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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魔王,从飞机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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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魔王,从飞机杯开始(重制版)】(36-37)(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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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给多少钱呢?”

    比起宋敏,许泽显然冷静的多,他看了一眼林斯那一身穿搭,明白对方不是冲着娶月月来的,但,他总得图些什么,不能大老远的跑一趟,只是为了帮他们找到自己的闺女吧!

    “不要钱,我的上司,是一位慈善家,目的就是为了让父母或者孩子,找到自己的亲人。”

    林斯的话,让许泽二人放松了不少,但许泽还是有些担忧,还没等他说出自己的顾虑时,林斯已经将后续的话给补上,也打消了二人最后的疑虑!

    “也是需要你们做些什么的,就是,在你们和许淡月小姐见面后,我们需要拍一次纪录片,以此来宣传我们的公司,说白了,我们公司的老板,为的就是个好名声。”

    “这些是给予你们拍摄的报酬,每拍一张的纪录片,都可以获得5000元的酬劳。”

    林斯实在是不打算陪两人耗下去了,他不想再听见所谓的克夫命,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所谓的推卸责任,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无能与失败罢了。

    看着林斯手上那一沓红票票,许泽和宋敏的目光陡然变得热切起来,他们想要这笔钱,但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们的儿子,许青考上了一所相当好的大学,毕业后不断的往家里打钱,但,老两口压根就不怎么花,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将来给儿子娶媳妇用的!

    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山坳的寂静,许泽和宋敏坐在后座,身体随着车身的颠簸僵硬地晃着。

    宋敏死死攥着衣角,指节泛白,目光却忍不住黏在车窗上——外面的树木、田地正以从未见过的速度向后倒退,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拉扯着,这让她下意识地往许泽身边缩了缩,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咕哝。

    “这铁盒子跑这么快,不会散架吧?”

    许泽没接话,却悄悄抬眼打量着车内。皮质座椅泛着冷光,他试探着用指尖碰了碰,又飞快地收回,仿佛那是烧红的烙铁。

    中控台上的屏幕亮着,地图上的蓝色箭头不停跳动,他盯着那箭头看了半晌,才压低声音问副驾驶的林斯:“这玩意儿……能知道咱们往哪儿走?”

    林斯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们一眼,语气平静:“是导航,跟着它走就不会错。”他话音刚落,宋敏突然“呀”了一声,指着窗外掠过的广告牌:“那上面的人怎么这么大?脸比咱家的门板还宽!”

    许泽也凑过去看,眉头拧成一团:“莫不是画上去的?可哪有这么鲜亮的颜色。”

    车子驶上高速,周围的车辆多了起来。

    一辆货车从旁飞驰而过,宋敏吓得猛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抓住许泽的胳膊。

    许泽也有些慌,却强装镇定:

    “别怕,林斯兄弟会开。”

    话虽如此,他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前方,连眨眼都不敢太频繁,生怕下一秒就会撞上什么。

    中途停车休息时,林斯打开车门让他们下车透气。

    宋敏刚踏出车门,就被一阵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她看着停车场里来来往往的人,每个人都行色匆匆,穿着她从未见过的款式的衣服,手里拿着发光的“小方块”不停摆弄。

    “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

    她拉了拉林斯的袖子,声音里带着怯意。

    “是手机,用来联系别人的。”

    林斯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晃了晃。宋敏凑过去看,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消息,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嘴里念叨着:

    “这东西还会自己亮,邪门得很。”

    重新上车后,许泽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张皱巴巴的照片,最上面一张是许淡月年轻时的样子。

    他用手指摩挲着照片上的人脸,轻声说:“不知道月月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像照片上这么好看。”

    宋敏听见这话,眼眶有些发红,却又很快吸了吸鼻子:“好看才好,到时候拍纪录片,能多拿点钱给阳阳娶媳妇。”

    林斯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泛起一丝不忍。

    他知道这对老两口对许淡月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但任务就是任务,他需要做的就是执行,至于是否违背本心,那不是他应该去考量的!

    他从储物格里拿出两瓶水递给他们:“路上还得走一会儿,喝点水吧。”许泽接过水,道了声谢,却没有立刻打开,而是把水放进了布包里,像是珍藏什么宝贝。

    车子继续前行,夕阳渐渐落下,车窗上染上一层橘红色的光晕。宋敏靠在椅背上,渐渐有些困了,却还是强撑着睁着眼。

    许泽则依旧盯着窗外,只是眼神里多了些迷茫。林斯看着后视镜里的他们,轻轻叹了口气,脚下的油门却踩得更稳了。

    这条路不仅是带他们去找许淡月,也是带他们走向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而前方等待他们的,将是来自两大势力之间的绝对对抗,其中的危险,远比这一路的惶恐更复杂!

    第37章 问心有愧

    “我,对自己视为亲人的存在,勃起了?”

    祁铭跪在一望无际的草地之上,痛苦又内疚的看着自己勃起的下体,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能够失控到如此的地步?!

    许阿姨对他那么好,将自己当成她的孩子来看,即使说出那些话,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所着想,可他呢?

    他怎么能,怎么能够,将这份温柔,染上男女之间的情欲?!

    祁铭想起许淡月喂给他的醒酒汤,入口绵甜得像她递来时常带的体温,是他二十多年里,从母亲那儿从未捞到过的暖。他总把这份温柔攥得紧!

    这份从骨血里透出来的母性,像刚好嵌进他心里空了多年的洞,连呼吸都怕吹跑了。

    可笑的是,他竟然会因为想起许阿姨的话,那为了孩子不惜牺牲自己的母爱,因为这种自己苦苦渴求而不得的感情,而充血勃起?!

    “阿姨,阿姨的意思是,阿姨可以用手和嘴巴帮你,不过得瞒着小珂。”

    那些话像糖裹的针,扎得他心口发紧,本就莫名增幅、在血管里躁动的欲望,被这么一挑,更像困笼的兽,撞得他理智发颤。

    他只能强行让自己进入冷静状态,对着空气深呼吸,反复告诉自己:

    不能脏了许阿姨的温柔!

    可,苏珂那张大嘴巴,将满是白浊泡沫的口腔展现于自己的面前,那淫靡的景像,又在不知不觉间,转为了许淡月那极尽温柔的眸!

    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自己,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欲与杂念,却宛若高高在上的圣天使一般,审判着自己的狼藉与罪孽!

    带着牧草气息的风迎面扑来,却没吹散他身上的燥热,祁铭踉跄着跌进及膝的草地里,冰凉的露水浸湿了他的裤管,可下腹的灼意丝毫未减。

    他抬手按住额头,指腹下的皮肤滚烫,脑海里反复回放苏珂方才疑惑的眼神——她一定察觉到了他的慌乱,或许还看到了他刻意绷紧的后背,那些细微的破绽,此刻都成了刺向他的尖刀。

    “该死……”

    祁铭低骂一声,拳头狠狠砸在草地上,青草的汁液沾在指缝间,带着涩味。

    他翻身仰躺在草原上,视线里是魔王城特有的、泛着淡紫色的天空,可这片他最安心的专属领域,此刻却像成了审判他的刑场。

    欲望还在血液里横冲直撞,可理智在拼命撕扯:他只是太渴望母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一边是生理的本能失控,一边是对许阿姨的敬重与珍视,两种力量绞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猛地坐起身,双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方才逃离时的狼狈又浮现在眼前:他甚至连看苏珂一眼都不敢,便像个逃兵一样躲进了传送门!

    这种逃避,与其说是躲开苏珂,不如说是承认自己的卑劣——他连控制欲望的能力都没有,连守护住那份纯粹的母爱都做不到!

    草原的风渐渐大了,吹得他的衬衫猎猎作响,也吹散了些许燥热,可祁铭却觉得浑身发冷,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指责他方才的失态!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双曾于对方手中接过善意的双手,此刻却因为那龌龊的反应而显得肮脏。

    羞耻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缓缓蜷缩起身体,将脸埋进带着露水的草地里,牧草的清香和泥土的腥味钻进鼻腔,却压不住喉咙里的哽咽,原来所谓的逃避,不过是把自己逼进了更深的绝境!

    当欲望在最珍视的母爱面前失控时,他连自我原谅的资格都没有。这片广阔的西部草原,此刻竟小得连他的羞愧都装不下!

    “对不——”

    风还在草原上卷着牧草,祁铭埋在草地里的脸却突然没了温度。

    不是露水的凉,是从骨缝里渗出来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冷。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脏,猛地掐断了那些汹涌的羞耻与哽咽!

    下一秒,喉咙里的哽咽像被冻住的冰,卡在喉间不上不下;太阳穴突突的跳痛骤然消失,连指缝间青草汁液的涩味,都变得像隔着一层玻璃,模糊又遥远。

    他僵了一瞬,缓缓抬起头。

    泛着淡紫的天空还是那样,草原的风还在吹着衬衫下摆,可刚才几乎要将他撕碎的情绪,竟像被抽走了魂魄。

    他试着去想许淡月递桂花糕时的温柔,想苏珂疑惑的眼神,想母亲和妹妹于家中那越界的挑弄,可心里只剩一片死寂的平静。

    没有疼,没有愧,连方才下腹那点灼意,都成了一种无关紧要的生理反应,像皮肤上沾了点灰,掸不掸都无所谓。

    “……”

    他张了张嘴,想再说句“该死”,却发不出一点力气。

    他知道这是自己的能力——阴阳平衡里那个藏在最深处的效果,每当情绪濒临崩溃,就会自动触发“绝对冷静”,这种能力,在以往是他战无不胜的神技,可现在,它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他仅存的一点良知。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尖,那里早就不烫了,连一点温度都没有。方才烧得发疼的脖颈后,此刻只剩一片麻木的凉。

    他试着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疼是有的,却像别人的疼,传不到心里去。

    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刚才蜷缩在草地里的狼狈,能分析出自己失控的原因——缺爱的空洞被许淡月的温柔填满,却又被母亲和妹妹的挑弄戳破,再撞上莫名增幅的欲望,才酿成了这场荒唐。

    可分析归分析,情绪却死活跟不上。

    他想愧疚,想骂自己卑劣,想为对许淡月的失态而痛苦,可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什么都生不出来。

    就像一个站在玻璃罩里的旁观者,看着“祁铭”这个角色上演了一场羞耻的戏码,却连一点代入感都没有。

    祁铭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草屑。动作很稳,比刚才逃离时稳得多,甚至稳得有些诡异。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双手接过许淡月的温柔,接过苏珂递来的橘子和锁链,也在刚才失控时攥紧过拳头。

    可现在,这双手摊开在眼前,干净得像从未沾染过任何情绪,连指节泛白的痕迹都消失了。

    风卷着牧草掠过脚踝,他却没了之前的冷意。

    不是暖和,是麻木。

    他能理智地规划接下来该做什么:先回城堡,避开苏珂,等这该死的冷静期过去,再想办法弥补。

    可这份理智,却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没有心的怪物。

    原来最残忍的不是情绪崩溃,是连崩溃的资格都被剥夺。

    他甚至试着去想,如果此刻许淡月站在他面前,他会是什么反应——答案是,他会平静地问好,平静地接过银耳羹,平静地掩饰掉所有失态,像个完美的演员。

    可这份平静,比刚才的狼狈更让他窒息。

    祁铭缓缓闭上眼,试图找回一点刚才的愧疚。

    哪怕是一点,哪怕是疼得喘不过气,也好过现在这样,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可脑子里只有一片清明的空白,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他睁开眼,看向传送门的方向。那里还泛着淡淡的光,像在等着他回去。

    风还在吹,草原还是那样广阔。

    可祁铭站在原地,第一次觉得,这片能容纳他所有不安的专属领域,竟容不下他一点想要愧疚的念头。

    他连自我谴责都做不到了——这才是能力给的,最沉重的折磨。

    “呵——”

    一声自嘲的轻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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