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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眼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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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眼通天】(同人续 17-18)(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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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界点,语言已经脱离控制。

    她的声音细碎、轻颤,像猫在撒娇,却带着一种低得让人牙痒的媚意,仿佛自己都没察觉语调已经软得像融化的糖,话语中的否定像是在向他邀宠。

    刘保全听着,嘴角抽了抽,“要来了?”

    他故意又往里一沉。

    芸猛地一抖,身子像是被电击一般弹了一下。

    “啊啊……!”她这次是真忍不住了,喉咙里溢出一声尖叫,带着破碎的语调,音节滑成一条黏糊的细线,拖得长长的。

    她的双腿颤抖得厉害,整个人从膝盖到小腿都在不受控地打哆嗦。脚趾绷直,指节泛白,像是从地面上抓起一片空气来。穴口疯狂收缩着,死死咬着他的肉棒,不停地抽动、夹紧、湿滑——像一张嘴在里面贪婪地吞吐着。

    她的背拱起来,乳房被撞得甩到前方,甩得太狠,乳尖划过案台边,蹭出一片发红的印痕。嘴里一连串的呜咽声夹着细碎的“哈啊、呃呃、唔……”,每一声都带着半分哭腔,仿佛下一秒就会在高潮中彻底崩溃。

    “刘哥……别……不、不要再……我真的要……呃呃……!”

    她的嘴说着“不要”,却把屁股往后送,穴口夹得更紧,像是本能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

    那声音,已经不是语言,是一种快要高潮时被操哭的女声最真实的信号:

    既不像呻吟,也不像哭,是一种带着羞耻断裂感的破音颤音,像从胸口深处撕出来的:“呃……哈……哈……啊——啊……呃呃……啊……”

    她的眼泪终于掉下来,沿着鼻梁滑进嘴角。那不是委屈,那是她身体投降的证明——她要高潮了,整个身体都在告诉他,操她,再狠一点,她就彻底烂掉了。

    “啊……别……我……不行……那儿太……太敏感了……”

    刘保全没有说话,动作却变得极其规律——一下、一下,比之前慢一点,却更深、更稳、更狠。

    他知道她快了。

    她也知道。她的腿开始收不住,每一下冲撞后,她的脚尖都会在地砖上抖一下,

    小腿发软,大腿却在不自觉地夹紧又放松,像本能地要“留住他”。

    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案板边缘,指节发白,掌心贴着湿滑的木板,滑了一下,又强撑住。

    肩胛骨撑得高高的,脊背弓出一个绝望又诱人的弧度,乳房被汗水打湿,在胸上倒悬着前后弹着,每一下都像要甩出去。

    “啊……我真的要……我……啊啊……”

    她的声音断裂了。那不是说话,是一种从喉咙深处被抽出来的碎音,像是高潮正要把她整个人掀翻,她只能用声音抓住最后的边缘。

    她开始自己动了。她的腰向后送,每一次都撞上他的小腹,每一次都粘着啪的一声响,声音湿得像人掉进泥潭。

    她知道这很不淑女,但她管不了了,她已经进入了那种——“管不了羞耻,只剩身体想要”的时刻。

    她小声哽咽着:“快……快出来了……我……你再顶一下……我就……”

    她没说完,因为下一秒,他狠狠地一顶——她叫出了这段视频里最大的一声,整个人从台面上弹起来,脚尖抓地,腿夹住他,颤抖着往上勾。

    她高潮了。全身像是被一阵高温炸开,额前碎发贴在脸上,睫毛被汗水粘着,嘴唇微张,一滴唾液顺着下唇滑落。

    她已经完全化了,在厨房的奶白光灯下,在西红柿和刀砧之间,她光着身子,被操到高潮,抽搐、喘息、微笑、哭泣。

    而我,坐在远离她的另一个空间,看着她,听着她,亲眼看着我深爱的女人,夹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高潮了。

    芸的高潮来得极快,也极狠,身体像被电流击穿,从脚尖到指尖都在抖,整个人贴着操作台,双腿夹得死紧,腰却还在不自觉地迎合。她小声哭着,呻吟混着喘息,一点一点泄露着她所有的快感。

    而刘保全也终于到了尽头。他低吼了一声,动作变得急促而粗重,猛地一手从她腰间抄上来,双手从后绕过,狠狠攥住她的乳房,像要把那对饱满挤进自己掌心,一手握不满,就两手抓着死命压,手指陷进肉里,挤出一圈泛红的痕。

    他整个胸膛压在她背上,小腹一下一下撞上她的臀部,越顶越深,直到整根埋进她身体最深处,再也抽不出来那样。

    “操……我也来了……射死你!”他咬着牙低吼。

    下一秒,他整个小腹狠狠地贴死她的臀部,那种压住的姿态就像要把她塞进自己身体里,把所有欲望、怒气、占有都挤进她的身体深处。

    芸被压得往前一扑,手臂撑不住,整个人趴倒在台面上,肩膀颤抖,嘴里发出被顶开的呜咽。

    他埋着头,肩膀起伏剧烈,腰部一阵一阵地抽动,像是失控的兽在巢里掏出最后的种子,不像是简单的射精,而像是一次整个人都坍塌进她身体的爆发。

    芸高潮后的身体还在发抖,被他像玩偶一样压着,乳房被握得变形,小腹被顶得完全贴平在台面上,大腿还夹着、脚尖悬空,只剩下不断抽动的大腿显示她在承受他一波一波的灌入。

    刘保全抱着她,整个上半身死死贴着她,像怕液体漏出来一样,用力将小腹和她的臀部压成一体。

    他喘息的时候,还在低声咒骂:“操……你真他妈是我干过最爽的女人……”

    芸连哼都哼不出来了,只是趴在那里,光着身子,被他像一块刚刚占领的领地牢牢扣住、盖章。

    厨房的灯光照着他们交缠的身体,汗水沿着她的背流到腰窝,又被他的下腹贴住,流不出去。

    这一刻,他彻底完成了对她的占有,不是用语言,不是用威胁,而是用精液、用身体、用一整段肏进灵魂的高潮把她变成了属于他的人。

    而我只能坐在视频前,看着这一切。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他射入她的那一瞬间,她体内被灼热撑满的触感,她腹部绷紧的反应,她的子宫深处被烫得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像是真正在接纳一个主人。

    画面没有再动,镜头稳定,角度没变,光线也没晃。芸还趴在那里,背脊裸露,头发散落在肩胛骨上,身体几乎一动不动。

    刘保全整个压在她身上,小腹还贴着她的臀部,双手还扣着她的胸部,像是一对已经嵌进他掌心的活肉。

    时间像是凝固了。

    我一度以为视频卡住了。只有一个细节提醒我,这不是截图。

    芸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那种高潮后神经余震带来的细密战栗,像树叶落在水面被风吹着打着旋。她每隔几秒就轻轻抽一下,幅度小到几乎看不见,但我看得太久,能捕捉到每一次。

    她连呻吟都没有了,只剩下一种深深的、失控后的空白感,她被他射满、被他压紧,像一张白纸被写满了字,扔在桌上,还没干墨。

    刘保全却还没完。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笑了一下,声音从麦克风里传出来,带着汗后微微破碎的沙哑:“在厨房操你……真他妈的爽!”

    芸没说话。

    他又笑,“以后咱们天天在这儿弄,怎么样?”

    芸终于轻轻地动了一下,像是想摇头,但只动了半个幅度,就像断电的机器人一样卡在一半。

    “嗯?”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捏了捏她的乳房,那种“挤捏”是玩物态度,不带情感,只是确认她还活着,还会颤,还能继续被他玩下去。

    芸轻轻地“嗯”了一声,就一声,像梦话,像呓语,带着一种我听得懂你说什么,但我没力气回应了的虚脱。

    我胸口发闷,手心发冷。

    他们两人还连在一起,身体贴着身体,汗水混在一起,精液还没有流出来,或者说,她连收缩把它排出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他们抱着维持了多久,也许一分钟,也许三分钟。对我来说,像过了一个世纪。

    我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从身体里干空,又抱紧、又调戏、又不松手。

    那一刻,我几乎觉得她是幸福的,既有高潮里幸福,又有被干到虚脱、被搂在怀里不被丢弃的那种幸福。

    刘保全的手紧紧摁在她腰上,腰间肌肉一绷,忽然一挺、一拔,他的性器猛地从芸体内脱出。

    “啵”的一声水响,像是哪根胶管突然被抽出积水,紧接着,一股混浊的液体,白的、稀的、带着微红的,混着空气中淫热的腥气,从她穴口“噗哧”一下猛地窜出来。

    那液体是堵在体内的精液与她被操得过度分泌的淫水积压在一起,一口气被抽空通道后从湿润的、翻开的肉褶间爆涌出来的。

    啪——啪——啪。

    几道弧线状的水痕甩在地砖上,像有人把开水往冷地上泼,四溅开的粘滑轨迹乱七八糟地划了一地,有的甚至打到了他小腿上,冰冷又黏腻。

    “啊……!”芸尖叫了一声,猛地一缩身子,本能地夹腿,膝盖一合,整个下体抖得一阵,像是从生理到心理都遭到彻底裸露一样。她伸手想去捂,可手一伸就被老刘拦住了。

    “别。”他声音低哑,带着那种按捺不住的掠食者语气,“别捂,让我看。”

    芸咬着唇,整张脸涨得通红,手停在空中,颤了一下,最后慢慢放下。

    她不敢再看地上那一滩狼藉。

    “啧啧……”他蹲下来看了一眼,从她腿缝之间、一直看着那湿漉漉的肉穴还在一抽一抽地抖,像没回过神,还在痉挛地吐着乳白的汁液。

    “操到你这儿都堵住了……一拔出来就喷。”他笑得低沉,“你这小浪穴啊,还真是会藏货。”

    芸的脸埋在胳膊里不敢动,耳根红得快要滴血,腿仍是本能地夹紧,但那夹合的动作完全遮不住她穴口还在滑溜溜地一缩一缩,每一缩都再挤出一点残液,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发出令人脸烧的响声。

    她试图往边上挪一步,想脱离这难堪姿势,谁知一动腿,穴口又是一阵涌动,竟又滴下一大滴半透明的淫水,滴在他脚边的鞋面上。

    刘保全看着那一滴,看了又看,脸上的笑容像刀一样斜斜地划开。

    他站起来,手掌拍了一下她还湿着的屁股,啪啪两下。

    “夹着腿?晚了。”他俯身凑到她耳边,声音黏糊,“你下面那张嘴都张开招人了……你还以为捂得住?”

    芸浑身一颤,腿抖得更厉害,像是连膝盖都要软下去。

    她已经彻底不知道自己还能遮住什么。她的身体已经把一切都泄露了。最羞耻、最私密、最无法抵抗的部分,早就……被他挖开看了个透。

    我本以为结束了。

    芸该拉上裤子,该走了。她该逃离这个厨房,逃离这场灾难,逃离那一地的液体和她失控的喘息。可他不让她走。刘保全拍了拍她的头发,像拍一只被干瘫了的小母狗。

    “来,”他说,“干完了要清理,不是吗?”

    芸没抬头,她似乎没听懂,也可能是假装没听懂。

    “嘴。”他又说了一句,语气很轻,但很硬,“用嘴给我舔干净。”

    芸整个人像触电一样一僵,背脊绷得直直的。她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有惊、羞、抗拒、恼怒,甚至带了一点点哀求。

    可他只是盯着她,没动,也没说第二遍。就站在那里,光着身子,汗水还在身上缓缓滑落,性器半软不硬地垂着,沾满了他们的痕迹,混着精液和她的分泌物,淋漓带着点白沫和透明丝。

    “你……你让我……”她嗫嚅,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他笑了一下,“怎么?刚才操的时候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吗?现在嫌脏了?”

    她闭上眼。过了五秒。然后她缓缓弯下腰,跪下来,动作缓慢得像是在为自己送葬,双膝曲起,腿还在微颤,膝盖不时擦到地砖,被冷得一抖一抖。

    她下体还在滴,透明的、乳白的、混着快感后的后遗症,从她肉缝间一滴滴掉在地上,有些顺着她蹲着的腿流到小腿肚,划出黏滑的一道印迹,每一动,都让穴口再挤出一点残液。而她自己却要张开嘴,对准他那还带着她体温、还覆着她体液的性器。

    刘保全站着,把裤子拉链拉开一半,肉棒已经软了点,却依旧膨胀、肿胀着,上面还粘着她的滑液和自己的精液,肉冠发紫,表面一层湿亮的汁,沿着棒身滑落,正一滴一滴地滴到地上。

    芸闭着眼,把脸靠了过去,嘴唇轻轻一碰那湿热的肉棒,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她张开嘴,小心地、像在吞咬什么滚烫东西一样,把他那沾满体液的肉棒轻轻含进去,用嘴唇一点点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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