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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床头喘息,可脑袋沉溺在满室甜腻淫靡的气味里,还是很亢奋,期待着想象着。
她泄在男友的脸上,那男友要射精时会射在哪里?
自然是礼尚往来啊。
严凤森跪在她的脸上,一只腿曲起顶着床头,飞机杯抽离,黑森体毛中一根大鸡巴弹出来,那热气和味道,熏得奚婕全身战栗,下面又开始流水了。
她好想吞下去,含住顶端吸着马眼,像吸果冻一样帮他吸出来,吸得干干净净,可他们不能碰到彼此,她只能看着男友在她眼前大力撸动鸡巴。
她也已经不是外面那个冷静精明的奚小姐,她变成了痴迷男友肌肉和大鸡巴的小母狗,淫荡地张嘴伸舌想吃下他射出来的精液。
奚婕不断哈出的浓厚热气,让严凤森的腿根都起了鸡皮疙瘩,腰窝一麻,放任自己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精液没有射进奚婕的嘴里,全射在她的脸上,他禁欲很久,浊精又多又浓,毫无一点液体的流动感,像洗面奶,糊得奚婕几乎睁不开眼。
她用手抹开时,那精液沾得手指缝都牵丝勾连,又全被她一点点舔进嘴巴里。
严凤森看着自己女友骚浪的样子,下腹的火又再燃起,玩了这么多花样可以正常做爱了吧?他想爬过去抱住女友时,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滴滴响起,提示午夜十二点到了。
这声音提醒了奚婕,她望向严凤森,原本浓郁着欲色的双眼一瞬明亮。
“生日快乐。”
奚婕轻柔吻向严凤森的嘴角,声音也柔柔的,满怀真诚与爱意。
长大后的严凤森对自己的生日并不上心,有时还会过了几日才想起自己又大了一岁。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被一个人记住生日的感觉原来这么温暖,暖得他想一直傻笑,想一直拥抱西西姐,想让她再说一次。
可温馨的气氛转瞬即逝,严凤森才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容,早就想好生日礼物的奚婕已换上了看猎物的勾人眼神。
她说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牵着他的手要他坐在床边。
严凤森还以为是什么正经礼物,想着两个人都光溜溜的是不是有点奇怪,就看到奚婕拿出狗链、狗耳朵发圈和眼罩。
“这就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奚婕双颊又泛起妖异的潮红,在严凤森的注视下,给自己戴上狗耳朵,再戴上眼罩。
她摸索着在自己的脖子套上项圈,冰冷的皮质一箍住皮肤,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项圈上还挂着铃铛,在严凤森的双腿间跪下时,叮咚作响。
视觉被剥夺,这只让奚婕的身体陷入某种亢奋,隐隐期待起危险又甜蜜的事情,她握着狗链的另一端抬起手,指尖微微颤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几分钟,又或许只是几秒,掌心的狗链终于被拿走了。
下一秒,项链被猛扯,她被拉着向前,下巴被狠狠捏住,嘴巴被那个人堵住激吻,又激烈又缠绵的吻,吻得奚婕的身子骨都酥掉了。
分开时唇舌间还牵着银丝,嘶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所以,你才搬了个狗笼过来?”
想起外面的那个东西,奚婕的胸口剧烈起伏,耳根早就赤红一片。
做得这么大胆,她也是第一次,都怪奚妤要在上次的姐妹聚会说起她以前怎样把一个小明星训成小狗,没想到这几年遇到官家大少,稍微松懈些轮到她被训了。
“老处男学坏真快。”
饶是奚婕,也听得难为情,不断拿起酒杯喝酒掩饰自己的尴尬。
“偶尔一天不当人是真的很爽。”
奚妤不知道她无心的一句感叹,像一道咒语不断蛊惑着她的姐姐。
完全丧失主权,完全把自己交给另一个人来主宰,不用去想这么多,将整个世界收窄到只剩容纳两个人的空间,只管感受这个人带给她的所有触摸、命令、惩罚、奖励。
做惯上位者的奚婕,绝对不容许有人侵犯她的生意版图,吞噬她的家族资产,凌驾她的意志尊严。
可是,如果是严凤森,如果是在床上,单是想象自己戴着项圈跪在他身前被他的大鸡巴拍脸,只是想到那个画面,就算正在和高层们开会,奚婕的包臀裙下还是兴奋得湿了。
终于在严凤森生日这天上他家约会时,被她逮到机会了。
其实奚婕还是有些忐忑,他在床上是很凶悍,但不像奚妤那样没有底线,有时玩起情趣,严凤森愿意跪下当她的小狗,可是轮到自己当小狗,不知道严凤森会不会对她滤镜破碎。
原来高高在上的奚小姐也有这么堕落的一面。
可是,她还是想做。
就放纵自己一天,就让自己当严凤森的小狗一天,就偶尔不当人一天。
幸好,严凤森总是会回应奚小姐的期待。
“小狗不能上床。”
所以,她跪在地板上被他玩弄一次又一次,铺着薄薄的被单迭着几个枕头,被他指奸小穴,被他拍打屁股,被他揉着奶子乳交,被他射在嘴里,精液含不住地泄出嘴角会被惩罚。被他捉着头发吃鸡巴舔蛋蛋,深喉压得喉咙都变形。被操得高潮喷水了骨头都散了也得乖乖维持姿势,不然乳头或阴蒂就会被掐被捏
“狗叫声太大会扰民。”
所以,她被戴上了口球,只能不断呜咽,口水流得嘴角都是,回答他只能点头或摇头,或者干脆就对着他摇起屁股当作回答。然后后穴也被插上狗尾巴,肛塞顶在里面又麻又涨,那奇异的异物感让她更兴奋了,狗尾巴摇得更欢了,连带项圈的铃铛声也在不断作响。
“小狗喜欢铃声吗?”
所以,她的乳头被夹上了乳夹,带着铃铛的乳夹,疼痛和爽意让她不住的颤抖,铃铛声没有停止过,他抽她的奶子时响得像鼓声震动,她被命令自己捧着双乳摇起来时又响得像珍珠落地,被他操进来时一下响得像急雨阵阵的节奏,一下响得像玻璃碎裂的杂乱。
“小狗是不会两只脚走路的。”
所以,她一整天都四肢趴地,赤身裸体被他牵着走,从卧室爬去客厅,在沙发上被他抱在怀里摸头发摸尾巴。从客厅爬去浴室,被他从身后抱起扒开双腿朝马桶撒尿。膝盖和手掌都磨红了,因为看不见,这间家又狭小,她总会不小心撞到什么东西,后来她被他单手抱起,揉着撞疼的地方呼呼。
“小狗肚子饿了吧。”
所以,她被放在桌子上,双手被绑在腰后,双腿并拢扛在他的右肩,紧贴绵密的大腿肉,大鸡巴正在抽插磨蹭,然后他射在装满蓝莓的盘子里,鲜艳蓝色的果皮上沾满了像奶油似的白浊,口球被解开,她闻到他的味道很兴奋,跪在桌上,腰俯得很低很低,脸埋进盘子里,鼻头都沾到了肮脏了,鲜红的舌头吐出卷动一颗颗蓝莓,将混着精液的果肉全都吃下肚。
“小狗得溜溜。”
所以,她被抱着颠簸着,好像出了房门,空气和温度变得不一样了,视线也变得昏暗,应该是晚上了吧,她不知道,视线被剥夺了一整天,她已感知失调,只懂得紧张抱紧他。然后坐在水泥地上被命令双腿张开,自己自慰到高潮。她有些害怕,可朦胧的视线突然变得漆黑一片,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啊,他在她身边,他会保护小狗的,她不再畏惧甚至莫名燃起澎湃的性欲。小狗要在外面自慰给他看,好刺激好刺激。
这里是哪里?是走廊还是楼梯间?她越想越欲罢不能,两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抠着自己喜欢的地方,小豆豆被用力挤按弹弄,她屁股腾空,爽得只剩脚尖点地,最后塞了一整天的狗尾巴被突然扯离,后穴被猛烈摩擦的刺激让她失禁似的喷水,或者她真的尿了,真的在室外,在他的眼前尿出来了。后来她被抱起压在栏杆时,她才知道这里是阳台,他们没有离开过家。
“该睡觉了,小狗该在哪里睡觉?”
她的口球又被摘下,那个人在等她的回答,她的呼吸兴奋得急促起来,又夹杂着一丝害怕的情绪,口水多得她得连吞几口,最后声线颤抖地回答:
“小狗,小狗该睡在狗笼里。”
所以,她跪在大得能装下两三人的狗笼里,翘起的屁股露在笼外被抓着,被他从后面猛烈操穴。整个笼子都在摇,小狗也在摇,上下摇左右摇,摇得神魂颠倒,眼罩下的双眼早爽得翻过去。接着又整个身子被捉出去,被压在冰冷的狗笼上面,站着被他操,奶子被挤压在柱子缝隙里,被压得都是红痕。
然后又被推着进回笼子,他也进来了,原本宽敞的笼子一下变得逼仄,她完全被他压着,脚掌顶着上面的笼子,他的双腿太长进不来,膝盖撑在笼子边缘被磨破皮也不动,胯部顶得又重又深,腰根本停不下来,声音嘶哑又狠厉,揉着她的脸逼她不断说出自己是谁的小母狗。
“是凤哥……啊,是凤哥的小母狗,是凤哥的小母狗,啊……”
她的嗓子早就哑了,但还是不断回应他,耳边听着他粗俗骂着小狗这么欠操的下流话,又变成情意缠绵说自己要死在小狗身上,整个笼子轰隆隆的摇,他们好像被困在笼子里得一直做爱才能解脱。
最后,他也没说人话了,他跟她一样只懂得发出野兽似的呻吟,他也变成了一只小狗,跟着她任由兽性冲脑,在笼子里疯狂交尾。
电子时钟的滴滴声又响起,项圈被解开,眼罩被摘下,奚婕意识朦胧,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身上也穿好了睡衣,那疯狂的一天好像是梦境。
严凤森坐在床沿,温柔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他很喜欢这份生日礼物。
奚婕也很开心他喜欢,她双手搂住他的肩,撒娇似的磨着他的鼻子,又突然说道:
“凤森,再两个月就是我生日了。”
严凤森听到这话顿时愣住,只见女友疲累的目光幽幽泛起勾人的光:
“到时,就轮到你一天不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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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圣诞礼物要什么?(超黄暴警告)
平安夜当天,奚婕放了秘书半天假,让她们提前过节,还送了她们圣诞礼物。
没想到她要走时,又临时多了一个线上会议要开,奚婕只能延缓下班时间,而几个秘书在家开会。
整个会议进行得很顺利……表面上来看。
就算隔着荧幕,赵雪桦还是敏锐捕捉到自己的上司偶尔会有点奇怪,总是会突然变化姿势或拿起水杯喝水遮住脸,又或者眼睛总在往下瞟。
就好像……桌子下有什么东西一样。
赵雪桦是一个聪明人,她在观察到奚婕又一次瞟下去时嘴角在偷偷勾起,心里就已猜得八九不离十,她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只是如常继续开会。
奚婕的桌子下的确有东西。
她的男友正躲在桌底下舔着她的小穴。
严凤森早上才刚下飞机,陪着奚婕来上班,他就躺在休息室里睡觉。原想着奚婕今天只上半天班,他睡醒起来两人就能去约会了。
秘书下班后,他们并没有马上跟着走,而是忍不住身体的躁动,在休息室的大床上滚起床单。
就是耽误这么一下就撞到了临时会议无法离开了。
可他们这次很久没见面了,别说奚婕,严凤森也不想离开她半步。撩起的情欲无法压抑,反而在他们心有灵犀地对望一眼后,越烧越旺。
严凤森套上内裤就爬进桌子底下,奚婕也没正经到哪儿去,她只披上了衬衫和西装外套,确保镜头里的自己依然得体。
镜头外,衬衫下是真空的,被男人咬得艳红的蓓蕾正顶着布料痒痒的,而下身只穿着十分色情的连裤灰丝袜。
圣诞节要到了,总得给男友一点甜头吃。
会议一开始,桌底下的严凤森就捧起她的脚连同丝袜一起含进嘴里吮,还故意在她说话时挠她的脚心,害奚婕几次差点痒得笑出声。
踢他的脸,他就伸出舌头舔住撞过来的脚。踢他的身体,他就捉住让她的脚掌踩着结实的胸肌或腹肌上磨。
奚婕的脚掌很快就湿漉漉的,混着男友的口水和汗。
很快的,严凤森的舌头开始往上舔,脚踝、小腿、膝盖,他尤为留恋柔嫩的大腿内侧,脸也一直痴迷地磨着那里,看得奚婕心痒难耐。
她很煎熬,得在镜头前控制住表情,就算在空调房,背部都已泌出了一层汗。她又很享受,享受这种在其他人面前和自己的男友偷偷做坏事的刺激感、可能会被发现的羞耻感。
奚婕觉得自己真的是越上年纪越骚,都是桌底下这个男人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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