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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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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430-441)(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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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细问益州之事,谈至深夜未歇,恐难分身,还请殿下莫怪。”

    殿中一时寂静。

    帝洛溪红唇轻抿,面色晦明不定,半晌才低哼一声,嗓音含着一丝闷闷的娇气:

    “好个陆云……刚回京便叫皇帝召见整晚,连个回话都不肯亲自来见我,倒是叫小内侍来搪塞?”

    她说着一扭身子,胸口软肉就那么压进太后的怀中,那副高挑婀娜的身子,透着三分委屈、三分娇怒,还有四分……哀怨的骚意。

    太后看得好笑,一只手缓缓抚过女儿光裸的腿根,语气懒洋洋的:

    “啧,瞧你这模样,未见人便已心乱……若真让那小云子日日陪在你榻上,怕不是几日便要魂飞天外。”

    “母后!”

    帝洛溪低声娇嗔一声,却不敢辩,只把脸埋在太后怀里,鼻尖贴着母亲肌肤处的香气,似是又羞又恼,又有点……意乱情迷。

    太后低低一笑,凑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乖女儿莫急,今夜不来,明夜未必不来,况且——来日方长。”

    坤宁宫中,陈思瑶挥手打发了宫女,殿中再度归于寂静。

    她缓步走至铜镜前,裙摆曳地无声,凤冠轻颤,红唇艳绝。

    镜中映出一张盛装艳妆的绝色容颜,眼波如水,红唇艳如火。

    她轻托香腮,望着镜中人,目光淡淡,语气不急不缓:“本宫这一身妆,竟是白画了。”

    片刻后,她起身,轻抚衣襟,红唇微勾,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语气喃喃道:“今日不来也罢,明日你若是再敢不来,哼哼!”

    第432章 封侯

    圣昭四年十月,秋阳初升,天色苍明。

    大夏皇城之巅,钟鸣三响。

    金銮殿前,百官列班,丹墀之上,万籁俱寂。

    女帝高坐九龙宝座,身披玄金龙袍,玉冠束发,气度森严。

    她唇抿如线,凤目微垂,一手按扶玉案,五指修长,节节分明,似雪玉雕琢。

    衣襟之下束带勒胸,虽掩其形,却更显其玉体玲珑,冷艳之中,自有一股不容亵渎的尊贵威严。

    谁能想到——就在昨夜,这位一言可决生死、万臣俯首的天子。

    竟在自己的寝宫,在龙椅御座前。

    任由一名太监,执着她的龙颜,用粗重之物,堵住她金口玉言,在她喉间来回抽插,直至她呛泪伏案,直到白浊涌满喉中才罢。

    但今日早朝,无人知晓,殿中百官皆躬身垂首,谁也不敢直视女帝,唯恐一眼触怒龙颜。

    太常寺高唱奏章毕,一道中气十足的通报声自殿外传来:“锦衣卫指挥使、益州平叛元帅、后宫二品内侍陆云,觐见——!”

    殿门大开,风声卷袍,尘光映盔。

    只见一人身着飞鱼服、自丹墀下方大步而上,步履沉稳,气息内敛,直至殿中央方止步,单膝跪地,声如洪钟:

    “小的,陆云——觐见陛下!”

    殿内众臣皆目光微动,这个陆云,一个内侍出身的小太监,不过数月,竟能屡破奇功,如今更平定益州,威震天下。

    可他仍戴着内侍腰牌,仍未封侯,仍是那个‘不入六部’的闲人,有人敬,有人妒,有人怕。

    女帝轻抬凤目,静静望着殿中那道挺拔的身影,她朱唇微启,声音清冷威严,却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意:“——平身。”

    陆云起身,目光与她遥遥相对,那一瞬,他唇角微动,眼神轻挑。

    女帝心头轻震,胸口束带微紧,乳根轻颤。

    他昨夜还在她口中宣泄,而今朝却跪在她御前称臣,真是……反差刺骨,可她偏偏,甘之如饴。

    百官的目光,也都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他身上。

    这一刻,朝堂静得可怕,谁都没有开口,那是一种压抑的震撼。

    数月之前,不,三月之前,陆云虽已身居要职,贵为后宫二品内侍、执掌锦衣卫印信,掌眼线、控缉捕,名声渐显。

    可那时的他,终究不过是个出身内廷的‘太监’,在朝堂中仍有许多人不屑一顾,视其为权宠一时。

    可如今不同了。

    益州一役,他以一己之力平定乱局,安抚军民,斩贪官、整奸商、震服一方。

    如今再归京,他已不仅是陛下身边的‘宠臣’,而是一位名副其实、功高震主的——平乱元帅。

    归来时,更是万民齐贺,陛下亲迎!

    如此功勋,压得重臣喘不过气。

    有大臣心中暗忖,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萧武眼皮微垂,指节死死扣住衣袖,心头翻江倒海。

    当初他一再进言,极力主张派陆云前往益州——看中的,便是那一地山河崩乱、粮枯兵散、民心失控,几乎九死一生的险境。

    他以为这是一次顺理成章的送死之策。

    可谁料到——那个他亲手‘推出去’的人,不但活着回来了,竟还满身军功、万民呼声、君恩在身,策马踏阶、受万人膜拜!

    而他萧武,朝中重臣,兵部尚书,此刻却只能立于丹墀之下,眼睁睁看着陆云一步步凌驾其上。

    “……荒唐。”他袖下五指微微颤抖,低声吐出这两个字,音如蚊蚋,面上却仍是一派沉稳,仿佛风浪不惊。

    陆云面无表情,视线从文官行列扫过,最后落在萧武身上,眼角微挑,却无一语。

    萧武身形不动,嘴角却抿得更紧了。

    气氛压至顶点,直到殿上的女帝缓缓开口:“陆云——”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宛如击钟之声,骤然敲破凝滞:“三月平乱,功绩可记;济民抚百姓,亦堪典范。”

    “朕观你征行军册、民报、粮策、赈折……无一处虚文,皆有实绩。”

    她目光淡淡地从陆云脸上扫过,顿了顿,唇角轻挑:“而且……还是个太监。”

    此言一出,殿内又是一阵哄动。

    陆云却不惊不怒,竟还低头拱手,笑着答道:“小的虽为内臣之身,却愿以犬马之劳,报陛下知遇之恩,能为朝廷效命,无憾矣。”

    女帝凤目微敛,将他这句话咀嚼一遍,冷笑不语,

    她抬手,往前轻轻一指:“丞相。”

    “臣在!”宰辅大人立即上前,声音洪亮。

    女帝声音淡淡:“此人有功,如何论赏?”

    陈志清微一思索,随即拱手躬身,沉声道:

    “回陛下,陆云虽出身内侍,然能临危受命,独赴益州,扫荡贼乱,安民济世,乃朝廷大功臣。”

    “依律,应当加爵、赐封、录功册,载入朝录。”

    “然其旧为内侍,若直授军籍高职,恐遭旁议,应慎裁封赏,权衡朝律。”

    殿中顿时一片寂然,谁都知道,这是宰相在给女帝递阶梯:既让功臣受赏,又不致动摇根本制度。

    然而女帝只是微微垂眸,视线落在手中那道早朝前翻阅多次的密奏上,轻声开口,却一语惊堂:

    “——若论出身,朕何尝不出自深宫?”

    一语惊雷,百官心神俱震。

    萧武猛地抬头,眸中露出一丝惊疑,其余文武皆低眉敛目,不敢多言。

    女帝抬眸,凤目横扫殿中,语气不高,却每字如铁:“世有英才,当以功定爵;不拘门第,不计出身。”

    “若陆云不得为将,不得封赏,那么——满朝诸侯,又有几人真凭本事?”

    语气至此,已非商议,而是昭告。

    众臣跪首齐呼:“陛下圣明——!”

    女帝这才语调一缓,唇角微挑,淡然开口:“即日起——”

    “拟封陆云为‘安远侯’,食邑三千户,锦衣卫指挥之职照旧。”

    “另设‘益西军政钦差大使’,节制西南各道兵政事宜,听命于朕,不隶六部。”

    “此职,不入文阁,不列军籍,唯听朕令,令出如朕亲临。”

    话音落下,殿中如坠冰霜。

    这封赏之举,几乎为陆云量身定制,独立于朝体之外,等于赐他半壁实权,又无掣肘者。

    更可怕的是,他依然是‘太监’,却封侯领兵,无先例可循。

    萧武眼皮一跳,心头沉下三分,却知此时再争,只会自取其辱,遂低头不语。

    一名御史终于忍不住,迟疑着出班欲言:“启、启禀陛下,臣有一言不知……”

    话未出口,女帝目光冷然扫去,轻声打断:“不听!”

    御史当场噎住,冷汗淋漓,跪地如扑。

    女帝冷哼一声,未再多言,只拂袖立起,龙袍鼓动,她背对百官,声音清冷如铁:“退朝——”

    鼓声大作,金殿宫门缓缓开启,百官俯首叩首,身影如潮水散去。

    第433章 封侯之日,京城震动

    圣昭四年十月,皇榜初贴不过一炷香时间,便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三五成群的百姓挤在一起,望着那张金字朱批的诏令,神情从惊愕到狐疑,最后齐刷刷变成了震动。

    “安远侯……食邑三千户?”

    “侯爵?不是郡公,是正经侯爵?!”

    “天老爷……这不是那个从内廷出来的小太监吗?!”

    一声惊呼,瞬间引爆了人群。

    “我记得他!是那个叫陆云的吧!数月前还只是个伺候人的小内侍!”

    “可他赢过鞑靼人呀,当初鞑靼国为了雁门关的事情特意来大夏笔试,最后灰头土脸的走了!”

    “原来就是他?我还以为那是个老臣做的事呢!”

    “老臣?呸!如今这京城里,能真办事的,还得是这陆太……啊不,安远侯!”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一道冷哼响起。

    “你们倒是说得轻巧,一个太监封侯,这传出去,岂不让列祖列宗蒙羞?”

    说话的是个身穿青衫、摇着折扇的书生,脸上写满了“愤愤不平”四字,眉宇间全是文人的清高与酸意。

    “文人中不了进士,太监倒先封了侯,荒唐,荒唐至极。”

    “呦呵,听口气是又酸又不服?”

    “这位兄台,吃了柠檬罢?”

    书生被怼得脸皮直跳,咬牙冷哼:“哼,你们这群井底之蛙懂什么?”

    “陆云不过是个刚入宫的小内侍,纵有些功劳,也不配封侯——更不配统兵!”

    “你们这等贩夫走卒,不识国策,不懂礼制,休得胡言乱语。”

    “更加别提那陆云在益州所做之事,无一不是丧心病狂,居然主动抬高粮价,逼得民乱,导致益州狼烟四起,不知死了多少人。”

    “这样的功绩也配称侯,以在下看来,陛下应当砍了他的头,以平息那些冤死之人魂!”

    人群一片哗然。

    有人听不下去,刚欲怒斥,一道苍老却铿锵的声音从人群边缘悠悠传来:“你要杀陆侯?”

    声音不高,却像一盆冷水,瞬间泼在众人喧嚣之中。

    人群静了下来,纷纷回头,只见一位佝偻老者缓步拨开人墙,拄着拐杖,一步步走上前来。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布袍,袖口打着补丁,须发斑白,皮肤风霜斑驳,唯有那一双浑浊却坚定的眼睛。

    “你又是何人?”书生皱眉,目光轻蔑,显然不把这糟老头子放在眼里。

    老者站定,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声音低沉平静如水:“我是谁不重要,但我的命,是陆侯救的。”

    此言一出,人群哗然,有人脱口道:“你是益州来的?”

    老陈头点点头,神情未变。

    书生一怔,旋即冷哼:“你百姓眼界短,难免被表象所惑——”

    “闭嘴。”老陈头语气不重,却像一把老刀,生生切断了对方的话。

    他直视那书生,声音缓慢,仿带着一丝沉痛的回忆:“你说陆云丧心病狂,抬高粮价?”

    “你只看到了粮价涨了,却没看见为什么会涨!”

    他微微抬头,仿佛回望着某个深沉的过去:“你可知,陆侯未至之时,益州百姓是什么光景?”

    “天灾连月,谷仓早空,三口之家,一口水一片草,有人煮树皮,有人挖死尸,甚至有的人易子相食!”

    “而那四大粮商,却坐拥万石陈粮,紧闭仓门,一斗米翻了不知几倍!甚至还不卖,只借,借的条件是卖身、卖田、卖女。”

    书生脸色变了变,张了张口。

    老陈头抬手一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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