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岭江畔母子情】(五)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母子/乡土/纯爱】(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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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嫁者失声如惊起,已嫁者佯睡而不妨,
有婿者诈嗔而受敌,不同者违拒而改常。
或有得便而不绝,或有因此而受殃。
斯皆花色之问难,岂人事之可量。
或有因事而遇,不施床铺;
或墙畔草边,乱花深处。
只恐人知,乌论礼度!
或铺裙而藉草,或伏地而倚柱。
心胆惊飞,精神恐惧。
当匆遽之一回,胜安床上百度。
更有久阙房事,常嗟独自。
不逢花艳之娘,乃遇人家之婢。
一言一笑,因兹而有意〈好意〉。
身衣绮罗,头簪翡翠,
或鸦角青衫,或云鬓绣帔。
或十六十七,或十三十四。
笑足娇姿,言多巧智,
貌若青衣之俦,意比绿珠之类。
摩挲乳肚,□滑腻之肥浓;
掀起衣裳,散氛氲之香气。
共此婢之交欢,实娘子之无异。
故郭璞设计而苦求,阮籍走趁而无愧。
更有恶者,丑黑短肥,臀高而欹。
或口大而甑□,或鼻曲如累垂。
髻不梳而散乱,衣不敛而离披。
或即惊天之笑,吐棒地之词。
唤嫫母为美妪,呼敦洽为妖姬。
遭宿瘤骂,被无盐欺。
梁鸿妻见之极哂,许允妇遇之而嗤。
效颦则人言精魅,倚门则鬼号钟馗。
艰难相遇,勉强为之。
醋气时闻,每念糟糠之妇;
荒淫不择,岂思〈同于〉枕席之姬。
此乃是旷绝之大急也,非厌[饣夭]之所宜。
更有金地名贤,祗园幼女。
各恨孤居,常思〈於〉同处。口虽不言,心常暗许。
或是桑间大夫,鼎族名儒,
求净舍俗,髡发剃须,
汉语胡貌,身长[尸+盖]粗。
思心不触于佛法,手持岂忌乎念珠?
或年光盛小,闲情窈窕。不长不短,唯端唯妙。
慢眼以菩萨争妍,嫩脸与桃花共笑。
圆圆翠顶,娈臣断袖於帝室,
然有连璧之貌,[日英]珠之年,爱其娇小,
或〈异〉堪怜三交六入之时,或搜获百脉四肢之内,汝实通室。
不然,则何似於陵阳君指花于君侧,弥子瑕分桃於主前。
汉高祖幸於籍孺,孝武帝宠於韩嫣。
故惠帝侍臣冠[鸟+浚去氵][鸟义]、载貂蝉,
傅脂粉於灵幄,曳罗带於花筵。
岂女体之足厌,是人□之相沿。
更有山村之人,形容丑恶。
男则峻屹凌兢,女则兜[兀叟]醵削。
面曲如匙,头长似杓,
眉毛乃逼侧如阴森,精神则瞢瞪而[兀儿][兀卓]。
日日系腰,年年赤脚,
[纟骨]□□以为□,倡□歌以为乐。
攀花摘叶,比翟父以开怀,
……
这些正文的原版内容就存记于法国国家图书馆馆藏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
孤本的那十二张残卷上,我见过别人拍摄的照片,跟我姥儿放在自己旧书箱里的
那本明显是很不一样的:首先,我姥儿那本首页是一张带图画的封面,上写「天
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九个竖着排列的唐书楷体字,旁边是否还有「白行簡」的作
者名儿我已经记不清了,其后面的文字内容只有8张老旧的黄褐色麻纸。其纸质
虽然与十二张残卷那本看上去相似,纸张大小也差不多,但明显字数是有明显区
别的。
虽然我当时看不懂那八张纸片上的内容,但我存有那八张纸上文字与空白处
比例结构的记忆,我姥的那本空白处很多并不如十二张残卷那样文字几乎充盈全
纸的满满当当。而且在最后一页竖字结束后的左半边空白处,签有谢尔盖·奥多
诺维奇·奥登堡的名字,且名字后还有一个应该是年份的数字:「1915」。
我姥儿这本毫无疑问也不是叶德辉双梅景闇丛书等版本,因为这些书我
是亲自摸过读过的,我姥儿那本和「敦煌残卷本」一样,既没有任何补充注释,
且纸质明显要老旧的多。因为「麻纸」的原料主要是采用大麻和苎麻的废旧织物
(如破布、渔网)所制成,是汉代以来中国造纸术的主流工艺,但在唐宋以后逐
渐被纤维结构更结实的竹纸、皮纸等取代。而晚清至民初的书籍出版,由于千百
年来造纸技术进步与西洋工艺的传入,对于双梅景闇丛书这样内容独特、旨
在流传秘本的私人刻印丛书来说,通常用的都是上等宣纸或连史纸,其洁白、细
腻、光滑、耐久、寿命极长且质地薄而均匀,吸墨性好,印出的字迹清晰悦目,
属于「白纸本」书籍而非「黄纸本」。
我之所以对这本书印象深刻,是因为当时这本薄薄的几页书就放在一堆旧书
的最上面,我当时拿起来后,还看到下面还有很多本残破脏旧的古书,分别写着:
十問養生方合陰陽天下至道談、房中八家、素女經
玄女經玉女經、玉房秘訣玉房指要、洞玄子、房中經
……此外还有黃帝內經(靈樞·素問)周易參同契、黃書抱樸子
(內篇)彭祖經外臺秘要千金要方
当时的我毫无疑问对这些基本只有字儿的医书、道经毫无兴趣,翻了几本画
有男女交合毛笔简易插画的「房中术」书籍后,我忽然预感到这箱子底下应该会
有配有更加精美插图的书,于是撅着屁股继续往下刨,果然又找到了飛燕外傳、
遊仙窟、趙飛燕別傳、如意君傳金瓶梅繡榻野史癡婆子
傳浪史昭陽趣史、玉蒲團(又名肉蒲團)、欲海回狂
燈草和尚株林野史桃花影杏花天品花寶鑒花月痕九
尾龜这些古代艳情类小说。
其实藏有这些中国古书的木箱子只是我姥儿藏在床下的书箱之一而已,我曾
经还打开过其它箱子,发现都是些看不懂的洋文古书后就翻了两下扔了回去。
「陰陽者,天地之道也,萬物之綱紀,變化之父母,生殺之本始,神明之府
也……陰陽和,故能有子。」——黃帝內經·素問·陰陽應象大論
「阴气」「阳气」「阴阳」——一想到这几个词儿我脑海中就瞬间浮现出我
姥儿叨逼叨的面容神态来。
「哎呀这死老太太,简直就跟个幽灵一样无处不在。」
我之所以对这个老太婆如此「深恶痛绝」,毫无疑问是有其历史缘由的:
我出生于1988年12月21日农历的冬至日出生的,那年平安夜的三天前,然
后在1994年9月1日上的小学一年级,本来按中国大多数地区「当年9月1日前满
6周岁入学」的规定我是还上不了学的,因为如果按公历出生时间算此时的我还
未满6岁。但在那个年代,加上我家有地处中国边境这些落后偏远地区,其实没
人会把上学门槛按规定那么死板教条的遵守,农村人本身就爱讲「虚岁」,即从
你还是个受精卵存在于你妈母胎里时你就已经算「出生」了,十月怀胎期间也算
你的出生年龄,直至你降世时,ok,这就算1岁,之后每过一个农历新年(春节),
就增加一岁,这意味着,虚岁总是比周岁大1到2岁。
因此按此说法,我早在1994年春节(2月10日)后都已经「七岁」了。当年
我妈拉着我在洛谷河村村办小学一楼招生办公室报名时,后来教我数学和体育的
全校唯一男教师兼校长张春文老师低着头问我妈:
「孩子哪年出生的?多大了?」
「八八年腊月生的,属龙的,今年七岁了。」
「七岁?」
张老师愣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六岁时我身高已经长到了125cm,当时的我双臂交叉趴在他的桌子上,正晃
着脑袋和他大眼瞪小眼。他歪了下脑袋从桌子侧面看了我一眼,发现我不仅没有
踮脚尖,反而还微弓着身子。这才有些信服的说道:
「嗯,这么大个子,脑子也没啥毛病,其实能早一年来上学的。行,明天来
上学吧。」
「啪!」的一声,红戳就盖在了一张寥寥几行信息的白纸上。
但我也只在这个小学上了四年而已,后来学校因为生源实在太少而关停,我
又改去镇上小学继续上学。到2000年9月时,我升上了初中,我们这儿小学、初
中在同一个校园里,统称叫「北极镇中心校」,共九个年班级近一百多名学生,
实行「九年一贯制」,即从小学直升初中不用考学。不仅如此,像东边的北红村
希望小学的学生毕业后也是直升到这里的镇中学。
没办法我们这「中国最北的三个村」,洛古河(带我家劈腊子村)在北极村
西边一百公里,北红村(带大草甸子村)在北极村东边一百公里,2000年第五次
全国人口普查时,整个北极镇(当时应称漠河乡)的总人口约为2800—3200人,
这可是包括了镇政府驻地(现北极村核心区)的非农业人口、所有行政村人口以
及几个林场人口。而三个村的总常住人口大约只有1200人到1600人左右。
1200—1600人口里有小学初中学生120人左右,这个生育率比例其实是一
个典型的处于人口外流和萎缩阶段的偏远农村社会图景,因为如果我们取中间值
进行计算:
总人口:(1200 1600)/2=1400人
学生数:120人(小学和初中生,年龄范围大致为6—15岁)
学生比例=120/1400≈8.57%
也就是说,在这个人口群体中,学龄儿童和青少年(6—15岁)约占8.6%。
而一个健康和稳定的人口结构(如「稳定人口模型」),其6—15岁年龄组
的人口占比通常在12%—15%左右。毫无疑问,我们这里的学生比例远低于正常
水平,其实意味着儿童和青少年的数量严重不足。
而时至今日,北极镇总户籍人口是2401人,而北极镇中心校有约160名学生,
北红村希望小学有15名学生,学龄儿童和青少年(6—15岁)约占=175/2401≈
7.29%.
这个生育率比例低下的程度不仅是「北极三村」人口老龄化的表现,更是一
个相当典型的、正在加速进行中的中国东北农村「人口空心化」的缩影。
「人类中的男女之所以「性交」、「交配」,说到底是为了「繁衍」,而繁
衍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把我们体内的「基因」能连续不断的给「传承」下去。」
「为啥要传承「基因」?」
我姥儿拿着我初中二年级的「生物」课本,指着我的脑袋问我道。
我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基因」是他妈什么玩意儿啊我都不知道。
「因为「基因」携带承载着「信息」。你是谁不重要,你在这个世界上存活
了多久也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一个东西,那就是你存在时究竟在这个世界上留下
了啥「信息」。」
「作为地球上万类霜天竞自由的生命体之一,无论是用何种手段,谁留下的
「信息」最多,谁才是最终最成功的优胜进化者。」
我姥在烟斗升腾的迷雾中眯缝着眼,嘴角一歪,露出狐媚般神秘的微笑说道:
「因为我们的主造世间万物,祂最后只会看「时间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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