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岭江畔母子情】(四)日上三竿【母子/乡土/纯爱】(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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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姥压根没看我爹,她对我妈训斥道:
「Ему уже тридцать, а тебе пятьдесят. А твой организм выдержит
Распущенность в твоём возрасте? Я ничего не скажу про твои глупости
в молодости, но если ты сейчас не воспринимаешь это всерьёз, то, хм,
тебе решать.(他都已经三十了,你也五十了,你都这把岁数了身体还经得起瞎
折腾么?你年轻时候瞎胡闹俺也就不说啥了,你要是现在还不当回事,哼,你自
己看着办吧。)」
「Я……(我……)」
没等我妈话说出口我姥扭头就走,我妈只好把话咽了回去,边追边拉她手道:
「哎呀妈,妈,俺送你回去,用爬犁10分钟就到了……」
「不用。」
我姥一把甩开我妈的手,随即推开院门就往东边走去。
「你走着回去干啥,咋着不得40分钟嘞呀?哎呀这犟眼子老太太哟。」
我妈拍着大腿吐槽道,她刚想继续追出去,却突然被狗窝旁的虎子咬住了裤
腿。
「咋地?你想送她回去呀?」
我妈边问边弯腰去摸她脚边兴奋地又蹦又跳的虎子的脖颈项圈,由于虎子太
过亢奋,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导致我妈摸了半天才终于抓住。待解开铁链栓
扣后,虎子疯了般先是一头把我妈撞倒在雪地里,随即扑到了她身上,伸出舌头
开始疯狂舔脸,我妈便有些着急的骂道:
「哎呀你这狗疯子呀,滚滚滚,赶紧给俺下去!」
但虎子根本就不把我妈的呵斥当回事,无奈之下我妈只好转身想从地上爬起
来,不料她刚扭过身去,虎子就一个前冲抱住了她的腰,随即两腿叉开,开始贴
着她的屁股进行腰肢的高频摆动。
「你妈那身材,天生就是「招肏体质」。」
我在窗边看着,想起了我大学同学曾对我说过的这句话,一整个目瞪口呆。
「狗东西,滚下来!」
我爹在屋檐下也跟着呵斥道,但他那老痰卡嗓的声音喊出来还没放屁的声儿
大。
我妈被整得都气笑了,用一种近似讨好的口吻说道:
「虎子虎子,哎呀,好孩子,别闹了啊,快快快,让俺起来,快点儿地!」
我妈边说边后扬胳膊拍了拍虎子的身子,不知道出于何种默契的原因,虎子
还真就听话的松开了两个前爪,我妈趁机赶紧挣扎着从它的身下爬了起来,随即
转身就是一脚:
「你这狗杂种真是疯了,大白天地就发癫儿是不是?」
她弯腰拍了拍身上的雪沫子,然后直起腰来,右手叉腰,左手向门外一挥命
令道:
「快,赶紧滚出去,把老太太给俺安全地护送到家!」
虎子收到命令后晃了两下脑袋,随即吐着舌头就冲出了院子,沿着雪中我姥
的足迹也向江边跑去。
「送到家了就赶紧回来!」
我妈冲着院子东边补了一嗓子,随后走进了院子东侧的柴房。
我抬头看了眼外面的日头,才发觉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中午。因为才吃过早饭
没多久,肚子倒是还没饿的感觉,于是屁股挪回到了炕上,一转头这才发现我姥
刚才喝酒的酒杯还放在炕桌上。
「刚才我正龙精虎猛呢,怎么突然就走神阳痿了?」
我拿着我爹壮阳酒的大玻璃罐,边仔细端详边皱眉困惑的自言自语道。
「咋就这么馋,跟你爹似地,还想喝呢?」
我妈走了进来,她关上门,随即将酒罐子从我手里夺了过去。
「俺给你说,你再喝,你那玩意儿也就别要了啊。」
「啊?」
我顺着我妈手指向我身下看去,此时我的小兄弟正蔫儿搭脑地藏在被子下面,
就好像被谁下了萎靡咒似的。
「啥意思啊?」
「啥意思,现在知道问啥意思了?刚才你姥儿好好给你说的时候,你为啥不
好好听呢?」
我一听这话顿时有些烦躁:
「俺姥有多隔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问我想听啥解释,我一看人家前苏联的
大科家,是吧,想卖弄一下人家地生物学知识,那我就给个台阶让人家顺坡下驴
嘛,她自己说要「科学解释」的,结果没说两句就又拐到她那套玄了吧唧地玩意
儿上去了。那既然如此你还问我想听哪个干啥?你一开始就照着你那「不科学的
解释」直说了不就行了,绕这弯子。」
「你姥儿那是为了照顾你有文化怕你接受不了才这么说地,你昏迷的时候她
都给俺说了,你那身体虽说是掉江里「失温」了几分钟,但好在虎子和俺救地及
时,所以在炕上睡了一夜其实已经慢慢缓过来了——但是,你那儿其实并没有完
全缓过来。」
「啊?」
我一听这忽然有些紧张了:
「为啥?」
「你姥儿说,男人地根儿是阳气儿汇聚的中心,你掉冰冻的江水里后寒气差
点儿把你这活人的全部阳气儿给驱走喽,没死就是因为你那儿地阳气够重,支撑
着没给散尽。等后来睡觉地时候,它又供给了你身体地其它地方恢复,可以说早
上时你那玩意儿就已经到了最微弱地时候,那叫啥,油,油灯……」
「油尽灯枯。」
「对对,你姥儿就是这么说地,你都「油枯灯尽」了,但其实就算这样,你
老老实实养着,两三天内也能慢慢恢复好。」
我纳闷道:
「咋地算养着?」
「别整那事儿就行。」
「啊?为啥?」
「你阳气儿最后剩地那点儿基础,叫「元阳」,这个要是再泄了,你他妈也
就死了知不知道。」
「我不道啊。」
我一听撇了撇嘴,合着说了半天,问题就出在我刚才差点儿把我妈给肏了呗。
「但俺并没有肏成你啊?我不算泄了「元阳」啊?」
「但你忘了你都干啥了?」
我妈用手指敲了敲酒罐子的玻璃壁:
「你喝这「壮阳酒」了!」
「啊?那……那有啥问题?你不是说我阳气儿不足么?那我喝这酒不正好能
给我补补阳气儿么?」
「你姥儿说了,这酒就跟酒精一样,你往火堆里倒酒精,火是能暂时燎那么
一下子,但没用,因为酒精不是柴禾,是什么「助燃剂」,它只会让柴禾烧地更
快。而且你喝酒之前,还跑出去上了个茅房……」
「上茅房咋了?俺那是撒尿去了!」
「你那儿阳气儿本身就弱,又出去吹了阵冷风,还把尿脬里地热气给散了,
回来后又喝酒催化,就是神仙也顶不住像你那么造。」
「那咋啦?你看我现在,这不照样还活得好好的么?」
我无所谓的拍了拍胸脯。
我妈面无表情的用双手把炕桌抬到了西墙根儿,随即脱鞋上炕,爬到了我的
身前。
「你干嘛?」
我吓了一跳,刚想继续问,忽然腰间的棉被被我妈一把搰掳了下去。
「Посмотрите на себя здесь.(你看看你这儿。)」
我顺着我妈的手指向自己的肚子看去,这才发现在我肚脐下方的小腹上,竟
密密麻麻画满了一堆蝌蚪状的黑色符文。
「Сука Сука!(我靠我靠!)这……这是啥?!」
我吓得直接坐了起来。
「这是你姥儿给你画地「保命符」,你昏倒后鼻子那儿就剩一口气儿了,得
亏我赶紧用爬犁把你姥儿给请过来了,她说要是再晚一会儿,你最后那丝儿阳气
也得没喽。」
「你是说我是靠这符把阳气儿保下来的?」
我边问边用手指搓了几下,这才发现不仅有些疼,甚至还带点儿血味儿。
「你姥儿用针调药水扎出来地,搓不掉的。」
「啊?我靠,那不就是给我整了一肚子纹身么?」
我一听这就有些惊慌了,妈的好歹我也算吃国家编制饭的学者,这要是让人
知道纹身了那不得完蛋了?
「那咋啦?」
「我是咱省研究院的专业研究学者,虽然说我们对纹身地硬性要求比不上公
务员、医生和教师,但我时不时还得去大学高校里开课搞讲座呢,我这也算半个
教育人员,这要让人知道了,肯定会影响我以后地升迁和赚外快的!」
别的都无所谓,一听说有可能会影响我挣钱,我妈顿时也有些慌张了。
「可,可这地儿在你小肚子上,平时穿衣服都遮挡着呢,应该没事吧?」
「但我以后肯定就没法再在宿舍里随便光膀子了呀?夏天游泳也只能自己出
去了,不能约上同事,还有,公费出去学习旅游啥的,海边肯定是不能随便去了,
就算去了也不能下海……哎呀反正会很麻烦。」
我妈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即开解道: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呀,你姥儿刚才都说了,你的阳气儿就是靠这符给锁
住的,而且还是借地祖宗仙家们的魂灵。」
「借的魂灵?什么意思?」
「俺也不清楚,你姥儿说的邪了吧乎地俺也都听不大懂——哎呀反正她不是
要你三天后去找她么?你到时再仔细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嗯,那也行……欸?你干嘛?」
我妈用左手挽了下右手腕上的袖子,随即忽然将右手放到了我的鸡巴上。
「你姥儿说了,这符就是个砖炉子,你那阳气只是暂时被围着护住了,要想
恢复,得添柴才行。」
「添柴?啥意思?咋添柴?」
「得借别人的阳气儿,给你传进去。」
「啊?咋传啊?」
我妈故意不看我的眼睛,只是握着我的阴茎小声骂道:
「别逼嗤了,你说还能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