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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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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59)(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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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挺着腰身快速的狂飙抽插。

    “唔嗯嗯别…别说了…嗯…我不知…”听着老卢满嘴的污语,她一边粗重的喘息,一边忍不住颤抖的撇掉这露骨的问题。

    肉眼可见的,一股一股的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涌泄出来。女人吃力发出的吭哧声和男人的喘息,交织出一幅淫荡刺激的画面。

    即使迷乱成这样,让她全然顾及不上出外界的状况,她全身心应对着老卢粗暴的冲撞与侵犯,高亢的肉体欢悦在情绪释放下,不时泄漏出哼哼嗯嗯的媚声…

    “啊…嗯啊…啊……停…一会…我…嗯啊…已经…啊…没有…嗯啊…没力气…嗯啊…别来…别来了…别来了…嗯…够了…嗯嗯…啊…我要累…没力气了…啊~”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声音颤抖中带着一丝无力与哀求,却又因快感而显得支离破碎,难以自持。

    “看来小魏真的不行,这点强度我都还未全力发威,就让妳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老卢话音里掺着喘息,沙哑男声里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命令味,“翘起屁股,高一点,让妳体会体会舒服的感觉!”

    干瘪的骻骨撞击到她的屁股,她都会清吟一声。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早已发出“噗哧,噗哧”响亮水声,污秽的白沫沾满了老卢的阴囊和妙丽人妻诱人的阴唇、紧实的大腿内侧。

    迷乱的喘息间,她差点脱口叫喊出在家时对小魏撒娇中惯用的艳词,然而几句呢喃自语软糯又模糊,话语内透着疲惫的娇嗔:“嘤!要…死掉了…我要累死了。”

    娇媚语气轻吐,若即若离、似真似幻,隐隐流露出不带烟火气的清丽人妻平日里对丈夫撒娇时的亲昵与依赖,柔情似水。与眼前放纵、轻浪形成了鲜明而矛盾的对比。

    老卢抬起头,他的笑脸中带着两分眯眼,然而笑意却不达眼底,让人察觉不出他深藏的狡诈。

    “妳等一下出了这个门,谁会知道我是怎么给妳整治的?“

    对于老卢的拐带言词,她只是象征性的发出了两声“唔…唔…”的哼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严格说来,怀孕前她与丈夫也才亲热不了几次。生娃之后更是屈指可数,都不知她家正牌男人小魏是怎么忍受得了的。拿到柳公的模板?

    其实,性意识淡薄的小夫妻都当这样的互动状况习以为常,甘之如饴,也算是另类的甜蜜。甚至都将彼此看做是老夫老妻,无所谓了。

    因今天的意外,在经过强烈的情欲洗礼;未来肉体上的沉沦或许便是上天为了考验她而赐予的慈悲,也可能是更无情的惩罚。

    “以前不知道这滋味倒也罢了,现在尝试过更好的,是不是发现妳家小魏不行啊?!”

    “别……别这样……,求……求你别……”

    侧后看去老男人肩背微弯,这副单薄身板下的雪白肌肤,显得格外的醒目。少妇经过滋润后愈是娇羞万般。此际,芳心既羞又怕,她苦凄凄地向男人哀求着,然而她也感到浙身体渐渐不属于她自己了。

    感受到精关酥麻,似有要射的悸动,这花甲老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他用力将轻熟少妇对折成垂直的角度,肉棒如同打桩机一样直上直下,突然感到自己的大龟头“噗”的一声抵到了什么,原来是龟头插到了软乎的花房口,一个机灵下,一股暖烘烘的浓液毫无保留地射入孕育后代的圣洁宫殿中。

    大龟头一热,一阵舒爽直透心底,老人猛一阵快抽,忍不住这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她的粉臀,接连一阵急速的抽插大约又插族十几下,约莫连颤了十来秒钟,阴唇口便即漫溢出几道晶莹透明的蜜液,迎来了再一次的性爱高潮。

    老人本欲安抚、欺瞒而号称已死精的白浊,疯狂的在她宫颈上喷射着,巨量的温精往她身体里倾泻了足足一分钟。男人嘛!想到能繁衍属于自己的基因,传承血脉,已不单是欲望了,不啻是最原始的冲动,心里的一把火自是压不住。浓厚的白浆与晶莹的蜜液混合一起从私处涌淌出来。顿感到腹腔里一阵温热,她立即摸着刚被虐创的蜜穴口,青葱般的玉掌急抢要摀挡个严实,但也只能怪一双小手不够用,仍旧让不少的液体喷涌出来……

    射精过后的老卢发出了一道呻吟,身心骤然地宣泄让他感到十分美妙,如同被一张温暖的手抚过。全身毛孔都张开了,肉体意识在蜕变浸淫着,一种奇异的快感不住扩散冲刷,四肢百骸都舒爽无比。

    又脏了一次!就当再死过一回吧,她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身旁的男人见她未再有挣扎,抚摸着她的胴体,她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失了知觉一样。那股男性迷之自豪的心里都一致联想到她已接受了现实。

    理由与谎言永远都不会缺少,尤其在黑暗中,身在阴暗中,才更加放纵自己的心。

    ……

    郑自才将满身是汗的身体稍稍趋近,只为偷偷摸摸再多瞄一眼,被那美少妇的容颜恍了神,立即听出,女子是昨晚让他魂牵梦萦的女神,生活里难见的秀气人物。此刻她声音里全是恐惧。

    屋里又响起一阵混乱,双层床松动的床脚拖地时发出“吱嘎”作响,接着是一声压抑的低呼,像是被人用力压住。

    郑自才发出强烈的好奇心,见那老卢的好手段,眼底咬牙窥探着,心里却直赞着,老家伙深闇“跳蚤效应”的妙用。一时看得眼热,只觉心口被人捏住,跳得又快又乱“咚咚”狂跳。

    在完全弄清楚,里面的状况。

    要不要…

    郑自才额头冒汗,整个人僵在原地。

    ……

    他只是个通缉犯,身无分文,更无栖身之所,冲动下…就得弃“铺盖”走人。可要是装没听见,这声音……太诱人,如此他还算个男人吗?

    屋里,女子的哭声更急:“求你别再逼我了……”

    “啪!”像是巴掌声响起。老年人的声音阴狠:“闭嘴!衣服都脱了,还给我装!这次是最后一次,懂吗?别再磨蹭了…”

    “你,你别这样,我……求你别……”

    女子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哭腔。接着是床架磨擦地板的声音,还有压抑的喘息。

    房内传来一阵急促的挣扎声,“不要!啊~放开!”

    床架旁的桌几似乎被撞歪,水杯似乎摔倒在一旁。紧接着是厚重的呼吸声,还有女子惊慌的喊叫。

    外间郑自才握着脸盆的手,不觉得手心已经全是汗。

    甚至于听到了“咕嗞…咕嗞…”扰动的水声,频率竟越来越响,女性阴道中保护下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老卢发现她的阴阜上阴毛的确比一般女子浓密,不只阴阜、阴唇两边也略有细毛生长,乌黑又柔亮。他抽出湿潺潺的手指一边轻轻抚摸着一边淫邪笑的说道。

    “没想到公司里第一美人,如此的外表清纯、洁身自律,谁也想不到竟拥有如此浓密的黑森林。据说也只有那些性欲旺盛,天生淫娃荡妇的下体才会这么浓密!”

    而项月一直以来都接受着良好的家教,被礼教束缚,内心单纯,人也爱干净;这也是生产后所萌生的,比平时茂盛些。但现在,这副样子却只能让猥琐老人更添情欲乐趣。

    刚生小孩的阴户蜜穴却依然如含苞花朵般羞涩的闭合着,粉嫩小巧的两片阴唇微微闭陇,已不见穴口刚刚被狠狠操肏的模样。他用手指贴住大阴唇两边,缓缓向两边拨开,那娇嫩的花苞此时也正缓缓的绽放,最娇羞的花蕊再次展现在老男人的眼前。粉嫩的穴缝上一条黝黑阴茎滑动着,两厢的嘶磨从视觉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龟头在项月的湿穴口磨蹭时发出淫猥的水声,宛若小猫在舔奶。

    不多时,可能老卢也等不了了,突然的腰间一发力,龟头既完全的没入两片阴唇间。

    “啵”的一声,屁股接续猛然用力推送,阳具一下就插进去了一大截!而项月的大腿肌肉像是配合着猛地绷紧,见不到身后情况的项月怵然眉头紧皱,喉咙里立即发出含糊的痛哼声!

    “拥有这样极品美穴放着不肏,你家小魏看来肯定不行,不会年纪轻轻就痿了吧!”

    “不是的…他…他比较忙…我不跟你说了…你别…用这些疯…话…来…侮辱他……”

    她说不出太难听话,脸色被气得泛起了红晕,但也就不说了。

    来到他这贼窟,被欺负上门还忍着,温柔软糯的人妻就这样被拿捏、遭致轮番地淫辱欺负着。

    "我累了,自己来吧,妳想提早走就得要让我满意!"

    项月咬着嘴唇闭上眼扭动起身体。礼教道德为人类带来昌盛的文明与进步,相对的却在某方面压抑住人类的本真。

    "啊!就是这样……"花甲老人瞇着眼舒服地大叫。

    美丽的同事人妻便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摇摆着屁股,雪白身体显出极其淫荡的姿势。

    人妻最后抿上嘴,闭上眼不自觉的轻摇起美臀,像似配合男人肆意的肏干,任许如此无奈的放纵,一方面是身体自主地本能反应,也或许是欲盖弥彰的被动着,似乎从这微动中欲求得更强烈的快感。

    这时,那口红唇翕动的嘴里断续的传出“嗯嗯啊啊”,嘤嘤呻吟声渐渐由小转大,由慢变快。

    “公司最美的女神又怎样?还不乖乖像只母狗跪在我面前让我操、张开腿任老子肏。小婊子!以后我看妳怎么给我装清高!”

    此时在老卢的内心里一定充满着无比的得意和满足。

    外间的郑自才额头上已冒着热汗,呼吸的起伏变得更剧烈了,坦露的身躯贴着墙壁,心头一阵乱撞。

    因长久处于底层,处处遭受剥削与不公对待。此刻渐渐从心里生出扭曲“咯噔”一下,屏住呼吸,抑制起自己浮躁的情绪,只有那双泛红的双眼紧盯着隔缝。

    淫靡的场景与美貌之秀色,都在强烈刺激着他渴望的性器和感官冲击,胖墩情绪升腾,紧屏着呼吸,眼睛盯着房内春色,让他的阴茎持续地顶高起来。

    不知何时,手已再次握在了阴茎上,手头感觉到硬得发痛的阴茎,接着缓缓撸动了起来。一股强烈的热流扩散,他放纵地紧握着粗黑肉棒,一阵阵放肆的抚摸,傲然突兀的肉茎已愈加膨大,茎身膨胀像被怒气激得张扬,频频翘动个不停。就这一犹豫,时间竟过了一小时……毕竟真实的临场,男女肉欲之欢,可不是随地能见,过足偷窥的瘾,亦是乐事一件。

    现场的淫肉秀带引他狂奔往自渎高潮。

    ……

    休息一阵,老卢又站起来,让她跪在床铺上,她与丈夫也从没玩过狗爬式性爱,所以红着脸,怯怯强撑起来,羞怯地垂首俯下身子,颤抖抖的撅起来白嫩丰满,浑圆隆翘的肥臀。

    摆出淫秽不堪的样子,项月一时也慌了,她真的被吓坏了,六神无主,似乎想到什么,她开始左右找起了自己的手机。

    正要翻找衣物时,她发现自己衣物散落各处,一时都收拢不齐,但手机倒是在床头,她立即去抢夺过来。

    白皙如玉脂般的皮肤上,星星点点遍布着各种各样的红痕,明显地,也能猜到房里不久前发生了何事,由此倒能看出两人的欢爱有多么的疯狂。

    他操着节奏地打起了拍子,那搁在膝盖上的手,手指一点一点地敲在膝盖上,非常享受。

    “妳不会想这样和妳老公开视频、报平安吧!想不到妳的思想这么先进,放的可真开呀!”

    “你!你……”

    “我什么?我不就是妳新老公吗?上过了床,就想忘了我?”

    那饱经风霜的脸,笑的见牙不见眼。

    “不!我们说好,做过就…放我……”

    “说好?说好什么?可有凭据?”

    老卢转个词汇威胁着,他仍想继续在一起的,这种事,强暴、和奸或出轨通奸,只要做过了都是一样,一次与无数次有差别吗?

    听到这话,想到失身的命运,再坚强的女子也难自持,没来由的一阵难过,颓然神伤。被觊觎很久,原来他便处心积虑的谋划自己,得手即狠心地糟蹋她,不放过任何机会。经前番折腾,身体不但浑身酸软无力,精气仿如即将抽干了一样虚弱无比。

    “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是不是非要我…去死…”她说话的音调软糯,声音天生的娇软。

    被外男双手一环,她又重新倒在男人怀里。一时哀愁无助的心情,她已无法用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此情此境。

    “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舍得让妳死……刚才不是贪个欢吗?妳说说咱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嘛!”老卢又转成和蔼的表情,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只觉髪丝清凉而柔软,于是又一把用力将她的头扎进自己怀里。他循循善诱温和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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