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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若豆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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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若豆香记】(45-46)(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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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上方,然后弯下腰来,将向上高翘着的肉棒掰向下方,使龟头顶住阴门,猛地顶了进去,溅出了一道水花。

    日思夜想的肉棒终于钻入体内,李凌华满意地呻吟起来,那粗壮的硬物如一根炙热的铁棒,填满了她的空虚,同时又觉得这个姿势(“倒桩机式”后入体位)很羞耻也很奇怪——男人如一座山岳般压在上空,她只能感受到下方的冲击,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却看不到他的脸。

    方东岩扎着马步,双手扶着自己的大腿,用臀部压着李凌华的屁股,不断下刺肉棒,“花奴,把屁股撅高了,不许落下!让主人好好肏你的浪穴!”

    李凌华只觉自己像个被钉在地上的玩物,喘息道:“主人,这,这太奇怪了,好羞耻……”

    方东岩插了几下,感觉有些吃力,毕竟扎着马步太耗体力。

    于是他保持插入的状态,跪趴下来,用双手撑着地毯,继续肏干这位贵妇。

    男女双方跪趴着,屁股紧贴,看不到彼此的脸——这正是经典的“狗爬式”后入体位,强调动物般的原始与征服。

    方东岩闷声不语,只是一味的下压臀部,肉棒以负角度在阴道里穿梭,雄性的硬度与坚韧驱使它时刻想弹回原来的角度,不断下挑着李凌华的屄肉,刮着阴道下侧的g点,每一次抽插都如利器般切割着熟妇的敏感神经。

    “花奴,这个体位舒服么?嘶——你的屄在夹主人呢!说,你是不是个天生的贱奴,专门等待着主人降临?”方东岩用言语羞辱这位贵妇,既是刺激,也是调教。

    “呜呜……我被主人填满了……”李凌华的呻吟如泣如诉,“主人好大,好硬!花奴的屄……要被主人撑坏了……嗯嗯……”

    灯光洒在男人结实的背脊上,拉出长长的阴影,那肌肉如波浪般起伏,每一块都彰显着青年男子的力量与活力。

    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李凌华双手紧抓地毯,身体如一叶扁舟在欲海中颠簸,臀肉被拍得荡漾出层层肉浪。

    肉棒带出层层蜜汁,堆满了美熟女的阴唇。

    “贱奴,你的屄水真多,像个喷泉一样!”方东岩发泄着内心阴暗的一面,说出平时开不了口的脏话,这是他面对自己的几位爱侣讲不出来的。

    他腾出一只手,“啪”的扇在李凌华的屁股上面,“说!爱不爱被主人这样肏!爱不爱做我的肉奴?”

    明明扇得是屁股,却让李凌华产生一种被抽耳光的幻觉,撕扯着她豪门千金和贵太太的身份。

    李凌华的脑海混沌一片,羞耻感和痛感转化为奇异的快感,进一步叠加在下体的快感上,让她的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回馈肉棒以紧箍的快美。

    “爱……花奴爱被主人肏……花儿是主人的肉奴,随便主人玩……啊……主人,再深点,花奴不活了!”李凌华贵妇的骄傲在这一刻碎成齑粉,她只剩下一个身份——主人的奴儿。

    这不仅是一场激烈肉搏,还是一场视觉盛宴,时尚的家居场景散发着草原丛林的野性:女人跪趴如母兽般顺从,臀丘高翘成一座雪白的山峦,被雄狮般的男人一次次征服。

    方东岩的囊袋拍打着她的阴唇,“啪啪”声密集似鼓点。

    此刻,他感受到无上的征服感——这个比他年长的贵妇,曾是社会上流圈的名媛,如今却在客厅的地毯上,像母狗一样被他肏干,言语间乞求他的宠幸。

    这种权力倒置,让他血脉沸腾,每一次插入都是在耀武扬威。

    李凌华的感官被放大到极致:肉棒的热度如熔岩般灼烧着熟妇的穴壁,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g点的摩擦如电击般窜过全身,让她双腿发软,在这种屈辱中找到扭曲的快感。

    “主人……花奴好贱……呜呜……好喜欢被您羞辱……肏我,肏晕花奴吧……”

    方东岩加速抽插,呼吸越来越重,龟头如铁锤般撞击着子宫口。

    李凌华的水量充沛,性器里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红肿的臀肉印着几个掌印,像是战场上的勋章。

    挨了一会肏,李凌华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方东岩的撞击,屁股被砸落在地毯上,一股骚水从蜜穴的缝隙冲了出来。

    方东岩喝道:“果然是喷水机器!给我跪好,谁让你趴下的!”

    李凌华慢慢悠悠地再次架起屁股,撅成一个颤抖的山丘,乞求原谅。

    方东岩保持与她背对,用两条前臂撑着羊绒毯,将自己的下体抬离地面,悬空架在李凌华的后背上。

    他的胯部压在女人的臀丘上,成了支撑他下半身的支点,而肉棒以一个向下斜刺的角度死死地钉在阴道内,一下一下夯击着女人的屁股。

    这是高难度的“俯卧撑式”后入体位,男人如做俯卧撑般悬空,强调力量与平衡感,视觉冲击力很强。

    方东岩把这位贵妇当成了做试验的肉体机器,实践以前学到但是没机会用出来的新奇体位,只觉倍感刺激。

    他像是一个空中飞人,又像是一位性爱杂技大师,不断下拱的臀部成为他身体的发动机,一下下爆插着贵妇的屄道。

    李凌华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肏个穴还能玩出这样的花活儿,只觉自己像个被人压着玩弄的肉垫子。

    她羞耻地道:“主人……呜呜……这是什么名堂,你的身体好重……花奴的大腿好酸……”

    方东岩紧绷着的身体肌肉分明,像是一座健美的雕塑一样,压着李凌华的屁股,做着类似俯卧撑的狂热运动。

    他蛊惑道:“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花奴,你要把握你所剩不多的芳华,体验性爱的无限可能性,见识一下肏屄的深奥学问,还有床笫间的销魂艺术!”他说的头头是道,一本正经,却又淫靡不堪,让承受着高压冲撞的李凌华哭笑不得。

    这个体位的视觉冲击如一幅动态的艺术品:方东岩的身体悬空,前臂如支撑的铁柱,腹肌紧绷成一块块砖石。

    而李凌华的臀丘被压得变形,肉浪层层叠叠,白皙的肌肤被拍得泛起一片片云霞。

    硕大的龟头如钩子般刮过阴道肉壁,使她的整个肉穴阵阵痉挛。

    “贱奴,是不是应该感谢主人,让你舒服,还让你开阔了眼界?”方东岩的每一次下夯都如地震般震撼着女人全身,肉棒的斜刺角度精准击中g点,“说!爱不爱被主人这样玩?爱不爱做我的性爱器械?”

    李凌华的感官如风暴中摇曳的烛火,清晰地感觉到肉棒每一下插入都深达花心,撞得子宫口像是被电击般抽搐,决堤般涌出滔滔的蜜汁。

    她一个46岁的贵妇,竟被这个年轻人当做“健身器材”,在客厅里承受这种杂技般的肏干,身心在被征服的快感中沉沦。

    “爱……花奴爱,呜……主人好强壮,好会玩……花奴的屄……要被主人压碎了!啊……好深,好重……”

    看着女人颤抖的大腿,听着她臣服的浪叫,方东岩感受到了绝对的支配。

    他的手臂酸胀,却在这种挑战中找到新鲜的刺激,“哦——!!贱货,你的屄这么热,吸得主人好紧!主人要用这个姿势肏到你求饶,肏到你承认自己是我的专属玩具!”

    李凌华的泪水滑落脸庞,分不清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爽快。

    她的乳房在地毯上摩擦,脑中仿佛放了一面落地镜,看到了自己淫贱的模样:白臀高翘,裙摆卷至腰间,男人如神祇般悬在上空,一次次下压,像是在上演一出淫靡的健美表演。

    快感如电流般光速从阴道传到大脑,李凌华浪叫道:“主人……花奴求饶了,花奴是您的玩具……我受不住了,你好沉!”

    方东岩骤然加速,前臂的青筋暴起,身体如弓箭般绷紧,腹部撞击她的臀丘,每一下都发出“啪啪”的巨响,留下烙铁般灼热的红印。

    他言语的羞辱如鞭子般抽打:“记住,你今后就是给主人肏的!你的屄,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

    “主人……肏吧,肏坏花奴……呜呜……”李凌华的屈辱感达到顶峰,却在其中找到释放,呻吟着乞求,“花奴爱这种屈辱感觉……爱被你征服……啊啊!!”

    坚持了五六分钟,李凌华终于承受不住男人猛烈的下压力道,一点点被压垮在地毯上。

    而方东岩的下体也降落下来,双腿压在李凌华的肩膀外侧,仍不知疲倦地下压屁股,插得女人的小穴唧唧作响。

    这一刻,男人的身体如一座庞大的肉山,彻底笼罩了美妇。

    终于,李凌华的身体绷紧如弓弦,一股热流从屄心溅射而出,打湿了方东岩的囊袋和地毯。

    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全身痉挛如触电一般,疯狂收缩的阴道紧紧掐着入侵的肉棒,仿佛要将它融化在屄内。

    “骚货,高潮了就想歇着?主人还没射呢,给我架好屁股!”

    方东岩的兴致正盛,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只见一道道蜜汁顺着李凌华的大腿内侧滑落,如泪痕般蜿蜒流下,她的身体已经软如棉絮,却只能打起精神,撅起雪白的臀丘。

    方东岩再次变换体位,这次跪在女人屁股后面,双手紧握她的腰肢,好似稳固把持着船舵。

    他将肉棒再次插入那已经软烂如泥沼的肉洞,发起了最后的冲刺,腹部“啪啪啪”撞击着李凌华的臀肉,一上来就发出狂风暴雨般的咆哮。

    方东岩一边冲刺,一边拍打她的屁股蛋子,感受着女体的光滑与肉感。

    他摸着李凌华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摩挲着一颗颗凉滑的珠子,“花奴,以后不仅要打扮得漂亮性感,还有穿金戴银,越贵气越好!”

    方东岩稍稍放慢了插穴的速度,以免让啪啪声盖过自己的命令,“我知道你们李家是有名的珠宝商,把你李家的底蕴和你阔太太的气质给我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主人要肏的是一个珠光宝气的高级贵妇,不是街边的庸脂俗粉!明白了吗?”

    本地人无不知道李氏珠宝。

    作为李家千金,李凌华曾以李氏珠宝为傲,如今却被命令用它来取悦主人,强化奴儿的身份。

    李凌华明白男人的用意,刻意用言语刺激男人:“明白了……花奴会戴着李家的珠宝……啊啊……伺候主人……像个陈列的玩物……呜……”

    方东岩闻言开怀大笑,硬邦邦的龟头一次次锤打着软烂的花心,继续用言语调教来潜移默化她的身份:“你很聪明,也很贱,这就是你的定位——主人的专属贵妇奴儿!”他的手掌在李凌华的臀瓣上揉捏,指尖掐得嵌入肉中,“说,今天高潮了几次?是主人的鸡巴让你这么浪,还是你天生就这么贱的?”

    “三次……不,四次了……嗯嗯……主人,花奴是你天生的贱奴……被主人肏得高潮……美死了……”

    “花奴,我和你的老公,谁的鸡巴大?谁肏得你更爽?”

    “是主人……主人的鸡巴大……粗壮又硬,老公的……比不上!哦哦……主人肏得花奴魂飞魄散了,好爽……花奴爱死主人的大鸡巴了……啊啊!!”

    “贱奴,你老公要是知道你现在像母狗一样被我肏,会怎么想?还有,你是不是后悔没早点做我的奴儿?”方东岩的手伸到前方,捏住李凌华的乳尖,拉扯着那敏感的蓓蕾,刺激她的神经。

    他的节奏放缓了一些,却肏得更深更重了,每一下都如钉子般钉入美熟女的灵魂。

    李凌华的身体摇摆如浪:“嗯嗯……他……他会气死的!花奴不后悔……花奴爱做主人的奴儿……被主人羞辱,好刺激……”这一刻,她所有的感官被刺激起来:肉棒的摩擦、掌印的灼热、言语的鞭挞,一切交织成一张网,困住她的身心。

    “花奴,你答应了和你女儿一块伺候主人,ruby人呢,你做她的心理工作了没有?”

    “主人,最近冯丫头不在华星……嗯……ruby被调去投资部帮忙了,工作比较忙。呃……难得这个孩子收起了玩心,专注事业,就让她……”

    李凌华话音未落,方东岩一把拽住她的项链,将她的脑袋扯了起来,使其上半身直起,把她的脸掰向自己,怒道:“花奴,你想出尔反尔吗?”

    珍珠链子化为sm的枷锁,勒紧女人的脖子,令她产生轻微的窒息感,却也带来奇异的快感。

    李凌华忙道:“花奴不敢,请主人给我一些时间……呜呜……我想想办法怎么开解她……”

    方东岩的眼神锋利如箭矢:“别想着打哈哈,给我一直拖延。在你们母女没有同床伺候我之前,女奴圣契的最后一条就还有效,冯若、丁美岚就是你的女主人。你得伺候她们,像个下贱的奴婢!”

    如果做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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