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谱(在落雪的尽头等你)】(415-427)(第10/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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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幽魅娇躯一震,缓缓起身,慢慢走向不久前才趴过的那张桌子,袒露一双小奶瓜,晃着丰满多肉的香臀,就这么来到桌前,弯腰,翘臀,不带一点刻意,却是最惹火的挑逗。
小香臀翘起来,白夜飞的巴掌随后就到,掴打在多肉而坚实的屁股上。
“啪!”
“呜……”
云幽魅低吟出声,白夜飞掀起妹妹的裙?,猛然把她的亵裤拉下去,洁白如新剥鸡蛋壳的美臀,一下暴露出来,型态是那么美好,色泽是那么动人,如玉如霜。
“妹,你的屁股真好看!”白夜飞轻声细语,慢慢扯自己妹子的亵裤。
云幽魅抿着红唇,娇媚地回看,任亵裤被兄长一拉到底,浑圆的小屁股、白嫩修长的美腿,让屏风后的徐乐乐都感到迷醉。
白夜飞抓住云幽魅的屁股,用力一掰,少女一声娇啼,两腿间的性感肉缝,如含珠之蚌,表面闪烁着潺潺水光。
云幽魅把头深深扎下,双肩颤抖,透明的黏液从肉缝里淌出,白夜飞拇指拈住蜜唇,轻轻一掰,肉屄花开,一层粘液形成的水膜,覆盖着粉艳艳的肉唇,迷人的花谷口将开未开。
“好美的小骚屄!都湿成这样了!”
性感的美臀,白夜飞真心想立刻上马,但考虑到这次的教学意义,他忍着激动,冷冷道:“屁股翘好,自己把两边掰开,把你最美好的地方露给哥哥看。”
“……好!”
云幽魅靠一双小奶瓜撑住上身,双手伸到后头,顺从地扒开自己的臀沟,肉蚌间一串透明液体涓涓而下,顺着笔直的大腿滴落。
白夜飞手指往妹妹肉缝一插,手指一阵抽插,只听得里头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响,手指往外一抽,淫蜜淌出一地。
“想不想哥哥插进去?”
“想!”云幽魅娇声如蜜,回眸一瞬,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白母猫。
“那就别愣着,过来跪下,用你的大奶子夹住鸡巴,给哥哥爽一下。”
胸部的优势摆在那里,乳交是云幽魅最熟练的侍奉形式,听了这个习以为常的要求,她看看自己雪白小奶瓜,轻抿红唇,慢慢转身,跪倒在兄长胯下,偏过绝美的俏脸,捧起一对肉呼呼的丰满大奶,夹住男人的肉茎。
这一幕,白夜飞是早就看得习惯了,但对甫破瓜未久的徐乐乐,就是视觉上的超级冲击。
那奶子是这么大、这么白,雪一样晶莹细腻:那肉茎是如此狰狞,凶相毕露,夹在雪腻的浑圆肉团中,美好与丑恶的鲜明对比……徐乐乐浑身燥热,说不出的难受,小腹间一股股热流,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居高临下,白夜飞笑道:“看着我,用奶子上下套屌。”
“好……”云幽魅望向哥哥,双手捧着大白奶,尝试着用乳沟套肉茎,满心欢喜沉浸在动作里,雪白屁股压住脚跟,幼嫩花谷在上面轻轻研磨。
“叫哥哥。”
“哥哥……”
“说点话听,越骚越好。”
“幽魅……在为哥哥奶交!”
“说得好!”白夜飞瞥了一眼屏风,淡定道:“面带微笑,说哥哥在干你的大奶子。”
两腿间越来越热,徐乐乐听着白夜飞侮辱性的话语,心头狂跳,扪心自问,如果这话真是对自己说,自己肯不肯?这么羞耻的话,怎么能说出口?
迟疑间,已看着白夜飞上下挺腰,主动肏干起云幽魅的雪白肉团。
云幽魅美目含羞,笑吟吟地望向白夜飞,红唇轻启,没有一点迟疑,满心都是欢喜,顺从道:“哥哥……在干我的奶子。”
“继续说。淫荡点。”白夜飞腰胯一挺,肉茎深埋在圆滚滚的肉团里,双丸拍击在奶子上。
云幽魅的俏脸被顶得一扬,呻吟道:“哥哥……的鸡巴……在干幽魅的……奶子……嗯……大奶子……”
白夜飞阵阵兴奋,抽插愈发凶猛,肉茎在乳沟里往来如飞,干得云幽魅双手都要捧不住了,“啊……别这么用力……哥哥,别射在这里……等一下射里面……”
“骚屄,这时候还想着要射里面?我就要干翻你的骚奶。”
白夜飞加紧抽送,肉茎在乳沟里高速进出,每一下都直插美少女的心窝,更似插入芳心。干得云幽魅花枝乱颤,神魂颠倒。
“骚货,哥哥射脏你的奶子。呜!”白夜飞粗喘越来越急,看样子到了出精的边缘,屏风后的小美人儿也夹紧双腿,手不自觉地在胸口、裤裆抚摸。
“啊!”
最终,在一声低呼中,云幽魅双奶用力夹住跳动的肉茎,额头细汗直冒,一股股热精直射心窝。
白夜飞抖了十余下,然后从云幽魅奶沟拔出,云幽魅双手早已无力,顺势松开双乳,白浆流淌而下直至肚脐。
屏风之后,徐乐乐两眼无神,看着眼前淫靡的光景,久久难以平复情欲,两腿间的方寸,潺潺热流如泉喷淌,打湿了裤裆……
第四二六章.紧急叫停的谋逆
徐乐乐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了,回程的路上,不但裤子是湿的,两条腿都抖个不停,站也站不直,好几次都险些跪倒在街上,当场社死。
不知花了多大力气,才维持仪表,不露形迹地回到三水剑派驻地,在进门的一瞬间,徐乐乐忽然想起一事,心头猛一跳。
……白小先生好像有很强的支配欲!安全起见,那件事,我是不是该和他说一声啊?
困惑闪过,徐乐乐摇了摇头,既然那是好事,应该……没关系吧……
帝国某处,一间小屋中。
门窗紧闭,屋中黑压压的黯淡无光,好像无人,但若贴着墙壁细听,就会发现里头人声骚动,挤满了人。
几十个人躲在里头忙碌,将不大的屋子挤得满满,有人在打磨兵刃,有人在检查甲具,还有人将符菉、药物等道具依次下发,明显在做战前的装备整理,同时还有领头的在低声分配任务,确认每处都有人负责。
“城南的守备营,由我带队,三组、四组跟我一起。老七早就准备好,会放我们进去。那边兵卒都是中土同胞,平日备受主事的鞑子欺压,副守备早有不满,只要先解决几名鞑子,再拉拢他,就能把人拉起来,配合我们行事。”
“一组、二组还是五组跟我一道,直接去衙门,杀了姓李的狗贼,再把其他人看住,等大哥控制住守备营,带兵过来,就能控制住城内。”
“通信所要提前拿下,老六,你带着你的人去。”
“剩下就是南边的马队,那边都是鞑子,必须全数解决。不过里头大多是些纨裤,平日训练应付了事,闲时都在城中欺男霸女,不足为惧。到时候全杀了,以儆效尤。”
“但他们那个都司姓颜龙,是宗室子弟,老牌六元,不容小觑,身上说不得还有什么高阶事物,还要防备他用通识符传信。所以务必不能让那边先得到消息,回头等各处事毕,要想个辙把人先骗出来,大家一起动手围杀。”
……
事发虽然仓促,诸般军武并未到位,该来支援的高手也还在路上没到,附近呼应的州府更未必能行动起来,但一切已经再拖延不得。
朝廷既已先发制人,留给己方的时间不多了。这边的一切活动,可能早就落在监视里,若不立即行动,或许下一刻,大门就会被撞开,无数官兵冲杀进来,剿灭乱党,更会全城搜捕,连家人亲属都不能幸免,甚至还不知道会祸及多少无辜?
仓促之间,哪怕知道己方的一切行动都可能撞上陷阱,也只能按计划搏上一搏,希望敌人并不知情,或者……赌他们来不及反应了。
一切准备就绪,屋中陷入了沉静,只留下粗重的喘气声。
天一亮举事,这座城市的未来就要改变,众人都紧张得掌心冒汗,在这紧张的时刻,紧闭的大门冷不防地打开。
“谁!”
“什么人!”
众人大惊,会在这时候进来的,除了官兵还会有谁?在场一个个人慌张起身,第一反应就是拔刀冲上去。
倏地,入门者手一扬,拿着的不是刀兵,而是一只烟斗,他看着惊惶诸人,轻吹一口,一片淡烟瞬间弥散整个屋子。
浓浓的草药香气入鼻,舒缓了众人紧绷的神经,跟着才在微光中看清来人所戴的面具,一下放松,齐齐行礼。
“见过白帝!”
刹那之间,众人心绪经历了一次大起大落,来者不是官兵,而是会中白帝,以这位在会中地位,想必还有其他兄弟来援,这下行动的把握就大了。
这般想着,却见白帝摇摇头道:“都散了吧,行动取消。”
“什么?”
“这怎么……”
众人闻言俱惊,相顾愕然,甚至有人直接脱口惊呼,举事在即,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开了弓哪还有回头箭?何况以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己方说了算的啊,就这么取消行动,难道是打算引颈受戮,在鞑子的屠刀下束手就缚吗?
知道事情荒唐,白帝没太多解释,只是喃喃道:“说是那边搞错,失手打错人了……嘿,真是搞笑。”
众人似懂非懂,白帝摆摆手,“这样也好,准备未齐,仓促行动,这是送死,不是举事,姑且……等一段时间吧!”
这一夜,类似的事情,在中土大地上的很多城市发生,革命与战争的火种,被紧急叫停……
暗潮涌动,蓄势待发。
这一日天明之后,大地上许多人的命运会从此改变,但在天没亮之前,一切都还被掩盖在黑暗之中。
很多人趁着最后的机会,在黑暗中忙碌不休,要在天未亮前,抢做最后的努力,却也有些人,正处在这一夜最深沉的黑暗里。
帝国,一处山中,夜已极深,渐落的孤月,被云雾遮掩,山中再无半点光亮,陷入最深沉的黑暗之中。
空山寂寂,非但无有人声,连鸟兽虫鸣都止歇,唯有清风徐动,带起轻微的簌簌之声。
黑暗之中,隐约有什么东西的轮廓勾勒出来,与山林格格不入,正是冬城山上威压众人,恢宏巍峨的血肉车驾,此刻静默如塔,静静耸立在黑夜中。
先前威震四方的法驾,如今已是另一番模样。
阳火破阴极,诛神箭释放的能量风暴,将车架上悬挂的残肢、人皮、血肉尽焚焦炭,就连表面上那些鎏金、七宝,都因禁法被破,直面了风暴肆虐,虽然时间不长,却好似被无尽烈火焚烧一轮,处处都是焦黑,遍布扭曲痕迹,大异早先霸气登场时的风光,成了威风丧尽的平阳之虎。
冬城山败走,这于天煞而言,是从未有过的经历,即使当年他会战中土各派,强势北返时,都不曾露出过这样的颓态,确实是颜面扫地。
面对诛神箭的威能,天煞直接发动秘法,跨越空间而逃,当下藏于深山,没被旁人看到,幸亏如此,否则横在中土武人头上几十年的恐怖传说,就要从此破灭了。
之所以落入这样的窘态,很大的一个理由,便是至今藏身车中的煞神,再也无力维持体面。
车驾之外,不时有电芒闪烁,跟着是如兽重喘,打破夜晚的沉寂。
宏伟的法驾前,一道魁梧身影屹立,正是牛头人车奴。
即便在黑夜里,牛头人身影依然威猛,但每当电芒亮起,照出焦黑的半身,就暴露出他在诛神箭掀起的能量风暴下,所受的沉重创伤。
此刻,牛头人双足踏入地中,宽厚的背部倚靠着车架,勉强维持站姿,铜铃大的血眼中不时闪烁电芒,周身电光流转,虽然稍显即逝,但电芒每闪烁一回,他的气息就平复少许,身上的焦黑也愈合少许,赫然正以这奇异方式镇压伤势。
法驾依然有禁法流转,不让当中的动静传出,看似内里无恙,却有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在车厢内回响。
法驾之中的空间,被分隔成数块,各有用处,最中一间,四壁以黄金打造,雕刻诸般古佛、菩萨和罗汉法相,只是眉眼间都带着凶厉。
顶端以七宝装饰,汇成一副日月星同在的奇景,本该终日璨放光芒,纵是封闭室内,也璨若白日,此刻却日坠月隐,只余少许黯淡星光。
地面铺着厚实长毯,是以百兽皮混着人皮制成,在极致柔软中,透着渗人的血腥。
正中的一座鎏金莲台,花开九瓣,当中盘坐着一个并不健壮,甚至显得枯瘦的身影,任谁也没法相信,这会是四不祥之首的天煞。
不复往日的威严,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和腐烂气息,浓稠的血,不住从口鼻涌出,怎么都止不住。
原本华丽的法袍,早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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