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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若豆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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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若豆香记】(47)(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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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咱们无冤无仇?”

    “那你……该不会是王家或李家派来的吧?咱们明明已经和解了。”

    “哼,听说你小子挺机灵,看来也不过如此。这节骨眼上,王家李家敢动你?那不是自己往泥潭里跳吗?”

    “大哥,我听你口音,有点像日本人,你该不会是上次被我炸死的那伙盗……那伙弟兄的同伙吧?”

    “也是,也不是。那伙人确实和我的组织有点关联,但是算不上同伙。”

    “大哥,你就别打哑谜了,我听不懂啊!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我赶时间!”

    “赶时间去泡妞吗?”鬼脸人语气一转,又道,“既然你这么急,我就直说了——我想要的是你!”

    “大哥,你开什么玩笑?我对男人没兴趣的啊!”方东岩感到一阵恶寒,“你要是想找刺激,我可以介绍几个地方,听说那里的牛郎水嫩得很……”

    鬼脸人用枪口狠狠顶了顶他的后脑,“你小子真不怕死啊?胡说八道什么!我是说——我想要收你当我的门人!”

    “门人?大哥,我一个舞文弄墨的小作家,干不了你们打打杀杀的行当啊!”

    “我看中的正是你的作家身份……嘿嘿,还有你勾搭女人的本领!”鬼脸人狡黠一笑,掏出一块玉佩,悬在方东岩眼前。只见玉佩坠着红色绳穗,圆形玉面上雕刻着一个类似阴阳鱼的图案——赫然是春宵盟的标志!

    “春宵盟!!你是为了宝藏来的??”

    “看来你对这个标志印象深刻啊。上次我送你的那些资料,钻研得如何了?”

    方东岩不明所以,“送我的资料?你在说什么?”

    鬼脸人提醒道:“你们在鱼青湖附近的树林挖到了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啊!你一直在跟踪我?”方东岩想到被人暗地跟踪了那么久,忽然生出一阵阴森森的寒意,他强装镇定地说:“那个箱子明明是明代的东西,怎么成了你送的了?”

    鬼脸人冷哼道:“你小子真以为世上有那么多巧合?随便在自家后院清理一下杂草,就能挖出一个藏宝图来?”

    “什么?”方东岩如遭雷击,“你是说……那个装着藏宝图的锦盒是你埋在我家后院的?”

    “怎么,想谢谢我吗?”鬼脸人满意一笑,缓缓说道:“我刚才说了,你小子能说会写,还很会勾搭女人,尤其是征服那些成熟的贵妇——你,非常适合加入我们,当我们春宵盟‘文’字部的骨干。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只要你入盟,财宝金钱、美女佳人,统统不会少!”

    “等等,你是说……你是春宵盟的人?‘文’字部?那又是什么?”方东岩的脑子转不过弯来,心想:春宵盟这个淫邪组织竟然还存在与世上吗……此刻他顾不上思考太多,紧锁着眉头说道:“老兄,我对你们春宵盟没有兴趣,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我不缺钱,也不缺女人!”

    鬼脸人声音骤冷:“是吗?你可要想清楚,你现在知道了我们的秘密,不加入我们,就是我们的敌人了。不只是你,你的女人也会被我们摧毁掉,你应该清楚我们春宵盟会对女人做出什么事来吧。要我说出她们的名字吗?——丁美岚、冯若、洪豆豆……”

    这些名字如尖刀般刺进方东岩的心头,那是他的逆鳞。他怒吼道:“停!你给我闭嘴!你要是敢碰我的女人,我,我……”

    方东岩话音未落,鬼脸人将枪口塞进了他的嘴里,冷冷地道:“比试力量,可不是看谁嗓门大谁就厉害。在猛兽与猎物的追逐游戏中,嘶嚎大叫的往往是被擒杀的猎物。”

    方东岩的呼吸急促,冷汗涔涔直冒,丝毫不敢乱动。鬼脸人见他安静下来,缓缓撤回了枪口,重新指着他的后脑:“我知道这事对你来说有些突然,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考虑。同时,我会展现我们春宵盟的诚意。那些你处理不了的仇人,我会帮你干掉,下午你就看到,哼哼……”

    鬼脸人再次将那个玉佩展示给方东岩看,继续说道:“还有,你问‘文’字部是什么,我不妨告诉你。我们春宵盟分为文、武、金、人四部。‘文’字部负责宣扬教义与理念,‘武’字部负责用兵动武,‘金’字部掌管财物分配,‘人’字部负责招揽人才。你上次挖到的宝箱,就是‘文’字部的一个仓库了,里面虽无金银财宝,但那些典籍记载的知识是金钱无法衡量的财富。还有一个秘密不妨也告诉你,上次李凌波和王浩然他们捣鼓了一批古玩,正是从“金”字部的仓库得到的。而我,则是‘人’字部的头领了,眼下我们春宵盟正值用人之际,我已经暗中考察你很久了,可谓是不二人选,哈哈!”

    听到这里,方东岩心中的几个疑惑得到了解释:难怪自己辛苦寻来的宝箱里没什么宝贝,只有淫秽典籍、春宫图、催情药之类的玩意;他和冯若在井底看到的那个被人搬空的地洞,确实是李凌波和王浩然所为,“金”字部的仓库想必有不少珍宝吧……

    方东岩思索良久,有一肚子疑惑要问,正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后座已空无一人。他向后张望,只看到车门开着一道缝,座位上留下一张字条。他拿起那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月后再来找你。别把我们的谈话告诉任何人,否则当心你那些美人!”

    自从上午方东岩匆匆离去后,李凌华整个人便像失了魂似的,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天花板,脑中盘旋着一个问题:“就凭我一个人,哪里斗得过冯若、丁美岚、洪豆豆这三个女人啊,她们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跟妖精似的……难道真要拉上ruby,我们母女齐上阵,才能拴住东岩的心?”

    正胡思乱想间,她的视线无意间落在渔岸身上。渔岸刚做好午饭,正从厨房端着一盘盘菜款款走来。她的脖颈间系着一件围裙,步态轻盈却不失稳重,乌黑的长发松散地挽在脑后,五官精致得仿佛经过画师精心勾勒,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狐媚眼,明明无心使媚,却仿佛每一次眨眼都在不经意间放电。

    渔岸将一盘鱼香肉丝放在餐桌上,转身时,紧身牛仔裤包裹的臀部轻轻摆动,那圆满的曲线自带聚焦效果,遮蔽了旁观者视野中的其他事物。李凌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腰臀流转的曲线,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这女人的美,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却天生就带着一股吸人魂魄的魔力。

    “太太,吃饭了。”渔岸轻声唤了四五遍,李凌华才回过神来。她走到餐桌前,目光仍在渔岸身上游弋,咬牙暗想:这女人,怎生得如此勾人?

    李凌华平复了一下心神,说道:“渔岸,别忙了,坐下一起吃吧。”

    “太太,您先吃吧,吃完我再……”

    “不用那么麻烦,我又不是旧社会的地主婆,何况我一个人吃着怪没意思的。”

    渔岸这才入座。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李凌华对渔岸的手艺非常满意,问道:“渔岸,你老家还有什么人?你在宁真这边有亲戚吗?”

    渔岸双手捧着饭碗,低头答道:“我在宁真这边没亲戚。老家有大哥大嫂,上面还有个姐姐……”

    李凌华又问:“那你男人呢?也在宁真打工吗?”

    渔岸轻声应道:“我们离婚了,孩子判给了我。”

    李凌华的好奇心起,顺势追问了一句:“哦?为什么离婚哪?”渔岸沉默不语,似在斟酌。李凌华道:“要是有难言之隐,就不必说了。”

    渔岸摇摇头,平静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我男人做生意亏了几十万,后来迷上赌博,又欠了十几万。我劝了无数次,他却总抱着‘说不定下次就转运了’的心态……没办法,只能离婚了。”

    李凌华闻言,目光中生出几分怜悯的色彩,“我记得听你说过,你女儿也在外面打工吧,你们娘俩都不容易啊。好好在我这儿干,我和东岩不会亏待你的。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

    渔岸微微一笑,淡然回应:“谢谢太太,您和若尘先生都是好人,我会好好干的。”

    两人继续吃着聊着,基本上是李凌华问一句,渔岸才答一句,不多说一句话。吃完午饭,李凌华说要回王家拿些行李,让渔岸在家里休息。渔岸解下围裙,柔声说道:“太太,要不我跟您一块去吧,这大热天的,您一个人搬东西怪累的。”李凌华觉得有理,便接受了她的好意。

    车上,两人继续闲聊,李凌华问东问西:“渔岸,你会开车吗?”“你女儿多大了?在大学谈恋爱了吗?”……

    渔岸一一作答:“我不会开车。女儿十八岁了,没谈恋爱,我不让她早恋。”

    李凌华纳闷起来:“你这有点古板了吧?上中学确实该管管,大学了还干涉她谈恋爱啊?”

    渔岸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涉及我们家里的一些往事,不方便说出来,还请太太见谅。”

    李凌华也不勉强,又道:“渔岸,我看你人挺有礼貌,你女儿自己会做饭还出去打工,也挺懂事的,看来你们家的家风不错啊。”

    听到这话,渔岸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可能受我父亲影响吧,他是乡村教师,为人儒雅,从小便注重我们姐弟三人的教育。”

    闲聊间,两人的车子到了王家。李凌华一进客厅,看到王建和李凌波在沙发上交谈。王建见到妻子回来,面色不善:“哼,你还知道回这个家啊?还来干嘛!”

    李凌波搭话道:“姐,姐夫说你搬出去住了,怎么回事啊?”

    李凌华冷哼道:“这个家哪里还容得下我?搬出去住,大家都落得清静!”

    三人正说着,渔岸提着一个行李箱走了进来,礼貌地喊了声“太太”。她的出现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吸引了王建和李凌波的目光。

    渔岸的脸庞白净如玉,那双狐媚的杏眼微微低垂,带着一丝羞涩。她穿着简单,上身是一件白色衬衫,贴合着丰满的胸部,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牛仔裤,包裹着圆润的臀部,每走一步都带着无意识的韵律感。虽然她穿得朴素,但是站在衣着华贵的李凌华旁边丝毫不落下乘。

    李凌波忍不住问:“姐,这位是……你的朋友?”

    渔岸听到他叫李凌华“姐”,猜出了这人的身份,她向对方稍稍欠身致意,礼貌地道:“李先生,您误会了,我是为太太做事的保姆。”

    渔岸温和知礼的举动与引人注目的外貌,让王建和李凌波看得都有些失神。李凌华淡淡地道:“渔岸,别理他们,跟我上楼收拾行李。”

    两人上楼后,李凌华打开衣柜,将带来的行李箱装满了衣服,又另找了一个箱子装满了衣服,然而衣柜才搬空了不到1/5。作为一个经常出入高档场所的贵太太,她衣柜里的衣服不仅华美贵气,而且种类繁多,来两三趟根本装不完。思量一番,李凌华决定优先搬运首饰和化妆品——方东岩曾特意交代过,要求她必须打扮得珠光宝气,艳光四射。

    忙碌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提着两个大行李箱和几个手提包下了楼。王建和李凌波仍在客厅聊天。王建见两人径直往外走,连忙叫住了妻子:“凌华,你站住,我有话跟你说!”

    李凌华将车钥匙递给渔岸:“渔岸,你先把东西装车吧,在车上等我。”渔岸轻轻点头,优雅地转身离开了。李凌波望着她的背影念念不舍。

    李凌华道:“凌波,看来你对我这小保姆挺感兴趣啊。”

    李凌波一脸不解:“这个女人长得漂亮,身材又棒,气质也不错,嫁个富贵人家应该没问题,怎么做保姆了?”

    李凌华露出一丝怜惜一色,解释道:“她不仅没嫁到富贵人家,而且她男人做生意还亏了钱,她仍然不离不弃,但是耐不住你们这些臭男人死性不改,继续烂赌,到底是离了婚。现在她身边还带着一个刚上大学的女儿,母女俩都在打工呢!”

    李凌波连连摇头,叹道:“可惜了,这么好的女人,我怎么没遇上!”

    王建也道:“确实是个令人敬佩的女人,不过人各有命,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没什么好说的。”随后他转向李凌华,平和地道:“凌华,我这些天好好想了想,确实不该把责任全推给你。你为这个家牺牲了不少,而我年轻的时候也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不管怎么说,只要你断绝和方东岩来往,我们仍然可以做一对夫妻,你看如何?”

    李凌波跟着劝道:“姐,姐夫是深明大义、胸怀宽广之人,你可要迷途知返啊!就算不为这个家着想,也要为浩然和灿然想想啊,你可是他们的母亲……”

    李凌华的声音陡然拔高:“呵,你姐夫深明大义、胸怀宽广?合着你姐就是不明事理、胸襟狭隘了?你们根本不知道我这些年承受了多少痛苦和屈辱!”说到这里,她的眼中泛起泪光,嘶吼道:“事已至此,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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