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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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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369-373)(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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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进……再深就……啊……!”

    那些娇喘是从她自己口中溢出的,那腰是她自己迎上去扭的,那高潮是她自己攀上的巅。

    苏瑶抱着被子,身子蜷成一团,瞳孔颤着,整个人像被剥皮般赤裸在羞辱之下。

    她想尖叫,想骂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可越骂,脑子里那些潮湿喘息、肉体撞击声就越清晰。

    “啊啊啊啊啊——!”她撕声低叫,一把掀翻床边衣物,连发簪都抓得咯吱作响。

    “贱……我怎么能这么贱……”她披散着头发站起,脚步踉跄,连穿鞋都忘了,只是一把推开房门,冲出楼云馆。

    晨风扑面,冷得她脸颊抽疼,却让她终于喘了一口真正的气。

    她走到马厩,天边朝霞微吐,一缕阳光破云而出,将她的影子拖得极长。

    楼云馆前,一人一马,踏着初升朝阳,缓缓离去。

    身影轻,却孤;马蹄清,却决;背影被金光融化,像从这个世界悄然抹除。

    日光微透,房中尚昏。

    冷月静静躺在陆云怀中,面色潮红,额上细汗未干,胸口一颤一颤地起伏,像一只被用力抱过的猫,乖顺得一动不动。

    陆云醒来时,眼神还带着几分未褪的沈色。

    他低头看着怀中这具尚未清醒的身子,指腹轻轻拂过她鬓边发丝,眉间却有些许隐晦的凝重,“这个女人……”

    外头忽然传来一声轻响——“咚。”

    他眉头一挑。

    “咚咚。”门扉被敲了两下。

    随后便是门外一名小厮压低的回禀声:

    “回元帅……今早寅时,那位苏瑶姑娘……一人一马,自楼云馆后门离开了。”

    “她没带随从,也没留话,只说……‘往北走走’。”

    空气似被瞬间抽干。

    陆云沉默片刻,低头看了冷月一眼,缓缓坐起身,拿起一旁衣袍,冷静地将衣扣一颗颗扣好,末了回了一句:“知道了,勿管!”

    第371章 写着写着就湿了

    陆云披好衣袍,走出卧房,脚步在晨风中几不可闻,一路沉默无声,直到停在了偏院西侧的那间客房前。

    门虚掩着,未曾落锁,他抬手轻推,门轴发出一声细响,像是女子低泣未绝的鼻音。

    室内光线晦暗,窗帘未开,却挡不住一缕早光斜斜照进来,落在凌乱的榻前。

    原本整洁的卧榻被掀出一道深痕,锦被半挂在地,枕头歪斜,帷幔一角被拉落,像是有人在这儿挣扎、哭过,甚至撕扯过。

    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胭脂,也非薰香,而是一种极轻的女子体香——

    湿热、微甜,又带着点让人腿软的馥郁,仿佛仍在皮肤上回荡未散。

    陆云站在门口,没动。

    他像是嗅到了什么,又像是从那股气味里回忆起昨夜那场几近失控的交合。

    她在他身下哭,身子却拱得更紧。

    她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咬着唇攀住他脖子。

    可现在,连这点香气也在逐渐淡去。

    他走近几步,目光落在榻边那张小几上。

    上头摆着一封折好的信,压着的是一只银色发簪,簪尾挂着红缨,像一滴血,在晨光里微微摇晃。

    陆云眼神一凝,缓缓伸手,拈起信笺。

    他没有立刻打开。

    只是低头,嗅了嗅那还残留体温的纸角。

    一丝不属于墨香的味道扑鼻而来——软、香、湿,像女子舌尖舔过之后留下的余温。

    他垂下眼,喉结轻轻滚了下。

    半晌,才缓缓展开那封信,但马上,他的手指便顿住了——

    信纸极薄,一如女子贴身的里衣,指腹刚一触,就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纸页中央,有一道水渍般的痕迹,微微泛黄,边缘轻轻起皱,像是被什么温热而湿润的液体抹过——

    一种熟悉的、带着幽腥与汗香交织的味道。

    这味道陆云很熟悉,昨晚充斥在他鼻息里,

    陆云的指腹顺着那道印记滑过,纸页微粘,仿佛能想象出她在写这封信时,另一只手正在做着什么……

    或许是写着写着,就湿了。

    或许是刚扣出水来,指尖未擦净,就抹在了纸上。

    这信……不是她在写——是她在泄的时候,边抖边写的。

    他的指骨僵住,喉咙发紧。

    哪怕是他这样的定力,此刻也有种欲火被勾起又压不下的燥热。

    “这……这女人真是疯……”

    手中信纸微微颤动,他终于缓缓展开——

    亲爱的陆大人亲启:

    我昨夜真是被你干坏了。

    一醒来,大腿还在发软,信都写不稳,手指头一抹全是水。

    我干脆把它擦在信纸上,香不香?舔一口试试。

    她刚才醒了一下,又吓得缩回去了。

    啧……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谢谢你呀,陆大人,你昨晚干得我太爽了……爽到现在一夹腿,就还在颤。

    不过,我写完这封信就要走,

    湿着走,香着走,一路都带着你留在我身体里的味道。

    这愚蠢的女人肯定接受不了……

    等下次你见到我的时候,陆大人,我要你跪着亲我大腿根儿,舔到我叫你停。

    若是你不做,我便让别人来操我……咯咯……

    她藏了点东西,我看不见,但你能找。

    还有,小心曹刚那条狗,藏得比她还深。

    小心点哦,大人——

    小妖妖留!

    最末一行,轻轻印着一枚红唇印,唇瓣微翘,唇峰清晰,沾着淡淡胭脂香。

    陆云指腹落在那唇痕上,薄薄一纸,却仿佛能透出她唇间残留的温度和水意。

    一时间,昨夜那场几近失控的肉欲如潮水般涌回脑海。

    自己把她死死按在床上,腿掰开,腰一沉,肉棒直接干穿进去。

    她跪在地上,捧着他那根硕大的吞得又深又狠,嘴巴湿透,发出淫靡的湿声,喷出的精液一口口往喉咙里灌,就像是一条贪吃的母狗。

    她自己掰开穴口,强行压着他将肉棒塞进去,再坐下去,一下下撞到最底。

    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在她嫩逼里冲到底,顶着不拔出来,等她夹到痉挛、喷到腿软,才翻身换个姿势继续操。

    陆云阖眼深吸一口气,将那股即将沸腾的燥热生生压下。

    片刻,他睁眼,低声道:“疯女人……”

    话是冷的,喉却哑得厉害。

    他将信纸重新折起,那片唇印还在纸尾边角,湿得仿佛随时会晕开。

    他没烧,也没藏,只是缓缓收起,塞入了自己贴身的袖袋中。

    脚步声轻轻响起。

    陆云尚未回身,便闻到一股熟悉的淡香自身后飘来,那是冷月身上独有的味道——带着昨夜尚未褪净的痕迹。

    一双温凉的手,从他背后轻轻抱住了他。

    冷月将脸贴在他肩上,呼吸绵软,整个人仿佛都融在他身上。

    陆云低头一笑,侧过脸,声音低沉道:“辛苦你了……小月月。”

    冷月身子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些。

    她的声音柔柔的,像是融雪落地,轻而真切:

    “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没有羞,没有悔,只是低声说完,便缓缓靠在他胸口,一动不动。

    陆云静静地抱着她,手掌覆在她后背,轻缓地抚了几下。

    那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落在冷月身上,让她心跳慢了半拍。

    她微闭着眼,像是想把这一刻永远定住。

    可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清醒:

    “我要出发了。”

    冷月怔了怔,还未说话,便听他在耳边又道:

    “你在这里,好好养伤。”

    语气不容置喙,却带着一丝极轻的温柔。

    冷月没有挽留。

    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低地应了一句:“嗯。”

    她没有说‘带我一起’,也没有强撑逞强。

    她知道,自己现在伤未痊愈,跟着他,只会是累赘。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哪怕只是一点点。

    她只是再次抱紧了他,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贴进他怀里最后一寸温暖中。

    陆云抬手,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随即松开手,转身理了理袖袍,步伐果断,利落无声地朝门外走去。

    晨光透过窗棂斜洒进来,薄雾中,他的背影高大沉稳,身影一寸寸远去,仿佛背后已悄然藏刀,有风起。

    而冷月仍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只静静地望着那扇门。

    她缓缓收紧手指,掌心还有他方才握过的余温,像还留着那只手的形状,贴在心口。

    ***  ***  ***

    辰时末,益州府衙前。

    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洒满街巷,衙门前的榜文已在六名差役的护卫下贴上高墙,墨迹未干,纸面尚温。

    第一声惊呼,是个白发老汉发出来的。

    “一百五十文?!”

    他双眼暴突,手颤抖着扶着围墙,几乎站不稳。老汉身后是一队菜贩与挑担的脚夫,听到这话,瞬间如火星落入油锅。

    “什么?!一百五十文一斗?我昨天买的才八十!”

    “这不是涨价,这是抢命啊!”

    “这是杀人呐——俺娘刚死,俺闺女还在发烧,这粮价是要逼我们去偷去抢?!”

    几百人瞬间聚拢而来,喧哗声一浪接一浪。

    有人跳起来抓榜文,有人哭着跪下,还有人赤膊抄起扁担,朝着粮商铺子就砸。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妇人扑在榜文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俺孙子才五岁啊,才五岁!这价,是要他饿死在家里么?!”

    有人咬牙喊出一句:“这他娘的不是官府定的?!”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

    “官府?你说宋濂那个狗官?他吃喝不愁,咱一斗粮吃仨月他一顿都不带夹菜的!”

    “州牧吃饱了,粮商喝足了,我们这些刁民活不下去了!”

    “钦差不是来了?不是他一到,益州就能清明?!”

    “清明你个瘠薄!老子三天没吃饭,盼来的榜文比砒霜还狠!”

    “就算钦差来了,也是他们一伙的!”

    “我听说那陆元帅,昨晚还跟四大粮商喝酒!你们知道么?!还说什么定价是‘恩惠’!”

    “放他娘的狗屁!”

    “杀奸商,砸衙门!抓狗官,扒钦差皮!!”

    有人率先砸了榜文,纸片在晨风中乱飞,像是雪,更像是火种,被愤怒的民心点着,一点点烧上了城墙。

    粮铺门被砸烂,米袋被撕开,乱成一片,衙门口已有官兵封锁,却挡不住上百人一波波冲击。

    一块块石头飞向州府大门,哭喊、咒骂、叫嚣、痛斥,满城震动!

    就在这一刻,益州的天……真的塌了。

    榜文贴出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益州百姓,便彻底失控。

    城中街巷哭喊震天,石块飞砸榜文,米铺大门被撞破,粮仓被强行撬开,官兵不敢阻,商人仓皇逃命,妇人抱孩扑街大哭,老者捶胸顿足,整个益州,仿佛一夜之间从百年老井里冲出了火蛇。

    “杀狗官!”

    “砸州衙!”

    “钦差也该扒皮抽筋!”

    无数声音在风中交织、翻涌,如山如海。

    而在十余里外,南郊大营。

    一杆大纛猎猎招展,赤色军旗于旌风之中猎猎作响,战马嘶鸣,铁甲林立,三万铁骑列于演武台前,杀意肃然,寒光如雪。

    陆云立于高台之上,一身玄色官袍,腰束蟒带,神情冷峻如山。

    他左侧站着的,正是曹刚。

    “元帅英姿盖世,三军皆服。”

    曹刚满脸堆笑,拱手躬身,一副谄媚模样,

    “末将调教这三万人马,虽不及陛下禁卫,但在这益州——也算一把锋。”

    陆云微微颔首,目光如刀,在一排排军士面上扫过,却并未多言,只将手中虎符轻轻转动,目光仿佛能看穿山林之外的某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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