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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失而复得的心尖儿紧紧搂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生怕这只是又一场镜花水月。
楚清竹亦是伸出双臂,紧紧回抱住他,感受着他胸膛的温热与那微微的颤抖,心中既是酸楚又是甜蜜。她将脸埋在他颈窝,带着浓浓的鼻音,用那特有的、娇蛮中带着无限依赖的语调,低声央求道:“肃阿哥……抱够了没……抱够了……就……就快来操人家嘛……人家的穴穴……现在是……是人样儿的了……你快来……快来试试……”
这话语直白得近乎粗野,却又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急于证明与确认的迫切。李肃闻言,身子一僵,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轰然冲向下腹!他微微推开她些许,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却又媚眼如丝的脸,不再犹豫,拦腰将她抱起,几步走到一块铺着柔软干草的平坦处,将她轻轻放下,随即覆身上去。
然则,他却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而是目光灼灼地盯住了她那双穿着黑色裹脚布的纤足。他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轻轻握住了她的一只脚踝。那黑色的布料紧密地包裹着她秀气的脚踝、足弓,直至脚趾,只露出圆润小巧的脚跟与一小片足底的嫩肉。布料之下,是完美的足形轮廓,白皙的肌肤在黑色的映衬下,更显得鲜嫩诱人,带着一种禁忌般的美感。
他拿起她的两只美足,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仿佛捧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那触感,是温热的,柔软的,带着弹性的……是真真正正属于人类女子的双足!不再是那冰冷坚硬、令人心悸的玉色节肢!
看着这双脚,想着她之前那非人的模样,想着她所遭受的苦楚与异化,李肃再也控制不住,眼眶一热,两行滚烫的泪水便夺眶而出,滴落在那黑色的裹脚布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他将那双脚紧紧捧到自己怀里,埋下头,肩膀剧烈地耸动着,竟是痛哭出声。
楚清竹见他如此,先是一愣,随即也明白了过来。她知道,他不是嫌弃,不是害怕,而是……是为了她。为了她这“失而复得”的人类模样,为了她之前那段非人的经历,为了她所承受的一切……而心疼,而悲伤。她的眼泪也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带着哭腔,却依旧是那副不肯示弱的娇蛮口吻:
“哭……哭什么嘛……傻子……”她伸出手,想要去擦他脸上的泪,却被他紧紧抱着双脚动弹不得,“不……不许哭了!有什么好哭的……我现在……现在可是蛊仙了!是蛊仙哎!多少巫族人求爷爷告奶奶,几辈子都修不到的境界!我……我厉害着呢!”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的哭腔更重了,却兀自强撑着,带着一种破涕为笑般的嗔怪:“好……好不容易……才变回这双脚丫子给你看……你……你倒好,光顾着哭鼻子了!哼!你……你若当真心疼我,喜欢……喜欢这双脚……就……就快些……快些拿去……好生把玩把玩呀!别……别浪费了……”
她的话语带着哭音,却又透着一股子让人心头发颤的体贴与决绝,仿佛在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抚平他的伤痛,也抚平自己的恐惧。
李肃听得她这般又哭又笑、又嗔又怨的央求,哪里还忍得住?方才那点子因她复原而生的伤感早已被心头涌起的无穷爱意与勃发的欲念冲散。他低吼一声,也不答话,只就势俯身,大手已是急不可耐地探入她衣襟之内,寻到那柔软的亵裤边缘,略一用力便扯开,分开她那双修长匀称、此刻微微蜷起的玉腿。
只见他自腰间解开束带,那早已按捺不住、怒胀勃发的话儿便“腾”地跳将出来,昂然挺立,青筋毕露,顶端圆润紫红,通体更是滚烫坚硬。他一手扶着那话儿,寻到她双腿间那处久违的、此刻已然泥泞不堪的桃花源入口,也不做丝毫犹豫,腰身猛然向下一沉!
“噗嗤——”一声沉闷而又粘腻的声响,那根凝聚了他无尽思念、担忧与此刻狂热爱意的滚烫巨物,便带着一股子蛮横劲儿,狠狠地、毫无阻碍地、直直贯入了那温暖紧致、湿滑柔韧的牝户深处!
“啊——!”楚清竹只觉一股从未有过的、全然不同于先前与蛛王交合时的巨大充实感与尖锐快感瞬间袭遍全身!是了!这才是……这才是肃阿哥的!是属于人的!是她日思夜想的!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带着一丝被撑开的微痛,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仿佛灵魂都被填满的巨大欢愉!她忍不住仰起脖颈,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双腿下意识地就想缠上他的腰。
然则李肃却并未让她如愿。他一边维持着那大开大阖、狠力抽送的动作,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自己全根没入,直捣那最深的花心,一边却腾出双手,重新握住了她那双穿着黑色裹脚布的纤足。
他将那双小脚捧在掌心,时而用拇指隔着布料揉搓那柔腻的足弓,时而又将那小巧的脚踝握在手中轻轻转动,感受着那细腻的骨骼与肌肤的弹性。他甚至将其中一只脚丫抬起,贴在自己因情动而滚烫的脸颊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那微凉的布料与内里传来的温软。他的动作充满了痴迷与珍爱,仿佛这双脚便是他失而复得的整个世界。
身下是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足上是被心爱之人如此珍视地把玩、揉捏、亲近,带来阵阵奇异的酥麻与难以言喻的羞耻、却又无比受用的满足。
楚清竹哪里经受得住这般双重夹击?她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腰肢,被动地承受着那巨物的挞伐,口中更是早已没了章法,只剩下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与娇喘:
“啊……嗯……肃阿哥……好……好哥哥……慢……慢点……嗯啊……脚……脚丫子……别……别弄了……痒……嗯……穴……穴里……要……要被你……捣坏了……啊……”
她口中虽是这般求饶,然则那主动迎送、收缩不止的牝户,以及那微微蜷曲、似拒还迎的脚趾,却无一不在诉说着她此刻的沉沦与欢愉。她从未想过,与心爱之人行此云雨之事,竟可以……可以这般……这般……将羞耻与极乐都推向极致!她爱极了他此刻的粗暴,更爱极了他对自己这双脚的痴迷与珍爱。
然则,楚清竹一面承接着李肃那狂风骤雨般的挞伐,口中娇吟婉转,身子亦是款摆迎合,作出极尽欢愉之态,心底深处,却另有一番滋味。
她细细感受着那方寸之地,被自家郎君那温热坚挺的阳物反复冲击、贯穿。此物虽是雄壮,于凡人男子中已属翘楚,顶弄之间,亦能带来阵阵酥麻快意,然则……终究是隔着一层。
此身虽幻化作了人形,这处牝户亦是依着凡女之貌、借由蛛身血肉精心拟态而成,甚至为了免伤郎君,刻意将那原本蛛穴中足以绞断金铁的肌理之力、刮骨剔肉的坚硬肉粒都隐去、弱化了,只模拟出寻常女子的柔韧紧致,又平添了些许细密褶皱,好让郎君进入时更能体会那层叠缠绵之趣。
可她之根本,已非凡躯。那经络窍穴,那遍布周身的感应神识,早已在化蛊之时被彻底改造。尤其是这承欢之所,其内里构造,每一寸肉壁的分布,每一处神经的末梢,都是为了承受、容纳、乃至渴求那等非人的、如山峦般雄伟、如精铁般坚硬、布满奇异纹理与倒刺(虽已升格为王蛛,但那锤头般的顶端与粗糙的质感依旧非人)的巨大虫茎而生。
那王蛛的狰狞之器,每一次顶入,皆是石破天惊,力贯到底,那硕大无朋的锤状顶端能精准无比地撞击碾磨着她体内最深邃、最隐秘、寻常阳物根本无法触及的极乐之源。那粗糙坚硬的柱身,每一次抽送,都能将她内壁那些哪怕拟态后依旧残留的、细微的感应点尽数刮搔、刺激,带来的是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却又让她这蛛后之躯本能沉沦的无上快感。那力道,那尺寸,那独特的形状与质感,是与她这具异化之躯的神经网络、血肉构造达成了完美契合的。
如今,肃阿哥这根阳物,虽是充满了爱意与男子的刚猛,可在这已然习惯了“沧海”的牝户之中,便似一叶扁舟,虽也激起浪花,却终究难以填满那深渊般的渴望,更无法触动那些只有特定巨物才能引发的、深层次的极乐反应。那感觉,便如隔靴搔痒,纵然卖力,亦是搔不到那真正痒处。又似上好丝绸,抚过粗砺的岩石,虽有触感,却终究是“不着力”、“不到位”。
她心底深处,竟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让她自己都觉羞耻的念头:若是……若是以如今这人形之躯,承纳那王蛛的虫茎……只怕……只怕那滋味,定然比此刻……要销魂得多……要……熨帖得多……
然则,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她强自压下。她知晓轻重,更知晓眼前郎君对自己的深情与此刻的珍视。纵然身体的本能在叫嚣着不满与空虚,她面上依旧是桃花泛滥,媚眼如丝,口中呻吟婉转不绝,腰肢更是极力扭动迎合,双腿亦是主动缠上他的腰身,作出一般无二的沉溺痴迷之态,仿佛已然被他操弄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李肃身下的动作虽是凶猛,然则他一颗心却全然系在怀中之人身上。初时只觉她娇吟婉转,身子亦是极力迎合,心中自是熨帖受用。可渐渐地,他却品出些微不同来。
她口中呻吟虽是浪荡入骨,那调子却似乎……过于刻意了些,少了些真正情动忘我时的颤抖与失控。她身子扭动承欢,那节奏也似……按着某种章法,而非情之所至、难以自持的本能反应。尤其是他望入她眼中,虽是水光潋滟、媚意横生,可那眼底深处,似乎总隔着一层薄雾,缺了些许……魂儿被他彻底勾了去的沉醉。
到底是心意相通之人,这细微处的不谐,如同琴弦上一个微不可察的杂音,终究是被他捕捉到了。他身下的抽送缓缓慢了下来,直至完全停住,那根依旧坚挺滚烫的阳物便埋在她体内,不再动作。
山谷中一时只剩下风声与二人略显粗重的呼吸。
“清竹……”李肃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意,“可是……不痛快么?或是有甚么不适之处?”
楚清竹闻言,身子猛地一僵!那原本半眯着的媚眼也瞬间睁大了几分,掠过一丝慌乱。她几乎是立刻、带着几分被戳破心事的恼羞,用那特有的娇蛮口吻急急否认道:
“没有!怎会不痛快!肃阿哥你……你胡说些什么!”她甚至主动扭了扭腰,试图用身体的动作来证明,“你……你弄得人家……舒服得很!快……快动嘛!莫要停下!”
她这般急于辩解、催促的模样,落在李肃眼中,却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沉而带着一丝了然的伤感,轻轻叹了口气:“清竹,莫要瞒我……我看出来了。”
楚清竹被他这般一看一说,那点子强撑的娇蛮顿时如同戳破了的气球,瘪了下去。她愣了一下,随即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如同火烧一般,连带着耳根脖颈都泛起了粉色。她有些无措地避开他的目光,眼神闪烁,贝齿轻咬着下唇,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身下的干草,一副做了错事被当场抓住的小女儿情态,嗫嚅着,半晌才蚊蚋般地挤出几个字:
“我……我……”
见她这般模样,李肃心中虽是泛起一丝酸楚,却更多的是怜惜。他知道,这并非她的错。
楚清竹见他沉默,知道是瞒不过去了,终是鼓起勇气,抬起那双含羞带怯、又有些委屈的眸子,看向他,声音低若蚊蝇,带着无尽的羞涩与窘迫,断断续续地坦白道:
“肃……肃阿哥……你……你莫要多心……我……我不是……不是嫌弃你……”她急急地辩解,生怕他误会,“真的不是……你……你很好……这……这样也……也很舒服……”
她顿了顿,似乎在极力组织语言,解释那难以启齿的缘由:“只是……只是我如今这身子……你也晓得……是……是蛊仙,是蛛后了……这……这内里的……经络感应……还有……还有这穴道的构造……它……它生来……便是为了……为了适配那……那虫茎的……”
“哪怕……哪怕如今拟态成了人样儿,这……这牝户瞧着与常人无异……可……可骨子里……那……那种感觉……那种……最深处的……最契合的……舒坦……”她越说声音越小,脸也埋得越低,“并非……并非是尝过了大的,就……就受不得小的了……真的不是那样……而是……而是我这身子……这蛊仙之躯的本能……它……它就是……就是更适配那……那样的东西……那……那才是它……它真正……渴求的……”
她说完,便再也不敢看李肃,只将脸颊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一般,心中充满了忐忑与难堪。
听得清竹说“小”,李肃心头倒也未曾如何着恼。他自家那话儿,在凡人男子中已算出众,然则较之寻常人等,亦有更巨者,何况方才所见那异虫之物,状如巨锤,长逾尺半,两者本就天差地别,有何可比?是以,此“小”字入耳,倒不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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