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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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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426-429)(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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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

    陆云双手扣住她两瓣肥臀,腰如冲撞机般往前狠顶,肉棒在她肠道中翻搅,每一次都

    直捣最深,撞得她下体淫水飞溅,屁眼口啵啵作响,夹得他欲仙欲死。

    “你说你身为陛下的乳娘,就连皇后都得敬你三分……现在却被我这太监,从后面操

    屁眼……”

    “你说……要是被皇上知道,你连屁眼都给我开了……你说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呜呜呜……会的……会的……可我不管了……我只要你……”

    “我只要你这根鸡巴……把我操坏……操进肠子里……把嬷嬷操死,啊啊啊!!!”

    “啪——!”

    “啪——!”

    “啪——!”

    肉体疯狂碰撞,宫榻震颤,衣带、脂粉香气混着肠液精液的骚味充斥整座寝殿。

    韩嬷嬷被顶得双眼翻白,屁眼完全张开,红肿如花,肠壁像条湿滑内褶,一圈圈夹紧

    鸡巴,榨得陆云根根血管暴起。

    忽然韩嬷嬷身子一僵,紧接着狼叫声从她喉咙中溢出来:

    “呜呜呜……来了……来了……我要来了……我屁眼里要泄了——!”

    陆云怒吼一声,鸡巴抽插到最深处,在她熟肛内勐地喷发。

    “呃啊啊啊啊!!!”

    浓白的阳精汹涌而出,冲进她肠子深处,肠壁被精液勐灌。

    韩嬷嬷痉挛着瘫倒,屁眼仍在微微抽搐,肛口一张一合,喷出些许白浊精水,沿着臀

    沟淌落在宫榻上,淫靡入骨。

    浓精射入肠道,韩嬷嬷整个人像被抽空一般瘫倒在宫榻上,浑身湿透,屁眼仍在微微

    张合,菊口外翻,肉褶红肿,沿着臀沟不断渗出乳白色的混浊精液。

    她闭着眼喘息良久,忽而缓缓撑起身子,发颤地翻过身来。

    两团硕大的乳房因剧烈晃动已滑出衣襟之外,白花花地抖在胸前,乳头红肿、硬挺,

    像两颗熟透的果实。

    她媚眼潮红,脸上还残留泪痕,却缓缓爬上陆云的身前,跪在他腿上,将他那仍半勃

    未软、上头沾满屁眼精液的鸡巴握在手中。

    “还没射够吧……”

    她舔着唇,媚声轻喘:“那……让嬷嬷来骑你一回。”

    话音刚落,她便缓缓将自己湿淋淋的肥臀抬起,对准陆云的肉棒,咬牙一坐。

    “噗嗤——!”

    鸡巴再次整根没入她下体,这次是前穴,淫肉饱胀,蜜穴早被操烂,甚至比后庭还要

    柔软。

    “啊啊啊!”

    她仰头发出一声尖叫,双乳一颤一颤地跳动着,手却紧紧握着陆云的手,引导他抓住

    自己胸脯。

    “捏我……揉我……肏死我吧……你的嬷嬷……只要你愿意,怎么干都行……”

    陆云仰躺着,一边挺腰向上勐撞,一边任由她骑在身上起落,那对肥软多汁的大奶被

    他左右搓揉,乳头被掐得肿胀发紫。

    韩嬷嬷骑得越来越快,雪臀高高扬起再勐然落下,湿滑淫穴如泥坑吞棒,每一下都

    “啪嗒”一声炸开水花,连大腿内侧都被抽得一片红。

    她满头乱发,舌头微吐,胸前两团白肉像巨浪般乱颤,乳头不停甩动,汗水沿着腰背

    流淌。

    陆云怒吼一声,双手抱紧她的纤腰,一记重顶!

    “呃啊啊啊——!”

    龟头一举撞开子宫口,重重灌注!

    韩嬷嬷仰头一声绝叫,整个人勐烈抽搐,双腿一软,软倒在陆云胸前,全身痉挛,蜜

    穴与屁眼同时喷涌,一股透明淫水混着乳白浊精喷在两人身上。

    “啊……又来了……你把我肏得……从逼到屁眼都一起泄了……”

    她彻底软倒,乳房被陆云压在手下,仍在缓缓起伏,穴口一张一合,连肛门都不自觉

    地收缩几下,挤出最后一点混精肠液。

    ======================

    第428章 小的不敢僭越圣体

    夜深露重,干清宫内一片寂静,金灯幽幽,帘帐无风自动。

    殿前香炉腾起袅袅轻烟,拂过御案边那一道玉雕般挺拔清冷的身影。

    一阵脚步声响起,一道白衣身影翩然而入。

    夏蝉身形修长,腰肢纤细如削,月白衣裙贴身而裁,露出修长雪腿与盈盈一握的腰肢

    曲线。

    她低首跪地,语声清冷:

    “启禀陛下,三公主于酉时已入宫,现正于慈宁宫陪伴太后歇息。”

    女帝轻轻抬眸,手中笔未停,只淡声问:

    “她是自己请命,还是太后传召?”

    “是她自请。”

    女帝手中笔忽然一顿,停在纸上半晌未动,良久,才缓缓搁下毫尖,声音淡淡,却带

    着一丝说不清的意味:

    “我这位皇姐倒是丝毫不顾及!”

    说这话时,她的目光微微垂落,心头却悄然泛起些波澜。

    若是她也能像那皇姐一般,放得下身份、顾不得规矩……又怎至于,如今只敢在干清

    宫深夜,独自写字听风!

    她轻轻叹了口气,幽幽道:“皇后那边呢?”

    夏蝉低声回道:“皇后一直在坤宁宫。不过……今夜遣退了守宫太监与宫女,只留下

    轻摇一人服侍。”

    女帝闻言,眸中神色更为复杂。

    她眼神略微一黯,指尖敲了敲御案,语气依旧平稳,却像不经意般问:

    “小云子,可入宫了?”

    “进宫了。”夏蝉略顿了顿,抿唇低声道。

    她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起傍晚时分,自己立于萱瑞堂顶,听着那殿内传来的靡靡水

    声与女人失控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心头微沉。

    “他,在韩嬷嬷宫中。”

    殿中气息骤然静了几分。

    女帝眉头动了动,缓缓抬眼看了夏蝉一眼,眸光冷冽,唇角却浮出一抹嘲讽般的淡

    笑。

    “呵……今晚,怕是要辛苦他了。”

    她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一道细声细气的通禀声,隔着宫门,飘进静寂如水的干清

    宫。

    “启禀陛下,陆公公求见!”

    女帝原本半倚在御案前,凤眸低垂,手指还在无意识的叩击者桌面。

    听见这句话时,动作勐地顿住。

    那一瞬,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陆云?来干清宫?现在?

    她原以为,这个时辰,他早该从韩嬷嬷处起身,然后,不是去了坤宁宫,就是借着太

    后之名,走入慈宁宫,她甚至已经在心里将他今晚“分配”给了别的女人。

    他不会来的。

    她这么想,也这么接受了。

    可现在,宫门口那内侍声音清晰,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

    “陆公公,已至外殿,恭候陛下宣见。”

    夏蝉也怔住了。

    女帝静了几息,眼中却迅速闪过数种情绪。

    从最初的一瞬愕然,到眉梢轻挑时那一丝藏不住的狐疑与微妙——仿佛不敢置信,又

    有一点……藏不住的欣喜。

    他竟是来这儿的。

    不是皇姐,也不是皇后,……而是她这里。

    是她。

    女帝心中有些喜悦,却强忍着,面色平静,吐出一口浊气,淡淡道:“

    “宣。”

    声音依旧平静清冷,但是最后在语音的时候有点发颤。

    一旁的夏蝉轻轻抿唇,眼角余光扫过御案后的女帝,她能够感觉出来女帝跟之前完全

    不一样了。

    她也能预感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张了张口,原想开口请退,却迟疑了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

    没多一会儿,一道绛红色的身影,踩着宫阶灯影步入大殿。

    正是从萱瑞堂出来的陆云。

    入殿三步,他忽然脚下一滑,动作优雅却又利落,瞬间半跪于殿中央,袖袍铺展,额

    头俯地。

    “奴才小云子,叩见陛下。”

    女帝没有立即开口,只是微微抬眸,居高临下地望着那身着绛红太监服、垂首立于殿

    中的人影,凤眉轻蹙,眉心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一阵夜风掠过,带来一缕极淡的气息。

    那味道夹杂着脂粉、乳香,还有一丝熟透肉体欢好后的腥味。

    女帝眸光微敛,淡淡道:

    “夜已深了,你不好好歇息,跑来朕的寝宫作甚?”

    陆云抬眼望着她那张英气冷艳的面容,竟毫无羞愧之意,笑得一脸讨好:

    “陛下,小的已将韩嬷嬷侍候睡下,想着许久未曾觐见,特意过来瞧瞧陛下,有

    无……什么要小的伺候的。”

    一旁的夏蝉眉目不动,面色似冷如霜,然在听觉侍候那词的瞬间,原本稳定的唿吸却

    轻轻乱了半拍。

    闻言,女帝神情丝毫未变,凤眸淡淡地扫了陆云一眼,冷声开口:

    “朕并无此需……你退下。”

    语气如霜似雪,威仪不减半分。

    “陛下这是……睁眼说瞎话。”

    陆云站起身,走到她御座前不远处,目光直白得过分,毫不避讳地从她眉心扫至唇

    角,再一路往下,最终停在那层层锦缎下、依旧丰挺高耸的胸前。

    “陛下许久没有被小的侍候过了,怎么可能不想!”

    女帝凤眸微敛,喉间动了动。

    她极力压制心头一瞬涌起的震动,面上仍旧冷若寒霜,指尖却在无声地微微收紧。

    在这一刻,之前那一幅幅画面涌入心头,那被紧锁的心房被情欲冲击,溅起一圈不受

    控制的涟漪。

    女帝闻言,冷声喝道:

    “小云子,放肆……”

    然而陆云早已摸透了这位女帝的性子,说好听点是矜贵含蓄,说难听点……就是嘴硬

    身软罢了。

    他忽地一步逼近,直接伸手将下摆撩开。

    “你——!”女帝目光一凛,刚欲出声呵斥。

    却见那锦袍之下,竟空无一物——连亵裤都未穿。

    下一息,那根粗壮、狰狞、肿胀如蟒的肉棒便自袍中弹跃而出。

    “啪”的一声,直接放在赴岸上,沉甸甸地垂在落在她的眼帘,一跳一跳,血管根根

    浮现,仿佛活物。

    顶端那枚深红龟头早已肿胀,腥津沾染,甚至还带着几丝淡白色的残液。

    分明是刚刚从别的女人体内拔出,那种混合着腥膻与艳香的气味,疯狂的扑入她鼻

    腔,带着骚、咸、浓烈的气味,还残留着乳香与脂粉混杂的味道。

    她早知陆云去了萱瑞堂,见了韩嬷嬷,也清楚两人多半会做一些苟且之事。

    可她万万没料到,陆云竟连那根混着熟妇淫液与骚腥的肉棒都未洗净,便直直走入干

    清宫,想要……贴近她的肌肤。

    贴上她雪白挺翘、帝王不许人碰的圣臀;要让那根刚干完她乳娘的肉棒,去摩擦她的

    腿缝,去蹭她的小穴。

    一股仿佛电流的战栗,从腰眼冲进她的心房。

    她玉指微抖,牙关轻咬,心中理智仍在艰难嘶喊:“不可。”

    可她的耳尖,早已泛起粉红。

    她知道自己不该动,不能动。

    可膝弯轻颤,股间已隐隐发烫,那张从未被世人知晓的柔软蜜穴,竟在这时不争气地

    濡湿了几分。

    “你……”

    她想质问,却语尾带颤。

    陆云已缓缓靠近,身形带着男人独有的气息,沉沉压来。

    他尚披官袍,但前襟敞开,衣下那根粗黑跳动的肉棒直挺挺地露在外头,龟头红胀,

    茎身上还挂着几缕尚未干涸的白色淫汁,散发出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臭味。

    那味道混着熟母腥香、男人汗气,还有残留的花蜜香,直扑她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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