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君惜取少年时】番外 无可奈何花落去(下)(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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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海风的咸腥,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预兆。
「你可以选一个相对体面的方式离开,安静,也不受太多苦。」他语调平稳得像在陈述事实,可内容却残忍得令人发指,「或者——」他刻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她止不住发抖的唇,「你也可以被送到下面那层甲板,交给那些人。他们会把你玩到只剩一口气,再像一团烂泥那样丢进海里。」
她向后缩去,脊背却猛地撞上冰冷的舱壁,无处可逃。
「如果你想反抗,」他几乎是贴着她耳边补充,声音压得更低,如同致命毒蛇游走时的窸窣声响,「结局只会更惨。我保证,那会让你后悔曾经挣扎过。」
他伸出手,不是触碰她,而是重重按在她耳侧的墙壁上,彻底断绝她任何逃开的幻想。
「现在,躺在这里,听话,是你唯一能选的路。」他每一个音节都淬着冰,不容置疑,也不容商量,「而作为交换——」
他突然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混杂着浓烈的威士忌酒气,毫无阻隔地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他的嘴唇似触非触地擦过她敏感到极致的肌肤,带来一阵令人绝望的战栗。
「首先,我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他稍作停顿,满意地看到她睫毛的剧烈颤动,接着吐出更残酷的筹码。
「其次,你那个小男朋友……他在另一条船上。」他话音未落,就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她的身躯骤然绷紧,僵硬得像一块冰。「我可以把你送上船,安排你们见一面。但一切必须按我的规矩来。」
「最后,」他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滑下,指尖若即若离地掠过她胸前起伏的曲线,引起她一阵无法自控的剧烈颤抖,「我会给你一个干净的新身份,用我学生的名义,在内地给你安排一份足够体面的工作。」他的手指停驻,拇指指腹带着一种评估般的冷酷,轻轻擦过她已然挺立的乳尖,「代价是——」
他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一丝反抗:
「你好好陪我一个月。」
说完,他的目光转向那只静置的木盒。
「至于那个,算我额外送你的见面礼。」他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玩味,「我想……你会‘很喜欢的’。」
纪颖渝的指尖冰凉,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她艰难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木盒表面冰冷滑腻的漆料。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足够的勇气,猛地掀开了盒盖——
一股浓重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生物组织腐败特有的腥臭,如同实质的拳头狠狠砸向她的面门。盒子内衬是昂贵的黑丝绒,然而此刻,那绒布上却盛放着极其恐怖的内容物:那是两个连带着完整阴囊和睾丸的男性生殖器,四颗球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堆叠着,上面布满了暴戾的、粗糙撕裂的痕迹,血管和软组织狰狞地外露,颜色呈现出死寂的、污浊的紫褐色。它们显然是被某种可怕的力量硬生生撕拽下来的,而非利刃切割。
「呕——!」
纪颖渝的胃部猛地一阵痉挛,她扭过头,还未来得及捂住嘴,就控制不住地剧烈呕吐起来。晚餐时咽下的酒水与食物残渣混杂着酸涩的胆汁,一股脑地倾泻而出,狼狈地溅落在脚下昂贵的地毯上。她整个人虚脱般地蜷缩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视野一片模糊。
一年前,正是那两具器官的拥有者,在那个不堪回首的黑夜,将她拖入了无底的深渊。自那一刻起,她的世界仿佛再也没有照进过阳光。
就在昨天,他们还将她囚禁在保姆车与宾馆房间中,肆无忌惮地蹂躏了她整整一晚。身体上残留的疼痛与心理上刻骨铭心的屈辱,至今仍清晰得令人窒息。
而如今,盒中这一血淋淋的画面,冷酷而直白地宣告——这两个妄图将羞辱与凌辱刻进她骨髓的男人,已被彻底终结,从此沦为过去。
「血腥味这么重,很快就会引来鲨鱼。」吴礼贤却只是若无其事地拿起盒子,走到舷窗边,随意地挥手将其抛入窗外漆黑的无边大海。轻微的「扑通」一声后,海面吞噬了那份可怖的礼物,一切重归死寂。
他转过身,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下袖口,像欣赏一件作品般望着几乎崩溃的她:
「这份礼物,还满意吗?」
纪颖渝缓缓抬起苍白如纸的脸颊,泪水冲花了她的妆容,巨大的恐惧、极致的恶心、濒临崩溃的绝望、以及一种扭曲的、意识到自己生存权完全掌握在对方手中的诡异感激,在她胸腔里疯狂地翻搅、撕扯。在这一片混沌的黑暗漩涡中,一种极端而畸形的求生本能猛地攫住了她。
她突然伸出手,冰冷的手指死死搂住吴礼贤的脖颈,用力之大几乎让他的面部有点扭曲。她仰起头,带着一种决绝的、自暴自弃般的疯狂,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毫无温情与技巧可言,只有啃咬般的力度,混杂着泪水的咸涩和她口中尚未散尽的酸楚气息,像是一种发泄,一种彻底的崩溃,一种对自身命运残酷而直接的臣服。
吴礼贤的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讶异,但随即化为更深沉的幽暗。他几乎是立刻反客为主地回应了这个吻,一只手仍铁箍般牢牢扣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沿着她光滑却不住颤抖的脊背缓缓下滑,感受着那细微却真实的战栗。当他的手掌最终覆上她饱满的臀部,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力道揉捏时,纪颖渝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极轻的、破碎的、近乎呜咽的呻吟。
「你很聪明,」他在短暂分离的唇齿间低语,气息灼热地烫着她的肌肤,「知道该怎么选,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他的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胸前流连,指尖熟练地挑逗着已经挺立的乳尖。纪颖渝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这种侵犯,但大脑却强迫自己放松。她能感受到乳尖在他的玩弄下变得异常敏感,一阵阵酥麻感从胸部蔓延至全身。
吴礼贤似乎很享受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他的手指时而轻柔如羽毛,时而加重力度,仿佛在测试她的反应阈值。纪颖渝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出卖了她——她的乳头已经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吴礼贤轻笑一声,突然用手指捏住一侧乳尖,稍稍用力一拧。
纪颖渝倒吸一口冷气,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奇异的快感,让她感到羞耻万分。她的脑海中闪过男友的面容,一阵强烈的情感涌上心头——是思念,是愧疚,更是绝望。
吴礼贤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想想你男朋友,他现在正在那条船上等着你。只要你乖乖配合,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这句话像一把双刃剑,既给了她希望,又加深了她的屈辱。纪颖渝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吴礼贤的唇沿着她的泪痕吻下,最终停留在她的颈动脉处,感受着她急促的脉搏。
「恐惧和兴奋有时候很难区分,不是吗?」他低语道,一只手缓缓探向她双腿之间。
纪颖渝猛地夹紧双腿,但吴礼贤用膝盖轻易地分开了它们。他的手指在外围轻轻划圈,感受着她的湿润和热度。纪颖渝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已经为入侵做好准备。
「不...」她终于发出微弱的抗议,但吴礼贤的手指已经探入了那片湿润的领域。
「你的身体说的可是另一回事。」他的指尖熟练地找到那颗敏感的小核,开始轻柔地按压画圈。
一阵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纪颖渝忍不住弓起了背。她的理智在呐喊抗拒,但身体却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浮。吴礼贤的手指动作变得更加灵活,时而轻柔如蝶舞,时而加重压力,每一次触碰都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求求你...」她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是停止还是继续。
吴礼贤的唇贴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如毒蛇般钻入耳中:「放松,享受它。这是交易的一部分,记得吗?」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仿佛在安抚,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的手指突然加深了入侵,纪颖渝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与杨明皓之间那些珍贵而羞涩的亲密时刻,紧接着又被一次次被迫侵犯的回忆所覆盖。一阵强烈的罪恶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抗这种被迫的快感。
「想想你男朋友,」吴礼贤仿佛能读心般低语,他的唇仍贴着她的耳廓,声音如同恶魔的低吟,「想想你能再见到他,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吗?」他的话像一把精准的钥匙,插入她内心最脆弱的锁孔。
纪颖渝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一方面,她痛恨这种侵犯和胁迫,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反抗;另一方面,吴礼贤提供的交换条件确实诱人——生命安全、与男友重逢、重新开始的机会...这些希望的光芒在绝望的黑暗中显得如此耀眼。
吴礼贤的手指加快了节奏,变换着角度,精准地探寻着她身体的敏感点。纪颖渝感到自己正在失去控制。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她咬住已经泛白的下唇,试图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腰部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迎合着那令人羞耻的触碰。
「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吴礼贤诱惑道,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咬紧的唇瓣,「没有人会听见的。」他的眼神深邃如夜海,既危险又迷人。
在极度的矛盾与挣扎中,纪颖渝的心理防线开始出现裂痕。求生的本能和对重逢的渴望最终压过了羞耻与尊严。她缓缓松开了咬紧的唇,一声细微而颤抖的呻吟逸出喉咙,如同投降的信号。
吴礼贤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那笑容里混杂着欲望与掌控一切的得意。他慢慢抽回湿润的手指,好整以暇地审视着她眼中氤氲的水汽和脸上未干的泪痕,仿佛在欣赏一件被彻底征服的艺术品。舱室内灯光昏黄,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使得他的表情更加难以捉摸。
「现在」他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期待,喉结滚动了一下,「先用你的嘴,让我满意。」
纪颖渝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瞬,犹如被冰水浇透。内心深处再度涌起翻江倒海般的抗拒,胃部因紧张和恶心而阵阵抽搐。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如擂鼓般在耳边轰鸣。然而,杨明皓温柔的笑容和那句「我想再见到你」如同最后一道微光,在她几乎被黑暗吞噬的意识中闪烁。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足够的勇气来面对这场屈辱的交易。
她俯下身,颤抖的双手缓缓伸向他的挺立的下体,指尖冰凉而不听使唤。
一股混合着男性侵略性气息与威士忌醇烈酒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几乎令她窒息。她紧紧闭上眼睛,长睫剧烈地颤动,努力将眼前的男人想象成远方的爱人,试图在这种自欺欺人的幻想中抓住一丝虚幻的慰藉。然而,吴礼贤的存在感是如此强烈而真实——他截然不同的粗粝气息、充满压迫感的体格、以及那明显优于常人的尺寸,都在无情地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与自身行为的荒谬。
起初,她的动作生涩而犹豫,甚至笨拙得牙齿不小心磕碰到他,引来他一声压抑的闷哼。她感到一阵恐慌,生怕激怒他。但吴礼贤的手并未粗暴地强迫,反而近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指尖穿梭在她的发丝间,既像是一种鼓励,又像是一种不容退缩的胁迫。
「很好,就这样,」他低声道,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更加低沉、沙哑,带着令人心悸的磁性,「再深一点…你可以做到。」
一种奇异的、撕裂般的矛盾感彻底攫住了纪颖渝。她的灵魂仿佛飘升至舱顶,冰冷地俯视着下面那个正在努力吞吐、取悦男人的自己——那个她感到无比陌生和厌恶的自己。强烈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感到恶心,喉头阵阵发紧,生理性的反胃感不断上涌,却被她以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压下,只能通过鼻腔发出细微而急促的呼吸声。
另一方面,一种极其扭曲的、被掌控和被支配的奇异安全感,却在她极度恐惧和脆弱的内心中悄然滋生。至少在此刻,通过这种屈从的行为,她暂时握住了生存的钥匙,远离了即刻的死亡威胁。当吴礼贤因为她的服务而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叹息的呻吟时,当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轻轻揪住她的发根时,她竟然可耻地感到一丝「被需要」、甚至「做得好」的扭曲满足感。这种突如其来的念头让她感到无比恐慌,更加痛恨自己的软弱和身体的背叛。
她开始尝试着放松紧绷的喉部肌肉,生涩地尝试着更深地接纳,努力模仿着曾在某些模糊影像中看过的动作。泪水再次无法抑制地滑落,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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