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君惜取少年时】番外 无可奈何花落去(下)(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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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海中同时闪过了杨明皓温柔的笑容和眼前这片扭曲而窒密的快感地狱。她的意识在纯洁的爱情与污浊的欲望间被彻底撕裂,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哭喊,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既为背叛了爱情而忏悔,也为换取来的生机而浮现一丝庆幸。
吴礼贤在她体内释放的那一刻,用双臂如铁箍般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如同占有战利品般彻底。他咬着她后颈的肌肤,在剧烈的喘息中低语:「记住……是谁让你活下来的。」
结束后,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轻轻吻着她的脊背,仿佛在品尝胜利的滋味。
纪颖渝浑身瘫软地趴在沙发上,身体还因余韵而轻微颤抖,感受到他仍未平息的喘息与她自己的心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亲密的共振。在这个被强迫的亲密时刻,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还记得刚才的欢愉,甚至产生了一丝可耻的留恋。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幸存下来的庆幸,有对自我背叛的厌恶,有对杨明皓的愧疚,还有一丝对吴礼贤产生的、令人不安的畸形依赖感。她知道,这场交易才刚刚开始,而她为了生存,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吴礼贤缓缓退出,手指仍流连地在她臀上轻拍两下,像是嘉许一件表现良好的所有物。他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瘫软的身体,目光中带着满意与占有。
纪颖渝仍在沙发上趴着,身体满是欢爱过的痕迹,心中则充斥着矛盾的波澜。她蜷缩起来,抱紧自己,不知道刚刚的屈服是拯救了自己的明智之举,还是彻底失去了自我的开始。夜色深沉,游艇在海上轻轻摇晃,如同她摇摆不定的命运。
他从容地穿上衣服,恢复那副商界精英的冷静模样,仿佛刚才那个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是另一个人。他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给你半小时,把自己清理的干干净净,我会告诉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纪颖渝又在原处蜷缩了片刻,终于支撑着发软的双腿起身,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蒸腾的雾气逐渐弥漫整个空间。纪颖渝站在花洒下,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过肌肤,仿佛这样就能洗去方才的纠缠与气息。她挤沐浴露,搓揉出丰盈泡沫,一遍遍擦拭身体,尤其在那些留下红痕的地方反复清洗,直到皮肤微微发红。
她洗净长发,涂上护发素,动作机械却仔细。水珠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滑落,流过纤细的锁骨、饱满的胸脯、不盈一握的腰肢和笔直的长腿。氤氲水汽中,她的身体逐渐恢复光洁,仿佛一尊精心雕琢的白玉雕塑,重新焕发出惊心动魄的美。
沐浴完毕,她用柔软的白毛巾轻轻擦干身体,对着蒙上水雾的镜子,她伸手抹出一片清晰。镜中的女子面色仍有些苍白,但热水为她双颊添上一抹淡淡的绯红,湿漉漉的眼睛在黑睫毛下显得更大、更深,透出一种被蹂躏后却又顽强重生的艳丽。
她梳理好长发,使之柔顺地披在肩后,身体散发出沐浴露淡淡的清香。尽管内心依旧波澜起伏,她的外表已恢复得无可挑剔,甚至比之前更添了几分脆弱又坚韧的奇异魅力——仿佛风雨过后被洗礼的花,破碎过,却依旧惊人地美丽。
吴礼贤的目光冷静地扫过纪颖渝的身体,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全部脱掉。」尽管刚才的纠缠中她早已衣不蔽体,但他仍然要求她脱得彻底而干净,不容许留下一丝织物的遮掩,包括她身上所有细微的首饰——耳钉、项链,甚至那枚她一直戴在无名指上的细戒。
他看着她微微发颤却依旧照做的动作,眼中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只是在验收一件物品。待她赤裸地站在他面前,肌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他才递过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披上。等下换船时海上风大,会冷。」
见她沉默地裹紧浴袍,他又淡淡补充道:「不必担心刚才和我做爱会带来什么后果。」他一边整理自己的袖口,一边仿佛谈论天气般自然地说道:「我定期体检,更重要的是,我早已结扎。」
他抬眼看她,嘴角扯出一丝近乎嘲讽的弧度:「在这个圈子里,财阀们固然贪图美色,但更警惕‘意外’。」他向前半步,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每一个不该存在的种子,都可能在未来成长为瓜分家产的合法借口。所以很多人一旦确定了继承人,或家庭‘稳定’了……」他略作停顿,目光锐利,「就会选择结扎。这件事,你上船之后也要格外注意。」
他伸手,近乎轻柔地替她拢了拢浴袍的领口,动作与话语中的冷硬形成诡异对比:「你的身体注定会成为船上的焦点,但你要学会选择。什么人该接近,什么人该避开——你必须心里有数,别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然后他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出一张纪颖渝穿着泳装的正面与侧面照片——她甚至不记得他何时偷拍下的。紧接着,画面切换:一个身材与她极其相似的长发女孩,穿着同一件泳装,或者说,就是纪颖渝方才脱下的那一件。一个黑衣男人迅速扭住她的脖颈,手腕猛转——「咔嚓」一声,颈骨断裂的脆响仿佛穿透屏幕。女孩的身体软软倒下,随后那人利落地用短刀抹过她的咽喉,鲜血涌出,最后一脚将她踢入漆黑的水中。
视频结束。
吴礼贤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下了这艘船,‘纪颖渝’就已经死了。」他递过来一张精致而冰凉的面具,语气不容反驳:「戴上它。在船上,任何时候都不准摘下。不必担心,那里所有人都戴着面具。」他注视着她苍白的脸,最后一句几乎是从齿间挤出的:「一旦你的脸再被认出来……我也救不了你。」
他们登上了电动的救生艇,在寂静无声中悄然离开了那艘被淫欲、毒品与隐秘杀戮所笼罩的游轮。身后的世界仍沉浸在失去束缚的原始狂欢中,男男女女仍在发泄着最原始的兽欲,全然不知三个生命已在不经意间悄然消逝,甚至那可能仅仅是个开端。
纪颖渝不敢再想下去。她只知道,那个跟自己一样的女孩,替代自己完成了死亡的宿命,她不愿、也不敢去细想吴礼贤今夜为何铤而走险的付出,究竟是出于对学生的最后怜惜,还是对她肉体的执念,抑或二者皆有?但她清楚,一旦自己的身份被揭穿,那吴礼贤多半也会被扫地出局。
冰冷的海水在四周无声涌动,深渊般的黑暗仿佛随时要将一切吞噬。他们唯一所倚仗的,只有这一叶愈发孤独的救生艇。
艇上三人如雕塑般静立,在浓重的夜色中仿佛与小船融为一体。有一刻,纪颖渝甚至不自觉地轻轻将左臂贴上吴礼贤的身侧,试图在这令人窒息的黑夜中寻求一丝依靠,好让自己不至于中途崩溃。然而就在触碰的瞬间,吴礼贤毫不犹豫地向旁撤开半步,与她拉出一道冰冷的距离。他随后低低咳了一声,是提醒,也是警告。
远处,一点灯火逐渐显现,愈发明亮、扩大,最终显露出一艘更为庞大、宛如水上宫殿的豪华游艇。
在距该艇约四百米处,他们被拦截下来。保镖低喝了一句什么,吴礼贤冷静回应——显然是约定的暗号。对方放行,他们继续驶近。
登艇之后,纪颖渝发现其外表似乎跟寻常的邮轮没有什么区别。
一位侍者沉默地接过吴礼贤的外套和纪颖渝的浴袍,随即转身消失在侧门。另一扇门悄然打开,纪颖渝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褪尽所有遮掩,赤身裸体地立于舱中。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却竟未激烈反抗——仿佛一只早已认命的羔羊,任由人一层层剥去所有保护,露出坚强外表下那份粉嫩柔软的脆弱。她微微颤抖着,柔软翘耸的少女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凝脂似的肌肤在冷光下泛着象牙般的润泽。双腿纤直并拢,柔软粉嫩的白虎玉溪裂缝如同未发育的少女幽谷,在陌生的空气中暴露无遗,羞怯而天真,宛若不慎跌落凡间的天使,纯净得令人窒息,也令人蠢蠢欲动。
「扶着我,像情侣一样,放松。」吴礼贤的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
她伸出手挽住他的臂弯,勉强支撑着自己几近瘫软的身体。两人一同迈入一个昏暗而高耸的大厅,四壁垂落厚重的黑色丝绸,营造出一种神秘而压抑的氛围。
所有在场者均戴着精致面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气息——仿佛是梵蒂冈的圣香与某种天竺媚药、非洲乳木果混合而成的靡靡之味。
「我这是在哪里……一群疯子中间吗?」纪颖渝脑海中闪过一念,但她迅速强迫自己冷静——杨明皓可能就在这些人之中。她开始细致地观察经过的每一个身影,自动忽略那些臃肿老迈的体型,将全部注意力放在精瘦健壮的年轻男子身上。而她张望的眼神,恰恰符合她此刻被设定的身份:一个被献予男性欲望的祭品。吴礼贤是她在狼群中唯一的庇护;若她独身于此,恐怕瞬间就会被扯入某个陌生人的怀中,成为他今夜独占的禁脔。
隐约间,似有吟唱声传来,辨不清是藏传佛教的经诵,还是意大利宗教式的圣咏,低回缠绕,似真似幻。
所有人安静地伫立,仿佛在等待某个仪式的开始。
两个全身赤裸、仅戴着精致面具的女子娇笑着攀附上来,显然是吴礼贤的旧相识。她们熟稔地与他搭话,身体几乎贴在他礼服上。就在这攀谈的间隙,纪颖渝一个恍惚,竟不知不觉与吴礼贤隔开了几步距离。
就在这一刻,活动正式开始了。
数不清的手从四面八方伸出,将那些独自行走或暂时落单的赤裸女性推向大厅中央。纪颖渝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几只有力的手掌抵住她的背脊和腰肢,不容拒绝地将她推入了人群涌动的中心。等她回头试图寻找吴礼贤时,只看见他已被涌动的人潮与无数交缠的身体阻隔在外,正微微蹙眉看向她这边,却一时难以靠近。
大厅中央,一名身着猩红长袍的祭祀肃然而立。他身旁围绕着十二名被推选出来的赤裸少女——纪颖渝正是其中之一。她们每个人的身材都堪称造物主的恩赐:有的丰腴饱满、曲线如浪,有的纤细柔美、楚楚动人,有的则骨肉匀停、秾纤合度。虽然面具遮蔽了她们大半张脸,只露出紧张的双唇与下颌线条,却反而增添了一种神秘而诱人的气息,仿佛每个人都承载着一个未解之谜,不断撩拨着周围男性宾客愈发浓重的欲望。粗重的喘息、压抑的惊叹与明显勃起的轮廓在人群中弥漫,空气中漂浮着雄性分泌液的咸腥与欲望蒸腾的燥热。
红衣祭祀高举起手中镶嵌宝石的权杖,然后重重地杵向地面,发出一声沉闷而威严的巨响。
少女们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同时转身,围绕祭祀站成一圈,面朝外围观的人群。她们被迫将女性身体最美好、最性征化的部分——饱满的胸脯、柔软的腰腹、纤细的背脊与修长的双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注视之下。纪颖渝感到无数目光如实质般舔舐过她的皮肤,让她每一寸肌理都绷紧颤抖。
随后,几名身着华贵礼服的男子稳步走入圈内。吴礼贤也在其中——直到此时,纪颖渝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礼服与其他人一样,以暗纹刺绣与珠宝扣饰特别定制,剪裁优雅、气度非凡,无声地彰显出他们属于这个圈层中最顶尖的群体。一共六位男性贵宾,站在了比少女们更外一圈的位置,如同审视并即将享用盛宴的主人。
祭祀再次将权杖杵地,发出第二声沉重的闷响。
仿佛接收到明确的指令,女孩们动了起来。她们两两一组,靠近一位男性贵宾,纤纤玉手轻柔地探向对方的裤裆,熟练地释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纪颖渝的手指也在微微发颤中触碰到冰凉的皮带扣,随后是灼热的皮肤与坚硬的勃起。她与其他女孩一样,用手套弄着,同时俯下身,隔着面具以唇贴在男根的茎身上滑动,模仿着口交的姿势。面具彻底遮蔽了她们的脸庞,否则或许能看到一条条粉嫩的舌正在紧张地舔舐,将一次又一次的吞吐演得愈发逼真。
尽管隔着一层皮革或丝绒,不知道是他们都能力超群,还是吃了药的缘故,面对身边完全赤裸的娇躯与女性手指技巧性的抚弄,所有贵宾的性器仍以惊人的速度彻底勃起,硬挺地向上翘起,与腹部形成约六十度的锐角,如同一头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狰狞地指向少女们的脸颊与胸脯。
纪颖渝对此并非全无心理准备。尤其吴礼贤事先曾淡漠地提过:这些人多半都做了结扎,被插入几乎是不可避免的——这竟成了此刻她心中唯一一点畸形的安慰,让她在无尽的羞耻与屈辱中,尚能维持一丝不至于崩溃的冷静。
祭祀再次将手中的青铜权杖重重杵向地面,发出一声沉郁而威严的闷响,仿佛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权杖顶端镶嵌的暗色宝石随之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
贵宾们应声而动,如同接受指令般,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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