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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5
第八十九章
情绪攀升到极致,她突然全身一僵,蜜穴猛地收缩,内壁再次一阵阵痉挛,像是被快感彻底吞噬。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秀眉紧皱,露出一丝浅浅的痛苦神色,喊出的却是销魂无比的媚哼。
旗袍的下摆里,热气蒸腾,飘出一阵浓烈的腥臊,像是夏日里开得正盛的栗子花,氤氲在我和母亲之间,让房间里的氛围更加禁忌且淫靡。
她低声呢喃,头微微后仰,隐约可见她薄唇微张,发出压抑的喘息。母亲的蜜穴在我的抽插下小小的颤栗,湿润的内壁紧紧裹住我的肉棒,像是手在抓握。我继续抽插,感受她更加湿润的蜜穴,滑腻的触感让人无法自拔。
熟母蜜穴的反应也像是在吸取我的精气一样,酥麻感快要窜出龟头,所以我更加不敢马上恢复猛烈肏弄。战术性地缓一缓,是少年最早学得的男人「陋习」。
但是,此刻的母亲,反而是敏感到了另一个维度。可能刚刚是个小高潮反应?现在她的蜜穴神经恰好契合我缓慢的动作,更能感受到快感凝聚。母亲蜜穴的媚肉仍有缠夹的余波。
「呼……妈……」我发自内心喊出声,只感觉魂飞天际。本想停下仔细品味这前所未有的舒爽滋味,可又怕这种感觉戛然而止。继续凭着感觉一寸一寸地向前推进着,直到整条肉棒都嵌入母亲敏感的花心。下体相交,两人的阴毛杂乱地交织在一起,再不分彼此,又缓慢退出,如此往返。
「嗯~」不知是儿子坚硬了几分的肉棒给她带来饱胀的充盈感,还是被我这么一句羞人的话语影响,让母亲浑身又是一阵战栗,整个身体陡然收紧,修长脖颈自然地扬起,吁气。我也是仰长脖子,硕大的龟头顶在一片软肉上。随着母亲的兴奋颤抖,一吸一吸地亲吻着我的龟头,让我险些缴枪。只能拼命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好让自己不那么狼狈。
我感觉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我对妈妈的身体又多了一层新的认识,我完全没料到母亲高潮过后的身体会敏感到这种地步。只是容不得我各种开小差,肉棒清晰感受到母亲蜜穴竟不自觉地再次蠕动起来,分泌出更多淫液。
我暗暗吞舌,我动得如此缓慢,母亲竟然凌乱地摇摆着脑袋,「呜……嗯……啊哼……」,伴随着轻柔又颤人的哭泣般的哼唧不断。这种声音几乎要挤掉少年的灵魂。母亲的声音越来越软,带着一种媚态,像是低吟,又像是呻吟,勾得我心痒难耐。
我自然是保持着节奏,双手也在她敏感的臀缝地带游走,感受到她的身体逐渐瘫软下去,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我的动作。
母亲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黎御卿,别……别再弄了……妈受不了了……嗯……呜……哼……」泣吟中带着吞咽复杂情绪的声响,是一个身心遭受巨大冲击的人在努力压下那些耻辱的念头。
然而,我现在已经动得很慢了,甚至是没动,是母亲自己用屁股套弄着我的鸡儿。越慢,肉棒在被水浸透一样的熟母甬道制造出的声音越是响亮,「呱唧呱唧」。
低下头,看着我的鸡巴在母亲的肉穴里挤进拔出,沾染的骚淫粘液。看着母亲挺翘的白皙肉臀在我小腹的撞击下荡漾密集的白浪。我的眼神火热了起来,理智像是被层层的肉浪拍碎了。
我绕回刚刚的话,张大嘴巴,只有这样才能适配碾碎意识的身心亢奋。我像被困在深牢中的暴徒,终于被人解开了镣铐,获得了期盼的自由,心潮澎湃地问:「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啊……」
母亲扭过脸,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呻吟从泣诉中醒来,感觉得到了某些字眼。也就那么一瞬间,在我越来越激动的深戳下,尤其是龟头密集地顶上深处那如花蕊般的嫩肉上时,她更深地陷入了迷乱。
通红的脸软软地几乎贴在了桌面上,肉感十足的屁股向我小腹迎了过来,懒懒的声音伴着娇媚的回应从她口中而出:「啊,专……你别管……专心点……哼……」女人一时一个样,欲拒还迎、放纵迎合,切换自如,又从不让我觉得突兀。
我看着母亲在无从抵赖的主动寻求肉棒安抚下,还能做出假正经的派头,染上情欲的声音说着并不浪荡的话。
于是在一个抽插来回后,红通通的龟头杵着穴口嫩肉,腰髋不再挺动,顺势还继续问道:「……所有女人都会这样的吗?」这事男人骨子里的坏,我发挥得很好。母亲自以为很隐秘地摇曳了几下蜜臀,厌胜的情绪在身躯的抖动中酝酿。
这次她不用言语宣泄,只是势大力沉地用蜜臀顶向我小腹,肥沃的穴道轻轻松松地整根吞没了儿子的鸡儿。「啊……哼……噢哼……是……是的呀……」戾气顷刻消散,还回应了我的话语,显得有点漫不经心,生理满足才是这个女人此刻关注的。
熟母使尽娇媚,至少是我感受到的最高强度了,当然往后还有什么一样的有待探究。我也不甘人后,尽显少年的劲头,恢复自身的抽插动作,直把母亲的蜜穴填得满满的。坚硬的肉棒戳进母亲的花芯,使她那娇嫩的淫穴湿滑而无法抵挡,整根抽出来又很快地顶进穴内最深层的肉芯。搞得穴口处都流出了白色的泡沫。看着母亲这浑圆的丰臀被我撞得红彤彤的,我的肉棒加快了套动,使得母亲的肉体跟着弹动。
「啊嗯……呃……啊嗯……」感觉母亲整个人都很惬意。
「不是的……不是什么……不是所有女人都这么多水吗……」我亢奋追问。
母亲没有回话,感觉她甚至咬紧了牙关,腰髋到屁股起伏幅度加大,摆臀动作之弧度,远比刚刚来的强烈。让我肉棒的每一次抽离,都仅剩滚烫的龟头留在她肥沃禁地的入口处。每一次落下,紧窄湿润的熟母蜜穴便瞬间吞没整根粗长的肉根,让那坚硬火热的龟头,疯狂撞击她花穴深处的娇嫩软肉花心。
我想到了那层意思,喘息道:「妈……你的意思是你比较多水流出来而已?」这无从考据的事,也无所谓科学与逻辑了,反正只是情欲下的胡言乱语。
母亲没有立马回话,只有男女性器严丝合缝的交合处,一股一股蜜液从不大的缝隙挤出。当我肉棒撞击到尽头的嫩肉上,母亲潮湿炽热的肉洞就猛烈地收缩,布满褶皱的肉壁箍住我的肉棒就是一阵强烈的蠕动与挤压,真把我爽得犹如升天。
「爽不爽的……」恐怕我的反应母亲更能察觉到,只是我当局者迷。仗着禁忌快感「掩护」,母亲倒能继续说话了。她缓缓抬起头回过脸,几缕湿漉漉的乌黑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和泛红的脸颊上。
母亲睁开迷离的双眼,水光潋滟的眸子,如同蒙着雾气的深潭,落在身后这个让她体验到灵魂出窍般极致快感的「男人」,是她年轻气盛的男孩,自己的儿子——黎御卿的脸上。当眼眸的水光凝聚,脸颊的通红升温,她又嗔又怨,但都不改媚软婉丽:「嗯……不准这样说你妈……听到没……啊哼……」
仿佛儿子鸡儿的肏弄她的禁地,就是控制她声线、眉头的开关。肉与肉的每一下每一分缠绵,让熟母眉头轻皱,让她哼吟颤意连绵。母亲脸蛋愈来愈红,柔媚又甜蜜得令人爱。
只觉一阵阵极度酥麻的感觉从交合处传来,更是刺激得我欲火高涨,动作越来越猛烈。我好整以暇地问:「那这么多水……好还是不好啊……」我仍然装作白痴模样。
母亲懒得理我,懒得哭笑不得,只是轻飘飘地白了我一眼,便转头了回去。她只想一心沉醉在这种令人酸麻欲醉、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感受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强烈至极的快感不断向她涌来。
「哼……哼唔……」她玉臀起伏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做最后的疯狂,反倒是她起伏的蜜臀像是打桩机一般,疯狂地朝后撞击,贪婪地吞吃儿子肉根,带起一股白花花的臀浪。「啪啪啪啪……」撞击声不绝于耳。母亲饱满浑圆的美臀重重撞到我的小腹上。
每一次肉棒的抽离撞击都带起大量的汁蜜液,又因为彼此都在用功,这速度和力度便过于强烈,我俩的交合处——母亲蜜穴溢出的淫汁四溅不停,宛若雨打芭蕉,四散得迅猛。
也许母亲正在「兴头」,大胆放开了许多,做足事事有回应的母亲派头。「嗯……你这不是废话吗……呃哼……」伴随着压抑呻吟母亲说着话。
我自不清我内心到底想听什么,只知道无论母亲怎么回话,我都亢奋,每一次我都有所期待。「妈……什么意思……听不懂……」我大声喊道,胯下肏弄母穴用尽了所有力气,说话下意识地要靠吼,但我还是心急地说出了中心思想:「你意思是水多是好事是吧!」
好像在硝烟弥漫中,找一些够得着能让人心安的答案。母亲放缓了她的套弄,回过头,想必是,减缓刺激,才能正常语调神色地说一句话。但我的动作没停啊,在她还没摆好脸谱,我就释出十二分的力,恨不得把她那份也补上,再紧致的蜜穴都不能阻止我高速通过。
母亲想当然地会认为我也会跟随她的节奏,没想到是这么的搞偷袭。母亲皱着眉冷不丁地压抑而细腻地哼了一声,上齿很及时地咬下,不是要试图制止自己诱人的呻吟,仅是自然反应而已。随之便夹带媚意地瞪了我一下,「烦人」。
我才不会让母亲顺利摆出训导人的姿态。胯下自然是开足马力,鞭辟入里,肉肉相碰,得母亲都有躲避的姿态,又避之不及。儿子的这根肉棒,几乎没离开过她禁地,这个阶段也没慢过。
她好像放弃了一般,干脆就轻阖双眼,摆明在忍受,不对,是享受,「啊,嗯」,鼻音与口腔音交替,呻吟收放之间挣扎一般,哼唧就是腻腻歪歪媚入人心地泄出。
「嗯……黎御卿……啊噢……」你,在你妈面前装什么无知。呻吟间的话语好像跟上了情欲的节奏,韵长意缠,缠缠绵绵。随意一个声,都缠得初出茅庐、初识女人销魂魅力的儿子如坠极乐深渊。
「啊……嗯哼……水越多……你们臭男人……啊……不就越兴奋吗……啊昂……」母亲试图快速又小声地说了这话,明显不奏效。这骚媚喊出,反而是明晃晃地生怕我听不全听不准,更让我亢奋得几乎要头晕目炫的是,还听出了母亲傲娇、优越的意味。
说实话,我太喜欢一个女人对自己魅力有充分认知,并认同就是要展示在男人面前。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母亲。而令情绪影响到,仿佛鸡儿都硬挺了许久的是,是那个「臭男人」的称谓。这个打情骂俏般的称谓是多么令人愉悦,在少年的我心里,简直是一种来自母亲的光荣的认证。
在亲子关系中,这称谓意味着我在母亲口中是男人。那不仅意味着我的「成熟」,性意识上的「成熟」,更意味着我可以对母亲做那些男欢女爱的事,拥有一种给予的能力。当然,也是完成了性爱才证明我是男人。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既然我是母亲口中的男人,又意味她能够以色侍我,以身飨我。
这些奇思妙想在我内心发酵,令我体会了世间少有的心理活动、情绪、毒瘾般的禁果甜蜜。保持亲子关系,再做个男人,那快乐那幸福感简直是难以形容,毕竟没有参考。这种议题不会出现在现实社会中,我相信会藏在隐秘之处。当你意识到自己拥有一种隐秘的幸福,你该多么的感念何其有幸。
听到母亲的话,便是催促我奋进许多。抽插间我只感到肉根瞬间磨过母亲美穴中的每一处美肉,然后贯穿她并不狭长但紧窄的蜜道,狠狠撞击在她柔嫩的花心上。硕大的龟头死死顶进熟母深处的肉芯。
在连绵哼唧中,母亲抬高身体,随着我挤进抽出的节奏摇晃,默默传达她的欲求。我感觉她体内越绷越紧,越来越热,肌肉嵌咬着催促我加快进袭。我才振奋难当,情不自禁的闷吼一声,将搅动的速度加快。深处的渐渐,浅的摩擦。没几下就惹得在欢愉中的母亲仰颈呐喊。
在我重重一击下,「啊昂昂哼哼」,母亲呻吟与两股皆颤,拱起背脊迎了过来。作为一个男人的快乐,轻而易举就将女人搞得神魂颠倒,无比欣慰,无比兴奋。除了极致的舒服,这就是情感上附加的快乐。
不过经过不久前的小高潮,母亲那令人心颤哭腔呻吟已然不再,此刻反像是又回到甜蜜点,只是媚骨入身而已。但初识女人魅力,无论何种表现,有母亲这层身份,对少年来说都会惊喜得要心脉扩张。我对女人的反应有无尽的期待、渴望。但更为重要的,始终是真实的触碰。
我身上所有有触感的地方,都想去触碰这个女人身上有感受的地方。手口之欲,永远是性事的伴生物。对蜜臀的寻常揉捏已经不足以引发母亲的「反感」。在她自发耸动之下,我竟感挑衅之意。
私密部位的交锋如火如荼,肉棒与蜜穴的拉扯下,男人龟头紫红,女人蜜穴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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