍求生、摆脱控制、获得自由”。当这个目标骤然实现,她竟不知该去往何方,又该为何而活。更何况,那份不该有的情愫,如同第二重无形的地牢,将她牢牢困在原地。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轻轻抵在心口。那里,不再有九鬼擒魂丹的威胁,却因情感的翻涌而传来阵阵闷痛,这还是第一次,或许也是唯一一次,她为一个奸污自己的男人动情。

    她究竟是在渴望逃离这间丹房,还是在隐隐期盼着,能再次听到那熟悉的、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午时的丹房,寂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陈凡月坐在光暗交界处,身体获得了自由,灵魂却仿佛陷入了另一个更难以挣脱的囚笼——那是她用自己的情感,亲手为自己筑起的心狱。

    突然,店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门被推开,一个身着星岛制式修士袍的中年男人昂首而入。阳光在他腰间的令牌上反射出刺目的光,那令牌雕刻着九星环绕中星的图案——正是星岛牧马的象征。来人面色倨傲,目光如电般扫过店内陈设,最终落在陈凡月身上。

    "本使乃星岛李牧马,奉上谕巡查九星岛各商铺。"他声音洪亮,刻意带着官腔,"近期外海局势动荡,反星教逆党活动猖獗。现对主人不在的所有店铺、洞府进行统一检查,必要时予以收缴充公。"

    陈凡月低垂着头,心中却猛地一颤。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半年前,就是这位李牧马以巡查之名前来索要"供奉",被吴丹主严词拒绝后,曾面露狞笑地甩下一句"好自为之"。

    李牧马看似随意地翻动着柜台上的账本,眼神却不时瞟向陈凡月。今日她例常穿着一身素朴的哑奴服饰,但粗布衣衫难掩其火爆诱人的身材。五年私奴生活反而让她的身材更加丰腴动人,胸前弧度饱满挺翘,腰肢纤细如柳,尤其是转身取药时,宽大腰带勾勒出的臀线圆润且肥大诱人。

    "吴药师离家已有半年了吧?"李牧马突然发问,声音中带着刻意的好奇,"十里海那地方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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