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第187章:低头不见抬头见(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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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口,一大口,不准偷偷往下咽……对……对……就是这样,含着,去……敢咽一口,信不信我杀了你?”
“乖……再近点儿,搂着他……不是肩膀,搂脖子……两只手,对——对咯!”
“你闭嘴!没你说话的份儿!”
“亲爱的别怕……看着他……咯咯!靠近点儿……再近……不许躲!噢噢——对……对——真乖!”
“给他……木啊!木啊!你敢!哎——对对对……就这样……慢慢儿的,给他!咯咯……给他呀!咯咯咯咯……对——”
终于,最后一个不吝褒奖的长音归于无声,只剩下大春狼狈的吞咽。
然而就在这时,秦爷呆住了。
让她蓦然忘言的,并非如此荒诞的闹剧也有人配合,也不是无法相信那四片嘴唇居然情不自禁,真的牢牢吸在了一起,而是就在酒浆缓缓渡过的汩涌之间,竟然有一颗泪珠从那“婊子”的眼角流溢,倏然滑落,恰巧滴在“主人”失去言语的手腕上。
是确实被弄疼了,是太强人所难了,还是她……骨子里就爱这个调调?
可依不甚明了,只觉得自己的心倏然悬空,惶然无助,被那颗眼泪洞穿而过,疼得遥远而清澈……下一秒,没来得及抽回的手指开始缓缓用力,执拗而凶狠的捏住了那颗小小豆粒儿!
剧烈的颤抖穿过胸乳直透脊背,一股淡红的酒浆溢出嘴角,染红了美人雪白的颈子。
一声凄厉而隐忍的悲鸣冲出鼻腔,惹得雪靥微仰鼻翼翕张,抵蹙的眉峰下仙颜入画悱恻缠绵,还有那悠长的颤音儿——
啧啧!几乎要把下贱的小命儿生生拉断!
然而,吻住的唇瓣没有松脱,非但交接更加紧密,而且不知是谁主动衔住那撩人的尾音,喘着粗气骤然发起了如饥似渴的吮吸蠕动!
毫无疑问,那是一份越疼越快乐的享受。
疼痛,不过是那颗投进湖心的石头,刺激的起源,越是惨烈凶猛,越是钻心蚀骨,越能触达苦难的极限,快乐的彼岸。
为了情山起伏欲海兴波的层层涟漪,她需要的居然是来自肉体的凌辱,抑或尊严的剥夺,哪怕是假的,凭空想象的,只要能将心头守卫森严的桎梏破开一道缝,就够了。
可依不记得自己怎么从那两头情兽中间抽离,只觉得眼热口干浑身难受,把半杯残酒一饮而尽,望着他们笑得既轻蔑又残忍。
“行啦行啦!酒也喝了,嘴儿也亲了,大家伙也都看见了吧!”
似乎不想看到宿鸟惊飞的丑态,可依背对着他们不耐烦的大声奚落,“这回,你们还是只上来聊聊天儿的么?”
好像都忘了之前的话茬儿,根本没人回应。不过,只要顺着秦爷的目光看过去,谁的小脸儿臊得通红,自然就是在掰谁的谎了。
当然,也跑不了那个嘴上还湿哒哒亮晶晶的笨蛋!
刚刚那一幕固然情景荒诞剧本稀烂,全赖可依导演一步一动的“悉心指导”,演员的表现却毫无疑问是全情投入演绎成功的。
长长的一个吻,几乎把海棠的胸腔抽空。
可怜那被红酒润过的樱唇,光是看一眼都是软糯香甜的,怎能怪他吃得那么解渴,那么忘情,那么意犹未尽?
结婚也好几年了,试问自己,何曾像那样动情的亲过他,给过他这样的满足?
他没那么风趣,不懂得女人的小性儿不假,怎能就此把所有的过错都赖到他头上?自己亏了心,也盼着他亏一次,难道就风平浪静万事大吉了?
“那分明……是在欺负他啊!”
说不清从哪儿冒出来的一声悲叹,海棠忽然觉得心口阵阵酸涩烧灼,去寻酒杯时,才想到那两个冤家嘴对嘴享受的,竟是自己喝过的酒,不禁感慨苦笑莫名失神。
而此时此刻,那只杯子已经空了,正捏在可依大法官手上。
“来人啊!把这个婊子给我吊起来!”
话音刚落,房门便开了。两个又高又瘦的男人走了进来,显然已经候场多时。
打头那个额头发亮眼窝微陷,黑色印花的衬衫被他宽宽的肩膀一撑,稍嫌局促,好在大大敞开的领口里露出健康亮泽的胸肌,阳刚之气一马当先,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拍在大春肩上,醒目的白牙更添几分放浪不羁。
许副总这时候出现,就好像迷局的最后一块拼图,一点儿都不意外,稍显突兀的是,他手里还拎着一捆红艳艳的绳索,不过跟可依的台词一联系,便成了必不可少的道具。
跟在许博后面那位身架更加颀长俊秀,眉目舒朗唇红齿白帅了不止一个档次,当然是多才多艺的岳寒岳公子了。
只是不知为什么,今天打扮的像个没毕业的大学生。
上蓝下灰一身纯棉的休闲装,身后还背了一把古典吉他,一边关门一边小心张望,却被正在气指颐使的秦爷挡住了视线,想笑又生生憋了回去。
“就你啊!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敢勾引我兄弟?”许副总一只胳膊勾着大春肩膀,上下扫描着欧阳总监的三围数据。
此时的“奴奴”早已退避到安全距离,恢复了屏气敛声的懵懂无辜——导演没喊“咔”,一秒都不能出戏。
然而,那一袭红裙终究难免曲线婀娜, 哪个精壮男人见了不得变成一头愤怒的公牛?
更何况浓睫轻颤,雪靥飞霞,犹挂着一丝飨足笑意的唇边酒渍未干,蓦然间眸光倏转,不卑不亢的来了句:
“谁跟你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这一句初听像是斥责,又似在埋怨,声线里透着几分女上司惯有的傲娇,偏偏语速又过于轻快匆促,生怕被人揪住尾巴似的,就好像……就好像……
还没等品出滋味儿,两人四目怦然交汇,一切都有了答案。也恰是这匆匆一瞬,就把海棠看得琴心剑胆为之一颤。
什么叫一眼万年的等待,什么叫心领神会的嚣张?
什么叫恋奸情热挂肚牵肠,什么叫不动声色尿湿了裤裆?
那容不下哪怕一个见人字眼儿的对视瞬间藏着的,又何止是另一段奸情!
简直……简直就是精神世界不着寸缕的颠鸾倒凤,平行宇宙心慌肉紧的抵死抽添!
肏!这该死的画面感。每一帧都绿得仙踪野趣,浪得春意盎然!
她不是为奴为婢自甘下贱吗?为什么……
是了!
不止被一根鸡巴肏过的女人才可能明白,一旦遇到了那根对的,那他妈……根本就他妈忍不住!
见了正主儿,眼里看到的根本不是一副死鬼臭皮囊,而是……
第一时间想到的,除了每次都差点儿要了小命儿的下流勾当,那一瞬间魂飞魄散的舒爽酣畅,就只有风吹草低见牛羊,光着屁股把秋千荡!
春光乍泄转瞬即逝,许大哥的白牙蓦然回头晃在秦爷脸上:“不是……怎么茬儿啊可依!这怎么还顶嘴呢?”
“何止顶嘴,还不老实呢!”
可依气哼哼的抱起双臂,戴着钻戒的手指一下一下轻轻巧巧的点在肘关节上,“明明嘴儿都亲过啦,就是……”
正说着,那边欧阳奴奴不干了,小嘴儿一噘:“奴奴……”
谁知没等开口,男人的手臂已然抬起,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个耳光甩在脸上,只扇得“奴奴”螓首一栽,青丝飞散,堪堪扶住旁边的大衣架才没摔倒。
整个房间,除了可依猝不及防迸出一声惊叫,再无声息。
什么情况?
海棠姑娘压着心惊肉跳,不自觉的望向另一个方向,恰巧看见一只大手被牢牢抓住,按在用料考究的裙布上,而那裙子下面的一双腿子,比任何一个男人的生命线都长。
完全有理由怀疑,她是否见过男人如此粗暴?
所有的目光,包括被蒙住的那两道,全都集中到了许博身上。
只见他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松开了兄弟的肩膀,身子一晃,便凑到挨打的女人身前,伸手轻轻撩开披面的发丝:
“打疼了吧?”
堂堂欧阳总监雪颈微缩,缓缓摇头,露出的面目戚然噙泪楚楚动容,战战兢兢的等着男人将大手抚上通红的面颊轻轻摩挲,眸光闪烁的屈辱模样,一点儿都不像是装的。
“说说吧!她都怎么不老实来着?”
迟疑片刻,秦爷才意识到这是在问谁,慌忙咽了口唾沫:“就是……就是明明偷了男人还死不承认嘛!”
许博听了双目炯炯的望过来,一脸的坏笑:“按你的意思,怎么着才算人赃并获呢?”
“那还用说,捉奸在床呗!”不知为什么,中文科班出身的可依姑娘竟被一个四字成语逼得俏脸发烧,眼神儿下意识的躲开男人的红口白牙。
“在床?”
许博装模作样的环视周遭一脸的失望,末了又意味深长的盯在她身上,“光在床,好像不行吧?”
一听这话音儿,可依水晶心窍立马会意,却咬着半边樱唇恶狠狠的忍笑回瞪:“不行就……就插咯!”说完,两个耳朵像烧着的翅膀,生生把一只百灵鸟扇成了老鸨子。
那当然正是许博想要的回答,话音未落,已然在那张刚刚被扇红的美人脸上激起难以言说的焦虑和恐惧。
“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哦!”
男人目光锐利却不失温柔,大手缓缓滑入颈侧,顺便把眼角的泪痕抹去,捏在她最喜爱的钻石耳钉上。稍稍用力,刺痛便穿透了耳后的肌肤。
“嗯……”
梦呓般的轻吟过后,后脑上的发根被牢牢薅住,整张脸都被迫仰起,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
然后,一股大力把整个身子都带得后仰,惊吓之下不得不抱住他的臂膀。
“不真枪实弹的来一回,谁会信你这样的女人也会偷汉子,也盼着有人疼呢?”
深陷的眼窝,高耸的鼻梁,泛着青青胡茬的下巴在突然拉进的视野中失笑。身体倾倒前的一刹,腰臀被猛的托起,双脚几乎离地。
这一声呼唤,把可依听得汗毛直竖,又忽然意识到,那前所未有的颤乱声息若是在朝自己发送求救信号,才特么叫滑天下之大稽。
于是暗藏冷笑,白眼看着那“婊子”被拖回当场,连高跟鞋都甩丢了一只。
不得不承认,那只突然暴露的脚丫,真的很美。
足弓薄韧,趾节修长,形状尖削而不失圆润,染成陨石蓝色的趾甲更趁得通体莹白雪玉可爱,不似人间之物。
可那又怎么样呢?
就像个任由男人摆布的洋娃娃,站都站不稳……无助,挣扎,狼狈抑或屈辱这样的字眼就算用在她身上,也是白白浪费资源。
要是连气也不喘,心也不跳就更好了。
为什么非要把腿伸那么长,把腰扭那么娆,把奶子还有小肚子贴得那么贱?还有那越憋越红的脸蛋儿,越喘越燥的唇舌……
终于,勾得他销魂一笑,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
这……少儿不宜啊!可依姑娘怵目惊心,肺活量瞬间告急,不由自主的跟着那鲤鱼精般扭动的身子喘成了同生共死的骚浪节奏。
虽然压根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虽然那足以销魂的一吻定身也不是没尝过,可自己难道不就是为了快意恩仇耍流氓等着看狗男女的活人笑话才撺掇了这么多热心观众的么?
人越多,尺度越大,没脸的越是她,亲个嘴儿你就心慌慌想特么吓唬谁啊?
秦爷搜肠刮肚的找理由给自己的无能打气,然而好不容易腻歪够了,也不知许博念叨了句什么,女人虽然一脸错愕,仍旧扶着他的身躯缓缓下蹲。
终于跪坐在地毯上的时候,忽然仰头一笑,无比熟练的拉开了男人的裤链儿。
变戏法儿似的,那根半软不硬的大肉虫子就被顺了出来,被凑上去的樱唇檀口叼住,缓缓吞了进去。
整个过程,可依看得行云流水巨细靡遗,甚至没漏掉那“婊子”瞥向合欢椅的刹那迷茫。谁成想,当男人舒爽的叹息从天而降,她居然笑了。
那丑陋的东西涂满了她的唾液,撑开了她的口型,她怎么还可以笑得那么好看,又那么淫荡,那么的甘之如饴,又那么的情难自已?
她难道一点儿都不在乎?
是啊!
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只要是个长着人心的女人都在乎。
恰恰因为在乎,她才要当着他的面……而且,他们似乎已经熟练得……居然可以一边吃,一边抬头看他,四目乖张放对,片刻之间已然声息缭乱,啧啧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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