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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恋母之后】（5）(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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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温柔的撸着。
“亲啥子嘛。”妈妈有些羞涩的腼腆，她对于亲吻一类的行为明显是受喜的，但她不愿意承认，平常时候亲她，妈妈都会推搡几下，嘴上说着不害臊之类的话，可我知道妈妈不是真正的厌拒，只是习惯了回避亲密不敢大胆回应而已，再者怎么会有母亲讨厌孩子的示爱呢，更何况是我的母亲。
“喜欢你，就想跟你亲一下咯。”我回答说。当然我也会感到害羞，这种表达爱的方式似乎不应该出现在大孩子和母亲身上，可是这种场合暧昧氛围的熏陶，总有种嘴巴想接替心动的悸冲，我埋在妈妈颧骨侧边，鼻息交织攒着欲动，隔了会儿，我突兀的开口道：“妈...你给我用嘴巴吃一下嘛。”我牵着妈妈撸动的手背，故意避开相对淫秽的词汇，试探性用最直白的话开口，“我看视频上面都很舒服。”不等妈妈回答，我紧接着道：“我也想试一下...”
“可不可以嘛。”我期待着妈妈的回应，她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是认真的，脸色有些难看，与前一分钟的温柔迥然形成对比。
“啥子哦，不得行。”妈妈停下手上的动作，作势一副训斥人的样子，“给你用手弄都很不道德咯，不晓得好么？”
“妈妈～我看人家都很舒服的嘛。”
“锤子舒服，那些地方都是脏的，你咋个喊妈妈用嘴巴去吃？你一天到晚真是迷了脑壳。”
“我就想试一下，别人家还不是会整这些，你咋不可以嘛。”
“胸都让你摸，还给你挼雀雀，人家哪个娃儿喊自己妈妈整这种事情，哪个家庭像我们一样，你还不晓得好歹。老子们真的...”我被斥责的涨昏了头，一句话也没敢蹦，那时仿佛空气都凝成固体一样，时间过得很慢很慢。妈妈见我没吭声，深呼一口气继续说道：“你看你那个样子，狗日的不晓得咋个生出个你这个娃娃，简直不知道考虑下妈妈的感受，只晓得搞这种事情，每次都喊帮你帮你，传出去到时候把你关到监狱里头去，你就晓得啥子是好啥子是坏...”
“妈妈-”我半抱着妈妈的腰，进退两难，耳朵闷的通红。
“想到你就烦，你看你都在搞些啥子东西嘛。”妈妈收回手，掀开被子露出几乎赤裸的上半身，“躺倒。”我听从妈妈的话趁机半坐半倚地爬起身，妈妈的背没有任何锻炼痕迹却像熊一样壮实，她跪着粗腿，奶子耷拉在胸口，压肩时奶球垂落凸出两颗勃起得非常明显的乳头，“喊你躺倒起，不要坐到。”
“哦。”我抽开撑在腰边的手肘，看着妈妈侧跪在大腿旁拉过被子盖住我的肚子上，她手握住阴茎，低头张开嘴巴，伸出舌尖舔舐着龟头。“妈妈，你吃的好舒服哦～”妈妈用嘴唇嗦舔，根本没有回应，裹着龟头漫不心地服侍。
“妈妈，你有没有帮别个舔过...嗯？妈妈...”
“没有。”妈妈抿着龟头，趁空说了一句，又继续俯肩舔弄。我上齿咬住下唇，羞涩腼腆地拉了下妈妈的手臂，歪头斜眼看着妈妈的头微微浮动，油顺的头发顺着额盖住脸颊。
“妈妈...妈妈...”我轻声叫了她好几次，湿热软实的口腔像潮闷的温室，龟头裹着唇舒爽极了。妈妈没有反应，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腿上，全程温柔舒缓的舔舐裹套，她没有网上那种性技巧，就单纯像舔小雪糕一样。情到浓时，我的双腿不自觉的痉挛了起来，但却并没有伴随射精，是那种敏感度堆积久了的不自然现象，很像久了躺床的懒腰。
妈妈觉察我在抖腿，以为我要射了，连忙挺腰挪开身子，把鸡巴压在我的小腹上，大拇指扣住马眼。
“还没有射...妈妈！还没有射。”我拉着妈妈的手腕，示意她继续撸动，“还有...还要几哈，在帮我撸几下。”妈妈听后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重新握住阴茎，“妈妈，你可不可以坐到我的腿上，压到，我喜欢你把我压到。”
“鬼要求还多。”妈妈的衣摆撩在胸口之上，壮硕的胸乳和体型导致衣服并不能自然落下，露出的两颗瘪袋奶耸在上腹，妈妈挪动屁股坐在我的双腿之间，粗重的大腿根压住我的双腿，脚腕成大开合放在腰的两侧，可惜穿有睡裤看不到其中的风景。妈妈一边撸动一边顺摸着我的大腿内侧，“你看你，这段时间都瘦了一圈。”
“哪有瘦嘛，一直都是这样好不好。”
“还没有，经常都得整这种，营养肯定都跟不上，在学校又吃不好，也不好好吃饭。”
“射精又跟这个没有影响的。”
“咋没得影响诶，老话都说一精十血，本来脸上之前都还有点肉。”
“哎呀，年轻就是要浪费身体，以后老咯想浪费都没得机会。”
“锤子...”妈妈妈妈双掌合拢夹住我的阴茎揉搓，速度时快时慢，“你还有好久射哦，搞快点，手杆都累咯。”
“你撸一会歇一会，肯定要久一点噻。”
“你以为不累唆，天天给你挼，以后肌肉都练出来了。”我打着'哈哈'，受着妈妈无可奈何的抱怨，女人就是这样，嘴和手永远是两个不同的部门。妈妈最后阶段用手圈住龟头部分猛烈的撸搓，那部分最敏感的区域享着最激烈的情热，很快，精液就在妈妈一通撸动下缴械射出。妈妈蹭起身，从床头抽出一推纸，精液射的到处都是，毛绒的床单上怎么擦也有湿的痕迹。
简单擦拭几下后，我和妈妈躺在一起，空调吹出的风很热，但在一番裸身活动后还是有些寒颤，没有开换气，空气里还多了一股厚重的味道，我问妈妈：“你喜不喜欢我这个样子。”
“喜欢个屁，哪个屋头像我们这个样子。”对于妈妈的回答，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
“嘻嘻，妈妈亲个嘴巴嘛。”我扒在妈妈身上，朝着她的嘴边索吻。妈妈推开我，应激般恼怒道：“好了就回你自己房间去，不要搞这些莫名堂的！”
“就亲一个嘛，好不好。”
“好锤子，本来就不想给你弄这些，好丑嘛你诶。”妈妈拉下秋衣遮住奶子，把我的手从里面抽出来，不愿意继续让我摸。隔了一会，妈妈见我没走又再次道：“回你自己房间咯，我要睡觉了。”
“我今天就要陪你睡觉，不可以吗。”
“随便，那你好生点睡，不要乱搞了。”
“好”我躺在妈妈手边，不知觉间便睡着了。
......
翌日，晨起六七点左右，生物钟将我从睡梦中唤醒，刚睁开眼就见妈妈后脑勺侧躺在枕头上，散开的头发凌乱，盖的被子把身体隆起高高像一连山脉。
冬季的早晨，迷糊地在暗沉沉的环境中苏醒，冷空气被被子隔绝在外，裹在其中的温软是除去妈妈甬道外最温暖的地方，刚一翻身，就把睡梦中的妈妈给扰醒了。
“你醒了？”妈妈睡意朦胧的绵绵软软的说道。
“嗯。”
“那你得钱包里拿钱，我还要再睡会儿。”
“今天星期六，不去学校。”
“哦？那你要再睡会儿吗。”
“要吧，还没有睡醒。”说罢，我重新闭上眼睛，脑子里突然浮想回荡起昨夜妈妈给我口交的画面，现在妈妈就旁边，裂开一道眼缝看向她的方向，心脏，小腹，鸡巴尖尖，都各有一种无名的力量在簇拥着同一件事。眨眼间，心思蠢蠢欲动，“妈妈。”我翻身贴在妈妈背后，不自觉地伸出手盖在妈妈的大屁股上。
“你不睡了吗？不睡了就起来。”
“要睡，摸一下你。”
“讨厌得很，大早上摸啥子摸，动几下冷风都吹进来了。”
“你把铺盖牵高点嘛，我就摸一会儿。”主卧的被子都是大号2×2.2的家庭被，又厚又重，我扭着身体钻到被子里，掰着妈妈的手臂想将她翻过来。
妈妈极不情愿的怨声道：“你烦不烦，大早上的搞啥子搞，不睡了就出去。”
“妈妈～你翻过来，快点嘛。”
“你要咋子嘛。”
“不咋子。”妈妈懂我的意思，糅着困意蹭着身子翻面，把正前方面朝着我，她知道我要做什么，撑着浓浓的困倦还是选择了依着我。被子里狭窄的空间和黑暗暗的环境增添一丝迷离感，我摸索着撩开衣边，隔着布料用嘴搜寻着乳头，妈妈的肚子肉多奶子肉肥，根本不用担心不软，抱在怀里就像陷进肉馅里一样。我庆幸自己在对的年纪恋上了对的人，如果年纪大一点妈妈会意识到我长大了从而刻意有距离感，年纪小点性功能又没有发育完全，反而高中的年纪刚刚好，赶上母子亲密关系的最后时间段又发育实成雏形。
妈妈困得不行，对我嘬弄她的身体干扰到她睡觉有些反感，连连推了好几下肩膀，示意我安分点睡觉，“妈妈，你的奶头好大哦。”
“哎呀，不要吃了，睡觉啊...”
“哦。”我吐出奶头从被子探出头，延续着母子间的温存，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睡着的，等到彻底睡醒时已经半上午了，妈妈从房间外走进来提醒说，买的包子要冷了，叫我差不多别睡了。
我慵懒的呢喃，不愿意离开被窝，妈妈就只能在房间喂我吃。刚吃完没多久，她就催着起床，说：床单被套弄脏了，要换。
这个时期，妈妈和我的关系很微妙，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有清晰的界限，除去最后那一步，妈妈几乎不再拒绝我的要求。
高中压力大，这是众所周知的，像我这种天天都回家，再经常性的“偶尔”请个病假在家休息，算特别好的。即便这样，依旧不妨碍会时常感到很是压抑，记得有次月考，最擅长的数学差点及格，排名从班级十多名，猛地落到三十几名，科任老师找谈话，狠狠给数落了一顿，焦心的都不像在替我疏导反而像在发泄负面情绪一般。
妈妈知道后，显然不是很高兴，成绩下降很重要原因是：我们的不正当关系。
成绩排名发到了家长群，老师在群里点名，让妈妈对我多加管控，少玩手机电脑，专心学习。
老师的话很管用，没有家长不关心孩子成绩与前途的事情。
当天晚上，妈妈就跑来质询我：“你们月考成绩发群里了，你应该晓得你排名噻。”我的成绩一直都很稳定，好-谈不上，差-不至于，突然降了很多名，即便妈妈真不在乎，自己也会有很深的落败感，明明自己还可以，怎么搞成这样子...在原本的计划中，应该努力巩固学习，却没想到遇上了和妈妈做爱。
我们之间有条双方都心照不宣的默契，就是：no make love。（其实不该拽英文，但直接打'不做爱'，与上一段衔接重复，不习惯）
那天和妈妈错开洗澡，我在先，她继后，快到洗澡尾声的时候，妈妈推门进来，拿盆在洗手台接水洗泡内衣，“还没有洗完么。”妈妈一边简单搓着一边随口询问。
“快了，再冲一哈就差不多咯。”花洒喷出的热水冲刷起结束的示告，洗完澡，挨着就是妈妈洗澡，我刚出来没多久，坐在床边准备穿衣服，忽然就有了想要的念头，低头瞅了眼软硬兼备的屌，想着干脆不穿衣服得了，跑到浴室门口，用指关节敲了敲。
“妈！我想上厕所，开哈门。”
“你刚刚洗澡不上啊。”门内传来回应。
“刚刚不想。”妈妈才到洗头的环节，开门时埋头抓着垂在下方的发丝，摸索着给我拧开把手。我一进去就坐到马桶上，上厕所只是借口，掩盖目的的借口，实则想要哀求妈妈替我打飞机，不过，现在正赶上她洗头，不方便提，只好坐在马桶上面等待时机。
现在的我与几月前的我，已经大不相同，没有了那时的腼腆和奋红，经过如此之多的暧昧与交流，她在期间变得像是妻子一样，对我没有了身体上的隔阂。妈妈蹲在地上，分开双腿举花洒冲头，她不习惯用淋浴，洗头和洗身子往往要分成两部分，得确定完成一件后，才可以进行下一步。
我在旁边静静端摩，妈妈的皮肤很白，从后面看背像是块猪油膏，无论是蹲起还是弯腰，肚子上都有赘肉，奶晕发白，奶头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就同一个小的按钮开关一样。
我的余光肆意打在妈妈裸体上，直到她终于洗完头，开始涂抹香皂。
“上没有。”妈妈见我坐在马桶上没动静，不免问道。
“没有，感觉又不想上了。”察觉时机成熟，我有些蠢蠢欲动，顺着话起身，走到她的身后旁，轻轻搂住她的腰，小声喃喃说：“妈，你用手帮我弄一下嘛。”
“哎呀，走开，在洗澡，不要闹。”
“就帮我弄一下嘛，硬的很呀。”我半贴在妈妈身后，阴茎挤在她的屁股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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