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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魔王,从飞机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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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魔王,从飞机杯开始(重制版)】(38-39)(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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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想去碰祁铭的脸,指尖却在半空被他偏头躲开,那只抓了个空的手掌,就那么悬在半空之中!

    “小铭?你就这么讨厌妈妈?甚至,连妈妈碰你,你都觉得恶心,是吗?”

    女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又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突然扑上去攥住祁铭的头发,指甲几乎要戳进他的头皮,眼神癫狂的大声叫喊:

    “不对?阿铭你说什么不对!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就不想认我这个妈了?”

    她的声音尖锐得刺耳,祁铭被扯得往前倾,却不敢反抗盛怒下的母亲,刚要开口辩解,“啪”的一声脆响突然在房间里炸开。

    祁灵的手掌还停在半空,秦霜被打得偏过头,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里满是懵然。

    下一秒,祁灵就上前一步抱住她的肩膀,将人牢牢护在怀里,看向祁铭的眼神冷得像冰:

    “妈,你冷静点。”

    秦霜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红了眼,委屈的泪水砸在祁灵的手背上:

    “小灵~你哥他~他不要我们了……”

    “我没说不要。”

    祁铭连忙开口,眼尾因这突如其来的转折亮了亮,他抓住几乎立即说出自己的想法,可还没等祁铭说完话,祁灵便已经开口答应了下来!

    “我只是想正常相处,不想再这样……”

    “好,”

    祁灵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她轻轻拍着秦霜的背安抚,目光却死死锁着祁铭,眼底是无尽的失望与破碎,仿佛失去了一切的光芒!

    “我们答应你,以后不再过度靠近你,也不再越过正常母子兄妹之间的界限一步!”

    祁铭的心猛地一松,欣喜像温水一样漫上来,他甚至下意识地弯了弯嘴角:

    “真的?那我们……”

    “但有一个条件。”

    祁灵的话缓缓补充,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过来,语气中的寒意几乎宛若实质,甚至连房间中的空气,都跟着下降了几度!

    “从此以后,你再也不能回到这个家里。我和妈妈,也再也不会和你见面。”

    祁铭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刚暖起来的指尖骤然发凉,他没想到,他这个再正常不过的要求,竟然换来了如此之大的代价,而祁灵抱着还在抽噎的秦霜,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却带着令人窒息的狠劲:

    “不然,只要看见你,我们就会想起以前,我和妈妈,在你的身边,以那种最为卑微的姿态,宛若两条最为下贱的母狗般的讨好着、侍奉着你,这些东西混杂在我们过去的生活中……那些点点滴滴,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恶心。”

    空气里的栀子香突然变得刺鼻,祁铭看着祁灵冰冷的眼神,看着秦霜埋在她怀里、肩膀微微颤抖的模样,刚才的欣喜荡然无存,只剩下密密麻麻的错愕和寒意,顺着脊椎往头顶爬。

    碎瓷片在地板上反光,像是在嘲笑他刚才那片刻的天真。

    祁灵的手掌还在轻轻拍着秦霜的后背,像是在哄幼时受惊的孩子,可她看向祁铭的眼神,却裹着一层化不开的苦涩。

    细碎的自嘲笑声从她喉咙里滚出来,混着秦霜压抑的抽噎,在狼藉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哥,你还记得吗?”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却每一个字都砸在祁铭心上,“那天晚上,那个畜生喝得醉醺醺的,把妈,还有我按在墙上打,花瓶碎了一地,你冲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厨房的水果刀~”

    祁铭的指尖猛地收紧,指腹掐进掌心。

    那年的血腥味仿佛又漫了上来,他记得自己挡在母女俩身前,刀刃上的血滴在地板上,像绽开的暗色花,他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之中,脚下踩着爸爸和自己的鲜血,记得自己声音发颤,却还是攥紧她们的手说:“别怕,妈、小灵,已经没事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

    “你是保护我们了。”

    祁灵的笑声里掺了泪,继续诉说着:

    “可你也进了监狱。那三年,我和妈每天都在怕,怕有人来戳我们的脊梁骨,怕你在里面受欺负,怕第二天醒来,连你的消息都听不到。我们像两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连出门买棵菜都要低着头走。”

    秦霜在她怀里动了动,埋得更深了些,指尖死死攥着手腕上的项链,像是在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直到你出来,然后,妈给了你一巴掌。”

    祁灵的声音软了些,带着点怀念的恍惚:

    “可你没怨我们,而是把家里重新收拾好,赶走骚扰我们的流氓,将邻里间的流言蜚语悉数解决,每天早上五点就起来去走人脉,哪怕一天再苦再累,晚上回来时,还会给予我们最温暖的安慰!”

    “后来,后来你说要给妈找个稳当的工作,不惜在那位女总裁遇袭的时候,你想都没想就冲上去挡了一刀!哥,你知道吗?那天我去医院看你,你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还笑着跟我说‘没事,妈能去上班就好’。”

    她顿了顿,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从那时候起,我们就成了寄生虫啊。你把家里的大小事都扛了,把我们护得严严实实,我们不用再怕被人欺负,不用再担心明天吃什么。可越是这样,我和妈就越慌——你太优秀了,优秀到我们觉得,你不该被我们拖累。”

    “我们一边心安理得,以家人的名义吸你的血,一边又因为愧疚,而不敢靠近你,甚至还在不断的疏远,那算是什么家人?”

    祁灵的声音开始微微发颤:

    “你跟那位女总裁谈笑风生的时候,轻而易举的向我们宣布,家里以后的开销,都由你来出时,甚至你只是坐在沙发上看文件,我们都觉得,你离我们好远好远,远到,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层玻璃!”

    “我们想跟你说话,又怕打扰你;想给你递杯热水,又怕你觉得我们多余。只能故意躲着你,可眼睛却一刻都不敢离开你,怕你哪天突然就厌了,就走了,到了那时,我们该怎么办?”

    “直到,苏珂的出现。”

    祁灵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结了冰。

    “那个笑起来很温柔、纯净的宛若冰川水般的她,你会给她新的衣服,会记得她的喜好,会跟她聊我们从来没听过的话题。哥,你把以前只给我们的温柔,都分给她了。”

    秦霜终于忍不住,哽咽着开口:“小铭……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只是怕……”

    “怕什么?”

    祁灵替她接了话,声音里满是绝望的控诉:

    “怕我们这两只没了口器的水蛭,再也吸不到你的血,只能饿死。我们本就是靠着你的心甘情愿才活下来的,你给我们温暖,给我们依靠,让我们以为你永远不会走。”

    “可现在,你的爱被人分走了,以后呢?会不会有更多人来抢?到最后,我们连你给的一点余光都得不到,只能在黑暗里等死啊!”

    她猛地抬高声音,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

    “哥!我们只是想留住你,想让你还像以前一样,只看着我们……这有错吗?”

    祁铭僵在原地,后背的床单皱得更厉害。他看着抱着彼此、像两只受伤小兽的母女,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说不出一个字。

    那些他以为的“照顾”,原来在她们心里,竟成了寄生的温床;那些他以为的“正常生活”,竟成了她们眼里的“抛弃”。

    碎瓷片在地板上反光,映出他眼底的震惊和无措,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密密麻麻的心疼!

    “不必自责,哥,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和妈妈太过于贪心了,我们知道,你绝对不会抛弃我们,但是我们真的好怕,真的好怕……呜呜呜……”

    祁灵看着祁铭那颤抖的目光,抹了抹眼泪出声安慰着对方,声音却不受控的颤抖着,说到最后,她再也忍不住,将头垂下抱着怀中的秦霜,痛苦而悲哀的呜咽起来!

    “小铭~妈知道你有多优秀,但,妈真的放心不下,我和你妹妹,只会一直拖累你,我们什么都没有,连最普通的家人都做不到,我们只能,只能用我们的身体,来补偿你了~”

    “哥~我知道你不想这样,可,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和妈,好吗?你身边的的女人们都那么优秀,我们只能、只能用这种背德的方式,来给你和其他人绝对给不了的体验,求你了~哥~呜呜呜……”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声音之中满是悲伤与不甘,祁铭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声音却像是被一块石头卡在喉咙中,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他多想过去将两人拥入怀中,可,他低下头看着依旧狰狞的粗大肉棒,喉咙动了动,只余一声苦涩的轻笑!

    辛有礼的话,宛若钢针一般,死死的扎在他的内心之中,令他的心口阵阵发闷,母亲和妹妹的哭声仍在耳边宁绕,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该说什么,可,他不能说,这是乱伦,是为人所不耻,也是,断绝了母亲和妹妹未来自主选择幸福的权利!

    “小铭~”

    母亲那带着哭腔的呼唤,于祁铭的耳边炸响,祁铭回过神看向母女二人,看着两人那希冀的目光,祁铭只感觉心口一阵闷痛,似是见到他久久不曾给出回应,两人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祁铭看着这一幕心如刀割,在秦霜和祁灵准备起身的时候,祁铭的内心终被击垮!

    “好!!!”

    祁铭几乎是吼出来的,随后低下头不敢去看她们,秦霜和祁灵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计谋得逞的得意,母女二人缓缓的放开彼此,真情流露和演戏掺杂在一起,自然就不会被看穿,两人缓缓跑向自己期待许久的猎物,可祁铭的声音却于此刻再度响起!

    “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都可以!”

    “不行!你已经——唔唔唔……”

    秦霜听到祁铭的话,下意识的进行反驳,好不容易逼到小铭愿意吃掉自己,怎么能在这时候差上一步,可还没等她说完,就被祁灵用手捂住了嘴巴,随后,在秦霜诧异又欣喜的目光中,祁灵盯着垂头不语的祁铭,一字一句的开口!

    “可以,但是,你要主动使用我和妈妈!”

    祁铭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仿佛听到了什么超越世界观的事情,可,看着妹妹和母亲那坚定的眼神,祁铭知道,这已经是她们最后的让步了,可,要他主动去使用母亲和妹妹?

    他,这个畜生,能忍住吗?

    “我~你们~这~能不~好吧……”

    祁铭于内心挣扎了许久,看着母亲和妹妹几次欲言又止,试图进行协商,却都在两人坚定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最终,只能妥协般的答应下来!

    他,不能失去母亲和妹妹,绝对不能!

    哪怕,是用这种,错误的方式!

    “好,那么,你来吧,对于你产生的欲望,我和妈会用其他的方式,来替你发泄出来!”

    祁灵也是重重的松了口气,她知道,这次过后,她们之间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可,没办法,如果她和妈妈再故步自封,哪怕之后以性命相要挟,祁铭纵使答应并得到她们,也不会对她们产生亲情以外的感情了!

    爱意已经被苏珂夺走,她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祁铭的性欲产生方式,转移一部分到她们身上,以此,来夺取祁铭女人的这个身份!

    秦霜的手从祁灵臂弯里慢慢探出来,指尖泛着微凉的白,指节因为用力而轻轻发颤。

    她没敢抬眼,只盯着祁铭垂在身侧的手,声音低得像蚊蚋,却裹着滚烫的期盼!

    那一声呼唤像根细针,扎进祁铭混乱的心里,他看着她悬在半空的手,指甲修剪得整齐,因为刚才激烈的运动而产生的汗水,于灯光下泛着白皙的微光,看起来格外的美丽!

    可,越是美丽动人的外表,内部,就越是肮脏腐烂,而这只漂亮的手,是通往不伦的地狱之门!

    他知道自己该推开,该坚持之前的“正常相处”,可看着秦霜近乎祈求的姿态,看着祁灵在一旁沉默地垂着眼、抿着唇的模样,“拒绝”两个字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终,祁铭还是缓缓抬起手,指尖先触到秦霜微凉的掌心,随即被她猛地回握——力道大得像要把他的手嵌进自己骨血里。

    十指相扣的瞬间,秦霜终于抬了头,眼底还沾着未干的泪,却亮得惊人,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祁铭的喉结滚了滚,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睫毛上的泪珠还在轻轻晃动。

    他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栀子香,能感觉到她掌心的颤抖,迷茫像潮水般裹住他,他不知道这个选择对不对,只知道此刻他没法再让母亲露出那样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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