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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一把淫剑,专破仙子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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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一把淫剑,专破仙子的防】(12)(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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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德海目光微闪,声音放得更低:

    "历练中不乏险境,若他当真修习邪法,在生死关头定会现形,历练中弟子甚众,皆可为人证,如此便可一劳永逸。"

    左文宾眼皮一抬,直直看向赵德海,片刻后捋须笑道:

    "哈哈,赵执事也算有些聪明才智!"

    岑碧君眉头微皱,胸前玉佩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历练关乎弟子安危,岂能用来试探?万一他真有邪法伤人……"

    左文宾嗤笑一声:

    "师妹何必如此紧张?司马夜不过练气小修,依你那青鳞功,难不成……是对这司马夜另有关注?"

    "住口!"

    岑碧君猛然起身,玉袖一挥,道袍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上绷紧,胸前饱满处的金线纹路都被撑得变了形:

    "左文宾,你若再胡言乱语,休怪我不顾同门之情!"

    她美目圆睁,带着寒意扫视左文宾:

    "我只是担心弟子安危,岂容你污言秽语?"

    左文宾不以为忤,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目光在她胸前游移。

    金耀堂堂主见气氛紧张,连忙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师弟师妹何必为此争执。赵执事的提议却是不错,既能验证司马夜是否修习邪法,又不至于草草决断、胡乱定罪,在宗门内造成不必要的风波。"

    岑碧君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赵德海躬身道:

    "既然诸位堂主已有定议,属下这就通知下去,令司马夜必须参加寒山涧历练。"

    金耀堂堂主点了点头,殿内其他几位堂主不置可否,会议算是有了结果。

    岑碧君见众人已定,也不好再多言,只是眸中寒光闪烁,看向左文宾道:

    "左堂主,你那些下作手段,总有让你尝到苦果的一天。"

    左文宾挑眉一笑:

    "师妹此言差矣,修道之人讲究阴阳相济,我不过是在提醒师妹不要太过刻板罢了。"

    他声音低沉下来,向岑碧君传音道:

    "况且,师妹方才那般享受的模样,可不像是讨厌我的'下作手段'啊。"

    岑碧君面色一红,正欲发作,金耀堂堂主已经起身宣布:

    "今日议事已毕,诸位请便。"

    众人纷纷起身,岑碧君冷冷瞥了左文宾一眼,转身便要离去,却突然感到腿软,竟是方才情动未消,体内青鳞功运转紊乱,精气四散,使不出力气。

    左文宾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竟大步上前,作扶持状:

    "师妹,小心脚下。"

    岑碧君本想拒绝,却又不想在众人面前失态,只好勉强接受了他的搀扶,咬牙道:

    "左文宾,你给我等着!"

    左文宾在她耳边轻声笑道:

    "师妹何必嘴硬,你我皆知,师妹体内阴气已久未疏通,再不泄解,恐怕这青鳞功要反噬了。"

    说着,左文宾不再客气,一只手直接挑开了岑碧君的胯下衣裙,两根手指从侧面径直插入那早已泛滥的热穴之中。

    "啊……你……"

    岑碧君惊呼一声,却不由自主地靠入他怀中,只感觉两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体内青鳞功受到刺激,立刻自行运转,一股股阴寒之气涌向下腹,与他手指带来的灼热感交融,引起一阵阵痉挛。

    左文宾揽住她纤腰,手指在她穴中微微屈伸,满意地感受到那温热湿滑的触感,花穴内壁一吸一缩,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岑师妹如此媚人,怕是近日修行的太过辛苦了。"

    左文宾对岑碧君说道,手指却在岑碧君体内翻搅不停,每一次都准确刮过那最敏感的一点,引得她腰肢阵阵发软。

    "走……着瞧……"

    岑碧君咬牙切齿,却被迫靠在左文宾身上,娇俏的小脸贴着他胸膛,轻若蚊呐的鼻息吹得他胸毛微微颤动。

    她美目半闭,面色潮红,活脱脱一副沉沦情欲的媚态。

    青鳞功在体内自行运转,将每一分快感都放大百倍,让她浑身发颤,花穴深处不断涌出热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左文宾不再多言,扶着岑碧君缓缓向殿外走去,每走一步,手指便在她体内轻轻抽送一次,惹得岑碧君步伐踉跄,仿佛随时会瘫软在地。

    金耀堂堂主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摇头苦笑:

    "这对冤家……"

    赵德海低着头恭送其他堂主离开,心中却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借此机会,彻底将司马夜置于死地,以绝后患。

    殿外回廊之上,岑碧君被左文宾半推半抱地拖入偏殿,刚一进门他在岑碧君胯下的大手抽出一抖,淫液噼里啪啦的甩了一地。

    随后左文宾便将她抵在门板上,单手扣住她的双腕高举过头,另一只手已经粗暴地撕开她的道袍。

    "放开我!左文宾,给我住手!"

    岑碧君挣扎着,可媚功运转之下,体内春潮汹涌,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抵抗。

    青鳞功已完全失控,一缕缕阴寒真气在她经脉中狂奔,所过之处引起一阵阵难言的酸麻,尤其是两腿间,更是敏感得不可思议。

    左文宾喝笑一声,两根手指再次插入那湿漉漉的花穴,激起一阵淫靡水声。

    "师妹这张嘴说不要,可下面这张小嘴却咬得这么紧,到底信哪个?"

    他调笑道,手指在她体内快速抽送,每一次都准确碾过那处敏感的嫩肉,引得岑碧君体内青鳞真气更加狂乱,如同无数细蛇在经脉中游走,带起一阵阵颤栗。

    "啊——"

    岑碧君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丰腴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你……左文宾!等我缓过来,定要你好看!"

    左文宾不以为意,手指加速翻搅,另一只手放开她的手腕,转而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师妹每次都这么说,可每次都是被我干得求饶,今日又何必嘴硬?"

    岑碧君见他胯下那物,不由得眯起眼睛,咽了口唾沫。

    那粗长肉刃上青筋暴起,散发着浓郁的阳刚气息,正是她青鳞功所渴求的阳精来源。

    "无耻!"

    她骂道,可目光却丝毫没从那阳根上移开,体内青鳞功更加躁动,花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将左文宾的手指彻底浸湿。

    左文宾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把淫水尽数抹在她俏脸和微张的红唇之上。

    然后抬起她一条修长的玉腿,将那硕大的龙头抵在湿润的穴口,慢慢磨蹭着。

    "师妹,你说,其余师哥师姐羡不羡慕,我们可以这样拉下脸皮没羞没臊?"

    他一边说一边将龙头挤入穴口,那巨物太过粗大,岑碧君只觉下身胀痛不已,可已情动多时的花穴却泌出更多蜜液,只为纳入龙头做着准备。

    青鳞功在这一刻达到高潮,所有真气都涌向花径,让那里变得灼热而敏感,每一寸褶皱都在渴求被填满、被摩擦。

    "闭嘴!啊——"

    随着一声惊呼,岑碧君感到那根滚烫的肉刃一寸寸撑开了她的甬道,慢慢侵入到最深处,宛如一根烧红的铁棍,让她浑身发颤。

    "这身青鳞媚功的确了得,每次都紧得像处子一般。"

    左文宾赞叹着,开始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师妹,你这一身骚荡媚功终究是靠采补男子阳精修行,何必对那小子如此苛刻?"

    "我只是……唔……只是按规矩办事!"

    岑碧君咬牙道,可随着左文宾的抽插,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应,花穴紧紧吸附着那粗大的肉棒,蜜液顺着交合处汩汩流出。

    "口是心非。"

    左文宾一把将她抱起,阳具还深埋在她体内,就这样走向殿中央的案几:

    "师妹的谎话我听得多了,若真是按规矩,为何对其他弟子就不这般较真?"

    岑碧君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感受着那根巨物在体内搅动带来的酸麻快感。

    每走一步,那硕大的龙头就在她体内顶一下,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让她全身发软。

    左文宾将她放在案几上,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一对丰腴雪白的巨乳,乳尖已是红艳艳地挺立着,如同两颗成熟的樱桃。

    他俯身含住一边吮吸舔弄,同时腰身开始快速抽送。

    岑碧君体内青鳞功随着每一次抽送都会自行运转一周,将感受到的快感放大十倍,让她欲仙欲死。

    "啊……嗯……轻些……"

    岑碧君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丰满的胸脯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晃动,黑亮的长发散落开来,平日里那副冷艳的面容此刻只剩下妩媚与淫荡。

    "师妹这幅春态,说是咱戒律堂青鳞堂主,怕是没人敢信。"

    左文宾戏谑道,阳具抽出,只留圆首在穴口,然后猛地全根没入,激起岑碧君一阵高亢的浪叫。

    "你……啊……混蛋!"

    她骂道,可花穴却越发湿润,紧紧吸附着那根肆虐的肉棒,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

    左文宾抓住她饱满的臀肉揉捏把玩,感受着那紧实中透着柔软的美妙触感。

    岑碧君修炼青鳞功多年,早已将身体调教得极尽妩媚,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勾人心魄的媚意。

    "师妹,你是不是对那司马夜有别的想法?"

    左文宾忽然问道,下身抽插的速度却并未减慢。

    "胡言!啊……我怎会……对一个小辈……"

    岑碧君喘息着回应,可眼中闪过的一抹慌乱却被左文宾捕捉到了。

    "呵,不诚实的女人,"

    左文宾冷笑:

    "你那青鳞媚功大成之日就在眼前,需要一个阳气旺盛的童子作为最后一步的采补对象,司马夜恰好符合条件,师兄我说得对吗?"

    岑碧君闻言,眉头微蹙,可很快又被情欲所掩盖。

    体内青鳞功随着情潮波动,一缕缕真气在经脉中肆意流淌,每一次都让她的敏感度提升一分,此刻已到了极致,左文宾的每一次抽送都能引起她全身的颤栗。

    "你……唔……胡言乱语!"

    左文宾不再追问,只是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她最敏感的一点上,龙头更是直抵宫口,引得岑碧君浑身颤抖,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他的腰部。

    "师妹,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左文宾抓住她的两只巨乳揉捏拉扯:

    "若是想要那小子,不如坦白说出来,何必装作要严惩他的样子?"

    "住口!啊……用力……那里……"

    岑碧君已被快感冲昏了头脑,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随着体内快感的积累而浪叫连连。

    左文宾见她这般淫荡模样,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淫靡的水声在偏殿内回荡。

    "师妹,我敢打赌,你肯定偷偷幻想过他如何肏你,对吗?"

    "没有!啊——"

    左文宾龟楞狠狠刮过那腔道内最敏感的一点,引得岑碧君惊呼一声,身子猛地弓起,花穴剧烈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在左文宾的阳具上。

    左文宾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抓住她的柳腰猛烈抽送,又快又狠。

    "在你的想象里,是你把他抱在怀中,还是他把你压在身下?"

    他低吼道:

    "说实话!"

    "唔……你这恶人……"

    岑碧君被他撞得话都说不完整,余韵还未散去,又一波强烈的快感袭来:

    "我……我是想……想采补他……但没有幻想过……啊……"

    "还在撒谎!"

    左文宾一把将她翻过身,让她趴在案几上,然后从后面再次插入,这个角度能进入得更深:

    "师妹若不说实话,今日就别想下这张案几。"

    岑碧君被他从后面狠狠贯穿,发髻散乱,玉佩随着身体的晃动叮当作响,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被撞击得泛起阵阵肉浪。

    她雪白的玉臀像成熟的蜜桃般饱满丰腴,在左文宾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下颤动不已,泛起诱人的涟漪。

    "我……我是想他……想他的阳精……"

    她终于在快感的折磨下咬住下唇,眼角渗出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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