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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宝贝……把……把里面那些……不干净的痕迹……都……都给我……洗干净了!用……用你的阳精……把那些……腌臜味道……全都……全都盖过去!听见没有!”
她这番话,既是挑逗,又是命令,更是将那禁忌的过往赤裸裸地摊开,用最露骨、最具冲击力的方式,狠狠刺激着李肃那已然濒临失控的神经!
李肃被楚清竹那番露骨而又充满挑衅的话语彻底点燃,只觉一股混杂着滔天怒意、无边占有欲和极致兴奋的狂潮席卷了理智!他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怒吼,那根狰狞的巨物更是如同疯魔了一般,在那紧致销魂、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蛛穴之中,展开了毁天灭地般的狂猛冲击!
巨力到处,楚清竹那庞大的玉色蛛身都被撞得连连摇晃,八条节足在地面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她口中发出的已不再是单纯的呻吟,而是夹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
“呜呜……肃……肃哥哥……”楚清竹梨花带雨,声音却依旧带着那股子娇蛮与不屈,她一边承受着那几乎要将她捣碎的力道,一边哽咽着、用尽全身力气地求欢,“别……别停……嗯……要操……狠狠地……狠狠地操死我……把……把所有的……不甘心……都……都操出来……啊——!”
李肃听到她这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炽热的请求,只觉心头最后一根弦也彻底崩断!他发出一声夹杂着哭嚎与极致欢愉的咆哮,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那根滚烫的、承载了他们所有爱恨情仇的巨物,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捣入那湿热紧致、仿佛能吞噬一切的蛛穴最深处!
终于,在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与楚清竹穿云裂石般的尖叫声中,李肃那经过异化的、庞大无比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汹涌澎湃地、尽数倾泻在了那非人的、却又无比契合的幽深秘境之中!
余韵未消,两人皆是筋疲力尽,却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静静地相拥着,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那混合着汗水的咸涩味道,此刻却成了他们之间最深刻、最真实的连接。
歇息了好一会儿,楚清竹那庞大的玉色蛛身再次泛起奇异的光泽,血肉筋骨以一种玄妙的方式开始蠕动、收缩、重组。不过片刻功夫,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异种形态便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具曲线玲珑、肌肤胜雪的人类拟态身躯。
她坐起身,从旁边拾起那两条先前特意褪下的、如同踩脚袜款式的玄黑色裹脚护足布。她仔细地将这柔软而坚韧的布料重新缠绕在自己那双恢复了人形的纤足上,从脚踝开始,细密地包裹住足弓、足背,绕过脚心,最后固定住,只留下圆润小巧的脚跟和那十个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脚趾暴露在外。黑色的布料愈发衬得那裸露出的肌肤白皙粉嫩,带着一种禁欲而又诱惑的奇异美感。
收拾停当,她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依偎进李肃的怀里。两人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宁静与温馨。过了一会儿,楚清竹眼中闪过一丝调皮促狭的光芒,她轻轻抬起一只被黑色布料包裹着的纤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伸进了李肃的怀里,用那温软的脚心轻轻蹭着他的胸膛。
李肃低头看去,只见那只被黑色布料勾勒出完美形状的小脚,正顽皮地在他怀中扭动。那暴露在外的十个粉嫩脚趾微微蜷曲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而那圆润小巧的脚跟则透着健康的粉色。他眼中闪过一丝痴迷,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将那只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脚丫捧了起来,低下头,将那穿着黑色缠足布的足尖连同那几颗裸露的趾珠,一同含入了口中,细细地、珍爱地品尝起来。舌尖扫过微凉的布料,又舔舐着那温热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独特的触感与滋味。
楚清竹被他这般亲昵的举动弄得脸颊微红,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满足的轻哼。随即,她眼中闪过一丝更为大胆的光芒,将另一只同样裹着黑色缠足布的脚丫抬起,轻轻伸向了李肃的两腿之间。此时,李肃那经过异化、方才还狰狞无比的巨物,在经历过极致的释放后,已然疲软下来,虽依旧比常人粗长许多,却已不复方才那般坚硬怒张。楚清竹便用她那灵活柔软的脚心,隔着黑色布料,轻轻夹住那略微软垂的肉棒,用足弓感受着它的轮廓与温度,缓缓地、带着挑逗意味地上下揉搓起来。
李肃口中虽是放开了那只玉足,温热的舌苔触感犹在,他却并未松手,依旧将其捧在掌心,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微凉的黑色布料与裸露出的细腻肌肤,眼神中充满了迷恋与珍爱。
楚清竹对此却似毫不在意,反而愈发大胆。她那另一只同样裹着黑色缠足布的脚丫,依旧不安分地在李肃两腿间动作着。许是觉得隔着衣物不够尽兴,她竟是用那灵活的脚趾和足弓,巧妙地将李肃那根虽已疲软、却依旧尺寸惊人的话儿从亵裤中勾了出来!那半软的巨物便暴露在空气中,被她那只裹着黑布的纤足完全掌控。她用温软的脚心贴着那柱身,足弓弯起,包裹着那轮廓,时而轻柔地上下滑动,时而又用脚趾调皮地搔刮着顶端那已不那么敏感的冠缘,动作娴熟而又充满了挑逗意味。
两人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与旖旎,李肃终是打破了沉默,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清竹,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楚清竹一边用脚丫不紧不慢地“伺候”着他,一边懒洋洋地靠在他肩头,语气带着几分盘算,却依旧是那副娇蛮可爱的调调:“唔……我打算,先回咱们巫族大寨一趟。”
见李肃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连忙用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胸膛,安慰道:“哎呀,肃哥哥你莫担心!我这模样……族里是认的!蛊仙呢!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排斥?再说了,成了蛊仙,我在族里的地位可就大不一样啦!”
她眼中闪过一丝慧黠,继续说道:“而且,正好将那些在斐朝地界四处捣乱的翡玉蛛都叫回来!省得它们给外面那些名门正派添麻烦,也惹得人家来寻咱们巫族的晦气。把它们都迁到咱们寨子后面的万蛊密林里去,正好给咱们巫族添一份新底蕴!往后看谁还敢小瞧咱们!”
李肃闻言,眉头微蹙,提出了实际的担忧:“可……那些巨蛛体型庞大,数量又多,如何能悄无声息地带回去?只怕一路上便会惊动无数势力。”
“这有何难?”楚清竹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脚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用脚趾更用力地夹了夹那半软的肉棒,引得李肃闷哼一声。她这才得意洋洋地解释道:
“挖洞呀!你当我这翡玉蛛是吃素的?当初咱们那位初代蛊仙老祖宗,在演化它们的时候,可是往里头掺了不少擅长掘土打洞的地下虫豸的特性呢!它们本就是地下、地上、密林都能活得好好的多面手!到时候我一声令下,让那些力气大的工蛛们一起动手,日夜不停地挖,用不了多久,就能挖出一条地道,悄无声息地穿过中原那些大宗门的势力范围!等出了他们的地界,再从地下出来,进入咱们南疆的地盘,那还不是天高任鸟飞?”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至于我自己嘛,那就更简单了!我想在地面走,便拟了这人形,谁也瞧不出破绽;若是要在地下指挥它们赶路,显出这蛛身钻进去便是!方便得很!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聊到此处,两人心头自是了然,这暂时的缱绻之后,分别已是无可避免。那温馨旖旎的气氛里,便悄然弥漫开一丝离愁别绪来。
李肃轻轻抚摸着怀中温软的娇躯,以及手中那只被玄色缠足布包裹、尤带着他口中余温的纤足,轻叹了口气,说道:“清竹,我……我须得回去了。”
他略顿了顿,解释道:“我终究是儒宗外门弟子,领了宗门钧旨前来查探烧毁虫巢。如今虽是……侥幸功成,却也失联日久,若再不回去复命,只怕宗门要疑我凶多吉少,平白惹出事端。况且……”他声音略低了几分,带着一丝难言的歉疚,“……晴妹还在内门悬心等着我,我这般久无音讯,她……定然是忧思不堪了。”
楚清竹闻言,那只还在他腿间厮磨的脚丫儿便停了下来,她抬起螓首,明眸中虽漾着不舍,却也通达情理。她臻首轻点,语气却依旧是那副娇蛮里透着体贴的调调儿:“嗯,知道啦!正经营生要紧,你先回你的便是!”
随即,她眸中又闪过一丝慧黠与期盼,紧接着说道:“等我回寨子将族里的事体、还有这些个小东西们都安置妥帖了,我便去儒宗寻你!”
“什么?!”李肃闻言,着实吃了一惊,险些将手里的玉足失手滑落。他双目圆睁,急道:“去儒宗寻我?清竹,你……你如今这身份……这……这半人半蛛的……虽能拟态,可……可你不是还得时不时与……与那些巨蛛……行那敦伦繁衍之事么?莫不是……莫不是你要带着这浩浩荡荡一群巨蛛,直奔儒宗山门不成?那……那可怎么了得!”
“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样儿!”楚清竹被他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逗得噗嗤一笑,伸出玉指戳了戳他的额头,嗔怪道,“慌什么!哪个说要敲锣打鼓地去了?”
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宽慰他道:“儒宗左近,那荒无人烟的大山、幽深僻静的山谷、还有那遮天蔽日的密林子,难道还少了不成?偏是北边那些个老林子!”她似是对那边颇为了解,描绘起来,“就是那等子长满了参天松柏、冷杉,或是老得不成样子的桦树、橡树的去处,里头阴森森的,地上积着厚厚的、几百年没人扫过的枯枝败叶,藤萝纠缠,瘴疠弥漫,除了些不长眼的野物精怪,等闲儒宗弟子也懒怠踏足!那等所在,用来藏身,岂不便宜?”
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继续说道:“到得那时,我领着蛛群,还使那老法子,暗地里打洞过去!寻一处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或是隐秘山谷,造一个半明半暗的巢穴。上头瞧着与寻常无异,底下自然是千回百转,够它们折腾了!外头再布下些得用的蛊虫放哨,设些迷魂阵仗,管保水泼不进!到时节,我自拟了人形去寻你,哪个又能知晓我底下还藏着这偌好大一份家私?”
话虽如此说,离别终究是伤感的。尽管有了再会的期许,但念及即将来临的分离,两人心中都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不舍。千言万语,竟是一时无从说起,最终只化作了一个紧紧的、用力的拥抱,仿佛要将彼此的气息、温度都深深烙印在灵魂深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