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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她的长发。他一边帮她穿上襦裙,一边低声说:“小贱货,收拾好,别让那傻小子看出什么。身上的纹身贴藏好,别露馅了。”
悦萌点点头,整理好衣服,确保胸前的“汉服贱狗”纹身贴被遮得严严实实。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悦萌回到阿桂的房间时,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晕,脚步有些虚浮。阿桂抬头看她,笑着说:“洗好了?感觉好多了吧?”他推了推眼镜,语气里满是关心,完全没察觉她异样的神情。
悦萌点点头,坐到书桌前,拿起笔,却有些心不在焉:“嗯,好多了。谢谢阿桂哥哥。”她的声音很轻,心里却五味杂陈。
她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黑壮贴的性奴纹身贴,那些羞耻的字眼仿佛在时刻提醒着她的身份。她低头假装翻书,生怕阿桂会看出什么端倪。
阿桂完全没察觉她的异样,兴致勃勃地说:“那咱们开始写作业吧,函数题我先看看,有不会的我们再一起想。”他翻开课本,脸上带着单纯的笑容,眼中满是期待。
悦萌挤出一个笑,点点头:“好。”她拿起笔,手却微微颤抖。她的身体还残留着黑壮的温度,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浴室里的疯狂。她努力让自己专注,却始终无法摆脱那份羞耻与矛盾。
阿桂在她身边说着函数公式,声音轻快而温柔,而她的内心却像被撕裂了一般,一边是对阿桂的爱与愧疚,一边是被黑壮鸡巴征服的羞耻快感。
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拉开了与阿桂之间的距离。她低头假装整理笔记,手指却下意识地拉紧了襦裙的系带,确保衣物遮得严严实实。
她不敢让阿桂靠近,更不敢让他看到自己身上那些羞耻的痕迹,这些临时纹身贴虽然可以洗掉,但此刻却像烙印一样刻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每时每刻都感到羞耻与不安。她知道,只要阿桂一靠近,这些秘密就可能暴露。
阿桂完全没察觉她的疏离,手慢慢伸向她的方向,似乎想轻轻握住她的手。
悦萌吓了一跳,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手猛地缩回桌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低声说:“阿桂哥哥,你先写吧,我……我看看下一道题。”
她低头翻开课本,手指忙乱地翻动书页,掩饰自己的不安。
阿桂的手停在半空,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失落。他收回手,挠了挠头,苦笑了一下:“哦,好吧……”
悦萌摇摇头,挤出一个笑:“没有,就是有点走神。你别管我,咱们继续做题吧。”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带着一丝歉意。她知道自己这样对阿桂不公平,但他单纯的模样让她既感动又愧疚。她不想伤害他,可身体上的秘密却像一道无形的墙,将她与他隔开。
阿桂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宽慰:“好,那就继续吧。”
他重新拿起笔,低头专注地演算题目,偶尔抬头看她一眼,眼中满是柔情。
整个上午,两人就这样在书桌前度过。悦萌的动作始终带着疏离,坐姿僵硬,手臂小心翼翼地避免与阿桂有任何接触。但她的语言依然温柔,偶尔还夸阿桂几句:“阿桂哥哥,你算得真快。”阿桂听到这些,脸上总是露出满足的笑容,心里想着她还是在意自己的,便不再多想,专心投入到作业中。
中午时分,阳光变得炽热,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暖意。悦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拿起一看,是黑壮发来的信息:“下午回家补觉,晚上老子有安排。”
信息简短而霸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悦萌的心跳瞬间加速,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一丝红晕。她咬了咬唇,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回了句:“好。”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阿桂,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阿桂哥哥,我下午得回家一趟,昨晚没睡好,想回去补个觉。”
她的语气轻柔,带着一丝歉意,眼睛却不敢直视阿桂,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
阿桂正在收拾桌上的练习册,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看她:“哦……那你回去休息吧,别太累了。”
他顿了顿,挤出一个笑,“昨晚是熬夜写作业了吧?我就说别太拼了,你身体要紧。”他的声音里满是关心,完全没怀疑她的借口。
悦萌点点头,低声说:“嗯,有点熬夜了。谢谢阿桂哥哥关心。”
她站起身,整理好书包,背对阿桂时偷偷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这个理由不算完美,但阿桂的单纯让她侥幸过关。她转过身,微笑着说:“那我先走了。”
阿桂连忙起身,送她到门口,依依不舍地说:“路上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悦萌挥了挥手,转身离开,心里却像压了一块石头——对阿桂的愧疚和对黑壮的顺从在她心中交织,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下午,悦萌回到自己家,推开房门后直接倒在床上。她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黑壮的身影和昨晚的疯狂。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得太深,无法回头。黑壮的霸道、他的掌控,甚至他粗暴的方式,都让她既恐惧又沉迷。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睡一觉,却始终无法平静。
晚上八点,她和爸妈一起吃了晚饭。饭桌上,爸妈问起她的学习情况,她敷衍了几句:“还行,跟阿桂一起做作业挺顺利的。”爸妈点点头,没多问,叮嘱她早点休息。她低声应了句“好”,便借口累了回房间。
十点左右,家里安静下来,爸妈都回房休息了。悦萌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跳得有些快。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黑壮打来的电话。她接起电话,黑壮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小骚货,穿好衣服出来,老子在门口等你。”语气粗鲁却带着一股磁性,让悦萌的心跳瞬间加速。
“好,我马上来。”悦萌低声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挂断电话,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
她没换衣服,就穿着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裙,裙摆只到膝盖上方,简单却勾勒出她的身形。脚上随意套了一双绣花鞋,轻手轻脚地走出家门。
门外,黑壮骑着一辆黑色摩托车,发动机低沉地轰鸣着,灯光在夜色中刺眼而张扬。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看到悦萌出来,他咧嘴一笑,露出几分戏谑:“哟,小骚货,就穿这个出来了?胆子不小啊。”
他从车座旁拿起一个塑料袋,扔给她,“上车,衣服在里面。”
悦萌接过袋子,低声说:“我来了。”她坐上摩托车后座,双手紧紧抱住黑壮的腰。袋子被她攥在手里,她偷偷瞄了一眼,里面似乎是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布料。
她心里一紧,知道黑壮准备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衣服,但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安排”,羞涩与期待交织在心头。她被黑壮操得服服帖帖,根本不敢反抗,甚至隐隐有些期待今晚的未知。
摩托车的引擎声在寂静的街道上轰鸣,黑壮骑得并不快,车轮碾过路面,带起一阵低沉的震动。悦萌坐在后座,睡裙被吹得贴紧身体,勾勒出她纤细却诱人的曲线。她靠在黑壮宽厚的背上,心跳得像擂鼓,脑海中一片混乱。
她知道黑壮不会轻易放过她,但这份无法抗拒的沉沦,却让她既害怕又沉醉,双手环住黑壮的腰,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麻。她的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鼻尖嗅到他皮夹克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机油气息,混杂着夜风的凉意,让她心跳得有些乱。
她认出了这条路。白天她才从这条路离开,那是通往阿桂哥哥家的方向。现在,黑壮带着她深夜折返,目的不明。她张了张嘴,想问一句“去哪儿”,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声音始终没发出来。
摩托车在街角拐了个弯,路灯的光影在身上跳跃,悦萌的心跳越来越快,不是因为速度,而是因为她隐约觉得,今晚不会平静。
摩托车最终在路边的公园停下,引擎声戛然而止,黑壮拍了拍悦萌的大腿,声音低沉:“下车。”
悦萌乖乖地跳下来,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看他。黑壮从摩托车后座的袋子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随手扔给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公共厕所:“进去,换上。”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像是在发号施令。悦萌咬了咬下唇,接过袋子,低声应了句“好”,然后转身走向厕所。她的脚步有些踉跄,心跳得像是擂鼓,既羞涩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期待。
厕所里灯光昏暗,墙角有水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悦萌站在狭窄的隔间里,打开袋子,手指微微颤抖。袋子里装的是一件粉色的“衣服”,但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堆薄得几乎透明的纱布拼凑而成。
上身是两片心形的粉色纱片,边缘镶着细碎的蕾丝,薄得连皮肤的纹路都能透出来,只能勉强遮住胸前两点,露出大片白皙的乳肉;腰间系着一条粉色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肚脐;下摆是一条短得离谱的裙摆,连臀部都盖不住,稍微一动就会彻底暴露。
袋子里还有一条银色的腿链,链条细腻,上面挂着几个小铃铛,轻轻一晃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嘲弄她的处境。
悦萌的脸瞬间红了,手指攥着袋子边缘,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脱下身上的睡裙。薄纱贴在皮肤上,凉得她打了个哆嗦。
她低头一看,胸前的黑色纹身贴在粉色纱布下清晰可见——“汉服贱狗”四个大字,像烙印一样刻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刺眼而羞耻。她套上腿链,铃铛轻轻一响,她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羞耻感让她几乎不敢抬头。
黑壮靠在摩托车旁,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雾在他面前袅袅升起。看到悦萌从厕所里走出来,他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里满是欲望,像猎人审视猎物。悦萌站在他面前,低着头,手指紧张地捏着那条短得可怜的裙摆,想遮住暴露的身体,但薄纱根本挡不住什么。
悦萌的肉体娇小而青涩,身形带着一种稚嫩的美感,乳头在透明的粉色纱布下若隐若现,粉嫩得让人心动。小腹平坦如镜,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断,双腿修长而匀称,腿链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叮铃”声。
身上贴满了性奴纹身贴大腿根刻着细小的“奴隶”二字,但最显眼的还是胸口的“汉服贱狗”,黑色字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像是在宣示她的身份。
黑壮走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他的手指粗糙,指腹在她柔嫩的皮肤上滑动,带着一丝灼热:“小贱货,穿这身真他妈带劲。”他的手滑到她胸前,按了按那片薄纱下的纹身,悦萌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黑壮咧嘴一笑,从摩托车后备箱里拿出一根黑色的狗链,“咔哒”一声栓在她的脖子上,又掏出一个黑色的眼罩,直接罩住了她的眼睛。
悦萌的世界瞬间陷入黑暗,她下意识地抓住黑壮的胳膊,声音颤抖:“别……我害怕……”
黑壮拍了拍她的头,语气轻佻:“怕个屁,有老子在,乖乖听话就行。”
他拉起狗绳,像牵狗一样拽着她往前走。悦萌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腿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每一步都让她羞耻得想钻进地缝。
公园里静得只剩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悦萌被黑壮牵着,像一条听话的小狗跟在他身后。
眼睛被眼罩蒙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腿链铃铛的脆响。她不知道黑壮要带她去哪里,但她能感觉到周围的环境——脚下的路从公园的石子路变成了柏油路,风里夹杂着远处烧烤摊的油烟味,甚至还有隐约的脚步声和低语。
“哎,你看那女的,穿的啥啊?”一个路过的男人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惊讶和嘲笑。
另一个声音接话:“啧啧,还栓着链子,真他妈下贱。”
悦萌的脸烫得像火烧,她恨不得捂住耳朵,遮住身体,但双手被黑壮的狗绳牵制,只能低声哀求:“别……他们都在看……”
黑壮冷笑一声:“看就看呗,你这骚样,不就是给人看的?”他故意放慢脚步,让她暴露在路人的视线中更久,享受着她羞耻的模样。
悦萌的眼泪在眼罩下打转,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展览的玩物,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但她的身体却不争气,小穴竟然湿了,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凉凉的,让她更加羞愤。
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能默默跟在黑壮身后,任由他牵着走。铃铛声在夜色中回荡,像一首羞耻的乐曲,每一步都在提醒她自己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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