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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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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压床】(11-21)(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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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按住她的腰,肉棒顶着脆弱的宫颈口一下下轻撞。

    蒲早屁股持续颤抖。酸,麻,微微的疼痛,还有点痒。那潜藏在她身体深处的器官,正在逐渐被塞满她小穴的肉棒开拓成专属于它的存在,反过来控制她的身体。

    “呜……嗯……”蒲早的呻吟愈发潮湿,她张嘴急喘着咬住了他的脖子。

    鬼喉间溢出低喘,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滚动。他托高蒲早的屁股,让穴肉吐出肉棒。

    手心里的臀肉扭动了几下,紧窒的肉壁开始挛缩,似是在用力挽留。

    两人的下身拉开了一段距离,只余卡在一起的穴口和龟头紧紧牵连着。肉口不停绞紧,柔软却又有力的穴肉碾按着敏感的冠状沟。

    鬼手指微松,改托为按。不舍得退出的肉棒和饥渴的穴肉抵死缠绵着再次拥紧彼此。上翘的肉棒顶端狠狠顶着敏感点冲入深处,撞开已变得柔软的宫颈口。

    插入了子宫。

    “啊……”蒲早触电般剧烈挺动了几下,然后身体猛地一松,重重落在鬼的身上。

    同时落下的还有一股股喷射而出的液体。

    大股透明的水液,从彻底被凿开、凿穿的泉眼中喷射而出,冲刷过痴缠着的肉棒与穴肉,浇洒在紧密贴挨着的身体上。

    鬼手臂猛然用力,翻身把蒲早压在了身下。

    他举起蒲早的右腿扛在自己肩上,身体下压。伴随着浓烈的水声,肉棒在阴道和子宫内快速穿梭。

    宫颈口在持续的操弄下变得绵软柔顺,像微微嘟起等待亲吻的一副嘴唇。嘴唇随操弄改变着形状,啄吻着他的龟头,成为专为吞吃他的性器、容纳他的肉棒侵入的套子。

    “哈啊……啊嗯……操进来了……好深……”蒲早急促喘息着呻吟不止,脸上和身上都被情欲染成了粉色。

    鬼的上衣下摆已经湿透,他扯开衣扣,把浸满蒲早下体水液的衣摆咬在嘴里,品尝着来自她身体深处的味道。

    蒲早一声声低吟着,太过强烈的快感打桩一般注入她的身体,无法承载的愉悦激出呻吟,化作情液、口水、眼泪从身体各个出口涌出。

    “呜……”蒲早的泪珠大颗大颗从眼角渗出,迅速滚落隐没入浓密的发丝之中。她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人,嘴里溢出一声抽泣。

    鬼俯身吻她。咬在嘴里的衣服下摆缠在两人齿间,被口水浸染得更加湿润。

    “唔嗯……”蒲早的舌尖和鬼交缠在一起,碍事的衣摆湿淋淋地搭在两人嘴边:“什么啊……啊嗯……啊……”她口齿不清地问。

    “你身体里面的味道。”

    蒲早笑了出来。

    “笑什么?”鬼勾起唇角低头咬她的嘴唇,下身继续往里深怼。

    “啊……笑你敬业……哈嗯……”她身体一颤,紧紧环住了鬼的脖子:“唔……是个好鬼……”

    她一条腿压着鬼的肩膀,大腿内侧贴着他的脖子,另一条腿折迭在两人身体中间。她屁股抬起,被操得红艳的肉洞朝向上方,身体随着撞击一次次弓起,又跟着肉棒的后退追逐迎合。

    一阵强烈的酥麻流过双腿,蒲早脚趾蜷缩着呜咽出声,她偏头再次去咬鬼的脖子。

    剧烈的摇晃中,她贴上刚才用唇齿在鬼脖颈皮肤上留下的那片红痕。

    只有她能看到的痕迹。

    隔着皮肤,她感受到了鬼喉咙深处气流的滚动,翻滚的气流到达嘴巴后变成了粗重的呼吸。

    下身打桩的速度更快更急。

    蒲早抱得更紧咬得更重。可,仍是不够。仍然太多、太快、太满、太胀。无法宣泄的情潮如滚烫的岩浆在她皮肤下方、在她的血管甚至灵魂里炙热翻滚。刺目的白光在大脑里炸开,她身体剧烈抽动着,下身再次喷出水柱。

    意识涣散的边缘,她感觉到自己下体的疯狂蠕动。肉穴把在里面捅捣着它的坚硬棍子夹了又夹,每次夹紧,肉棒周身凸起的血管都会隔着安全套烙印着湿软的肉壁。

    “呜……”蒲早急声哭喘。她嘴巴微张,口水从嘴角溢出。

    埋在小穴深处捣凿着的肉棒突然跳了跳。蒲早又是一阵哆嗦。晕眩的大脑好似剧烈摇晃了一下,几片碎裂的画面闪过。蒲早没有看清,手指却像是先记起了什么。

    她伸手按住了鬼的脖子。

    鬼喉间溢出一声呻吟。他脖颈轻扬,皮肤贴入蒲早的掌心。

    蒲早手心用力,脖颈一侧的血管在她的指腹下疯狂跳动。

    她继续用力,皮肤下凸起的青筋里蜿蜒着的血似是与她掌心的血脉连在了一起。

    鬼抓住她的手腕,喉咙里溢出沉重压抑的低吼。他另一只手钳紧蒲早的腰,下身卖力抽送。

    “啊……”

    兴奋到极致的阴茎突破最后一点阻碍,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两人同时大声叫了出来。

    射精结束。鬼身体一松,重重压在了蒲早身上。

    蒲早抱住他。连续高潮过的身体使不出什么力气,她的手指划在鬼的身上像是在给他抓痒。

    “喜欢窒息啊?”她轻声问。

    鬼歪着身子窝到她怀里:“痒。”

    “怕痒,但喜欢疼?”蒲早笑着揉他的耳朵。

    鬼的嘴唇在她脸上磨蹭了一会儿:“只喜欢你让我疼,也只准你让我疼。”

    “油嘴滑舌。”蒲早胸口痒了一下,下身不自觉缩动。

    阴茎在小穴里又大了一圈。鬼撑起身体。

    “等下。”蒲早忙拉住他:“你是机器啊?”

    (二十)梦这次不算

    “方草,过来,坐这边。”乔蔓在沙发上坐下,拉着方草坐在自己旁边:“你听我说。你家里的情况我简单了解了下。我在服刑人员系统里没有找到和你爸爸对得上的人,通缉名单里也没有。也就是说,你爸不属于犯罪人员。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只要能查明身份,当地警察会通知你们那边的派出所,由派出所再通知家人。但这几年你们家里都没有他的消息,说明他很可能是一直在外地生活,没有和家里联系过。像这种情况,按照我们国家法律的规定,监护人,也就是你父母中的任何一位还健在的情况下,即使他现在没有抚养你,只要他不主动出具放弃抚养权的证明,其他人也没办法收养你,福利院之类的机构也不能接收。你能明白我说的这些话的意思吗?”

    方草消化了下听到的内容,点了点头。

    乔蔓抬手拂了下方草的头发:“所以方草,你还是得回老家去。留在这里,不光是生活方面的问题,最重要的是你没办法上学。你的户口和学籍都在老家,回去之后各方面都会更方便些。”

    “嗯。”方草小声应着再次点头。

    “家里还有别的亲戚吗?”

    “有两个姑姑。”

    “姑姑家里情况怎么样?能不能……”乔蔓停住话语。

    如果两个姑姑愿意照顾小女孩,她也不会被一个人渣骗来这里了。

    乔蔓想了想:“方草,如果我想办法解决你这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你回去老家暂时一个人生活能做到吗?你们那边的学校和政府对困难的家庭和学生有没有什么帮扶政策?你回去后找学校的老师问一下,我也可以帮你联系一下。然后我把电话留给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再想办法帮你解决,这样的话,你觉得能照顾好自己吗?”

    方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乔警官的话对她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但,还是要回去吗?回到那个只剩她一个人的家,那个村里人都说妈妈是疯子、爸爸是混蛋、家里的女儿是个克人精、小时候的玩伴几乎都不再跟她同行的村子?

    可是,乔警官的话对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

    “我能做到,我能照顾好自己。谢谢乔警官。”方草抬起头:“乔警官,我可以晚一点再回去吗?”

    “怎么?”

    “我找了个活干,我想干够一个月拿了工资再走,可以吗?”

    “你找了活干?什么活?在哪里?什么时候找的?干什么的?累不累?”

    乔蔓仔仔细细询问了一通,又大事小情挨个叮嘱了一番,转向齐砚。

    “齐砚,你爸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你该叫叔叔的,不知道你有没有………”

    “我不愿意。”齐砚说。

    乔蔓笑:“我没有联系他。把一个有赌博案底的人招来,还没有你自己住着让人放心。福利院你肯定也是不考虑的是吗?”

    齐砚点头。

    “好。我跟你们居委会的人沟通了下,说了你家里的情况,他们说会把你纳入补助名单,平时也会尽量多照顾一点。你有什么事的话也可以随时找我。钱的话,省着点花,以后……以后的事慢慢再想办法。”

    齐砚:“嗯。”

    乔蔓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她环顾四周,起身走去桌子旁端起骨灰盒:“怎么这个还在客厅放着?这出去进来的……齐砚,过来帮我开下门。”

    “哎呀,房间里怎么这么乱。”乔曼皱着眉头走进房间:“这么一直关着门怎么行,没几天就成蟑螂窝了。去,打开窗户透透气。骨灰盒我放这儿了,等以后……你要是愿意的话就给他买块墓地。这桌子和床都得收拾,东西能要的要,不要的就丢了去。方草,拿块抹布过来,还有扫把拖把,你俩跟我一起大扫除……”

    乔警官风风火火,支使着两个小帮手和她一起给闷窒的房间来了次彻底清扫。

    蒲早站在门口,看着在里面忙活的一大两小。

    房子里好像忽然进来了好多阳光,亮堂堂地照着屋里的一切。灰尘像水中的浮游生物,在阳光下缓缓飘动,很久很久才落到地上。

    第二天上午,方草和齐砚坐在一起吃午饭。

    “你们那里的学校和这里的一样吗?”饭快吃完时,齐砚问。

    方草停下筷子:“我不知道。”

    我又没上过这里的学校。她在心里嘀咕。

    齐砚没再说话。

    吃完最后一口饭,齐砚放下筷子:“大学哪里的都能考。”

    “啊?哦。”方草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低头扒了口饭:“我打算上完初中就去打工。”

    齐砚屁股刚要离开椅子,听到她的话又坐了回去:“打工?”

    “嗯。高中学费太贵了。我姑姑家的表哥考高中时,因为差了几分,第一个学期光赞助费就交了好几千。高中要去县里读,生活费也贵。早点打工,可以早点赚钱。”

    “去哪里打工?”

    “厂子里面啊。我们那边有砖厂、养鸡场,还有一个石板厂,离我们村很近,我妈以前还去那里面干过活,活特别累。或者……”方草看着手中的碗:“去南方。听人说南方工厂多,活好找,给的钱也多。就是12岁人家还不要,得再等几年,等我十五六就能去了。”

    齐砚看了看方草,站起身:“我洗碗。”

    下午,方草去附近转了一圈。在离小区不远的超市买了菜和几个本子,用来写在字典上新学的字。

    回来的路上,路过一家小书店。

    她走进去,抬头看书架。书都包了塑封,没法翻开。方草拿起一本,看了看背面的定价,又放了回去。

    “那排书架上的都是特价,里面的七折,外面五折。”看店的年轻女人从手中的十字绣里抬起头来,对方草说。

    七折,五折,方草在心里算了下价格,慢吞吞朝外走。

    书店老板抽起针线:“想买什么书?这边地上这几本,受了点潮,封面有点脏,但里面不缺页,有漫画也有辅导书,可以十块钱叁本卖你。”

    方草走到柜台旁边,蹲下身去,仔细挑选出了两本。第叁本拿不定主意。方草拿着手里的书,眼睛一直朝书堆里瞟。

    “就你手上那本挺好,学点绘画技巧,以后画黑板报啊做海报啊,都用得上。”书店老板耐心又敬业:“杂志看吗?架子上,过期的那些,算你一块钱一本。”

    方草转身去看杂志,翻了一会儿,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书,怯生生说:“我……下次再看吧。”

    “好,以后常来。叁本,正好十块。”

    离齐老师家还有一段距离,方草看到了齐砚。

    齐砚侧对着她,面朝弄堂中间一个路口的拐角,身体被停在路边的叁轮车挡去了一半。

    齐砚很少出门,方草探头凝目,确认是他后,举着手里的袋子开心地朝他走过去:“齐砚,你出来玩了啊?我买了肉片,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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